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公选课 | 章永乐《公法与思想史》，剖析殖民主义的“帝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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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法与思想史》（全校公选）

课程大纲     

课程号：02930188

课程性质：北京大学本科生全校公选

上课时间：周三10-11节（18:40-20:30）

上课地点：地学楼308

授课人：

章永乐（北京大学法学院长聘副教授， kairos98@pku.edu.cn）

助教：

郑涛（zhtao94@163.com）、李旭（pkulawlixu@163.com）

评分：期中论文（40%）+ 期末论文（50%）+平时表现（10%）

课程主旨

当今世界面临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体系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但殖民主义并未完全成为过去时，广大发展中国家捍卫生存权和发展权的斗争依然任重而道远。本课程聚焦于“帝国理由”（raison d’empire），以主要殖民帝国及其辩护人为线索，探讨五百年来殖民帝国的精英如何证成帝国的扩张和对被殖民者的支配，思考近代国际法的发展史和殖民帝国的扩张与支配实践之间的关联，回顾二十世纪以来的“去殖民化”对于国际法的深刻影响，并探讨当代国际体系中的保守势力在多大程度上仍在不断回归近代“帝国理由”的基本逻辑。

预期授课对象

对国际法史、法律/政治思想史、殖民史、帝国史、批判理论及区域与国别研究感兴趣的本科生。

内容更新说明

本次授课增加了“东西之间：俄罗斯帝国的‘帝国理由’”专题，实现对主要殖民帝国的覆盖。

授课人简介

章永乐，北京大学法学院长聘副教授，北京大学区域与国别研究院副院长。北京大学法学学士（2002），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博士（2008） ，曾任德国柏林高等研究院、法国南特高等研究院客座研究员、南特大学客座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宪法史、国际法史、西方法律/政治思想史、近代中国思想史，长期从事问题导向的法学、政治学、历史学交叉学科研究，重点关注国家建设与宪制变迁、帝国与国际法、政党与代表制、法律伦理与政治伦理等研究议题。著有《旧邦新造：1911-1917》 《万国竞争：康有为与维也纳体系的衰变》《此疆尔界：“门罗主义”与近代空间政治》《西途东归：朝向中国道路的思想突围》等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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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大纲

第一讲

9月13日

课程导言

“帝国”与“帝国主义”的概念；帝国的类型；殖民帝国的类型；“帝国理由”的概念以及所涉及的主要问题；主要殖民帝国的“帝国理由”概貌。

第二讲

9月20日

在威尼斯帝国与罗马帝国之间：

马基雅维利论帝国 

必读文本：

1. 【意】马基雅维利《君主论》（吉林出版集团版）第1-5章（第1-19页）;《李维史论》（吉林出版集团版）第1卷1-6章（第141-166页），第10章（第177-180页）

2. 【英】罗杰·克劳利：《财富之城：威尼斯海洋霸权》，陆大鹏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第283-307页。

扩展阅读：

1. Monique O’Connell,“Voluntary Submission and the Ideology of Venetian Empire,”I Tatti Studies in the Italian Renaissance, vol. 20 (2017), p. 9-40

2. 【意】马基雅维利：《论机运》（诗歌）《关于基亚纳谷地叛民的处理方式》《论小洛伦佐去世后佛罗伦萨的政务》

3. Mikael Hornqvist, Machiavelli and Empir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8

4. J.G.A. Pocock, Virtue, Commerce, and History,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5

5. 【美】哈维·C.曼斯菲尔德：《新的方式与制度》，贺志刚译，华夏出版社2009年版

第三/四讲

9月27日/10月11日

征服美洲：

西班牙帝国及其理论家 

必读文本：

Francisco de Vitoria, “On the American Indians,” 《维多利亚政治著作选》（影印版）,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第239-292页 （提供初步中译本）

扩展阅读：

1. James Brown Scott, The Spanish Origin of International Law, The Lawbook Exchange, Ltd., 2000

2. 【西】巴托洛梅·德·拉斯卡萨斯：《西印度毁灭述略》，孙家堃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

3. 【德】卡尔·施米特：《大地的法》，刘毅、张陈果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72-99页

4. José María Beneyto & Justo Corti Varela eds., At the Origins of Modernity: Francisco de Vitoria and the Discovery of International Law, Heidelberg：Springer, 2017

5. Ursula Vollerthun, The Idea of International Society: Erasmus, Vitoria, Gentili and Grotiu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7, pp.70-105

6. 【美】简·伯班克、弗雷德里克·库珀：《世界帝国史：权力与差异政治》，柴斌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108-116，145-151页

