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院长十八赢之第十二赢：徐氏骗局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十二赢，徐氏骗局
什么是江湖？江湖，就是人情世故。学会了，不容易。懂全了，不可能！
——张作霖
据考证，《骗中骗》（The Sting）绝不是骗术影片的鼻祖，至少亨利•方达主演的美国影片《 淑女伊芙 》(The Lady Eve 1941)、 阿兰•德龙主演的法国影片《怒海沉尸》（ Plein soleil 1960) 、斯坦利•贝克主演的英国影片《完美星期五》（Perfect Friday1970）等骗术影片都要早于1973年底在美国上映的《骗中骗》。
毫无疑问，在已经公映的骗术影片中，《骗中骗》是艺术成最大、影响也最大的骗术影片，没有之一。由当红小生保罗•纽曼、罗伯特•雷德福等主演，乔治•罗伊•希尔执导的这部影片，获得了第46届奥斯卡金像奖包括最佳影片、 最佳导演、最佳原创剧本、最佳艺术指导、最佳服装设计、最佳电影剪辑、最佳配乐等七项奖项。
故事讲黑帮头子落入由众人编织的巧妙的骗局，且让施骗者从容而退的黑色故事。
其后，陆续上映的《伪善者》（The Silent Partner1978)、《11罗汉》（Ocean's Eleven2001）、《猫鼠游戏》（Catch Me If You Can2002）、《天衣无缝》（Flawless2007）等骗术影片尽管也非常精彩，妙趣横生，但都没有超过《骗中骗》的高度。
乾坤巨变，斗转星移。随着俾睨群雄的徐皇连续五次获得由娱乐记者（简称“娱记”）界颁发的商业往死卡奖——“全球管理大师”烫金证书后，追随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凯文•科斯特纳等名家的后尘，演而优则导，开始一手导演世纪大片——《徐氏骗局》，已经完全颠覆了50年前的骗术经典，可以与名闻全国的《绿地骗局》媲美，成为上海滩又一社会级现象，载入史册。
乔达摩•悉达多说：凡事有因果，万物有轮回。
“上海”的由来也有因果。宋朝时，为了提高吴淞江的泄洪能力，大约每隔5公里就会开凿一条进入吴淞江的大支流，称为“浦”。西汉学者许慎编纂的《说文解字》解释，“浦”，濒也。意思是水边或河岸。其中，一条支流叫“上海浦”，“上海”的得名就来源于这样一条叫做“上海浦”的老河浜。
有“上海”，那么有没有“下海”呢？还真有“下海”。
宋朝记载，为王安石所称善的水利专家郏亶在奏折中提到，在吴淞江下游有18条河流，也就是18条“浦”，其中，就有“上海浦”和“下海浦”。
虹口昆明路和海门路交叉口，有一座庙，叫“下海庙”。建庙初期曾名“夏海义王庙”，是渔民供奉海神，镇压海潮，祈求出海平安的民间神庙。因地处下海浦口，故亦称“下海庙”。那时候，“上海浦”和“下海浦”一带，全是渔村。
随着城市建设填浜筑路中，一些“浦”消失，位于昆明路73号提篮桥附近的下海庙，变成了街道。
19世纪50-60年代，在码头修建期间，徐家滩附近渐成街道，百老汇路（今东大名路）、东熙华德路（今东长治路）等陆续建成，逐渐形成了杨树浦工业区，东大名路成为杨树浦工业区的一条东西走向的主干道，也就是松江府渔民下海的地方。
位于杨树浦工业区的小罗刹国就位于这个“下海”之地。小罗刹国除了占据了北外滩一线江景之外，没什么特色，已经用烂了的玻璃幕墙，看上去灰不溜丘，总像小囡囡一泼尿尿在墙上，没擦干净似的。
没穿衣服的小罗刹国皇帝徐皇也喜欢下海裸泳，携全球企业管理大师之威名，下了一次海。带着数千名“核心员工”集体下海。与付出辛劳，获得收获不同的是，徐皇亲自指挥，亲自导演的下海骗局，不仅颗粒无收，还差点被淹死。
