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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

驴院长十八赢——第六赢:破逼烂屌

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钉鞋掌兼拔虎爪刺 2024-04-22

新批判现实主义不长也不短小说,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驴院长十八赢》

作者:法科尢•东特泰奥优

长期以来,工程设计行业一直被仰视,因为那些设计大咖、工程专家鲜有走到聚光灯下。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会发现,一切都是与你的认知那么不同,甚至有些震惊。不信?就让我们一起走进工程设计行业的暗黑世界……


第六赢:破逼烂屌

无论规则多么离奇、荒诞或不合逻辑,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遵守。

——卡夫卡

盛夏,正午,知了鸣叫。魔都进入了酷热的季节,火辣的阳光开始在虬曲的枝头跳起金色的舞蹈,暴露的地表已经被晒得冒起白烟。蚱蜢热得乍散着翅膀,不愿意飞起,黑褐色的老蟾蜍躲在逶迤的河沟中的宽叶植物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怕太阳的是树木。在夏日里,唯有敢和酷热抗争的勇士就是树木了,婆娑的树叶,面对阳光的炽热决不退缩,把燥热尽收囊中,把阴凉留在脚下,夏夜里树木成为人们最亲近的朋友!     

漫长炎热的夏季带给人们的不再是保罗·纽曼和乔尼·伍德沃德出演的悠缓歌声伴随乐曲响起——“the long hot summer……”的诙谐、慵懒和惬意,一个暖融融的密西西比。而是难以消解的烦躁,除了不愿意多活动以减少热浪的侵袭,心理上也似乎更加疲惫而变得急躁,在这样的季节里,比酷热更难耐的是难熬的等待。

驴蹶痿拿起国际舞蹈中心给排水设计图,厚厚的一摞,比照《《公路排水设计规范 》JTG/T D33-2012,装模作样看了半天,翻了几张,没看懂。随手放在新换的大班台的边桌上。

转过老板椅,拿起大班台上一摞财务报表,翻看着。“上半年数据肿麽还是这么难看?已经连续三个月收不抵支!”“加租三个楼面,现金流已经预警。”驴寻思着。想着上个月的全院高级干部大会,自己携市政帮被设计院职工批斗“历史上最差开局”被骂到吃翔的火爆场面,想想自己多次按照表演训练班培训策划 “要负责把合同背回来” 的承诺,戏里戏外演的还可以啊,虽然没有一代宗湿马保国演技好,至少可以媲美《繁花》的范总吧,自评演技至少能打80分吧!

屋漏偏逢连日雨,如今又合同凉凉。驴不禁又冒起了驴毛汗,驴脸拉得更长了。

驴靠在皮椅子里,随手拿起手机,打开自拍相机,前前后后720度照了一遍潇洒尊容,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自己:老驴腚,二八式分头,半框近视镜后的像刚服完VIAGRA似的贼亮而又阴森的独眼,介于温文尔雅和道貌岸然之间。小西服紧紧裹夹着驴体,虽油腻臃肿,但依然散发着野驴的骚性。

驴放下手机,对着掌心啐了三口唾沫,稍微拢了拢驴毛,操起桌上的电话。

“侬现在来吧,下午我有事!”

不一会儿,一阵极细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脆响,便从走廊那头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驴咂了一口小蜜秦温君送来的不凉也不热的西湖龙井,在驴嘴里呼噜呼噜漱了漱口,茶水下肚,偏巧一片茶叶却粘到驴舌上,咽不下去,也吐不出,几个回合,驴脸已是憋得通红,在大办公室里端着茶杯直画圈。驴情急中,一怒之下,“咔”一口痰带着茶叶片子一起吐到印有“驴蹶痿”三个红色隶书小字的细瓷兰花茶水杯里,顺手盖上杯盖。坐定。

“啪,啪,啪”几下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来。

随着驴沉闷低沉325百帕的一声“进来!”