第五讲

10月18日

荷葡争霸背景下的私掠捕获

与“海洋自由论”的诞生

必读文本：

1.【荷】格劳秀斯：《论海洋自由》，马忠法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2013年版，第1-74页（尤其是第9-70页，并对比泛读《捕获法》第十二章）

2. 【荷】格老秀斯：《捕获法》，张乃根等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5年版，第十三章

扩展阅读：

1. 【英】理查德·塔克：《战争与和平的权利：从格劳秀斯到康德的政治思想与国际秩序》，罗炯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第95-114页

2. 【日】羽田正：《东印度公司与亚洲之海》，毕世鸿、李秋艳译，北京：北京日报出版社2019年版

3. Martine Julia Van Ittersum, Profit and Principle: Hugo Grotius, Natural Rights theories and the Rise of Dutch Power in the East Indies (1595-1615) , Leiden: Brill, 2006

4. Randall Lesaffer & Janne E. Nijman,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Hugo Grotiu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1

5. John Selden, Of the Dominion or Ownership of the Sea，New Jersey: The Lawbook Exchange, LTD., 2004

第六讲

10月25日

  从海洋到陆地：

《战争与和平法》

必读文本：

【荷】格劳秀斯：《战争与和平法》，马呈元等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6-2018年版，第一卷“绪论”（第4-15页），第一章“什么是战争，什么是法律”（第34-48页）， 第二卷第一章“战争的理由：首先是保护自身及财产安全”（第1-20页），第二章“人类共有物”（第24-32页，第36-47页）

扩展阅读：

1. 【英】理查德·塔克：《战争与和平的权利：从格劳秀斯到康德的政治思想与国际秩序》，罗炯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第114-131页

2. Randall Lesaffer & Janne E. Nijman,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Hugo Grotiu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21

3.  Anne Orford and Florian Hoffmann ed., The Oxford Handbook of the Theory of International Law，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6, pp.82-101.

4.  Martine Julia Van Ittersum, Profit and Principle: Hugo Grotius, Natural Rights theories and the Rise of Dutch Power in the East Indies (1595-1615) , Leiden: Brill, 2006

第七讲

11月1日

第一英帝国的“帝国理由”：

以霍布斯与洛克为例 

必读文本：

1. 霍布斯：《利维坦》，黎思复等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3-17章（第92-132页），第20章（第153-161页）

2. 洛克《政府论》（下篇），第1-9章 （第3-79页，尤其是第5章“论财产”）

扩展阅读：

1. David Armitage, The Ideological Origins of the British Empir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0

2. 【英】理查德·塔克：《战争与和平的权利：从格劳秀斯到康德的政治思想与国际秩序》，罗炯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第132-169页，第199-215页

3. James Tully, An Approach to Political Philosophy: Locke in Context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3, pp. 137-178

4. 李猛：《自然社会》，三联书店2015年版，第二章“霍布斯的自然状态学说”

5. 【英】托马斯·莫尔：《乌托邦》，戴镏龄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61页，92-103页

6. 【美】简·伯班克、弗雷德里克·库珀：《世界帝国史：权力与差异政治》，柴斌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151-159页

第八讲

11月8日

法兰西帝国及其辩护者：

以托克维尔为例

必读文本：

1. Alexis de Tocqueville, Jennifer Pitts edi.& trans., Writings on Empire and Slavery, Baltimore & London: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2001, pp. 1-26,59-116  

2. Robert Aldrich, A History of French Overseas Expansion, New York: Macmillan Education, 1996, pp.89-121

扩展阅读：

1. [美]珍妮弗·皮茨: 《转向帝国：英法帝国自由主义的兴起》, 金毅等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 Lucien Jaume，Tocqueville: The Aristocratic Sources of Liberty，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13

3. Alice L.Conklin, A Mission to Civilize: The French Idea of Empire in France and West Africa, 1895-1930,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7

第九讲

11月15日

东西之间：

俄罗斯帝国的“帝国理由”

必读文本：

1.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给诽谤俄罗斯的人》《波罗金诺周年纪念》《1829年远征时游阿尔兹罗姆》（选自《普希金全集》，浙江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 ）

2. Dominic Lieven, The Russian Empire and Its Rivals, New Haven & London: Yale University Press, 2000, pp. 201-261

扩展阅读：

1. 【美】亨利·赫坦巴哈等：《俄罗斯帝国主义：从伊凡大帝到革命前》，吉林师范大学历史系编译组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8年版，第1-132页

2. Alexander Morrison, "How 'Modern' was Russian Imperialism", in T. Uyama (Ed.), Empire and After: Essays in Comparative Imperial and Decolonization Studies，Sapporo: Slavic Research Centre, pp.1-17.

