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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日报 | “世界文化之窗”第166期

国际日报 巴厘之窗 2022-06-08



散 文

法院两三事

民鸣(澳大利亚·墨尔本)

 

联邦法院每一个案件处理庭的主门都是厚重的上等木材精制而成的,这一点在电影里的描述十分逼真。一扇扇大门约一米多宽,起码超过三公尺高,十几厘米厚,看上去宽大而沉实。换句话说,隔音效果不言而喻以外,不用点儿劲是推不开那扇门的。而门后的情景,都是一幕幕同样沉重的生活场景之要点的复述。这些要点肯定是每个个案所牵涉的个体生命中绝无虚假并不能忘怀,耿耿于怀又不愿重演,或者是铭心刻骨的经历。听着往往会让人不断悲从中来,大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感觉。

多年的口译工作经历中,虽说联邦法庭不是我很常去工作的地方,但是from time to time(时而总去),好像是一个确切的英语用词,道出我“报到”的频率。每接到任务,总会不由想着“今天又是哪个倒霉的家庭,有着何种的独特原因来此寻找出路?”

进门前人们往往会略整行装,变换脸上的表情;或调整走路的步伐,然后慎重的推门。如里面的法官开始已经开始听审,更加是毕恭毕敬的鞠躬行礼之后,小心寻找空位,轻声就座,耐心等候轮到自己案子被审的时间。

去的次数多了,往往就会觉得法院就像一座医院,一个个的法庭就像一个个的门诊所。医院关注的是人们生活过程中身体的医疗健康,并设法医治出现的各种病症,让人的肉体减少各种疾病和痛苦,使身体各器官功能运作正常。而法庭则设法解决在生活过程中,人与人之间出现的各种错综的“病症”——复杂而不可调和的关系或矛盾。它该是生活中已排除了道德或亲情解决的可能性之后唯一的终点途径。两者的最终目标都是一样,让人身体更健康,并更有幸福感地生活在世界上。当然,法院还牵涉到守法问题。如是刑事案,对犯罪分子必绳之以法,或更有甚者,对其判刑坐牢等等。

我今天去的一个是家庭法院所牵涉的案情。家庭法院是专用来解决夫妻/侣伴之间较为复杂或高额度的财产纠纷问题,或者严重、复杂的抚养权纠纷问题及涉及儿童的案例,而案件一拖拖上一年半载,该是太平常不过的处理方式。很多时候,因夫妻/伴侣之间的矛盾,欲改变生活模式,当年之间的种种恩爱早已荡然无存,而变成敌对双方,就会发生家庭暴力事件;会有财产分割的意见分裂,或牵涉申请孩子监护权等等方面的法律问题。家庭暴力本身又是个范围很广的违法行为。通常人们理解的肉体四肢攻击仅是其中之一,它还包括更难治愈的口头侮辱、心理迫害、威胁恐吓,跟踪骚扰,财产破坏,性侵虐待等。这些足以影响个人人身安全,基本安定生活的各种因素都有严格的法律规定,处理时必须十分谨慎和严谨。

法庭里面无笑脸,这是真的,笑不出来。(或者应该这么讲,否则也就不来了。)然法官也是人,整天板着个脸一定怪难受的。别看他高高在上,一脸的严肃,脑子却特别的清晰。他们都思路敏捷,看问题一针见血,不由人不佩服。恰如一个医生,往往寥寥几句问话,就知道概况。如你是婚姻属于肝癌病晚期,已经无药可救;双方的感情到了只有割除肿瘤阶段,这时法官会当场要求双方律师各自准备包括婚前、婚姻中各自对目前财产贡献情况的分割明细表。如果婚姻问题属于经常要闹肚痛的,好像不折腾几下,日子就不得好过的慢性病,那得推荐一下“调解委员会”的预约。希望通过他们的参与,双方能有机会坐下来“纸上谈兵”,这里有几次“物理治疗”或“按摩”的过程,包括调解家庭的合理安排或双方各自退让的条件。一旦老天保佑调解成功,既可大力节省纳税人的钱不说,还可为双方省下各自掏出白花花的银子,去喂饱永远张口等着的律师费。有的是属于男人(华人中不少!)认为关起门打几下老婆算什么屁事,日子常常过得眼青鼻肿的一类,下药就得狠一点。法官会责令男方一定要到“愤怒情绪管理控制学习班”报到学习,为期至少六个月。到时当庭出示“培训班毕业证书”,起码表示改正态度;并当场接受口试,庭上回答问题,略表决心,让法官大人明察秋毫地判断当事人的诚心和改正的真实性,再做计较。