财务部副经理薄眼停带着驴那熟悉的气息,仰着长脸,扭着严重比例失调的水蛇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随手“咔嗒”一声的关上屋门。

“驴院长,侬找我?”说罢,把一个报表放在办公桌上,薄眼停没有坐在驴办公桌对面的一对小皮凳上,而是轻轻转过大班台,走到驴院长皮椅子旁,紧靠在驴椅子上。驴在椅子里左右挪动一下躯干,似乎贴得更近了,两只同类物种兴奋地摩擦着,吸附着,体表温度瞬间升高到摄氏69.9度。

“薄眼停,二季度收款,哪几个所不好?” 驴头也没抬,眼睛直勾勾看着报表,老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嗓子眼往外冒蓝烟。

薄眼停往前探了探身子,那张长脸已经越过驴头,一股骚味带着阵阵悸动扑面压来。

“一冈阿拉几个所都不太好,具体阿拉已经在报表里划出来了!”

“哦,划出来了,在哪里?”

“驴院长~一冈就在这里么!”

只见那薄眼停顺势将长江三角洲冲击平原压在了驴肩上,在报表上轻轻地比划着,指点着。指点完毕,手却没有缩回去,却沿着椅子滑了下去,伸到驴的鸡架门,摸索着,轻轻打开那扇已经蠢蠢欲动的门,黄豆粒已经轻车熟路地把玩在薄手中。丫地手法之快、准、稳、狠,比“真爱”牌弟弟硬度测试仪测试硬度指数(ED指数)还麻溜!

驴蹶痿先是莫名的一阵兴奋,介个,介个,这手枪也玩的太溜了吧!自己在鹿特丹接受过手枪队的多次培训,白的,黑的,不黑不白的,又黑又白的,三分黑七分白的,四六白黑的、五五白黑的等等,点射、扫射、快慢射、移动射,手动、自动、半自动,前戏也没这么快啊,那要推挡十几个来回啊,黄豆粒才能变成葡萄粒。介~薄眼停简直就是海军陆战队资深队员啊,新质打手枪操作娴熟如探囊取物,像在全家超市架子上抓油盐酱醋一样,一抓一个准。接着猛地一个激灵,介个在院长办公室啊!门外一干马子争先恐后地贴在门上,饶有滋味地听午夜传奇呢!想到这里,便下意识地双手护裆,紧紧拉住鸡架门。啊?大惊失色,原来自己尿尿的多用途小工具已经消失不见。驴惊恐地嘶吼着,“恩阿~恩阿~恩阿~恩阿~”

“铃~~~,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不紧不慢地响起,驴一下子从长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驴裆,抹了一把满驴头大汗,使劲用袖子擦了一下一尺多长的口水,原来是一个梦!谁丫地这么紧要关头打电话,这么扫兴!

放下电话,驴仰靠在老板椅里,眯起驴眼,睡个回笼觉儿。从头开始捋一遍,以每秒2.5帧的频率,一帧一帧地慢慢地回放着刚才紧张而又烂漫的梦境。

梦,是心头所想。弗洛伊德更认为梦都是“欲望的满足”,每个梦都显示一种心理结构,充满了意义,并且与清醒状态时精神活动的特定部位有所联系。明明是驴具有其祖上强烈占有欲基因,其生长轨迹是“长脸控”,正适合驴的波长。可,驴怕什么呢?是怕集团侦缉大队王红缸?王红缸及其几个手下包括神探吕二、梁大母猪,都是草包,驴根本不放在眼里。何况驴在市政院干了九年职能部门,迎来送往,陪同各路财神在女人堆里打滚,乱点鸳鸯谱,单打一,一王俩二,大合唱 ,有时还亲自持枪上阵,什么阵仗没见过?

