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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阅藏”是佛弟子本份事,杨教授为何要“震惊”?

行愿法师 法界行愿 2022-12-24

 

昨天,在群中看一篇由河北柏林禅寺支持发起“大众阅藏”活动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杨新宇教授的奇文——“震惊!印顺法师60年前就支持大众阅藏啦!”

杨新宇教授为何如此震惊?作者在文章中说:“有位法师给我提供了一条信息,说印顺法师在1956年写过一篇《编修藏经的先决问题》,其中提到的一种编辑方案与大众阅藏完全一致。我找来一看,真是如此,甚至语言都和我们差不多!”

   

原来,文章的作者杨新宇教授把2016年11月被中国社科院周贵华辱骂为“狮子虫”的印顺导师关于阅藏的文章,为其负责的“大众阅藏”活动,作为广告宣传的资料,有为其脸上贴金炒作的嫌疑。

本来作为佛弟子,不论在家学佛或出家修行,“深入经藏,智慧如海”乃佛子本份事,原没有什么好“震惊”的!

凡是佛弟子“阅藏”,不论是谁,我们都随喜赞叹。

不过,遇到杨新宇教授负责的“大众阅藏”,其震惊的理由,真令人奇怪!

   

查阅网上“大众阅藏”的宣传资料,看到2015年12月14日凤凰佛教报道:“大众阅藏网络共修启动仪式在河北省佛学院隆重举行”,看到图片资料之一显示的是2016年11月,辱骂印顺导师为“狮子虫”的完整教教主——“佛教义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周贵华教授”也在其中。于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杨教授要“震惊”。原来“大众阅藏”的主要推动者,其中一些是“批印”的完整教骨干人员。

请看下图“完整教人员名单”,再看“大众阅藏”推动者的资料,就明白了。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杨新宇教授说:“台湾和大陆都有很多印顺法师的崇拜者。我觉得他们应该认真阅读这篇文章,用实际行动践行印顺法师的思想,都把去掉重复的大藏经仔细阅一遍。”从这段文字上看,杨教授似乎在提醒和号召“台湾和大陆都有很多印顺法师的崇拜者”一起来参与“大众阅藏”。


   

      然而,倘若我们仔细阅读印顺导师《编修藏经的先决问题》的原文,就清楚地知道,印顺导师文章的原意是:对于主持佛教的……,或世间学者想进求佛学的”,并非是针对目前杨新宇负责的“大众阅藏”活动。

      从汉传大乘佛教历代祖师大德阅藏的相关资料来看,“佛教阅藏”是非常严格的,并不是杨教授积极推广的,如近来儒学读经似的“大众阅藏”方式。

      那么,杨教授如此“震惊”地把印顺导师的文章,牵强附会于其负责的“大众阅藏”,究竟为什么呢?正如善闻思《印顺法师60年前真的支持所谓的“大众阅藏”吗?》的文章所说:炒作自己大众阅藏的卖点”而已

      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为了炒作“大众阅藏”,杨新宇教授不惜以“震惊”之词,眩惑众生眼目!

       这里,笔者善意提醒:喜欢“制造网络舆论事件”的完整教某些人员,最近李总理已签发新修订的《宗教事务条例》,请大家遵守,别再制造佛教内部的不和谐,以免触犯法律法规。

       最后,为了让大众了解印顺导师文章的原意,下面摘抄印顺导师原文:《教制教典与教学》中的“编修藏经的先决问题”,请有缘者阅读,自己去判断!

       另外,再次声明:本人非印顺导师弟子、学生、门人,仅为学佛者之一。请“完整教人员”,别再给我贴上“印老弟子”的牌子,实在不必!


      

印顺导师:编修藏经的先决问题  

一 前言

  最近,自由中国佛教界,举行了两次大会:一为玄奘大师灵骨塔寺筹建委员会成立大会,一为修订中华大藏经会成立大会。一是对于佛教古德的崇仰追思,一是对于佛教圣典的纂集流通。这两件大事,都相当艰巨,都非常重要。可以说,这可以预见法运的昌明,足征国运的中兴。这是怎样的大事,好事!每一佛弟子,都会随喜赞叹!

