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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涅斯·瓦尔达:持摄影机的人

阵地LeFront 2022-05-10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人间激霸humannoise Author 浪仔

阿涅斯·瓦尔达:“自我在偶然间被打开,

这一偶然便产生了事物。”



 “思考一部电影,就是思考它的形态。”——阿涅斯·瓦尔达


从艺术角度讲,阿涅斯·瓦尔达有三重生命。第一重,作为一名摄影师,瓦尔达活跃于1948年至1960年的阿维尼翁戏剧节。对视觉的极限追求书写了她一生的历史。


第二重,作为一名电影制片人,瓦尔达在1954年制作了第一部电影《短岬情事》,一部新浪潮的先驱电影,几乎没有使用任何方法手段。自由的形态以及混合了小说和纪录片式的外观,在瓦尔达之后的作品中不断出现。这部处女作透着一股野生的趣味:短岬村是瓦尔达成长的地方。这个渔港小村就是一处野生之地,有声音,却无纷扰。当瓦尔达要摄制、表达她的电影时,短岬村里各处的小巷和风景便瞬间非正式地、虚构地形成。这种细腻的浮现好似人们往茶水碗里丢入一小块纸巾,纸巾在水中缓慢旋转上升,达成纠集思绪的静谧。

 

1962年,瓦尔达导演了个人第一部剧情长片《五至七时的克莱奥》,重新挖掘生命和环境交换能量的过程。疾病和婚姻也是贯穿《幸福》(1964) 和《创造物》(1966)的主题。1977年《一个唱,另一个不唱》,可以说是一部所谓女性主义的历史,温和的激辩,用吟游诗人的唇语为规训作注解。

 

“我越往前走,就越想制作纪录片,如此一来其他人会对我更感兴趣。虽然只是一部分人。强调人自身的想法使我感到愉快。”


 她还拍摄了大大小小不同体量的记录片,比如短片《穆府的歌剧》,一本孕期女性的笔记;《达格雷街风情》,还是过滤了纷扰的“我”所在的街道,还原一个清晰的梦境;《墙的呢喃》,对于“墙”这一装置景观的迷恋;《拾穗者》,欧芹作为一颗可有可无的存在,仰卧在大地上,你是捡还是不捡?你高傲却平和的浪漫是乡间公路上飞驰的摩托还是小提琴伴奏的rap?再如和艺术家JR合作的《脸庞,村庄》,近看的固执,远观的肆意;还有在她去世前一个月在柏林上映的《阿涅斯论瓦尔达》,用生命耕耘、旅行、定义、关怀,最后消逝在开阔的海滩。

 

“装置让我说出不同的话语”

 

瓦尔达的第三重生命应运而生:正如她自己所说,相较于一个雕塑家,她更多地是一个视觉艺术家。2003年她受邀在威尼斯双年展策划了一个艺术装置。即她心爱的土豆Patatutopia,丑丑的,布满皱纹的和发芽了的土豆。从里昂到根特,从巴黎的卡地亚基金会到塞特的CRAC,从瑞士巴塞尔到北京,再到阿维尼翁的圣查尔斯教堂,都留下了瓦尔达用心摆弄的装置,流动着她生命的光影。

 

感谢瓦尔达记录下的时空,色彩和对白,以及偶然晴朗的海滩。



以后会好久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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