今天的法庭,面前又是一屋子的“病人”加律师或观庭等候者。听常去法庭的律师说,那上面这位法官判案十分严厉,然他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双“火眼金睛”和“下药”又准的办事风格。三、四个不同个案,只见他在每个个案的双方各自陈述案子的进程中,会抓住重要细节,立马截住对方,要求明确回答,然后才让继续进行。法庭是打口仗的地方,双方律师往往会大做文字游戏,搬弄法律术语。然这法官是含了定心丸,不吃华丽辞藻的美餐,喜啃鸡腿里面的细骨。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摸样,却竖起双耳,随时识破双方的“龙门阵”,点拨迷津。这么一来,经他二十分钟的询问,缺啥补啥的,对症下药;让各尽其职,吩咐“下次上庭补齐再论”。遇到实在不让称心的处事,几句问话,开腔律师:“律师做了多久?此案是去年11月份起延庭至今的事情,却怎还是缺筋少骨,欠眉无须的。这案子让朕咋判判?!”打发完毕,简直是“半点面子也不给”。

三、四个案子如此这般完后,只见下一个当事人没有律师代理,自己代表上庭。他是一个壮实高大的男子,今次过来是为了申请法官出令追踪失联妻子的下落。略看案情之后,法官开始发问。“你什么时候失联的?”“有两年了”。“是什么原因?”“我们之间有摩擦。(废话连篇!)”“什么摩擦?”“我侮辱她。”“侮辱”这个词含义广泛,“你是用什么样的侮辱?”“我动用肢体。”很明显,男子在挤牙膏式地回答问题;其用语含糊其辞式的避重就轻,以在庭上保全面子;法官却来个层层剥落,掷地有声。“动用什么肢体?”男人齐耸着双肩,一副不肖的模样:“身体。”“身体什么部位?”“用腿和手推搡。”“推搡的结果呢?”又见他耸了一下肩,还面带笑容,“她进了医院。”“医院诊断呢?”“她左胸肋骨断了两根。”“你的行为处理结果呢?”听到这里,我心里咯顿了一下,“你好像为此进了监狱。”法官不动声色地轻声说了出来。“是的。”男子三耸其肩。“你为此坐了六个月的大牢,这是一个不轻的判决。现在为什么要找她?”“我要承担一个爸爸的责任,我要见孩子。”

至此,法官用很清晰的语言,但很平静的口气说,“听着,我今天不会在法庭上述说事情的经过。你的孩子?!你在孩子面前从来没有担负过任何一个体面父亲的责任,你给孩子留下过什么正面的形象?你在社区里面起过一个做爸爸的作用吗?”男子沉默无语。“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今天你代表自己上庭,手里有没有必须要有的民政部为你申请准备的表格?”“没有。”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上次出庭的时候,你明知必须先申请,再来庭上递交。今天明知故犯,不进行这一步就来,这纯粹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我不能下这个令,我无权下这个令。我必须看到民政部给你的申请表递上来之后,才能考虑接受申请的事情。我才可以考虑是否发出法庭的命令。退庭!”

法官文明又严厉的结束语非常干脆、有力。

这是一个无权滥用权力的国家。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唐飞鸣,民鸣。澳大利亚国家翻译局翻译,专业翻译三级。出国前为中国上海大学英语讲师。专业口笔译廿年余,并在澳大利亚翻译学院执教多年。热衷于两种语言之间交织岁月,服务社会;视体验不同经历为人生宝贵财富。澳洲华人作家协会秘书。有感而发时提起拙笔,写作散见于澳、新、中国(港台地区)和印尼各中文报、杂志或编入维省华文作家协会丛书、澳洲华人作家协会《澳洲情思》选集和欧洲暨纽澳华文女作家文集。曾有获奖记录。文学、音乐和艺术为我所爱;喜欢旅游和业余摄影。信奉:人,是要有点精神的。颂道助人为乐,自得其乐,物质知足常乐。


散 文

姥姥的岁月

静语(加拿大)

 

姥姥在我七岁时的七十年代末就去世了。在我的印象里,她总是喜欢坐在那个南方的竹椅上,沉默地望着夕阳。她很少笑,她一切的欢乐仿佛都随着最后的晚霞下沉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姥爷长什么样,家里没有他的照片。母亲曾告诉我,家里有关姥爷的物件都烧掉了,日记、照片,所有留有一丝痕迹的一切都烧得一干二净。有关姥爷的身世在我们家也显得很神秘,儿时的我只能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里勾画出姥爷的故事。

在新中国成立前,姥爷在国民党的政府里做文职工作。四九年时他不愿远离故土就留了下来,可想而知在之后的各种政治运动中等待他的是无法逃避的牢狱之灾,最后自己孤独地病死在狱中。一个和他要好的地下党员深知姥爷的为人,无奈在各种政治运动中自身难保,更无从有机会证明姥爷的清白。

