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二舅的人生故事刷屏了。陶医生欣赏二舅的开朗豁达，希望他长命百岁。虽然，关于二舅没有拿到残疾证的说法被辟谣了，但二舅残疾是真的。作为一名医生，陶医生关注到导致二舅致残的腿疾并非先天。故事中提到：二舅初中时，有一天发高烧请假回家，村医一天内给他屁股上打了四针，二舅左下肢就瘫痪成了残疾。陶医生检索到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神经科赵明伦医生于1984年发表的论文，当时收治了131例药物损伤坐骨神经的1.5岁～12岁儿童，全部是发热或腹泻后注射药物发生的，均有瘫痪表现。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多数在3～6个月内恢复，所有儿童随访3年，未恢复者只有8例。所以说，打屁股针打出残疾，这个事不是说不可能，但并不常见。另外，上海儿科医院骨科的吴春星博士对二舅残疾的表现进行了深入分析，认为不符合坐骨神经损伤的肌肉关节病理表现。二舅目前是66岁，他初中时大约是1970年左右。在那个年代，如果暂不考虑打针致残的可能性，还有其他更大的可能性么？确实有，二舅残疾原因，很可能与导致美国罗斯福总统终生坐轮椅的病因相同。1921年，一战刚结束不久，二战也还远着，美国蒸蒸日上。前一年竞选副总统失败的罗斯福，带着家人在一个海岛附近休假。正巧岸边的树林着火了，罗斯福前去救火。火灭了，但人也脏了，于是时年39岁身强力壮的他，跳进冰冷的海水里洗了个澡。很快罗斯福就感觉发冷，浑身疼痛，到了半夜，他的下肢开始不能动弹了。虽然极力救治，但他病的非常严重，双腿完全瘫痪，几乎终生与轮椅为伴，再也没有站起来过。我们看到二战期间的罗斯福照片，他都是坐着的。他被确诊小儿麻痹症，即脊灰病毒引起的神经损伤，这种瘫痪就算是放在今天也无力回天。丘吉尔

昨天，陶医生转发了汪诘的《上海无症状感染比例高，统一解释为这个原因》一文，从技术上给大家解释了上海无症状感染比例高的技术原因。也有一些网友不服，甩出“上海就是想隐瞒疫情……上海抗疫有境外敌对势力操弄……”之类的说法，但并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证据，贻笑大方。然而，其他地区的无症状感染比例没那么高，北京的无症状比例更是低的吓人。要说技术上，上海不如北京以及其他地区，似乎也说不过去。到底会是怎样一种隐蔽的决定性因素，导致了上海无症状感染比例高呢？今天陶医生要透露，造成上海无症状感染比例高的根本原因：医学伦理限制。伦理的概念，大家都不陌生。在医学中，最重要的伦理就是：医疗措施对患者的收益应该大于风险。当然，评估收益和风险，都是技术活，不是简单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需要定性定量分析。比如疫苗的人体临床试验，需要有一组人接种疫苗，一组人接种安慰剂。这就会出现这样一种伦理问题：如果疫苗效果很好，那么疫苗组感染率很低，安慰剂组感染率很高，安慰剂组承担了巨大的风险。这种问题在医学临床试验中必须直面，对于疫苗来说，可以在研究结束后给予安慰剂组补种疫苗，或者采用其他补偿形式。对于治疗致命疾病的药物来说，安慰剂组付出生命的代价，恐怕难以补偿。身患重病者可能也无法选择，参与临床试验就可能被分到药物组，尚有一线生机；如果运气不好被分到安慰剂组，只要药物安全性不错，就没有额外损失，算为人类医学进步做贡献了，可以获得世人尊重，也有收益。辉瑞P药通过对照研究证实无预防效果以辉瑞获批预防轻症转重症的P药为例，在最近的一项预防密接发病的研究中，P药被证实无效，证据是服药组和安慰剂组发病率没有差异。万一P药能够预防，那么安慰剂组不就吃亏了么？这就是伦理问题。这么一说，你就意识到，医学伦理涉及道德，没有绝对标准，每个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看法，但最终可以达成某种共识。好了，我们再来看一个并非完全杜撰的例子：流感，由流感病毒引起，主要症状是高热和全身酸痛，有可能引起肺炎和心肌炎等并发症。有人在流感之外，发明了一种传染病病种——流感肺炎，就是在感染流感病毒的基础上，还有要肺炎的表现。有人还撰写了流感肺炎诊疗方案，其中规定：感染流感病毒后，如果没有肺炎的影像学表现，那么算流感肺炎轻型病例；如果有影像学肺炎表现的，算流感肺炎普通型病例；如果有影像学肺炎表现，还有呼吸衰竭等症状的，算流感肺炎重型病例。现在，S市和B市各有1000个核酸确诊感染流感病毒的病例，部分有发热和全身酸痛，大部分只有轻微咳嗽，都没有去拍胸片，而且眼看着症状越来越轻，生龙活虎。关于拍胸片这种胸部影像学诊断：一次CT胸片的辐射量大约是8毫西弗（低剂量CT为1～2毫西弗），一次X光胸片的辐射量是0.02毫西弗。CT的成像质量远高于X光胸片，对诊断非常有帮助。一个人一年接受的自然辐射量平均为2.4毫西弗。S市的医生这样理解：这些人虽然感染了流感病毒，但症状轻微，不像有肺炎的情况。如果为了明确轻型/普通型/危重型，那就必须给他们全都拍胸片才行，因为轻型病例必须要排除胸部影像学肺炎表现才能确诊。拍胸片毕竟是一种有辐射的医学检查手段，如果并非必要，就不应该使用。这些病例有肺炎的可能性很小，只是为了病情轻重分级而给他们全部拍胸片，这不符合医学伦理，我必须维护医术的圣洁与荣誉，所以我没法说服自己给他们开胸片单。如果他们出现了肺炎的临床表现，再拍胸片也不迟。不能拍胸片，也就没法按病情轻重分类，只能算流感无症状感染者，虽然不太符合诊疗方案，但总比给他们拍胸片要强。要怪，就要怪撰写诊疗方案的专家，为何不出一个无需肺部影像学的流感肺炎无症状病例分类呢？想不明白。B市的医生这样理解：如果我们不给这些病例拍胸片，那就没法按诊疗方案进行病情轻重分类，这些病例往哪里归呢？所以必须拍胸片。即便全部没有肺炎的影像学表现，那至少也可以都归入轻型病例，避免了无法分类的尴尬。虽然我们也觉得诊疗方案的病情轻重分类有点问题，但我们不质疑方案，严格按方案操作总没错。例子举完了，你应该可以理解上海市COVID-19无症状感染者比例高的真实原因了。如果觉得陶医生是在洗地，那你我各自保留观点吧。陶医生必须再次明示：1