闪回。
小罗刹国，99楼会议室。
室内，软中华+叫春咖啡交织的雾霭，在明亮的会议室东一朵，西一片地盘恒。十几名上海滩闻人分坐在长条形的枣红色会议桌靠黄浦江的一侧，或脑袋聚拢在一起，或鼻子摆成一条对角线，或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宽阔的黄浦江中穿梭往来的货船。包括被娱记冠以“为人民利益请命”的训驴大师（简称“驴师”）黎明，号称东方麻绳理工（简称“麻绳”）的教授胡一命，和专门拉人来砸钱基金合伙人（简称“拉拉”）梁大牙等几位独立董事，及小罗刹国训练的专业举手机器的高管若干。
当位于北纬31°14'，东经121°29'外滩海关大楼上135千克重的铜锤撞击约6吨重的铜钟发出洪亮悠扬的钟声，响到第九声时，两名花枝乱颤的美眉，同时拉开会议室枣红色的对开大门。会议室内30多只有大有小，有圆有扁，有宽有细，有明有暗的眼珠子分别从各自的视角齐唰唰全都按照不同的速度旋转到大门的方向。有的冽开了嘴唇，有的张大鼻孔，有的支楞起耳朵，有的伸长了脖子，就像一群三天没喂狗粮的训练有素的非洲二哥，在焦急地、热切地、急不可耐地等待主人的投喂。
徐皇按时服用了添加了铁和ω-3脂肪酸的维生素丸，迈着大富豪小方步在几名贴身侍卫的陪同下，出现在大门口。
徐皇，自公元2002年登基，谥号“利用职权率先致富指引全球发展走向大器未果捞钱必成人皇帝”，人生赢家，《徐氏骗局》总导演，知名表演艺术家。
此刻，徐导演正召集一干喽罗，拍摄就“核心员工”持股到期还与不还的问题进行公正公开举手表决的一场室内戏。
经过几轮举手练习试镜，把能举起来（包括老二）的都分毫不差地齐唰唰地举起来之后，开拍正式投票的镜头。
“同意～“核心员工”持股到期可以不还的～不用征求“核心员工”意见的请举手！”施正香扯着公鸭嗓开始唱票。
“驴师”、“麻绳”、“拉拉”等唰唰唰把10只手高举过头顶。站在三名独董后面的美眉，立即将一打一指厚的百元人民币拍在3名独董的桌子上。
“同意～“核心员工”持股到期可以不还的～不用征求“核心员工”意见的～并且没有侵害职工利益的～也没有违反合同的请举手！” 施正香继续唱票。
“驴师”、“麻绳”、“拉拉”等唰唰唰把10只手高举过头顶。“驴师”还跳起来站到椅子上，与会众人惊喜地注意到，“老二”也举起来了，成为会场的高点。站在三名独董后面的美眉，立即将一打二指厚的百元人民币拍在3名独董的桌子上。
“同意～“核心员工”持股到期可以不还的～不用征求“核心员工”意见的～并没有侵害职工利益的～没有违反《合同法》～且没有违反《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制度改革的意见》的请举手！” 施正香继续唱票。
众人又惊诧地注意到，“麻绳”、“拉拉”没找到“老二”，则另辟蹊径。“麻绳”从编织袋大小的LV包掏出一个750毫升的乐扣乐扣水杯举过头顶，率先跳到桌子上。而“拉拉”则从GUCCI挎包里翻来找去，拿出一只花花公主跳蛋（带包装）举在空中，踵随上桌。两人手举的东东，都比“驴师”的“老二”大。一起嘲笑着如法炮制站到椅子上的举着“老二”的“驴师”，举手会彻彻底底撸到了高潮。
施正香快步跑到徐导演座位后，伸出脖子，贴在徐导演的耳边，暗通款曲，“徐皇，豪呕阿爆特儿，这条能过吗？”
徐皇看着几个美眉将三指厚的百元人民币抛向会议室上空后雪花般四处飘落，与会人员甩掉斯文哄抢的画面，微微颔首。
“娘逼地，比拍A片还顺利！”徐导演有意无意的脱口而出，施正香会意。
第二天，财经网站上出现了这样一条公告：
