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书讯 | 方梦之《翻译学辞典》



本词典是一本适合学习者使用的中型本译学辞典,收词1900余条,分27个大类,涉及译学研究的各个方面;全面修订,释义力求与时俱进;增收口译研究、翻译技术、翻译教学和语言服务业等方面的词条;增补传统译论的重要词条;词条短小精悍,简便实用,特别考虑学习者使用的需要。




作者简介


方梦之,上海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现任《上海翻译》名誉主编、国际生态翻译学研究会会刊顾问、中国译协资深翻译家、国内多家翻译研究丛书或系列教材编委等。曾任上海市科技翻译学会理事长、中国翻译协会理事。在国内外期刊上已发表翻译和语言方面的文章百余篇,出版专著、译著二十余种,编纂过多部英汉词典和译学辞典。

内容简介


《翻译学辞典》由资深翻译家方梦之教授主编。方教授从事译学辞典编纂工作多年,曾主编过小型本的《译学辞典》和大型本的《中国译学大辞典》。为满足初学者所需,方教授又以《译学辞典》为基础,以《大辞典》为参照,编纂本辞典。在《译学辞典》的基础上,


  • 全面修订1100个词条,通过删除、改写、重写、合并,使收词和释义与时俱进;
  • 增加口译研究、翻译技术、翻译教学和语言服务等方面的词条;
  • 完善概念体系,增补之前某些概念所缺的对应词条;
  • 挖掘传统译论重要词条;
  • 将辞典正文改为按音序排列,调整附录的词目分类索引。

《翻译学辞典》收词总数增加至1900余条,而释义变得精简实用,更适合翻译初学者使用。

前言


20年来,本人对译学术语情有独钟,爬罗剔抉,增删编插,刮垢磨光,已成工作常态。屈指数来,这已是我主持编撰的第四本译学辞典了。

第一本是《中国科技翻译家辞典》,由《中国翻译》编辑部与《上海科技翻译》编辑部合编,我主其事。这是我国第一部科技翻译方面的人物辞典。编写目的在于弘扬我国科技翻译家的光辉业绩,特别是彰显当代科技翻译家在社会主义建设中的贡献。辞典分历代人物和当代人物两部分。我国翻译史记载的科技翻译家似凤毛麟角,更多杰出人物散见于科技史和各专业学科的发展史。为了填补翻译史上这一空白,当时我每天带着学生到上海图书馆的文献堆中探赜索隐,寻章摘句,历时半月,挖掘了一批有价值的人物词条。当代人物选载职称在副高以上、且译有所成的人物。该词典于1991年9月由上海翻译出版公司出版,时任上海大学校长钱伟长院士和张爱萍上将为之题词。

上世纪90年代,译学新思想、新术语纷至沓来,《上海科技翻译》(现《上海翻译》)成为国内传播翻译学术思想的重要窗口之一。为了追随译学进步,正确把握期刊的学术方向,担任主编的我不敢懈怠,努力探索译学的各类问题,并断续写就笔记式的“译学百题”(未出版,其中部分材料经改写后纳入林煌天先生主编的《中国翻译词典》,本人为编委)。随之,起意编撰《译学辞典》。这一时期,翻译研究学派林立,译学术语蜂拥而至,我不时地收集整理,细大不捐,提要钩玄,较长量短,经年累月,积微成著,终于《译学辞典》在世纪末脱稿。与上述翻译人物辞典不同,这是严格意义上的学术辞典:对译学各分支作全面铺陈,博采历年国内外翻译研究的主要成果,采用通用的或权威的术语,以明确的概念,汇集译论的各种流派和观点,点明国内外当代和前辈译家的方法和技巧,勾勒出中西翻译史的粗线条,罗列涉及翻译学科的相关学术要点,对译学术语作一番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的梳理工作,根据术语的单义性、简明性、科学性、系统性原则编撰词典,以促进翻译实践、翻译教学和翻译理论研究。

2004年3月,拙编《译学辞典》出版之日,正是我酝酿编撰《中国译学大辞典》(以下简称《大辞典》)之时,因为《译学辞典》(2004)在数年的编撰出版过程中留下太多遗憾。该辞典素材出自上世纪,有些词条反映的概念出版时已显滞后。不少词条该收未收。另一方面,随着我国翻译产业的崛起和翻译市场的发育,强化了培养翻译人才的专业性和特殊性。到了2006年,翻译专业在我国本科招生名录中已赫然在目;2007年,翻译专业硕士开始招生。强劲的教育行政举措为翻译学科的发展再添朝阳之势。小型《译学辞典》的不足,加上学科建设的需要,萌生了编纂大型辞典的构想。构想中的《大辞典》是我主编的第三本译学辞典,旨在充分反映我国翻译研究的成就,勾勒出中西译学的传统脉络和理论框架,特别要反映出新世纪新发展。 

