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答刀熊说说15问:你在哪里花时间,时间就在哪里回报你。文末有年终福利!

李华芳 读品贩子 2021-09-11
这是本年度最后一次炖心灵鸡汤,和我的好朋友刀熊聊了聊如何“捍卫”研究时间、平衡家庭与工作、怎么对付写作瓶颈与拒稿、作为中国学者的优劣势、以及推心置腹跟小朋友们说一句:你在哪里花时间,时间就在哪里回报你。


(想想看,你手中的这个设备,可以让你通往全人类最杰出的知识。而你到底在用它来干嘛?

学者说——刀熊对话李华芳(上)

学者说——刀熊对话李华芳(中)
学者说——刀熊对话李华芳(下)


关于刀熊,其实应该用不着我介绍了吧。刀熊是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Dominguez Hills公共管理的老师,也是知乎大V(对本公号的不少读者来说,刀熊大名是如雷贯耳吧),刀熊老师最近上线了学术不易,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刀熊陪你读文献》课程,先别想着等过完节然后新年再努力起来,根本不可能的。还是立马跟大V一起学起来再说。

1. 你有固定的writing schedule吗?你如何计划和管理自己的写作任务?


一定要有固定的写作计划,“保护”自己的写作时间,哪怕你不能百分百做到,有固定写作计划也会大有裨益。我白天的时间不能保证,但一般从晚上9点开始写论文,到12点或者再晚一点点结束。晚上这块时间除非有特殊情况,我一般每天保持。

当然有时候免不了有“写起来30分钟的事,但打起精神来写要花3小时”的日子,免不了有追美剧忘了写作的日子,免不了有看非专业类书籍手不释卷不想写作的日子。有了两个孩子之后,“保护”写作时间的任务就日趋繁重,即便在固定时间里写作实际上也每况愈下,这也揭示了为什么这个早该提交的问答,拖到了今天。

但基本上,你固定一块时间,就相当于每天给自己一点暗示(priming),虽然写得好不一定,但至少能写得多一点。从实证角度来看,除非天才,写得多和写得好之间还是紧密相关的。

我一般同时进行好几个写作项目,以前我觉得效率还可以。大体上我会区分1已经投稿的、2准备投稿的、和3还在收集整理数据或者阅读文献出想法的研究。然后同一时间段里,通常是以月为单位,保证123里都有推进。

不过最近发现这个效率越来越低,可能与不同时段、个人精力、以及写作主题都有关系。我觉得个人还是要去尝试一个适合自己的模式,有些人适合一段时间集中精力专攻一个项目,有些人适合多项目齐头并进,没有什么好坏之分,毕竟学术是个长跑活动,要跑到最后才算对自己有个交代。

2.你在论文写作中会遇见瓶颈么?你目前发现的度过瓶颈的最有效方法是什么?


我在论文写作中几乎每天都有瓶颈,但“熬”过去最有效的办法是平常心。

我自己最大的困难是数学“很差”,不能用形式化的数学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计量和统计学得马虎,导致常常要花大量的时间去补课;然后编程也不行,一个小bug要花大半天解决。以前偷的懒,现在都要加倍还。但好在我在学术圈里认识的厉害的朋友多,所以总能借助外力来完成自己的目标,大不了就多花一点时间。

所以我觉得放宽心很要紧,你不能把学术当成唯一的事,那可能会让你焦虑不堪,反而无益。其实作为平常人做平常的学术,反而是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你遇到的瓶颈是有限的,努力努力都是能克服的。反倒是学术上顶尖的人,遇到的瓶颈是我不可想象的,没准熬不过去。所以要庆幸自己的平常。

3. 你觉得做学术对你来说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我其实个人经历算是比较丰富,大学毕业后工作多年才重回学界,所以算是想清楚了自己为什么要做学术。我以前也一直说,学术是个消费性活动,而不是个生产性活动。如果为稻粱谋,我觉得学术可能不是个特别好的选择,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单就收入而言,重回学校到现在谋得一个教职,收入水平还不及我之前工作的时候。所以做学术一定是要想清楚才行。

总体而言,我觉得做学术是我想解决自己内心的困惑,这困惑来自自身经历也来自智识挑战。我自己以前在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工作,是一个非营利组织,一方面是实际管理中的问题,例如筹款;另一方面是理论上的挑战,即在中国社会非营利组织的作用。

都是很大的问题,所以每当自己在做学术的过程中有一点点进展,都会有很大的满足感,学术对我而言是rewarding的。当然有时候或许暗地里也应该拔高到自己给人类知识做了贡献之类的,会有更大的成就感。这是我觉得学术最吸引我的地方。

4. 你见过的最欣赏的文献是哪一篇(或哪几篇)?它教会了你什么?


