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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医和静修的角度看新冠肺炎的自我预防、自我疗愈和愈后康复

金振豹 静修与读书 2022-01-05

根据国家卫健委官网报告,3月18日,我国内地首次无新增本土确认病例。3月19日同样如此。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当日表示,中国新冠肺炎病例本土0新增,是一项了不起的惊人成就。


这意味着从春节以来至今将近三个月的全民抗疫,众志成城,的确有效地遏制了新冠病毒在国内的传播和蔓延。


但是现在病毒在世界上,尤其是在欧美发达国家的传播却风头正劲。据霍普金斯大学数据,截至美东时间19日20时,美国累计确诊新冠肺炎病例13680例,死亡200例。其中确诊病例数字几乎比24小时前翻了一倍。


另据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19日消息称,美国加州州长加文.纽瑟姆在给特朗普的一封信中称,加州预计该州56%的人口,即约2550万人将在未来8周内感染新冠病毒。


在疫情最严重的西方国家意大利,据报道,截止3月19日18时,累计确诊病例达4万多例,较3月18日新增5000多例,累计死亡3405例,已经超过我国迄今为止的累计死亡病例总数(3248例)。意大利确诊病例从3月6日破4000例到19日破4万例,只用了13天。



在城市化、全球化纵深发展的今天,这次新冠病毒疫情充分显示了人和人之间、国与国之间极为密切的相互关联性。没有哪一个国家,也没有哪一个人能够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尽管疫情危机在我国已经基本上告一段落,但是,疫情在国外的发展,让输入性风险越来越大。只是,不管是在经济层面,还是在社会层面,长期的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隔离都是不现实的,也会造成巨大的伤害。


现在,有研发能力的国家都在争分夺秒地推进针对新冠病毒的药物和疫苗的研发。但是,根据“一条”对法国病毒学家让-弗朗索瓦·萨吕佐(17年前SARS疫情期间他曾被世界卫生组织派至中国参与行动,目前也正与巴黎巴斯德研究所的团队一起研制新冠疫苗)的采访,他认为从候选疫苗到疫苗正式上市,一般至少需要10年。在目前的紧急情况下,即使相关程序与试验再加速,依然需要1年到15个月。(参见“SARS疫苗专家谈新冠疫苗:别太乐观”)


在这篇采访里,萨吕佐还指出,就算是研发出了疫苗,也存在病毒不断变异,让原有疫苗失效的问题。他说,人类在1945年就已经能够大规模制备流感疫苗,但流感病毒的特点就是它的变化多端。它每年每季都会不断变异。人们无法未卜先知,事先知道下一次大流行的流感病毒是什么。


比如2009年4月,美国与墨西哥确诊了数百例甲型H1N1流感,世界卫生组织马上开始准备制备疫苗需要的病毒。当年6月有了第一批用于临床试验的流感疫苗,但到了11月才有第一批大规模生产的疫苗发货。


萨吕佐说,相比起一般疫苗所需的时间,这已经是极其惊人的速度了。但甲型H1N1 流感疫苗仍然是在流感病毒第一波大流行后才上市。


甚至疫苗所使用的减毒病毒本身也有可能变异,变得重新具有致病性。比如2002年脊髓灰质炎在早已宣布“无脊灰”状态的加勒比海地区爆发,就属于此种情况。


(萨吕佐2011年完成的《疫苗的史诗》一书于2019年被翻译成中文出版)

另一方面,萨吕佐也坦承,直至今日,科学家们对病毒如何攻击人体,人体如何击退病毒进攻这些基本的机制知道得很少。比如对于人类近年来遇到的最危险的传染病——艾滋病,在1984年美国病毒学家罗伯特.盖洛发现艾滋病病毒之后,直至今日,疫苗的研制毫无进展。以前研制疫苗的方法,在艾滋病身上好像都没有用。