在前段时间写的《回应“不吐不快”的若干质疑》这篇文章中，我对“上海公布的无症状感染者比例为什么那么高？”这个问题做了一番自认为够详细的解释。不过，依然还是收到了两个高频的质疑，单独回复效率实在太低，今天干脆发文再做个进一步的解释。首先附上那篇文章的原文（如果你已经看过，直接跳过即可）：我们普通人对无症状感染者的理解就是“阳性，但一点感觉也没有”。但社会上有很多证据表明，明明有大量的人反馈有症状，但公布的数字为什么明显偏少呢？难道是上海作假？把明明有症状的也归到无症状里面吗？这是我的疑惑，我想找到这个问题答案。我破案的过程是这样的：总看到有人说我没读过

在今年的上海两会上，政协委员刘乙冰、许剑民、王小明、马兴发联合建议，上海将反虐待动物纳入《上海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条例》。刘乙冰、许剑民等政协委员建议：应当对存在虐杀动物行为进行处罚，包括罚款和刑事拘留。http://t.cn/A6JdxWOr委员们提议：对故意虐待、伤害、骚扰动物，给动物造成不必要痛苦或者伤害等行为，应责令立即改正或者限期改正，对个人处5000以上罚款，并责令具结悔过；对单位和组织处2万元以上10万元以下罚款，并处5日以上行政拘留。针对从活体动物身上摘取器官及其衍生物，贩卖从活体动物上摘取的器官，情节严重或者造成严重后果，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陶医生强烈反对这个虐待动物入法的提案，并且已经在【上海12345】和【国家信访】平台，实名提交反对意见。陶医生不支持虐待动物，但强烈反对将虐待动物入法，理由如下：1

以灭活疫苗为例，主要成分是灭活病毒颗粒和氢氧化铝，还有少量碳酸氢钠和氯化钠。灭活病毒颗粒，除非感染者，否则谁都是第一次接触，如何会过敏呢？其他三个化学成分，都是简单的无机物，不会触发过敏。