影响我的文章实在太多,难免挂一漏万。但如果说非要挑出一篇来,我会选一篇经济学的论文。那就是科斯1937的论文《企业的性质》(Coase, R. H. 1937. The nature of the firm. economica, 4(16), 386-405. 顺便提一下,这篇文章在Google Scholar的引用已经过了4万4千次。PA领域的朋友可能对这个数字没什么概念,这么说吧,你把James Perry和Ken Meier两人到目前为止发表的所有文章的引用数全部加起来,可能和科斯这一篇文章差不多。这篇文章和后来的《社会成本问题》一起为科斯带去了1991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

这篇文章的基本思想是要界定市场和企业的边界,科斯问了一个问题:“如果市场有效,为什么还有企业存在?”市场有效的话,我们直接买卖交易一切东西就好了,为什么还有企业呢?科斯给出的答案是“市场上的买卖其实有交易成本”。有些东西买卖起来交易成本太高,所以企业就去组织生产。那么更进一步的,为什么不是全世界合在一起变成一个超级大企业呢?科斯说因为企业有管理成本,所以也不能什么都靠企业,那样成本也太高。企业与市场的边界是在边际交易成本与边际管理成本相当的时候被确定下来的。

这篇文章对我触动最大的是,怎么问问题。所有的研究,都起始于一个问题。而问一个好问题,可能比提供答案更重要。 

我最早是在周其仁老师的课上听他讲科斯,然后是反复读过这篇老而弥新的文章。2011年,我还去芝加哥访问过他,当时还以《财经》杂志的名义,请他为当年的《财经》年会做了个演讲,讲稿后来以《中国的市场经济只是起步》发表。所以除了智识上的触动外,我选科斯的这篇文章当然还有个人感情的因素介入其中。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篇发表在不出名杂志上的经典论文,值得所有学科的人都读一读。


5. 关于研究方法的学习过程,你有什么关于自己的成长经验和心得愿意分享给大家?


首先,我觉得方法上一定要注意: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这样可以避免方法上的焦虑。因为方法是没有止境的。

其次,对自己擅长的方法要有自信和信心。不然你就会在今天实地实验方法,明天big data analysis、machine learning中迷失自己。你如果擅长个案分析,那就用起来用好了,就能帮助完善自己的研究。他熟悉SEM,用到极致,也会帮助提升研究。

最后,归根结底方法就是工具,如果你研究的问题不是很重要没有什么意思,不会因为你用了某种特定方法,就变成好的研究。

我自己最大的问题是半路出家,所以以前没学好的,后面都要加倍时间去补。尤其是计量和大数据分析中要用到的编程部分,在我读博士的时候耗去了我很多个不眠之夜,现在还在持续折磨我。但因为我要用,所以迎难而上大概就是不得不的选择了。

不过我自己已经过了方法焦虑的阶段。不会因为自己不会某种方法就觉得怎么样。大不了你要用的时候学起来就好了。

金庸笔下有乔峰,能使武器打狗棒,能够空手降龙十八掌。就算乔峰没有倚天剑屠龙刀,打基本的太祖长拳,也能赢过大部分所谓武林好汉。

把自己擅长的方法用好,保持对其他方法的开放心态,这就是我对方法的态度。

6. 对你来说,有什么基础性的动力或动因支持你不断地读文献、写文章和做一个又一个研究?


主要还是前面说的,解决自己内心的疑惑。除了自己往前挖,看看有什么能解决自己的困惑外,怕是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当然有时候你会读到那种“真希望这是自己写的”东西,那其实是幸运,因为别人帮你解决了部分难题。但大部分情况下,特定方向的学术研究,总归是孤独的旅程,需要自己走过去才行。

7. 文章被拒的时候你用什么程序来收拾自己心情?


我目前为止的记录是同一文章被拒5次(我估计很快我就会打破这个记录),现在还没有发表,文章暂时我也不想改。我觉得放一放或许比较好。

被拒稿当然使人沮丧。不过我一般同时推进好几项研究,所以被拒后我也就沮丧一会儿,喝杯咖啡看个美剧,然后该忙忙去。当然实在很沮丧的时候,我会重温一遍《肖申克的救赎》,然后就好了。希望是个好东西,希望给你自由。

另外,重新改自己被拒的稿子准备再投稿的时候,我觉得一定要根据拒稿理由中合理的部分进行修改。虽然几率很小,但因为PA或者NPO领域是个很小的圈子,你投不同的刊物也可能遇上相同的审稿人。如果你没有改,那就悲剧了。

这也提醒我们自己,不如从提升自己研究质量的角度来看拒稿意见,这样给自己一个不同的priming,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基本上来讲,PA领域的审稿人就算拒稿,语气也都还可以接受。如果你觉得自己被拒稿意见冒犯了,你就想着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就好了。They go low, we go high.