  塔寺的筹建,要钱;经典的搜求,编集,印行,也要钱。出钱作福,是在家佛子的事;筹款方法等,我不用多说。关于圣典的编集,过去曾说过几句。读到大会散发的「修藏编例汇录」,「分类汇录各方关于修藏意见」,「中华大藏经 [P110] 范本」,觉得还在各抒高见阶段。主持修订诸公,是这样的不拘成见,广征众议,我也就敢来饶舌一番!

  修藏的事体大,问题多,真是说也说不完。不过,作为根本的先决问题,有首先决定的必要。什么是先决的根本问题?就是为什么修藏?准备修成什么样的藏经?修订诸公,不愿意少数决定,等待大家来讨论,大家就应该先讨论这个问题。譬如要修房屋,东方宫殿式也好,西式洋楼也好,日式的木屋也好,台式的砖房也好,茅舍也未尝不好。问题在为什么要修?修在什么地方?修成作何用途?如为了大众,简单的平民住宅,最适宜。工厂等建筑,西式的好。在山乡,绿树阴浓,盖上茅草树皮,真是冬暖夏凉!如想修建小菜市场,那大宫殿式就大可不必。所以各方的宝贵意见,琳琅满目,都不能说不好。但如将这次修藏的根本方针决定,那可能有些是多余的意见。先将根本方针决定,那才会事半功倍,不致浪费宝贵的时间与精力! [P111]   

二 求精要──选藏,续藏

  各方对于修藏的意见,可归纳为四种不同的愿望:一、「求其完备」,二、「求其精要」,三、「求其通顺易晓」,四、「求其传布世界」。大家本着这种不同的方针,发表高见,当然难得定论。先说「求精要」。此次修藏,初以屈映光居士「择地静修」,发心遍读藏经,由此发心来发起修藏。最初就拟定了四大法典──选藏,续藏,译藏,总目录。选藏与续藏部分,就是出发于「求精要」的方针。我不赞同分为选与续二藏,但对于求精要的大方针,觉得极有意义。当然,我决不反对求完备。依草案初意,凡已经编入(二十六种)汉文大藏的,「去同取精」,选辑为选藏。凡汉文佛典而不曾收入藏经的,或藏文与巴利文典而没有译为汉文的,都选取精要,译成汉文,编辑为续藏。此一草案的原意,有两大特色:一、以一切佛典为对象,不限于汉文所固有的;二、选取精要。所以,在内容实质上,比旧有的大藏经,扩大而充实;在文字数量上,比旧有的大藏, [P112] 反而减少得多。这种义丰文约的方针,也许是由于屈居士知道些汉文大藏所没有的,又读到汉文大藏而引生的见解。屈居士的这番主张,原因也许与我一样。假使有更多的人,知道汉文大藏以外还有佛法,而且发心去读藏经,可能会有更多人感觉此一方针的意义。

  藏经,是解了佛法所依的文献。阅读藏经,不仅是「念诵功德」,更是为了了解,为了增进信心,策发修持而求得必要的胜解。然汉文大藏,过于庞大:清藏有七千余卷(每卷平均八九千字),大正藏约近万二千卷,读者是难免望洋而兴叹的。记得我初读大藏,从『大般若经』开始,一字一句读下去。经过四个月,才读完般若部的七百五十卷。由于每天要读五六万字,浮光掠影,不能深切了解。读完了才觉得,如选读一百五十卷,甚至精选七八十卷,每天读五千字,还是一样的赅摄般若全部,毫无减略。如每天读五千字,应有讽诵、吟味、潜思、默会的更多时间;经四个月的修学,不是更能深刻了解吗?可是四个月已经过去了!我没有空过,却所得过少。汉文大藏中,重译的,别出的,综合而另成部帙 [P113] 的,大同小异的,实在不少。如精选一下,内容还是与全藏一样,却节省了时间与精力。这对于主持佛教的(与一般信众不同,最好能多少了解大藏的各部门),世间学者而想进求佛学的,不是给予更多的方便吗?同时,汉文大藏经,虽这样的庞大,却还只是世界佛教三大系之一。佛法本一味,有了中国大藏,甚至有了一经一论,也许并不缺少什么。但在佛法适应广大人群时──某一时代,某一区域,某一根性,确实流出了不同的义解,不同的修持。现在进入世界佛教时代,应该扩大心胸,重视古今中外的一切佛法;希望能从此陶铸出、抉择出更本真的,更能适应时代的,更能广摄众机的佛法。这不但充实了中国佛教的内容,也发扬了中国民族精神的伟大──广大涵容。这两点,我一直这样想。所以见到修定大藏经的原草案,「选而又续」的办法,使我大大的叫好!  

