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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 | 夜色,与橡树的对话

2018-01-21 橡树 流浪的橡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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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各位朋友对《流浪的橡树》原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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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耽误多少流量,在背景音乐流淌下,请让我和你隔空茶叙——橡树

夜色,淹没我黑色的眼睛

 

    夜,深了。远方有偶尔的汽笛响一两声。

一,今夜,和你的对话。

    我知道,你在看我的公号文章。

    随意搁置在公号里的文字如是水岸的芦苇,隐藏在文字后面,是无法一眼看到的流动的江。

    江边,潮汐安详,如夜呼吸。

    然而,回望时,于灯红酒绿阑珊处,又该是如何寻觅散落水岸的那些血肉斑驳的回忆?

    今天写着,尤感困涩。不知读着,似乎也感觉苦涩?

    你在阅读文字,偶尔,我也会在睡前看我写的曾经的文字。

    然而,我却无法肯定此刻远方的星光,是否为你信步所踏碎的湿润草坪的一枚野花。

    踏碎后,记忆之花就御今晚的风,缭绕在迷茫而混沌的夜色。

    夜色里,春的气息终究会无声无息潜入冬季。

    北方,小屯的老屋的窗外,有红色的福与白色的冰棱。屋内,一个醋碟,几粒大蒜,正在桌面,静静等着在沸腾的锅里,欢天喜地翻腾着的饺子。

    南方,井阑边的青苔,却没有在寒冬全部死去。

    踏过不经意的往事,那些些许的绿意,碧绿,湿润,而深沉。

    请信任春意。此刻,无论你在那里,请让我文字为你,为我,去在歌,在舞吧。

    在2018年春来前,在一个你我相距千里的普通的夜里,月光皎洁,洒在本来早已无法归去的断桥边。

    鲁迅论过雷峰塔是否会倒塌,许仙和白娘子是否幸福一生。

    而今夜,唯残余酒足饭饱的丝竹之声,西装革履,穿金戴银,跋扈席卷。

    夜色深沉,视线为之空旷。

    那片葱郁的芦苇蔽盖的涛声,隐隐约约传来,引导着我们去寻找未必已经失落的水岸——

    到那里去等待,去目睹来春的新绿,疯狂生长。

二,和我的对话。

    少年不在了,我却伧惶着眷恋起美好了。

    少年那时,我的黎明漂浮的,是明媚的鸟唱;我的傍晚流浪的,是随长江东去的磅礴的向往。

    甚至,连深夜的星光,也总是为无忧无虑的梦境,撒一片璀璨与光亮。

    音乐与诗歌,爱情和理想,比如每一次舞台堆积灿烂的幻想。

    此刻,春来前冷寒的夜里,往事如默默燃着的烟头,摇摇欲坠。

    我会老去吗?你会老去吗?

    这般去想,就越发企图拥抱能够早来的,暖洋洋的新春。

    如今,夜,继续深沉——曾经的唐宋的楼台,诗签委地。

    那本尚未读完的书页,刚刚摊开,便已然积满灰尘。

    举目望去,天高云淡,不过是暖房堆积的繁华的花瓣,在夜色里颓败浮游着眼花缭乱的奢华。

    无心读书,无心写字,无心再望深沉的夜空,于是,凭楼再瞰远处,一如既往的街灯明亮,醉人夜归,车水马龙。

    断桥前,春还没来。

    烟雨朦胧时那位油纸伞下踏青的佳人,此刻,尚在深闺。

    这个冬的夜色,只好俗气着,泡茶,点烟,听隔壁电视放大音量,在播新闻联播。

周末,橡树与朋友闲茶时,弹奏少年时代酷爱的古典吉他。除却战史之外,还真不知道还有多少朋友,喜欢音乐,歌词和吉他。

三,自在,是你我此刻的骄傲,是属于自然的芦苇,尽管夜色可能因此漫长。

    梦,不仅如马。梦在此刻,犹如一帆小船。

    闭眼,小船泊在无名的荒芜的水边,有月,有风,有草的香,有女子在浔阳江头遥远处抚琴,歌唱。

    掬水读月,碧水清凉。

    此刻,船,停歇在春来前的子时的岸边,停歇在茂密的芦苇的身旁。

    让思绪起身吧,亲水,吟唱。

    芦苇摇曳,水里黯淡的月亮不断破碎,悠悠散却如夜虫——关于月的传说,自然在蛰伏醒来的夜虫的呢哝中,被栽种成春来时,漫山遍野的野花。

    岸边,偶尔芦苇燃起野火。噼啪跳动的,是焰,是火。

    梦境被焚烧之后,星光如灰。然而,芦絮舒展翅膀,自由飞扬。

    梦境被焚烧,栖于芦苇深处的一只鸟被惊醒。

    敏捷掠过,灵性的影子,去映在江面,慢慢沉入江底——那么多的从前,就像江里,有那么多的鸟和鱼。

    江在流淌,自然有鸟,有鱼。

    江在流淌,在芦苇摇曳的夜里,屈子自然也在江里自在游弋。

    那沉没一江的诗歌、音乐和星光,浮游如是波光闪烁。

    好吧,请让你我握手,会意微笑,一起为历史致以敬意。然后,天遥地远,隔空茶叙,一起坐享今夜的安静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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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恩伯及汤军团抗战系列文稿(点击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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