家里在强烈的政治压力下和姥爷划清了界限,姥姥从此一个人带着一群孩子勉强度日。她把家里仅有的首饰藏在墙缝里,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拿出一些来变卖,但也总是捉襟见肘。

岁月从此没有平静过,她的几个小孩子相继在疾病中去世,就连她最喜欢的聪明美丽的小女儿也在花一般的年纪离她而去。重重的打击下她依旧忍耐地生活着,但却越来越沉默。

虽然生活中困难重重,姥姥却是非常的要强。听妈妈说姥姥曾经可以把老三篇倒背如流,工作中也任劳任怨、不居人后。有一次几个小孩忍不住吃了大食堂锅里炒饭剩下的锅巴,被人揭发后却推脱到只是在远处观看的小舅舅身上。本来就是“黑五类”的家庭成为了众矢之的。姥姥白天不做声响,夜深人静的时候把舅舅从被窝里拽出来责问,听到舅舅的无辜时她只好坐在那里不停地暗自落泪。

我是姥姥照顾带大的。生活在北方的她说着让人难懂的湖南话,身边没有几个可以聊天的人。她不像邻居家的老人家们一样爱说说笑笑,她总是阴郁的,深陷的双眼中充满着苦闷,清瘦的脸上也很少露出笑意。她抽烟,但很奇怪她从不当着我的面抽,偶尔也只是见到她手中拿着的火柴。有时和我说起去世的漂亮懂事的小姨妈时,她的语气是轻柔的,充满着眷恋,但说到痛处时她会戛然而止,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小时候父母都忙于工作,姥姥成为我唯一亲近的家人。我每天都会省下幼儿园午觉后发的小点心带回来给她吃。当我把糖果塞在她嘴里的时候,她会露出罕见的笑容,开心地把我搂在怀里。

当父亲生气后对我举起拳头时,姥姥会急忙抱起我跑出家门。记得有一次家里罕见地为她煲了人参鸡汤补身体,她却趁大家入席前不注意,悄悄夹给我鸡肉吃。家里饭菜单调时,她会暗自拨掉些我碗里的食物,然后饭后带我出去散步买些包子、蒸饺等小吃让我解解馋。回到家中我们谁也不声张,这成为了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记得小时候有一天,一位叔叔来到我们家,姥姥急忙把他拉到屋里,笑盈盈地准备饭菜,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他人。等到我长大了之后才知道那位叔叔是一位远房亲戚,当时是被划为右派的教师,到处受冷落,而姥姥却冒着风险招待了他。

妈妈是医生,有一天她拿回了几张放射线的片子,在灯光下和同事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他们在说姥姥得了什么不好的病。小小年纪的我心里虽然紧张着急,但却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记得有一次姥姥让我们下楼吃饭时,我为了让她少操点心、自己心里着急竟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眉毛边上还有当时缝针时留下的痕迹。

患有肺癌的的姥姥再也不能晒太阳了,她卧病在家中阴暗的小屋后不久就住进了医院。一天妈妈告诉我姥姥快不行了,带我到医院去看她。医院昏黄的灯光下,姥姥的脸庞枯瘦、晦暗无光,我望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轻轻地对我说,“来帮姥姥抓抓背吧。”我就老老实实地走过去,摸到的是她瘦骨嶙峋温热的脊背。姥姥以前背痒时,我常常会用小手帮她抓背挠痒。当时的我懵懵懂懂、年幼无知,现在想来姥姥是想让我和她再亲近一下。长大后我会经常后悔自己怎么不知道抱抱她、告诉她我有多爱她。

姥姥的生命指针停在了她的73 岁,最终没能迈过那个中国人常说的坎儿。妈妈说姥姥病重时都不愿麻烦别人帮她洗衣服,自己也早早准备好了过世的衣服放在箱子里。姥姥告诉舅舅不用在意她何时去世,以前定好的结婚日期不必为了她而更改。

那时候家中没有多余的卧室,姥姥和小孩子住在一间,喜欢安静的她最终也没有盼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她过世的时候, 妈妈一边烧着用纸做的房子,一边伤心地不能自己。姥姥的骨灰遵照她的遗嘱送回了家乡,撒在了湖南岳阳的洞庭湖内,那应该是沉默寡言的她内心一直牵挂的地方吧。

姥姥永远定格在了我七岁童年的记忆里。七岁的孩子还不能很好地理解死亡,后来少年时每当遇到委屈,我会抱着她的照片独自哭泣;青年时面对人生重大选择的前夕,她也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给我指引。

