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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古乌金仁波切|与两位钦哲的珍贵法教传承

第二世宗萨蒋扬钦哲确吉罗卓

珍贵的传承法教


当宗萨钦哲再度回到拉萨时,我得到机会从他那里领受到更多的法教,尤其是他给了伟大米庞所著的一份一般瑜伽士指引。开头是这么写的:
“无需长时间研、思与修,  
依口诀而持心髓,
一个凡俗瑜伽士经过微小困难后,
也能成就持明者之境界——  
此乃甚深之道的威力。”
他用了几天时间,每天一大早以极为缓慢的步调给予教授,而我非常享受我们一起上课的时光。我们也有机会交换其他法教,举例来说,我带来了噶美堪布针对《七支深密轮》中关于莲花空行母修持的一些阐释。宗萨钦哲做了一份复本,而我也乐意给予他口传。
当我在拉萨的时候,也见到了顶果钦哲,他是伟大钦哲的另一位转世。虽然我曾听过他,而他也揭示了我送给德喜叔叔的那张羊皮纸空行卷轴的内容,但我却从未见过他。刚好,德喜叔叔已经在那个冬天往生了,他有一些特别的私人物品要送给顶果钦哲,而我则身负将它们带去桑耶寺交给顶果钦哲的任务。
顶果钦哲身材高大且相貌出众。他告诉我关于他透过德喜叔叔与我的家族结上法缘的事,并说他乐意给予我一些灌顶。就在那时候,他正要到楚布寺去见噶玛巴,所以他说等他回来后,我们再进一步讨论。
我利用这个机会提醒他,德喜叔叔告诉我关于《八佛母》空行伏藏的故事,并补充说到,德喜叔叔命令我向这位钦哲祖古请求这个传承的事。  

顶果钦哲仁波切

顶果钦哲回答道:“回到康区后,我把那四十页内容拿给宗萨哲钦看。他告诉我说:‘你必须给我那部法的灌顶与口传。我之前已发觉到秋吉林巴空行母系统的教授中,有一部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写下来,这个看来似乎正是那部教授。你做得好极了!’于是我将整部系统的灌顶与口传献给了他。”
“至于你的请求,目前我们运气不好,因为我将法本留在他那里,所以我现在无法把法教传给你。将来你见到宗萨钦哲时,你必须向他请法,他说他想负责那部法教。”尽管如此,顶果钦哲对于我请求这部法,看起来似乎感到相当开心,对我非常地仁慈。
“这是一部庄严宏大的伏藏法,”他继续说道:“但我能怎么办?我将它送给了宗萨钦哲,因此我没有法本。我不晓得宗萨钦哲已经在这儿了。我原本预期他会更晚一点才会来。宗萨钦哲告诉我,他派人到康区收拾那些典籍,不过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过了一段时间后,在我与宗萨钦哲多次美好的谈话中,有一次我告诉他德喜叔叔所说的关于顶果钦哲抄录下的伏藏法故事。“仁波切,”我问道:“他告诉我,您有经文。您有带在身边吗?”
宗萨钦哲回答:“祖古所写下来的这部伏藏法,绝不是普通的伏藏法!他捕捉到相当了不起的内容,甚至包含了一部密续。我告诉你,那可不是所有伏藏师都能办得到的!伟大的钦哲与康楚可以办得到,而秋吉林巴也得到了几部。”
“我迫使罗索达瓦把这个传承让给我,并立刻将整部经文制成木刻板,打算将它传播出去。不过,看看现在发生了什么事!由于我必须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因此无法将它带在身边。让我告诉你,我设法带出来的东西很少很少——只有三尊小古察雕像,这是莲师为了西藏的利益而将它们封藏起来,以作为他的代表。就这样而已!其他所有的神圣图像、雕像和圣骸,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带出来!”
简单地说,即使宗萨钦哲保全了那部传承,现在也无法将它传授下去。他也失去了所有代表成佛者身、语、意的神圣物品。
因此,当谈到要领受德喜叔叔所建议的这部伏藏法时,我觉得我已经尽我所能了,首先向德喜叔叔本人,接着向顶果钦哲,最后向宗萨钦哲请法。
有一天,宗萨钦哲说道:“我即将要到中藏一带朝圣,如果你一起同行,我有一些灌顶与口传可以与你分享。也有几部《新伏藏》里罕见的作品我还未领受过,而我想你有。难道你不觉得,如果我们能一块儿旅行一小段时间,会是个好主意吗?你何不请求噶玛巴的允许,跟我一道走?”
但事情的结果并未如我们原先所计划,因为那段日子噶玛巴想要修些特定的仪式,而我们也正在修一种与狮面空行母有关、需要九天时间的除魔仪式。因此当我告诉宗萨钦哲说,噶玛巴不让我走的时候,他别无选择,只好在没有我同行之下离开了。
——节选自祖古乌金仁波切回忆录《大成就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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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受“直指教导”即是体验心性,体验就如同把食物放进口中,见地如果仅仅只是理论,就毫无用处



               编辑/鸟湖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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