特别是最后一位问抑郁症患者能不能打的，按广东缓种共识，这大概率就要归入精神病史，那就缓种呗。抑郁症很难治愈，实质上等同于禁止接种。

以灭活疫苗为例，主要成分是灭活病毒颗粒和氢氧化铝，还有少量碳酸氢钠和氯化钠。灭活病毒颗粒，除非感染者，否则谁都是第一次接触，如何会过敏呢？其他三个化学成分，都是简单的无机物，不会触发过敏。

姜教授：其抗体Fc段连接的RBD二聚体疫苗在小鼠中产生极高的中和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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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头看的时间大概有3秒，然后关门。随后听到咚咚咚快速奔跑，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时脚步声是一个人的。我知道是男的跑了。

真相：刘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想推门出去受阻（江歌倒地挡住了门），预感江歌出事，两次报警并要了救护车，警方建议其锁门。第一次开门目击现场的邻居也没意识到是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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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塞舌尔近期的确诊病例出现了一定增幅，但是“并没有暴尸街头的情景，很多人在接受治疗后便可出院回家”。从1月3日至5月13日，塞舌尔共有8172名确诊病例，死亡病例为28人，死亡率其实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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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晚间，竟然有不明身份人员，手持白色康乃馨，在学校门外聚集，并用普通话而非四川话喊【真相】的口号，还和警方发生了冲突，然后有人高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抓人了】，这是不是和香港的一幕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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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江妈学学英国父母，同样是痛失爱子，他们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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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飞生物近日发布公告称，其重组蛋白COVID-19疫苗（代号ZF2001，商品名：智克威得）获批紧急使用。这是中国第三条COVID-19疫苗技术路线的落地，也是全球首个获批大规模接种的重组蛋白疫苗。

如果熟悉乙肝疫苗和宫颈癌疫苗接种程序的网友，看到上面这个补充会觉得很自然，因为重组蛋白疫苗的经典接种程序就是016，我在深度解析：新批准的重组蛋白COVID-19疫苗，到底好在哪里？一文中就指出：

智飞生物近日发布公告称，其重组蛋白COVID-19疫苗（代号ZF2001，商品名：智克威得）获批紧急使用。这是中国第三条COVID-19疫苗技术路线的落地，也是全球首个获批大规模接种的重组蛋白疫苗。

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副教授核心提要1.

过截止日期，中国突然宣布加入COVID-19疫苗全球供应计划，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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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ID-19疫情下，接种流感疫苗已经升级为疫情防控的一部分。为了缓解疫情和接种工作的压力，今年流感疫苗除了审批和上市时间比往年较早外，还有两个现象：1.今年流感疫苗一上市就以“抢”的节奏，成为“一苗难求”的“网红”疫苗，当下的热度超过了其他任何一种疫苗；2.今年又增加了一种新型接种方式的疫苗——鼻喷流感疫苗。它一上市就受到了人们的关注。如果您也对这个疫苗感兴趣，请了解下面这些实用的信息。01鼻喷流感疫苗安全吗？由于鼻喷流感疫苗是我国首个无需打针，只需在两个鼻孔喷一喷就能预防流感的新型疫苗，许多人对它不了解，更担心它的安全性。可以告诉大家，这个疫苗安全性非常好。一

陶医生设想的创新是：两个医生（1个管登记，1个管接种）加两个手机，建立起一个流动接种服务单元，可以将疫苗放在冷藏包/箱里随身携带，上门为机构提供接种服务，或者像美国那样在超市或药房门口摆摊接种。