3. Marlene Lauruelle, Mischa Gabowitsch trans., Russian Eurasianism: An Ideology of Empire, Washington, D.C. & Baltimore: Woodrow Wilson Center Press &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2008

4. 【美】简·伯班克、弗雷德里克·库珀：《世界帝国史：权力与差异政治》，柴斌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239-250页

第十讲

11月22日

新共和帝国的诞生

必读文本：

1. 【美】亚历山大·汉密尔顿、詹姆斯·麦迪逊，约翰·杰伊：《联邦论》，尹宣译，译林出版社2016年版，第6篇（汉密尔顿，第22-27页），第9篇（汉密尔顿，第38-42页），第10篇（麦迪逊，第43-49页），第11-13篇 （汉密尔顿，第50-63页），第15-16篇 （汉密尔顿，第69-78页）

2. 【美】罗伯特·卡根：《危险的国家：美国从起源到20世纪初的世界地位》，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1-44页

扩展阅读：

1. 【美】罗恩·彻诺：《汉密尔顿传》，张向玲、高翔、何皓瑜译，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

【美】简·伯班克、弗雷德里克·库珀：《世界帝国史：权力与差异政治》，柴斌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221-239，279-282页。

第十一讲

11月29日

不断扩展的边疆线

必读文本：

1. 【美】弗雷德里克·杰克逊·特纳：“边疆在美国历史上的重要性”，张世明等主编：《空间，法律与学术话语：西方边疆理论经典文献》，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第57-93页

2. 【美】卡尔顿·海斯：“美国边疆——何为边疆？”，张世明等主编：《空间，法律与学术话语：西方边疆理论经典文献》，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14年版，第195-220页

3. 【美】哈特、【意】奈格里：《帝国：全球化的政治秩序》， 杨建国、范一亭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59-179页

扩展阅读：

1. Jay Sexton，The Monroe Doctrine: Empire and Nation in Nineteenth-Century America，Farrar, Straus and Giroux，2011 

2. Juan Pablo Scarfi, The Hidden History of International law in the Americas: Empire and Legal Network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7

3. 【美】简·伯班克、弗雷德里克·库珀：《世界帝国史：权力与差异政治》，柴斌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第279-282页

4. 章永乐：《此疆尔界：“门罗主义”与近代空间政治》，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1年版，第一章

第十二讲

12月6日

文明等级论的东亚回响  

必读文本：

【日】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版，第3-7章 （第30-120页）

扩展阅读：

1. 【日】子安宣邦：《福泽谕吉<文明论概略>精读》，陈玮芬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2. 节选文本：Mitchell's School Geography；Cornell's High School Geography；Chamber's Educational Course

3. 【法】基佐：《欧洲文明史》，程洪逵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

4. 【英】 傅兰雅：《佐治刍言》，上海：上海书店2002年版 （系Henry Thomas Buckle，History of Civilization in England，New York: D. Appleton and company，1884一书的中文选译）

5. Martti Koskenniemi, The Gentle Civilizer of Nations: The Rise and Fall of International Law 1870-1960,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2, pp. 127-135

第十三讲

12月13日

摧毁朝贡体系：

以琉球问题为例

必读文本

1.汪晖: 《琉球与区域秩序的两次巨变》，《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版，第207-260页

2.Patrick Sze-lok Leung与Anthony Carty：《琉球危机（1877-82）：日本/西方帝国国际法对儒家世界秩序的挑战与挫败》（ “The Crisis of the Ryukyus (1877-82): Confucius World Order Challenged and Defeated by Western/Japanese Imperial International Law, ”），张翰天译，英文版出自Anthony Carty & Janne Nijman eds., Morality and Responsibility of Rulers: European and Chinese Origins of a Rule of Law as Justice for World Order,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8, pp.360-385）

扩展阅读：

1. 【日】滨下武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7-50页

2. Patrick Sze-lok Leung & Bijun Xu, “The Sino-Japanese War and the Collapse of the Qing and Confucian World Order in the Face of Japanese Imperialism,” In Anthony Carty & Janne Nijman eds., Morality and Responsibility of Rulers: European and Chinese Origins of a Rule of Law as Justice for World Order,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8, pp.413-433

第十四讲

12月20日

“非正式帝国”与大国协调：

理解二十世纪中国“旧邦新造”进程

必读文本：

1.John Gallagher & Ronald Robinson，“The Imperialism of Free Trade，”The Economic History Review, New Series, Vol. 6, No. 1. (1953), pp. 1-15

2. 章永乐、魏磊杰编：《大国协调及其反抗者：佩里·安德森访华讲演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第1-24页