驴蹶痿从小少言寡语,在伙伴中属于跟屁虫儿。在上中学的时候,西电东输建设到了驴家村,村里建了好几座高压电塔。小驴和别人比胆量,爬上了村头的高压电塔。别的小伙伴爬上爬下,活蹦乱跳,驴蹶痿却被电“咣叽”打了下来。要说也怪,十几米高,摔了下来,除了驴屁股蛋子有点儿痛,什么事儿都没有。老驴不放心,老来得子,两代就这一个儿子,借了邻家300块钱,到乡医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毛病。老驴心放到肚子里了,300块虽然是造光了,可是值!

一年后。

驴蹶痿觉得自己的小家伙总是痒,在河泡子里洗澡的时候,秦刚总是拽它那个小东西取笑。小驴偷偷地看了其他的伙伴,暗自测量,可不是,自己的小弟弟明显要比别人小2号,像是黄豆粒。阿拉是不是不正常?驴虽然自己琢磨,但是,不敢和任何人讲。从那以后,驴再也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别说让自己的梦中人拉鸡架门了。

毕业前夕,驴有些捉急,偶在公共卫生间看到了“增大增粗,无效退款;A片云集,战力持久”辣眼睛的小广告,心猿意马,有病乱投医。咬牙花了半个月的餐费买了几副试用,结果事与愿违,黄豆粒逐渐萎缩成了芝麻粒。驴再打电话过去,讲明货不好用。对方操着外省口音的一中年妇女一推六二五,驴吃了个瘪。

解铃还需系铃人。驴徜徉在图书馆浩瀚的书海里翻了好几天,淘弄个偏方,在裆中央挂了个5毫升蚁力神小药瓶,瓶内装着由卡罗莱纳死神辣椒为主料,辅以黑翅马蜂、红斑狼蛛、黑种钱串子、小尾蚂蟥、花腿孑孓、半成洋拉兹等按比例搅拌,用无气苏打水泡发芝麻粒。有志者,事竟成,百万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泡发月余,芝麻粒在驴的热切期盼下,胜利恢复到黄豆粒,耶!

在整个疗程的治疗过程中,驴深刻地领悟到:

困难如弹簧,侬软它就强;

困难似杆秤,侬软它就硬;

困难不算啥,谁没有困难?

迎着困难上,黄豆粒坚强。

驴乘势而上,主动作为,变被动为主动,变输为赢,起早贪黑,赶在毕业分配之前,将偏方及整个治疗经过撰写成万字小论文,投稿《柳叶刀》,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但至今没有接到回应。

从此,驴对卫生间的小广告嗤之以鼻。就是说出骡子叫,也不为所动,这才叫入脑、入心、入肝、入肺、入魂,杠杠滴!

“薄眼停?侬这建设学校,阿拉咋没听说过,是本科还是大专” 人事科长冯晓刚略带狐疑地目光透过深度近视镜片,瞧着披着满头大波浪的这张大长脸问道。

“阿拉是中专,不是大专,是集团办的一个学校。现在团委的昂应伟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老有名了!”大长脸调整角度,微微仰起,在两盏45瓦日光灯照射下,亮出了卡蒂埃·布列松的秒杀无数菲林的“决定性瞬间”。

“是吗?”中专能来设计院?门儿挺结棍啊!冯晓刚嘀咕着。

“明天上班,财务科,杨老师带侬!”

日本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旗手村上春树在《奇鸟行状录》中,曾经讲过这样一个故事: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下流岛。没有岛名,不配有岛名。是个形状非常下流的下流岛,岛上长着树形下流的椰子树,树上结着味道下流的椰子果。那里住着下流猴,喜欢吃味道下流的椰子果,然后拉出下流屎。屎掉在地上滋养下流土,土里长出的下流椰子树于是更下流。如此循环不止。

薄眼停的到来,像极了下流岛的故事。

那个满是记忆的年代,设计院还是事业单位,是财政全额拨款单位。那时候,虽然事业单位和企业的收入没有太大的差别,都是大干快干革命事业,但是因为是吃财政饭,成为传说中的铁饭碗。进了事业单位,其神气劲,可以想象。