三 求完备──新编整体大藏经

  「求完备」的意见,由续明,本际法师,华严关主,与蔡念生居士(蔡君局 [P114] 于汉文)等提出。照原发起人本意,「选而又续」,不妨称为「大藏经选粹」(蔡念生居士说),「大藏经选刊」(续明法师说),「简藏」(韩同居士说);或者称为「佛藏备要」、「佛藏丛刊」、「佛藏精英」等,这才名符其实,而原提案人却要称为「中华大藏经」(这个名称,号召力大,容易使人发心来出力出钱)!据千百年来编修大藏经的旧例,对于印度译传的圣典,决无取舍选择的余地,只有遗落而没有删削(除伪妄部分)。所以顾名思义,大藏经应该力求完备,应该新编完整的藏经。求其完备的意见,我一样赞成,因为有他的好处。一、保存(总集)佛教文化──中国佛教文化在内,成为佛教文化的大总汇。二、供给佛教研究资料:无论是佛教的历史,义理,制度;佛教与印度宗教、中国儒道文化关系;古代东方文化的交通等,都能给予充分的资料。至于编修大藏,预兆国运的昌隆(宋初、明初、清初都如此);建阁珍藏,恭敬供养,为众生作福等,也是好处之一。总之,如为了解了(与主持佛教者关系最切),大可以选取精要。如从少数佛学研究来说,资料应求详备。如『般若经』的「大品」与「小品 [P115] 」不同,初会、二会与三会也有差别,都可以比较研究,一切都有价值,都应该编入。求精要是精兵主义,求完备是多多益善。这都是好的,问题在你准备修成什么样的藏经!  

四 求通顺易晓──语体文本

  主张「通顺易晓」的,便是使用现代的语体文,这是韩同、李添春、方伦诸居士,在原草案以外,另行提出的宝贵意见。佛教的教典,一向是文言(除禅宗的语录,但也与现代语体不同),但不是古文,是之乎者也很少的,字句很整齐的一种翻译文学。从前日本也使用这种经文,著作也用此类文体。到近代,汉文的学习渐衰,所以有「国译大藏经」,「和译」阿弥陀经等出来。否则,佛教为语文所困,势必衰落下来。现代中国虽还是用汉文,但从语体文发达后,文言的佛典,一天天觉得难懂了!惟一办法,只有改译语体文。这对于佛教的普及传布,有非常的价值。从这点说,求通顺的语体化,比上二项更有迫切的需要。 [P116]