(关于这个话题,你可能也想看看:JPART如何审稿 | Angrist:学界新手如何应对残酷评论 | 愿你被世界温柔相待 | 发什么期刊不值得过多讨论,写了什么才重要:向诺奖得主Donna Strickland学习 | 在经历了第5轮修改后,绝望的作者暴起反击

8. 从学生身份转为独立研究的老师,你觉得自己最大的调整是什么?你如何学习独立管理和设计研究项目?


最大的调整其实是教学而不是研究方面。最大感受是学无止境,教是最好的学,更是无止境。

不过说回研究,我觉得大转变可能是之前更多是一个跟从型的合作者,主要是和老师合作的时候。现在很多时候是作为领导型的合作者,所以需要想目标刊物、研究进度、学生助理的工作和时间安排等。

我自己因为在重回学校之前在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工作过很长时间,相比于管理现在的研究工作而言,那时候的工作要更复杂一些。所以我目前为止其实在这方面没有太大进步,仅仅只是依靠老经验而已。

我目前的新项目都是基于之前的工作,慢慢扩展。然后我会看这个是自己完成比较好,还是和人合作比较好。但不管怎样,我一般都会为一个新项目建一个文件夹,其中有一个log文件记录已经做过的事情,避免后续做重复的事情或者那些行不通的事情。这样即便是有新的合作者,看这个log文档,也很容易快速跟进研究进度。

我自己私下觉得我们学者要多向商业管理人士学习管理各种项目。我不是鼓吹完全像做生意一样做学术,但能帮助我们提升研究的商业管理技巧,的确值得借鉴。

9. 如果让你重回博士阶段,你会做出什么不一样的行动或决策?


博士二年级,准备博士资格考的时候,小儿从善出生了。如果说要有什么调整的话,我和太太可能会更有计划一点,早一点要孩子,这样或许博士学习会相对更从容一点。

但除了这个调整外,我其实想不到我会有什么其他的调整。我选了一个非常“好”的博士项目,这个意思是说非常适合我。SPAA at Rutgers University最近5年的中国博士毕业生,全部都找到了非常好的工作,一方面当然是我的师兄师姐师弟们自己优秀,另一方面也多少能说明RU有一个不错的博士项目。

我自己感觉在博士阶段,已经是全力以赴,做到自己能做的极致,没有浪费时间。最后博士论文获得了PMRA的最佳博士论文奖,对自己算有一个相对满意的交代。

10. 能否为我们描述一下你预期自己几十年后退休时已经完成了怎样的事业目标或个人成长?这对你来说为什么是重要的?


我其实不太擅长长期规划,所以也很少想自己几十年后的事情。就想以前在上海工作的时候,也想不到而立之年会赴美留学,接着毕业在Grand Valley State University任教。

不过理想化一点,我想深化自己在博士论文中提出的Type I和Type II两种类型的人并且探究其对公共政策和行政到底意味着什么。不期待有类似公共服务动机(PSM)这样的影响,但也为公管研究特别是行为公共管理做点微小的贡献。这种理想有时候还挺激动人心的。

这个对我来说重要是因为部分解决了我自己疑惑。在公共管理领域,大量的公共服务需要公众参与合供,因此对公共组织而言如果要提高绩效就需要更好的激励合供。这就意味着对不同类型的人使用不同的激励措施。其中一个小问题就是我长久关心的:非营利组织如何利用不同的信息来激励不同类型的人来捐赠。希望能把这个问题做到“回首无憾”的程度。

11. 除了工作,你如何安排自己的其他时间?如何达到生活和工作的平衡?


这个其实是个特别重要的问题。最开头的问题里说过,到了晚上九点后,我基本上还可以有一些时间,我正在努力抓住它。我不确定我自己是不是做得足够好,因为个人生活的经验实际上是很难移植的。而统计上显著的那些经验,也不一定适用特定的家庭。

我自己因为有太太全力支持,照顾家庭,没什么后顾之忧。除了工作外,我的时间就全部交给家人。

时间在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其实很明显,我知道佩奇和她的朋友们的名字,苏西和佩奇是塑料姐妹;我知道托马斯和他的朋友们的名字,他去帮珀西的时候基本都会出事;我知道闪电曼昆和他的朋友们的名字,Cars 2是系列里收入最差的。我读宫西达也,我听邢立达,我看恐龙百科。这一切是小儿从善慢慢长大的印记,同样也留在我身上。

平衡工作与生活,如果只是单纯的时间管理问题,我觉得是很容易解决的,每天列好计划遵从即可。

但如果平衡工作与生活,说的是用心程度的问题,我觉得很难提供一套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标准。我时刻提醒自己要谨记,学术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相比于用心生活来讲,学术是不那么重要的一部分。


12. 你觉得中国学者在国外找工作和做学术的常见优势和劣势分别是什么?