1980至1990年代，弗吉尼亚大学医学院对甲型和乙型流感进行了人体挑战研究，加速了奥司他韦（达菲）的开发。达菲在SARS疫情中成为网红药，后来又成了抗流感神药，被纳入了世界卫生组织的基本药物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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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疫苗已经上市，请抓紧接种，过村没店。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北京协和医学院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王辰8月14日第22届中国科协年会开幕式上表示：秋冬和冬春季节，COVID疫情一旦合并流感，增加鉴别诊断难度，隔离人群的社会负荷会明显加大，社会资源的耗费将显著增加，人群死亡率会上升。王院士认为，最有效的预防办法是及时普遍接种流感疫苗，他建议：流感疫苗一般是在9月底以前接种，不要晚于10月份。今年要充分地扩大接种人群，是我们给出的一个很重要的专业建议。国家援鄂医疗队成员、北京医院大内科主任孙铁英，在今年两会期间也向公众介绍了自己在武汉抗疫一线的发现：50例重症COVID肺炎病人中，合并流感有18例。医生常常受困于“很难区分清楚哪些是COVID、哪些是流感的病例”。4月25日全国预防接种日，网红张文宏医生做客人民日报直播时便呼吁：带上你家的老人接种流感疫苗！在COVID疫苗研发出来前，流感疫苗是对于全家人应对“双流行”风险最可靠的保护。“至少，打了流感疫苗，不会因为合并感染造成病情进一步恶化。好了，大神们的忠告结束，轮到疫苗陶医生闪亮登场了。首先，陶医生对【王院士表示要扩大人群接种流感疫苗】点10000个赞，不过这事实际只能说说，实践起来存在很大的难度。今年受疫情影响，疫苗企业不大可能生产更多的流感疫苗。以往全人群流感疫苗接种率最高没有超过2%，即便如此，疫苗每年还要报废20%。今年如果要扩大接种人群，比如要达到全人群4%的接种率，首先产能就要翻倍，同时也意味报废可能也要翻倍。厂家在处置过期疫苗的过程中，还要产生运输和医疗废弃物处置费，弄不好就可能整体上亏本，所以厂家对于每年要生产多少流感疫苗，在决策上很艰难。而且，提高产能的问题现在谈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绝大多数厂家的流感疫苗目前都已经完成生产，就等着中检院批签发上市了。再追加生产不是不可以，但中间过程可能会冗长，上市后可能存在滞销风险。另外，全人群4%的接种率很高么？其实低的可怜。发达国家通过医疗保险制度，给买保险者免费接种流感疫苗，通常接种率能达到50%左右。然而，在我国，自费疫苗和医保制度无关。前不久，国家医保局还特地澄清：预防性疫苗不纳入医保药品目录。对于医保局这一排除性声明，陶医生也是醉了。从内部渠道陶医生了解到：医保局这是认为，历史上中国疫苗的筹资渠道和医保就没有直接关系，免费疫苗直接由国家/省级财政去政府采购，自费疫苗是公众自掏腰包，这个声明只不过在延续历史而已，无需大惊小怪。陶医生觉得，历史都是人创造了，哪有一成不变之理？发达国家流感疫苗接种率高的经验，显示将其纳入医保的重要性。中国完全可以开创历史，也将流感疫苗纳入医保，一开始不必免费接种，比如个人承担80%，医保承担20%，步子迈得小一点稳一点，不行么？现在，这么一公开声明，我觉得今后5年内任何自费疫苗都不太可能纳入医保了，这实际上是倒退。不声明，反而还可以保留一份念想呢。看到发达国家每年50%的接种率，我国有许多企业扎堆生产流感疫苗，成为所有疫苗种类中生产企业最多的（陶医生数据库里登记的有过21个中外企业）。但是我觉得，10年内中国的流感疫苗接种率都不太可能达到50%的量级。废话不多说了，流感疫苗已经在某些地区到货了。本来，流感疫苗的接种季一般是从当年的8月中下旬到次年的春节后，现在是疫情期间，事情就很不一样。有同行发给我这样一个微信群通知：上级要求流感疫苗在9月份完成接种。虽然陶医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结合王辰院士的建议，全国范围尽快完成流感疫苗接种应该是真的，所以想要接种的话一定要抓紧了。陶医生觉得，这是要腾出时间和资源，为可能的大规模COVID疫苗接种做好准备（虽然可能性小，但这种未雨绸缪是对的）。要接种流感疫苗，请及时去社区接种门诊预约。流感疫苗的保护效果在60%～70%，相比其他疫苗，这个数据是偏低的，但是肯定比不打要强，打上后，会减少双重感染（COVID）的风险。儿童、老年人、慢病患者、备孕/孕妇、医护人员等，都是流感疫苗的优先接种人群。如果希望获得更加贴心的服务，可以尝试在私立机构预约和接种，下面的预约方式非常靠谱，陶医生已经约好8支华兰生物的流感4价疫苗啦。（完）

根据我对疫苗的理解，我的判断是：俄罗斯放的这颗“卫星”成功可能性超过90%，万一失败也没什么实质性损失。但是如果失败，就意味着，除了基于全病毒的灭活疫苗，其他基于病毒S蛋白的疫苗都很可能失败。

全国各地的情况应该也是大致如此。上海由于开展工作较早，所以受到的影响相对较小。全国的影响就是：我国甲流疫苗生产了1.5亿剂，最终只接种掉1亿剂，浪费了5000万剂，价值10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