《大辞典》的术语体系以我2005年提出的译学发展过程的“一体三环”(详见本书第598页同名词条)为基础。“一体”就是译学本体,千百年来不断孕育、不断壮大、不断完善,是译学大厦的骨架和基础。紧靠着本体的是内环(“一环”),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由语言学及其分支学科构筑起来的,它的意义在于使翻译研究从感性走到理性,从经验走向科学。内环之外是中环(“二环”),是七八十年代由哲学、思维科学、心理学、信息论、交际学、符号学等相关学科开辟和发展起来的,它的意义在于使译学研究从静态走向动态,从单一的语言学科走向多学科的交叉研究,向综合性学科过渡。中环(“二环”)之外又有外环(“三环”),这就是文化和技术。翻译的文化研究是90年代兴旺起来的。它的意义在于把翻译研究跟政治、经济、社会、意识形态等全面地联系起来,从而使翻译研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多学科、多层次、多角度、全方位的综合研究;新世纪迅猛发展的翻译技术成了翻译研究的必要工具,反过来它自身也成了译学研究的组成部分。

编撰《大辞典》的宏愿单靠一己之力难以完成,于是联络包括港澳台在内的全国近百学人,凭众人之长,借集体智慧,打通翻译研究的各个领域。涓涓细水,汇成大河。经过2006—2009年四年时间的筹备、征稿、整理、校勘、编订、增补,终成正果。 

小型的《译学辞典》出版后多次重印,特别为刚刚跨入翻译专业的师生所青睐。而大型的《中国译学大辞典》是一部具有中国特色的、学术性、权威性更强的百科辞典,更具学术研究参考性。两本辞典篇幅上一小一大,内容上一简一繁,各有特色。相比翻译学科内涵的丰富和广博,《译学辞典》收词量明显不足,少数词条释义已不合时宜,而《大辞典》体系纵横、涉猎广泛、文献浩瀚,有些词条详尽有加,不大适宜于初入译学殿堂的读者。为求两全,取道中庸,既不繁复,也非简略,着力创新,编一本充分反映学科面貌的、修订完善的中型词典已在情理之中。于是成就了这本《翻译学辞典》。这是以2004年版《译学辞典》为基础的、以2011年版《大辞典》为参照而重新编撰的。


上世纪末的二三十年是译学的大发展时期,新理踵出,名目纷繁,新术语层出不穷,以致有的业内人士一时也大呼“看不懂”,惊叹“乱花渐欲迷人眼”。在这一时期,译学充分吸收了来自语言学、哲学、心理学、信息论、认知科学、文学、社会学、符号学、传播学等学科的相关术语。现在,译学的基本体系和范畴概念已经确立,从相邻学科引入概念、吸纳和创新大量术语的阶段已经过去,翻译学已矗立于学科之林。

新世纪以来,译学的发展不再以新术语的涌现为表征,而是以学理的深化、内涵的丰富和范畴的拓展为其基本特征。当然,译学发展,创新的概念常用创新的术语来表述,吸收新术语仍是本辞典的任务。本辞典的编撰工作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

1. 从2011年版《大辞典》中选收并改写部分词条。这里,要特别感谢为《大辞典》提供词条的郭建中、王宏印、王克非、曾利沙、张美芳、穆雷、陈宏薇、贺显斌等教授,在本辞典中有的仍保留他们撰写的词条,有的按本辞典的宗旨作了润改和处理。

2. 全面修订2004年版《译学辞典》的1100个词条,删掉若干专业针对性不强的词条,改写、重写或合并部分词条,释义力求与时俱进。

3. 翻译理论、口译研究、翻译技术、翻译教学和语言服务等方面新世纪以来发展较快,本辞典新增较多词条予以反映。

4. 完善和充实概念体系,如《译学辞典》只收“语言学派”,“文化学派”阙如;只有“文本中心论”;“译文中心论”阙如;这次,相应、相对的词条予以“填平补齐”。

5.挖掘传统译论的重要词条,如增补“会通”“宁信而不顺”“虚函数意”“精品论”等。

6. 调整词目分类(详见附录一),使词条归类更趋合理。

《翻译学辞典》有中小型工具书的风格特点:词条力求短小精悍,简便实用,特别考虑学习者使用的需要。为便于查检,辞典正文以拼音为序,附录只收与正文匹配的参考文献和分类目录。本辞典词条总数1900余条,比《大辞典》的词条略多。读者对象主要为翻译专业师生和翻译爱好者。

(方梦之)

长按识别二维码购买☟

往期回顾


书讯 | 《莎士比亚大辞典》
so far, so good 啥意思?
“只争朝夕,不负韶华”:那些关于惜时的金句
加缪:荒诞不在人,也不在世界,而在于两者的共存


商务印书馆英语编辑室

微信号:CP-English



点击“阅读原文”选购图书

长按识别二维码关注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