  然而,佛经的改译语体文,只能好懂一点,并不就一切通顺易懂了。因为佛经不是小说、故事,佛经的难读,因素极多。从内容说,如理论化的深义,内心体悟到的胜义,都不是一般心境所能容易领解的。例如「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怎么改译,一般人也不会一读就懂。例如相对论,四度时空等,真能懂得的,只是绝少数。世间学术尚且如此,何况深奥的佛法?这是难在义理的深奥。又如佛教的事相,推究得细微严密,非条理密察,记忆力强的人,不易深入。有的接触到广大法相,如入迷宫,摸不着头绪。这是难在事相的繁密。再从文字来说:一、音译梵语中,人名如舍利弗,弥勒等;地名如迦毘罗,罽宾等,初学者一时莫名其妙。其实,英吉利、纽约、伦敦、梵蒂冈、艾登、艾森豪威尔威尔,这不一样是音译吗?这根本不需要解说,只要多听多读,熟习了都与我们的故乡老朋友一样。文言与语体,毫无差别。还有梵语名词,如菩提可以译为觉,但这不是一般的觉。般若可以译为慧,但不是一般的慧。横竖非解说不可,译成汉文,反而会望文生义,倒不如保存音译的好。又如阿赖耶识,可以译为 [P117] 藏识,或者更译为现代的术语;但在我们自觉的心地中,一样是生疏得很。二、专门术语:佛说的就不少,印度与中国、日本等古德,又创造一些。由于佛教传布的时空太悠久广大了,这种术语,收集起来,真是多得惊人(同一术语而各派解说不同,更当别论)。这只是多了些,但不是不容易懂,而是要经过学习才能明了。世间学不也是一样吗?哲学家,都不但继承前人,总又有一些自己的术语(哲学辞典所收,就太多了)。无论是哲学、政治、经济、物理、生理、医药等,那一科没有很多的专门术语?这都要经学习而熟悉起来,并无取巧办法。无论是文言,或者改为语体(不能尽改,也不必),都还是一样非学习不可。三、佛法中术语而带有数目的极多,如五蕴、十八界、十地、七菩提分等。这并非佛法所特有,如五常、五伦、四维、八德、七出、八卦,不也是一样?即使是少些,总之非学习,非记住内容不可。所以佛经的难读,不只是文言问题。当然,如改译为语体文,总是方便得多了!

  近代的中国佛教,与知识界过于疏远,很少人曾读过佛经。经中平常的事理 [P118] ,也会茫然不解。正像身入异国,一切是生疏的一样(过几天就会熟习起来)。修学佛法的,一分是由于年龄关系,急切的希求横超直入,所以每是粗通大义,不能深入。像屈居士那样年龄,学佛几十年,还发心来遍读大藏,真是凤毛麟角!一分文字基础较差的,或事业过于繁忙的,更是绝大多数。在这种情形下,不要说社会人士觉得佛经难懂,连佛门中人,甚至宏法传教的,对一些简要事理,也认为太深了,甚至觉得没有多大用处。这惟有佛法逐渐普及,主要是重视教典的义学,阅读研究的人多起来,才能解决这问题。总之,佛经的难读,不全是文言的障碍。论理,中等教育以上(应有阅读文言的能力),发心弘赞佛教的人士,不会因文字而障碍修学。据我所知,中国近几十年的僧众,较能深入佛法的,很少曾受过正规教育,都是从不断的学习中得来。

  选译佛典为语体文,可说是迫切需要的工作。但这是为了通俗,为了「研求佛法的初步知识」,为了「一般信众的基本信解」。这与「求完备」、「求精要」不同,选辑就不必太多,不妨称为「语体译本佛教圣典丛书」,大概三百卷就 [P119] 足够了(将来再多多译出,当然也很好)。一分为印度译传的圣典,一分为中国古德的精心杰作,就多方面的内容,平衡分配。韩、方、李三位能注重这一着,最好能互相联络一下,再征求教内的法师和居士合作,论才力与财力,都还不太艰难。这既出大藏编修发起者的预计以外,如觉得语体译本的切要,似乎可以另行组织去做。不过,如编修大藏会而同意的话,那末另成立一小组,附属于大会也得。  

五 求传布世界──译藏

  「译藏」,是翻译佛典为外文,先从英译做起,这是出发于「传布世界」的要求。无论以此来沟通南传北传的佛教,或以佛法去化导西方,救济西方文明所造成的世界危机,都极端重要。关于这,我曾说过:「译藏要紧,应另成专编,不宜夹在中华大藏经中」。无论大家的意见如何?结论如何?将译成外文的汉文佛典,编入「中华大藏经」,我是怎么也不敢苟同的。这犹如现代中国,再来增 [P120] 修「四库全书」,决无把译成外文的『论语』与『老子』,编在里面的道理。从前慈航法师主张从新编印藏经,分为四大法典(原草案的四大法典,应该是受有慈师影响的):「中国佛教大藏经」,「中国佛学白话丛书」,「佛教A B C 丛书」,「佛教英文丛书」。语体文本与英译文本,也是没有编在「大藏经」以内的(与我的意见一样),也许可供主修诸公作一参考。所以,译汉文佛典为外文,最好照道安法师所说:「俟大藏经编成后,再英译选藏,或法文选藏」。如觉得迫切需要,还是另行组织来推行。这不是别的,是怕主修诸公所负的责任太艰巨了!不过,如主修看而自觉确有兼顾的能力,那不妨在大会下,另设一编译外文佛典小组去负责。论到选译汉文佛典为外文,应该先译些什么,续明法师、李添春与方伦居士,都主张依据「选藏」。然据选藏的意趣,与译传世界的当前急切需要,似乎不能完全相合。尤其是大量翻译,人才难得!南亭法师说:「选译经论中,于国家社会有实用,或供宗教信仰之修养者」;及盛成教授所说:「先多译小册子」。虽似乎不够伟大,但也许实际而做得通些。 [P121]   