3月17日,《纽约时报》专栏作家,唯一一个曾三次获得普利策奖的记者,畅销书《世界是平的:21世纪简史》作者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 Friedman)在《纽约时报》上发表文章:“我们新的历史纪元划分——新冠肺炎元年前与新冠肺炎元年后”(该文可百度搜索)。这篇文章援引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公共领导力中心研究员高塔姆穆昆达的话,说“毫无疑问,科学将会达到能够快速开发新疫苗的发展阶段。但问题是,目前来说这仍然非常、非常难。”


萨吕佐提醒人们,疫苗不是万能的,要正视人类面对疾病的局限:“光靠科学从来不能根除瘟疫。我们必须解决的问题是对他人痛苦的冷漠和对自然的傲慢。


对于在物理、化学、生物学等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现代医学来说,因为只关注生命的有形的,用仪器可检测的部分,面对流行病,就必须要搞清楚导致流行病爆发的“元凶”是什么,再去找消灭这个“元凶”的药物和疫苗。


按照这个思路,从本次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一个非常主流的关于防疫的观点就是要给所有密切接触者或有疑似症状的人做测试,以确定他们是不是感染了新冠病毒。


中国的防疫举措完全以此为基础自不必说。上面提到的弗里德曼的文章也呼吁:“争取现在每天的宝贵时间尽力减缓传播速率,尽可能给每个人做测试才是唯一决胜之道。输了这场战役,就输了整个战争。”


只是,很显然,测试也是有成本和风险的,并且需要一个国家有足够的资源来为所有所需要的人进行测试。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的确隔离、测试、禁行、封城,限制人和人之间的接触,尽管成本巨大,也是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但是,恰恰是在中国,我们其实是有比这样耗费巨大人力物力,付出让社会和经济停摆的惨重代价来防疫抗疫的更好手段的。


在这次国内新冠疫情的防疫抗疫当中,政府部门吸取了2003年非典防疫过份依赖西医的教训,开始重视中医在防疫控疫和治疗当中的运用。在中国工程院院士、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的建议下,这次在武汉为收治确诊轻症病人,防止疫情扩散而临时建设的14家方舱医院中,出现了一家由中医人整建制接管的江夏方舱医院。江夏方舱医院由张伯礼任总顾问,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任院长。



江夏方舱医院从2月14日开舱,到3月10日休舱,总共收舱人数564人,治愈482人,另外82人尚未达出舱标准而转至定点医院,实现了病人零转重、零复阳、医护人员零感染的目标。


张伯礼于3月13日接受中国日报采访时指出,江夏方舱医院实现了中医综合治疗一条龙:“这里面全是中医,全是中医的人,全吃的是中药,用的都是中医治疗方法。从中药、针灸到太极拳,第一次实现了中医中药灌满舱。”


在治疗上,以宣肺败毒汤和清肺排毒汤为主,少数人少数人配合颗粒剂随症加减,多数患者辅以太极、八段锦和穴位贴敷等。患者临床症状明显缓解,咳嗽、发热、乏力、喘促、咽干、胸闷、气短、口苦、纳呆等症状较治疗前明显改善,没有一例患者转为重症。


张伯礼也提到,武汉另一家方舱医院收治330例患者,也是轻症和普通型患者,没有在中医师指导下规范使用中医综合治疗,结果有32例患者转成重症。转重比例约10%(参见“张伯礼:中医江夏方舱医院模式的总结与启示”,中国日报3月13日电)。


可资佐证的是,2月14日,湖北省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指挥部召开第24场新闻发布会,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黄璐琦在回答记者提问时介绍:


截止14日12点,中国中医科学院医疗队在武汉金银潭医院负责了42张床位,86例患者,其中重症患者65例,危重患者21例,纯中医治疗8例,出院33人。


以出院病人为例,把纯中医治疗和中西医结合治疗的效果与纯西医治疗进行比对,核酸的转移时间显著降低;发热、咳嗽、乏力、咽干、食欲减退、心慌等10个症状比西医组明显改善;淋巴细胞、中性粒细胞等也明显改善;平均住院时间也显著地小于西医组。