世界上那个最爱我的人不在了,我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快乐一些,让那些所有时代的、个人的苦难都不再重现了吧。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本名刘欣。作品曾获中国青年诗歌大赛奖及入围美国法拉盛诗歌节。为华诗会及加拿大中国笔会会员。其诗歌、散文、小说发表于《中国日报》、《世界日报》、《国际日报》、《侨报》等多种报刊、文集及网络平台。


诗 歌

江南之恋(外二首)

德(美国·新泽西州)

 

红色的灯笼挂在廊檐之上

青石板路洒满斑驳的月光

水巷斜桥乌蓬船

水墨染白墙

 

谁把琴弦弹响

谁在浅吟轻唱

寻觅的目光

停留在把你丢失的地方

天涯茫茫

你在何方

忘不了那些曾经的缠绵

忘不了你那深情的目光

 

细雨中的温柔

滚烫的脸

素指纤纤

拨动琴弦

用那刻骨的柔情

抚摸着我苍凉的心田

 

岁月匆匆逝流年

找不回的时光

找不回的爱恋

只闻钟声响起在南山

故乡  江南

共撑的伞

缕缕的思念

河堤上  清风前

走过的足迹还在飘香

可再也回不到从前

 

云烟淡淡

消散不了刻骨的爱恋

风中的承诺

是否还能来生再见

在心里守候着你的容颜

守候着长长的思念

把那一串串清泪

抛在风里面

 

大漠漫漫万里沙

 

我与大漠隔空相望

看黄沙的浪印

和那暮色中火红的夕阳

鸿雁从沙脊上飞过

只留下苍凉的胡杨

 

揺响的驼铃在空中回荡

听楼兰的千古柔肠

我用心去寻找那曾经的传说

沙丘下是否还有天堂

 

滚滚黄沙万里长

你时而温柔成金色的海洋

又时而演绎着魔鬼的交响

千百年的时光

你任性的改变着自己

回不去的是原来的地方

 

任黄沙飞扬

不断的丝路

骆驼和行囊

升起的篝火

在月光下还有琴声传唱

 

目光已离开遥遥的沙洲

可心还常回到那个地方

大漠你在天边

你在我的心上

 

金色的秋天

 

空阔的天际浮云片片

高远的阳光

把温暖洒向人间

秋风吹起点点凉意

雁鸣声声唤

 

青青的草地露珠未干

流溪  远山

静静的小路

在山中伸延

落叶飘飞

舞动着花雨满天

 

登高远望看红叶斑斓

起伏的山川

秋色尽染

灿烂在天地之间

细风摇曳着红色的枝头

像燃烧的火

会在秋风中蔓延

待万山红遍

美丽的绽放

在深秋中惊艳

 

平静的湖水

倒映着蓝天

浮云朵朵滑行在水面

丛林高山落湖中

遥看排排南飞燕

几枝芦花摇秋风

雪雁鸣湖畔

天边夕阳红

金色光华映千山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德,本名田承德,青岛市人,现定居美国新泽西州。北美中文作家协会永久会员,中国微诗体诗歌协会会员。美国智慧出版社出版《行吟万里》十二位华裔诗人诗集、《时光流韵》北美10华裔诗集,都已在美国亚马逊线上销售,作品几百首散见各种文学平台。


诗 歌

安非奇词二首

安非奇(加拿大)

 

苏慕遮  咏尼亚加拉瀑布

 

传女娲,天补过。

此处何来,银河九霄落?

千尺飞雪烟雾锁,

清流如梭,飞筑银屏阔。

 

劈山开,凿谷拓。

巨响轰浓,神匠雕奇所。

天上人间难两错。

此景成昨,且向梦中索!

 

鹧鸪天

 

金叶羞花秋色深,谁谙秋景扰卿心?

千山万水朦胧月, 海角天涯零落人。

 

风初静,月西沉。

人生最恨是离分。

故人相见难相认,两鬓清霜犹恐嗔!


报纸版面

 

作者简介:安非奇,原名李冬梅。四川人,诗词爱好者,侨居海外多年。现定居加拿大卡尔加里。



报纸版面


征 稿
国际日报的“国际副刊”
海外华人写 写海外生活

印尼雅加达《国际日报》是印尼最大的华文报纸,与美国洛杉矶《国际日报》同属一家。

“世界文化之窗”(B7版)面向海外华人征集纯文学作品,包括诗歌、散文、纪实、小说、杂文、文学评论等。

作品除署名外,还要标注国别和城市名,作者自我介绍,近照(头像)。

由于国际日报稿费是印尼盾且不高,希望投稿者放弃稿费。

作者限于印尼、中国、东盟国家之外的其他非华语为母语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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