小罗刹国董事会第5800次临时董事会会议顺利召开，根据证监会的精神文件，经董事会举手表决，同意将到期的“核心员工”持股再延期一年。徐皇根据利益相关方规避原则没有参加投票。
这已经是第二次延期了，股吧里顿时充满“徐皇，你自说自话，一年拖一年不还钱，都欠四年到期不还了，造孽啊”，“虚正大师，你优秀企业家毫无诚信，欺骗职工”，“八年了，臭不要脸的公司，核心员工喊你赶紧还钱，麻痹”，“这个董事长把员工持股搞到这个份上，也是史上独一份了，跟着你的这帮员工真是瞎眼了。”等暖心热烈诚挚的问候。
员工持股计划兴起于50年代的美国，其中又以福特公司为代表。英文名为Employee Stock OwnershipPlan（简称ESOP），是指通过让员工持有本公司股票和期权而使其获得激励的一种长期绩效奖励计划。
注意，注意，注意：这个持股计划是一种绩效“奖励”。
“奖励”一词最早出自房玄龄等人合著“二十四史”之一《晋书•卷一一三•苻坚载记上》：黜陟幽明，躬亲奖励。
现代管理学理论认为，奖励是一种激励手段，是焕发人们的荣誉感和进取心的措施，是一种调动人的积极性，最大限度地挖掘潜在能力的管理方法。
小罗刹国2016年公告表示，此次拟通过非公开发行方式实施员工持股计划，目的是完善员工与股东的利益共享和风险共担机制，进一步提升上市公司治理水平和深化公司混合所有制改革，提高员工的凝聚力和公司竞争力，实现股东、公司和员工利益的一致，充分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从而更好地促进公司长期、持续、健康发展。
意思是不仅仅是利益分享，而且要共担风险。奖励变成风险，而且，这一担风险，像一颗定时炸弹，让“核心员工”挑了已经八年，还没有卸下，所谓“核心员工”却被绑在一辆无序的战车里，可谓步步惊心。
与经典的《骗中骗》桥段有些类似，徐皇的骗术发起，也是纠集了一小撮团伙，包括汤痿驴蹶痿等马仔。徐征一世负责指挥，是总导演，汤痿驴蹶痿充当为执行导演落实其庞大的骗局。
狗狗营鸡腿设计院分得3000万元购买风险指标。
汤痿向驴蹶痿宣读圣谕后，驴毛“唰，唰，唰”立即炸撒起来，这是阿拉舔肛的绝佳契机。虽然，近期陪同阿拉徐皇帝几次走南闯北，官场拜码头，始终没有什么苗头。介个员工持股，这是市政府，国资总局交给阿拉徐皇帝的任务，也是徐皇帝的脸面。啊！一冈在即将迈向副总裁的胜利道路上，阿拉决不能有半点闪失。
3000万，虽然不是小数，但是阿拉中层干部就100多人，面积100～，乘～以～，速度50，得于……，驴一边晃着修下水道的扁铲脑袋，一边在一张A4纸上划拉着排水沟计算公式，嗯，每人掏个50万，就差不多了。还有银行背书，再搞点小手段，应该莫问题。驴蹶痿看着计算结果，满意地在专用小羊皮日记本上用钢笔写下了一行鸡扒拉字：3000万，分摊，保证完成任务。还在“分摊”二字下面重重地划了二道，墨迹已经透到下一页。
“同志们，一冈驴院长已经全面系统地介绍了阿拉小罗刹国核心员工持股的情况，阿拉再提几个要求！”8月下旬的一天，一大早，被紧急通知召开重要会议的设计院干部们，刚刚上班，气儿还没喘匀乎，就急急忙忙赶到17楼会议室，参加会议。以为汤痿驴蹶痿爷俩儿又要来什么地震，大家心慌慌。
“阿拉要求中层以上干部都要买，特别是正职要带头，这是体现正能量，体现阿拉设计院整体素质的一次大阅兵。阿拉也做了一些功课，阿拉觉得，一冈员工持股是为大家好，股市上那么多哦企业都实施了员工持股，赚了很多钱啊。阿拉觉得，阿拉小罗刹国的员工持股，一冈大家一定也能赚大钱。到时候，阿拉也能像市政院一样用麻袋分钱……”
大家面面相觑，开始骚动，议论。