而值得注意的是,用江夏方舱医院院长刘清泉的话说,“中医治疗不是针对病毒的,更多地是调动人体的积极性,通过人体的能力去除病毒引发的疾病。”(参见“武汉首个中医方舱医院投入使用”,新华社武汉2月14日电)。


也就是说,对于中医来讲,单就治疗而言,完全没有必要去搞清楚病人是否感染了新冠病毒,而是只要针对病人的症状进行辩证施治即可。象西医那样必须得先搞清楚疾病是什么病毒引起的,并且通过检测确认病人感染了这种病毒才能进行治疗,对于中医来讲,不是绝对必要的,不仅成本巨大,还很容易延误治疗的最佳时机。


当然,从防疫的角度来说,搞清楚是什么病毒引发了疫情,并在此基础上采取有效的隔离措施的确很有意义。但是如果关于中医的知识十分普及,民众在出现症状时能够很方便地在当地医院或诊所得到高质量的中医治疗,我们可以想象公众对于感染病毒就不会那么恐慌,社会也不需要为了对病毒严防死守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中医之所以可以不用去管病人有没有感染新冠病毒,正是因为中医看到,让人生病的其实不是病毒,而是人自己的生命力弱了,让病毒有机可乘。如果我们知道如何维护和发展自己的生命力,人体自己就会消灭病毒,而不管它是什么病毒。


西医也承认,人体天然就有对包括病毒在内的各种外来病原体的防御机制,能够产生抗体来消灭病毒。只是当人的生命力衰退,人体产生抗体的速度赶不上病毒系列的数度,人就会从轻症转为重症,甚至死亡。


人体本有的生命力并不仅仅在于有形的肉体层面,而是也在于,甚至是主要在于无形的能量和精神的层面,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气”和“神”的层面。


在“气”的层面,生命力的衰退表现为气虚、气乱、经络淤堵。中医能够通过观察患者的症状来判断气血运行哪里出了问题,并用草药、针灸、穴位贴敷等手段来帮助患者的气血运行恢复正常和平衡,即所谓“调常”。


打太极、八段锦等运动则既可以帮助患者自行调气、养气,另一方面其实已经是在“神”的层面起作用。它们帮助人们安定心神,并通过心思意念、呼吸韵律和肢体活动的配合,来调气、养气。



“神”的层面也与人的心思意念,心理情感密切相关。中医自古以来就非常明白这一点,强调“形神一体”,“形神兼治”,会有意识地培养患者对自己的疾病承担责任的意识,而不是让患者一味依赖医生。


在采访中,张伯礼也介绍,在江夏方舱医院,医生们会有意识地“关心抚慰病人情绪,让患者看到希望,有了自信就会促进康复。”,会“让患者参与治疗,从被动治疗到主动参与,改变医患关系,把方舱医院变成一个大社区、大家庭。”


教病人打太极、八段锦的意义也不仅仅在于让病人“动动胳膊动动腿,而是让病人主动参与,不是天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这些措施起到效果之后,“病人自己也慢慢的转变身份,愿意主动拿药、主动发药、帮助做卫生、清洁垃圾、服务其他人。”


这些其实已经显现了中医和西医非常不同的地方。西医只专注于物质层面和肉体层面的研究,可以说是极为专业,分工也极为精细的。甚至西医本身也存在隔部门如隔山的问题。在西医的医疗模式下,患者基本上是不可能对疾病的治疗有什么看法和意见的,只能乖乖地听从医生的安排和处理。


这对患者和医生来说,都是一把双刃剑。患者看起来是轻松了,不用自己为自己的疾病去承担责任,但也让渡出了对自己的健康和生命的自主权。


对医生来说,别人严重依赖自己的确会给自己带来价值感,也成为为自己的专业知识和服务收高额费用的理由。但是这也给自己带来沉重负担,以及很容易因为没有满足病人的期待而滋生医患矛盾。


在疫情大规模爆发的情况下,现代医学模式下患者和公众对于西医的严重依赖甚至会进一步演变成巨大的社会灾难。医疗机构被迫要对海量的疑似患者进行检测,也完全没有能力为所有的感染者提供适当的建议以及充分的治疗和照护。