中国学生在国外求职任教,常见的优势就是刻苦认真,而且一般来说发表不错。就我认识的几位青年才俊来讲,都找到了不错的教职。

劣就真的是各有各的劣势了。有些人英语能力还是欠缺,比如我就是个典型例子,当然现在的年轻朋友们普遍好很多;有些人心态不够开放,囿于小圈子;有些人找工作的时候教学经验少,也可能是一个劣势。

不过有一个可能比较普遍的问题是:中国学者,尤其是男生,有些眼睛长在头顶上,有些不够落落大方,这两端都有不少人,反倒是落在平均值附近的少。但招人的时候,大家看的是这个人是不是适合做同事。这合群性太差,就会影响找工作。

不善长基本的社交,这可能与性格有关,也可能与成长经历有关,当然也可能与中国人的“刻苦”有关,导致大量年轻人一门心思都在做研究上,以为发表就是一切,对美国社会的其他议题一无所知。除了自己研究相关的一亩三分地,其他的也不关心。在面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接那些“家长里短”的话题,也会影响招聘方的评价。这个也和上面的平衡工作与生活连在一起。如果别人无法通过各种话题了解你作为“人”而不是作为“学者”的那一面,我觉得就会有不少尴尬。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有非常明显的优势,就是目标明确,非常专注追求对自己有利的,也有不错的成绩。但我个人不是特别喜欢这种“特别功利”的做派,尤其是在公共行政和非营利组织管理领域,若不能从研究中汲取些许“公心”,我觉得算是入错行了。 

13. 有一天假如你不做学术了,你会去做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做个专栏作家之类的。

我很佩服一些学者,例如加里·贝克尔,米尔顿·弗里德曼,保罗·克鲁格曼等,尤其是克鲁格曼,我一直觉得除了诺贝尔经济学奖外,甚至都可以再得一个文学奖。这些学者不仅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赢得同行尊重,而且在公众传播上成就斐然。两手抓,而且两手都很硬。

我自己在重回学界之前,也算半只脚跨在媒体圈,写过些专栏。现在主要是认真写学术论文。但如果我自己未来因为各种原因不做学术了,我应该会在公众传播上下点功夫,毕竟也算是我的老本行了。而且好处是再也不用经历同行评审了。

14. 学术思维给你个人带来的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最大的影响就是:硬生生把我从文青之路拉了回来,然后赶鸭子上架把我变成了半个码农。

现在职业体系( 其实不管是学术还是什么),都是对“随心所欲”的一种戕害。我已经记不得我上一次读虚构作品是什么时候了。因为大量时间花在研究上,尽管偶尔还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但漫卷诗书喜欲狂确实是少了,愧对“翻书党主席”这个称号。

然而我并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以前写点专栏,只觉得逻辑上讲得通就行,有点过分随心所欲。但现在就会看证据,是不是真的如此。而且即便是有证据,因为教研究方法课程的关系,还会去探究证据到底是怎么被提出来的,是不是坚实。这样一来,就导致对公共事务的发言越来越少,也越来越不敢随心所欲。但这或许是件好事,至少没有参与误导他人。

其他我觉得没什么影响,正如我前面说的,学术毕竟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部分而已。

15. 国内的一些同学没有机会到国外来读书或交流,他们如何可以有效地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提升学术水平?


我以前年轻气盛的时候在《经济学家茶座》写过一篇文章叫做《青年学子不能急功近利》,主要是反对当时另一篇讲各种旁门左道的“学术捷径”。

我现在的看法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就是觉得提升学术水平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做学术需要下点“笨功夫”。出国不出国,这是次要的。按照目前的网络便利程度和国内蒸蒸日上的教育水平,我觉得在哪里做学问不至于影响学术水平。无非是国内与国外,因为环境关系,可能焦虑程度不一样。

很多人是急着出成果,毕竟过了官方规定的多少岁你就不是青年了。所以在学界有很多短跑选手,当然其中不乏极其出色的人。但我是把学术看做长跑的,所以提升水平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日进寸功,每天往前跑一点,长期来看就跑得远了。回到这一系列的第一个问题,保证你的研究时间,然后坚持下去。

我不确定智商与学术成就之间的关系,反正我自己资质平平,就不去想这事。

但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学术提升与时间投入之间紧密相关,你在哪里花时间,时间就在哪里回报你。

这是一条有福利的分割线


【读品贩子】从2017年到现在,也快3年了,也有不少读者朋友默默关爱。所以打算问大家两个问题:一是什么吸引你关注这个公号?二是你未来想看更多什么样的文章?

我会从留言区选择三位读者,赠送以下这套咖啡杯垫。



关于这套杯垫的来龙去脉,请参见【湖边画语】咖啡的初心——几粒东亚文人史的碎末。
: . Video Mini Program Like ,轻点两下取消赞 Wow ,轻点两下取消在看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