3. 毛泽东：“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47-56页

扩展阅读：

1. 汪晖：《世纪的诞生》，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0年版

2. 殷之光：“商人治国——从贸易到战争的逻辑”，《文化纵横》2020年第2期

3. 章永乐：“‘大国协调’的重负与近代中国的‘旧邦新造’”，《学术月刊》2023年第3期

第十五讲

12月27日

非正式帝国与全球化时代的

主权观念 

必读文本：

1.【美】哈特、【意】奈格里：《帝国：全球化的政治秩序》， 杨建国、范一亭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15-336页

2.Stephen D. Krasner，“Globalization and Sovereignty，”David A. Smith, Dorothy J. Solinger &  Steven C. Topik edi., States and Sovereignty in the Global Economy,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p. 34-52 （提供初步中译本）

扩展阅读：

1. 【法】阿里·拉伊迪：《隐秘战争：美国长臂管辖如何成为经济战的新武器》，法意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9年版

2. Stephen Krasner, Sovereignty：Organized Hypocrisy,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99

3. 章永乐：“‘帝国式主权’降临了吗？”，《开放时代》2022年第2期

课程附件（向上滑动阅览）

附件一、授课人与本课内容相关的线上讲座：

1. 为了讲清楚“帝国理由”，我在北大专门开了一门课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pq4y1j77u?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

2. 殖民帝国的辩护者与批评者：维托利亚、万民法与西班牙的“帝国理由”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ES4y1J7Eq?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

3. 格老秀斯，万民法与荷兰帝国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Si4y127b2?spm_id_from=333.337.search-card.all.click

附件二：授课人2017年以来与“帝国理由”议题相关的著作与论文

1. 《此疆尔界：“门罗主义”与近代空间政治》（独著，三联书店2021年版）

2. 《万国竞争：康有为与维也纳体系的衰变》（独著，商务印书馆2017年版）

3. “格劳秀斯、荷兰殖民帝国与国际法史书写的主体性问题”，《法学家》2023年第1期

4. “‘大国协调’的重负与近代中国的‘旧邦新造’”，《学术月刊》2023年第3期

5. “‘无形之瓜分’与边疆的保全：杨度的‘门罗主义’思想实验与‘非正式帝国’的视野”，《探索与争鸣》2023年第5期

6. “移樽施教：伍廷芳与20世纪初美国‘门罗主义’的再定位”,《探索与争鸣》2022年第1期

7. “‘帝国式主权’降临了吗？”，《开放时代》2022年第2期

8.“美国的‘国’究竟在哪里？”，《瞭望》2022年第13期

9. “欧洲的黄昏？”，《读书》2021年第12期

10. “‘亚健康’的帝国与负重的‘本部’”，《文化纵横》2021年第2期

11. “‘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的‘门罗主义’方案吗”，《经济导刊》2021年第10期

12. “‘门罗主义’话语在近代中国的‘下行’”，《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年第5期

13. “‘门罗主义’的跨洋旅行：亚洲主义，省域空间与‘旧邦新造’进程”，《学术月刊》2020年第7期

14. “恋殖心态与文明等级论问题”，《探索与争鸣》2020年第2期   

15. “从波兰问题反思卡尔·施米特的欧洲国际秩序论述”，《欧洲研究》2019年第2期 （与孙璐璐合作，第二作者）

16. “威尔逊主义的退潮与门罗主义的再解释”，《探索与争鸣》2019年第3期

17. “卡尔·施米特论国际联盟与欧洲秩序的败坏”，《开放时代》2019年第3期  

18.  “‘新门罗主义’的历史渊源与政治实质”，《国外理论动态》2019年第5期

19. “重思内外：作为国际体系解读者的康有为”，《开放时代》2018年第1期   

20. “蒂勒森的‘门罗主义’”，《学习与研究》2018年第3期

21. “从‘大国协调’理解国际秩序变迁”，《民主与科学》2018年第3期   

22. “‘大国协调’与‘大妥协’”：条约网络、银行团与辛亥革命的路径”，《学术月刊》2018年第10期

23. “从‘英德之争’到‘美中之争’？”《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18年第5期   

24. “康有为的‘中土比较’与戊戌维新派的世界图景”，《东方学刊》2018年第2期

25. “从秋菊到WTO：重审国际战略选择与国内法律秩序演变的关系”，《武汉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1期

26. “海洋帝国的背影：英国脱欧反思录”，《文化纵横》2017年第2期

27. “维也纳体系与君宪信念的持久性”，《清华法学》2017年第3期   

28. “作为全球秩序思考者的康有为”, 《读书》2017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