政府和公共卫生部门所能做的只是不断升级隔离措施,并基于医疗资源的有限,只能建议轻症患者在家观察,待症状变得更加严重时再寻求专业治疗。而这实际上是完全依赖患者自己的免疫机制发挥作用。


只是如果患者不知道如何自我调整和照顾,由此造成的隔离感,生活节奏的紊乱以及心理上的紧张和恐慌很容易让他们的免疫系统反而受到抑制,导致病情的进一步发展。


总地来说,公众因为不晓得如何自助,并且在长期的主流医疗观念下对专业医疗服务的依赖,在此种情况下势必会引起恐慌,在得不到及时的医疗服务时会感到愤怒,并不由自主地对疫情最初爆发的国家和地区,以及来自这些地区的人们产生仇恨。这种心理也容易被政客利用来转移责任。这些都会进一步加重疫情之下的社会混乱和冲突。


(美国总统特朗普多次发推时把新冠病毒写作“中国病毒”,3月18日在发表讲话时将讲稿中原来的“新冠病毒”字样手写改为“中国病毒”,置在美国引发排华危险于不顾,极不道德)


而实际上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单就提升和发展人体自身的生命力、免疫力和抵抗力,以及在患病之后的自我疗愈和康复的能力来讲,甚至是可以不借助任何外来的医疗支持的。


《黄帝内经》毫不含糊地指出人是可以不生病的:“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


放在当下新冠疫情满世界蔓延的背景下来理解这句话,它实际上是说,如果我们能够照顾好自己,根本不用担心会感染病毒,或者即使感染病毒也不会出现什么严重的症状,不必劳驾医生来给自己用药,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


哪怕你处在疫情的风暴中心,你也可以照顾好自己,风雨不动安如山。


原因仍然在于《黄帝内经》和中医所赖以为基础的,兼顾人的“形、气、神”各个维度的生命观。


《黄帝内经•上古天真论》里开宗明义地指出:“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庄子•在宥》里讲:“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


“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更是对中医略有了解的人都耳熟能详的格言。


(对身体内能量运行规律的认识和把握,是中医能够成为世界上最成熟,最科学的自然疗法体系的根本原因,也是道家传统和佛家传统,以及两种传统下的打坐方法有所不同的重要原因。详情请见“疫情严峻,学会放松”一文)


人食五谷杂粮,历风寒暑湿,怀七情六欲,难免时有体质下降,感染风寒,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那也只需要让自己调整身心,平衡作息,健康饮食,适度锻炼,身体本有的免疫力、自愈力得到足够支持,就会自己把病毒、细菌杀死。用中医的话来讲,就是把“外邪”排除出去。


在这方面,最关键的原则是要兼顾自己的“形”、“气”、“神”。道家经典《淮南子》里提到“形者,生之舍也;气者,生之充也;神者,生之制也;一失其位,三者俱伤矣”。


“形”、“气”、“神”当中,“气”是基础。养气,首重打坐,所谓“恬淡虚无,真气从之”。只是在打坐这个领域,现在公众普遍接触的是偏佛家的打坐,要求盘腿,重在观心。


安静心神对于养气多少会有些帮助,但是佛家的打坐偏于形式而不能有效促进气血的流动,在提升人体自身的生命力、免疫力方面的作用是有限的。面临重大疫情,我们需要更有效的提升人体生命力和免疫力的打坐方法。


在这方面,我做了一个视频:“打坐:简单有效的发展疾病自愈力的方法”,可供参考。相关的理论,在“疫情严峻,学会放松”这篇文章里有比较详细的讲解。


打坐不是为训练意志力和忍受痛苦的能力,而是通过调动气血运行来发展生命力、自愈力。因此在打坐之前做做拉伸、跑步、走楼梯,或者打太极、八段锦等让身体充分活动、放松,会让打坐更有效果。


关于拉伸,这个介绍五个拉伸动作的视频“拉伸:打坐和韵律跑的热身准备(视频讲解)”可以帮助大家在家里自己练习拉伸。它既可以作为打坐的热身准备,也可以单独练习,有疏通气血和经络,让韧带更加柔韧的作用。