汤痿三角眼扫了一眼面前的小羊皮专用日记本上鸡扒了似的手写提纲，继续说。“阿拉觉得，这次员工持股，是阿拉设计院发展的最好的一个机会，一个展示精气神的机会。阿拉设计院在小罗刹国始终没有什么地位，现在介个员工持股活动大家都在一个平台上，阿拉应该能买尽买。阿拉觉得，小罗刹国卖阿拉股票，还给打了八折，啊！哪有这样的好事啊？就是证监会主席买也不给打折。侬去买菜下馆子喝咖啡吃牛排谁给侬打八折？现在阿拉徐皇给职工打了八折，阿拉要感恩徐皇帝啊！啊～阿拉要求中层干部（含享受待遇）不能少于30万，正职至少50万，班子要拿出百万。”
鸡腿设计院的待遇属于行业中等偏下水平，一记头拿出几十万上百万真金白银，并不都是手拿把掐的。
当时，对于此次核心员工持股有三种态度，第一种，不差钱，钱放哪里都是放，何况汤驴描绘的烂漫前景，要翻倍！买，此种情况约占一成；第二种，不得不买的，还要继续养家糊口，不得不看汤驴脸色行事。有钱也得买，没钱也得买，没钱贷款买。此种情况约占六成；第三种，完全不看好员工持股的约占三成。热播剧《人民的名义》大风服饰厂员工持股虽然热闹，但那是以“人民”的名义愚弄人民。
小罗刹国于1998年6月上市，开盘价12元。2009年9月30日，达到屎上高点18.48元（上证2772.57点）之后，与谷歌、微软、GE、Meta等在一个榜上号称世界500强的小罗刹国，便在举轻若重的环球企业大湿徐皇的带领下，以山寨过山车的速度俯冲，市值再没有像一个真正的老爷们儿那样坚挺过。如今，成功跌破发行价，跌破市值。企业市值200多亿，比卖洗衣粉的、卖辣椒酱的、卖咸菜噶的、卖小食品的、卖避孕套的、卖假药的都低。
按照小罗刹国核心员工持股计划，存续期为48个月（四年），其中前36个月为锁定期，后12个月为解锁期。白纸黑字2020年2月还钱，不还钱就是丫地孙子！
对此，有关国资总局的领导和天疯证卷等机构也赤膊上阵，亲自为核心员工持股背书。这样说，员工激励，可提升精细化管理水平，推动企业形成了灵活高效的市场化经营机制。
在兰陵笑笑生署名的明代四大奇书之《金瓶梅》中，李瓶儿跟潘金莲微信聊天时这样说：“莲妹妹，记住姐一包话，这世上的事儿，凡是禁止的，往往是有好处但不想分给你。凡是提倡的，大概率是有坑需要你去填。”
500多年前，瓶儿的一句话，让金莲醍醐灌顶。万历年间的一句话，也让当今小罗刹国的核心员工持股人醍醐灌顶。
3月6日，惊蛰。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三个节气。春雷乍动，万物生机盎然。意气风发，当时还没被双规的掌管数十万亿国资的国资总局黑挺灰局长，突然接到这样一封实名信件！题目叫《至黑挺灰公开信：罢免徐皇！罢免董事会！还我血汗钱！》
信中开篇写道：
2016年，在鸡腿设计院“三不（不管不问不知道）”书记、上海滩闻人汤痿及其马仔霸道院长驴蹶痿爷俩儿的“要求”恫吓下，胆小如鼠的我无奈拿出藏在地板下积攒40多年满是汗臭味儿的血汗钱，参与小罗刹国所谓的核心员工持股。我对股票是门外汉，对中国股市持不乐观态度，对原证监会一干高级领导吓人的光辉事迹很忌惮。参与持股是没办法的事情，员工在单位挣点辛苦钱，不能也不敢不听领导的，特别是当领导是斜楞着三角眼满口“狠手段”“看不上说普通话外地人”的三不书记、阿拉硬汉汤痿（实际这厮自己是宁波人）和蛮横装逼不可一世、工程搞得桥倒屋塌的阿拉牛人驴蹶痿（那大肥脸蛋纸谁不怕啊，策划了2013年10月31日东北桥倒损失数千万，及后来屋塌死三人等桥倒屋塌经典案件），那就更要装孙子了。
当时有的核心员工拿不出来钱，银行专门到企业里设点，办贷款给你买。懂了没，徐皇可以操纵银行，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没钱也要装逼借钱买。有30万，有50万，有100万。还有更多的。当时双方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按手印签订据说是比结婚证还正规的合同3年+12个月的蜜月锁定期，应该2020年2月到期还本。