当时设计院因为主要以施工技术为主,与傻大黑粗的钢筋混凝土打交道,是有名的“三多三少”。所谓“三多”就是老法师多,老男人多,老实人多;所谓“三少”即女人少,年轻女人少,年轻的风骚女人更少。

入职后,薄眼停尚未正式登场,就凭那朗朗上口的名讳,加之满口张爱玲三毛毕淑敏,就已经成为传说中的风景,成为一个介于上等人与下等人之间的女人。

院里的几位毛头小青年,像发情的野猫突然闻到了荤腥,眼不斜视,耳朵竖了起来,露出门牙,摆动着尾巴,隔三差五,有事没事就窜到财务科闲聊,钓马子。请吃饭,请跳舞,请喝咖啡(每天一杯),请看电影,请看马戏表演,请去游泳,请去图书馆,请去外滩拍照,请去压马路等等,但凡是上海滩当时能有的娱乐,都想到了。有点儿像火得一塌糊涂的何教授《江湖风云录》中唱到“拿一把破鸡巴吉他,玩了民谣,不是骗钱,就是骗炮,原来这一帮破逼烂屌~不是婊子,就是流氓 ,我去你妈逼远方,流你马勒戈壁的浪,收拾尼玛逼的行囊,悲尼玛勒戈壁的伤……”

所以,薄眼停一律挡驾。

薄眼停的远见卓识不是几位反射弧贼长的毛头小青年能看到的。

迈克·尼科尔斯操刀的电影《毕业生》里,本恩(达斯汀·霍夫曼)刚刚大学毕业,成天东游西荡,不擅实务,父母问他,你丫到底想要什么?他回答说:“与众不同。”本恩委身富婆,最后却爱上了她的女儿!薄眼停要的就是这份与众不同。

事业单位当然有事业单位的与众不同的戏码。薄眼停凭借与众不同的嗅觉,与众不同的狸猫般的敏锐,上班不足月余,便摸清了与众不同的门路,启动了崭新的与众不同人生赛道。

那时候,事业单位虽然不大,但是大多有食堂、卫生所、幼儿园、洗澡堂等标配。设计院虽然没有幼儿园、洗澡堂,但是食堂、卫生所还是有的。尽管饭菜非常上海,非常一般,但这是职工的一项福利。

善于观察问题、解决问题并处理问题的薄眼停惊喜地发现,几位院领导,有时候因为开会或者与女职工谈心过了饭点,不能及时去食堂打饭,等开完会去食堂时,饭菜都凉了。于是薄眼停就主动担负起给领导打饭的重任。久而久之,院领导形成了习惯,没有薄眼停,就吃不下饭,吃不好饭,吃不饱饭。特别是当院领导多的时候,薄眼停倒撤着小短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往往进进出出要跑好几次。世间有步步高,付出就有回报,要做就做得最好,步步高。入职当年,薄眼停就迎来了高光时刻,被评为“先进生产工作者”。

薄眼停这个操弄,也被其他女职工看明白了,于是也开始东施效颦。设计院顿时出现了职工为领导打饭的火热局面,被笔杆子李宝库写进了工会总结里。

总结写道:一年来,职工之家建设取得了成效。领导和职工打成了一片,增进了领导与职工的感情沟通,特别有的女青年职工,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主动为来不及吃饭的领导打来热气腾腾的午饭(含汤),使领导和女职工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事往一起干,撸起袖子加油干,使劲干,天天干在一起,真正干成一家人,闯出了企业和谐发展的金光大道……

想给领导打饭的越来越多,摩肩接踵。开始还是和薄眼停有一拼的年轻女,后来就是大妈级。开始是开饭时去打饭,后来发展为还没到10点,就有人侯在领导办公室门口等着拿到领导的饭盒去打饭了。这样一来,也抢了薄眼停的风头。僧多粥少,薄眼停和女工马四宝为了抢到干永胜副院长的饭盒,大吵一架,在设计院传得纷纷扬扬。