站桩也是不错的养气的练习。另外,充足的睡眠是不可替代的。睡眠不足,会让别的发展生命力和自愈力的方法都大打折扣。


如何照顾好自己的“形”,也就是肉体呢?在这方面,健康平衡的饮食和适度的运动是关键。就运动而言,这个视频“韵律跑:让你拥有对于健康和命运的主权”介绍的跑步方法会让原来讨厌跑步的人爱上跑步,让喜欢跑步的人懂得如何通过跑步来“养气”,也适合老年人练习跑步。它是一种非常温和,循序渐进的跑步练习方法。



它帮助人们根据自己的体质和能量状态,在跑步的过程中慢慢让自己进入气血充分运行的状态。而气血在全身平衡而旺盛的运行是一切快乐的原因。运动还能够增强心肺功能,提升血氧含量,这是单纯打坐起不到的效果。


中国人所说的“神”,其实包括“心”,也就是心理、情感方面的因素。除了心理情感,“神”也包括知识、思维能力、价值观念、人生观等。我们通过打坐、锻炼,慢慢发展出更强的把握自己身心的能力。这就是“神”非常本质的方面。


它尤其是指,我们对“气”,也就是对自己生命力的感知、理解和把握的能力。我们可以通过打坐、锻炼、更加健康的生活方式,以及相关的阅读、思考和研究发展这种能力。


在本次抗击新冠疫情的过程中,西医自己也明确承认治疗新冠肺炎没有特效药。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上海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张文宏在接受采访时说,“最有效的药物,是人的免疫力。我们医生在做什么?就是帮病人挺过两个礼拜,挺过去,他自身的抗体就起来了,有了强大的力量。”(参见:“新冠病毒:人类对它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只是很显然,在帮助病人发展自己的免疫力和抵抗力方面,西医所掌握的知识和手段和中医相比是要差上一大截的。这就是江夏中医方舱医院能够实现“病人零转重,零复阳、医护人员零感染”的“精准”治疗的原因。在这方面,完全可以认为中医比西医更加科学。


只是大多数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及时得到优质的中医专业人员的支持。尤其是在目前疫情正在凶猛蔓延的欧美等国家,当地的人们,包括海外的华人朋友们更是没有办法及时得到这方面的支持。


但是这篇文章希望告诉大家,就算是没有任何外来支持,就算是已经出现症状,不管是不是因为感染了新冠病毒,我们都有充分的自我预防和自我疗愈的手段,甚至效果可以比专业的医疗支持还要好。


而当我们有自我负责的意识和能力的时候,如果我们有得到外部支持的条件,我们也能够更好地判断这些外部支持是否真地适合我们,并和专业的医生配合,让这些外部支持更好地发挥作用,而不是帮倒忙。


考虑到目前疫情正在西方国家普遍蔓延的现状,而国内也还存在大量治愈出院的患者后续康复的需要,以及因各种原因潜在的疫情复燃风险,我也会继续推出普及静修疗愈,有效发展自愈力、免疫力方面的文章、讲座和直播活动。欢迎大家关注本公众号以获得进一步信息,并帮忙将本文转发给有需要的朋友,包括海外华人朋友。


很有可能,弗里德曼以他极为敏锐的嗅觉捕捉到的新冠肺炎疫情对人类历史的深远影响,意味着世界到了不真正深入地认识中医以及它背后的生命哲学和生命智慧,即难以继续正常发展的时候。


附关于静修打坐的三个视频链接:

1、打坐:简单有效的发展疾病自愈力的方法(视频讲解)

2、拉伸:打坐和韵律跑的热身准备(视频讲解)

3、韵律跑:让你拥有对于健康和命运的主权(视频讲解)


相关阅读:

1、疫情严峻,学会放松

2、道家、儒家以及科学和哲学:静修的理论基础(附音频:“金振豹博士讲科学、理性与静修”)

3、“对本次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的一个另类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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