六 两项先决问题

  问题可以总结了。建议中的语体文本,外文译本,充其量,也只能附属于大会,而不是大会所应办的主要事业。留下来有待决定的是:到底是求其完备的大藏经,还是求其精要的选而又续?这一问题,使我迷惘。「修订中华大藏经」,已由发起人呈请,由内政部备案,举行成立大会了。而在发起又主修的屈居士,似乎还是求精要的原方针。他在大会致词中说:「拟一,先以十二年,集合中、韩、日、汉文藏经,去同取精(意指「选藏」);并于中、日汉文藏经遗漏未收入者(意指「续藏」),……并「译藏」及「总目录」,成为中华大藏经」。新编整体的中华大藏经,与原草案中四大法典的中华大藏经,大有不同。我觉得这是急待先决的问题。

  我是赞同屈居士原意见的,然也赞同求其完备的新编整体大藏,只是觉得先要决定一下。无论是新编整体大藏,或选而又续的大藏,还有第二项重要问题先 [P122] 要决定,这就是:还是以现有的汉文译本,及汉文著作(包括日本古德作品)为范围?还是求其充实,不但搜求未编入藏的汉文本,还要翻译藏文及巴利文的教典而编入大藏?照续明与本际法师,周邦道与方伦居士的意见,都有新译的编入。屈映光居士也如此,如大会致词中说:「释尊一代时教。其佚而未传(华)者,或传而未备者,实不可计量,此本会所应继述者一。佛法有南传北传之分,学者间有诤论,实非释尊说法本旨,此本会所应负责融通者二」。这显然不以现有的汉文教典为满足,而着眼于藏文及巴利文教典的新译(非汉文所有者)。这么一来,求得藏文及巴利文教典,不算太难,而翻译的时间与人才,却应该考虑。论时间,怕十二年中,连翻译的工作都未必完成呢!巴利文已不少,藏文教典的数量更多!论人才,也不容易求得这么多人。如真的依萧纯伯居士提议:「先办大学,养育人才」;或如尚因培居士提议:「训练通才数十位」。对于佛学,文字──汉文、藏文、巴利文──修学有成就,也许要十二年吧!法务过于伟大,主修者似乎应对此作一郑重的考虑!如以现有汉文译本及作品为限,倒是比较简 [P123] 单些,大概朱镜宙、蔡念生居士是作此计划的。不过,当此佛教进入国际性的时代,专以现有汉文本为限,似乎狭小了些。即使为了尊重现实,不需要设想得那么远大,但总觉得,不空前也得媲美前修呀!抗战期间,上海编修「普慧大藏经」,后经太虚大师改名为「民国大藏经」。据我所知道的,(由印度)南传的教典,已全部译出,编入大藏(已印出两三册)。他们是依据日译本,分由夏丏尊等译出,有的译为语体文。太虚大师以为:最好能依据巴利原本,参考英译本,重新校正一下,成为一完善的汉译本。上海方面的译本,怕无法取出,现在如因陋就简,不再译编,似乎不及抗战期间的气魄,不足以象微国运中兴时代的景象!当然,发起又主修者的心境,不但如此,而且还记着藏文教典呢!

 「千句并一句,目录第一」!其实,在此以前,应该决定一下:还是求其完备的大藏呢?求其精约的「选而又续」呢?还是专以现有的汉文本为限呢?更补译藏文巴利文本以入藏呢?问题都不简单,得好好的考虑一下! [P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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