“汤痿、驴蹶痿？这爷俩这么霸道吗？”黑挺灰来了兴致，向上扶了扶板材框眼镜，继续往下看。
信中写道：
2020年2月25日，杯具了。8名身价数千万富翁、年薪超百万、肥得满嘴流油、吃的红光满面的董事（包括徐皇、黎明、胡一命等3头银大代婊及梁大牙），在小罗刹国著名环球企业大师徐皇的召集指挥下，正儿八经地开会了，8个银咋着小蜜款款端上来的黝黑黝黑的散发着不知道香臭的狗屎咖啡，吸着软中华，装模作样地投票，A4纸，5人投票，3人围观，10只大爪子举得齐唰唰。根据什么鸟文件，将还股时间延期到60个月，即2022 年 2 月 28 日还。核心员工那个无奈啊！这不是坑爹么！既然职工的钱你们8个银可以单方面随意决定还与不还，还签啥合同啊？直接抢钱算了！
本来核心员工以为，能被徐皇认证为“核心员工”，这是光宗耀祖啊！干了20年的小罗刹国终身董事长徐皇利用职权在自己带头暴富，并率领领导班子少数人先富起来的同时，大发孝心，从牙花子里吐点骨头，给手下这些穷得骨瘦如柴的所谓骨干“核心员工”淋点儿肉汤，搞搞福利甜甜嘴儿，带领5000壮士从东大名路下海捞钱，以市场价的8折3.59元/股卖给核心员工，到期一定翻倍哦！一定回家搂着老婆数钱到手软啊，再也不用跪搓衣板了。纷纷感谢小罗刹国徐皇等已经懂事的领导八辈祖宗啊，啊~~~是徐皇让小罗刹国更像世界500强啊，啊~~~是徐皇让小罗刹国的男人更爷们儿，啊~~~是徐皇让小罗刹国的美女更勾人，啊~~~是徐皇让小罗刹国“核心员工”的幸福指数翻起来筋斗云啊，啊~~~是徐皇让上海滩国企牛逼闪闪，啊～～～是徐皇……。谁能想到尼玛徐皇到期不还钱这损招啊。你丫的是怎么被评上环球企业大师地？企业大师就不用还钱是么？企业大师就可以不用对股东负责么？你丫地穿衣服没？
信中继续写道：
煎熬到2022年，悲剧再次发生。2022 年 2 月 25日，8名红光满面肥头大耳早早先富起来的身价数千万富豪乘着豪华轿车在表演艺术家、终身董事长、大富豪徐皇的指挥下又开会了，还是根据什么鸟文件，将还股时间再延长12个月，到2023年2月还。这些所谓的董事长，所谓的董事还要碧莲不？你们8个小丑有什么权利单方面决定不还核心员工钱？双方签署的说比结婚证还好使的合同在徐皇眼里是废纸么？《合同法》可以被肆意践踏嗷？
原因还是那个什么鸟文件。我就奇怪了？2020年徐皇又小罗刹国及二级企业班子、处级以上等49名干部搞了一次员工持股，2022年顺利还清，没有什么鸟文件约束。怎么2016年的先搞的核心员工持股就要受鸟文件约束？难道49名干部是人，核心员工就不是人？怎么解释，谁来解释？
现在已经过了2023年2月28日，徐皇陛下第3次公开宣称的还钱时间过了，依然杳无音信，连个屁也没有！丫地，这不就是个骗子吗？！8年了！还有人管没？职工的血汗钱到底何时还？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被骗“核心员工”已经愤怒！
家里家外到处抢滩登陆插红旗，被沪上官场誉为“权色交易”、“钱色交易”总经销商的黑挺灰局长看罢，又向上推了推眼镜，眉毛拧成了疙瘩，眼镜后黑眼仁多白眼仁少的小眼珠子顺时针转了720个来回，逆时针转了380个来回，拿出一只黑色宝龙钢笔，在信末空白处，写下一行还算齐整的小字：此事国资总局无管辖权限，请董领导阅办。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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