针对这样的不利局面,面对复杂多变的内外部环境,薄眼停审时度势,注重在提质增效上下苦功夫,螺蛳壳里做道场,不但给院长们打好饭,而且又赠送了刷饭盒服务的大活,实现了从打饭到刷饭盒的全过程、全专业、全产业链的“三全”服务,再次遥遥领先。

据退休多年的老科长,如今定居澳洲的冯晓刚回忆:薄眼停不但开创了为领导打饭的新局面,赢得开门红。而且在院周末舞会上,更成为最耀眼的舞星,火炸了。

那时候,被破四旧破的乱七八糟的社会还没有什么时尚。作为引领潮流的上海滩,当时除了盛行看电影、听音乐会、唱卡拉OK等老三样相对时尚的娱乐外,就是全民皆舞,大街小巷到处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歌舞厅。

设计院也不例外。刚开始双休制那会儿,房地产刚刚成为行业,还没开始5+2,白加黑,周末似乎格外的长。于是,设计院每到周末,就有人清空会议室的桌椅,组织舞会。没成家的职工或者稍微年轻一点的职工,周末闲得没事,就来参加舞会。

按照一般情况,应该是女职工比较矜持,男职工要相对主动。可设计院似乎有些不同,只会在图纸上用红蓝铅笔勾勾画画的男职工也忸怩萎葸,毕竟设计院的职工大多是知识分子,太主动似乎有辱斯文。就在事关进一步提高全院职工业余生活质量,满足日益增长的职工文化娱乐需求的关键节点,薄眼停出现了,再次引领了设计院职工舞会的新潮流。

设计院舞会上的交谊舞,大多是跳快三或者慢四,顶天就是个蹦迪。薄眼停上来就是贴面,那张比苏小妹还长的脸贴得小青年脸热心跳腿脚摇摇。闭上眼睛,耳朵里似乎就有了春天。风借火势,火借风威。小青年趋之若鹜,就像冲入奥特莱斯抢过季打折商品一样,疯特了。

慢慢地,来跳舞的越来越多了。逐渐扩展到大龄职工、高龄职工、退休职工,扩展到领导层。偶尔,也有街道斜杠青年跑到设计院蹭舞。

↖设计院的舞会办得相当成功!

人越来越多,因为没有专业的舞场,会议室小,跳着跳着,感觉里外都热了,都脱了外套和毛衣继续跳,旁边座椅上都堆满着花花绿绿的各式外套或者毛衣,蔚为大观。

时间,也越来越晚。有时,还跳过通宵。

不记得是哪一天,薄眼停三天没上班。

薄眼停上班后,再没去跳过舞。

没有薄眼停的舞会,逐渐销声匿迹。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笑话,在整个集团悄然传开来:

在集团编号为第SB94444次侦缉队全会上,装腔作势地汇报完去年侦缉队的工作成就后,主持人王红缸:“刚才,梁大母猪已经介绍了设计院干永胜副院长夫人鹿有水打了薄眼停,造成薄眼停三天没上班一事的基本情况。下面,我们就上述情况进行举手表决。同意干永胜副院长穿薄眼停毛衣(夹带了亵衣)回家,是因为跳舞跳累了而穿错的原因请举手!”这时,徐正皇帝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死鱼眼瞟着王红肛,像被嚼过的大白兔奶糖似的老脸上露出难色。王红缸看到全场唯一举起的一只手,突然意识到什么,吐了吐舌头,挖了一下鼻孔,急忙喊道:“薄眼停同志,侬赶紧把手放下来!”王红缸面容稍缓,冷峻的目光扫到鹿有水和马四宝,愕然道:“鹿有水同志,马四宝同志,赶快把侬的脚也放下来……徐正一世还有重要的废话要讲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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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院长十八赢——第五赢:设计院里的盖茨比

驴院长十八赢——第四赢:皇家礼炮

驴院长十八赢——第三赢:转战设计院

驴院长十八赢——第二赢:东北双赢

驴院长十八赢——第一赢:市政院“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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