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雯：华文线上教学的海外需求和国内供给丨语言生活皮书

语言生活皮书

“云办公”“云教学”“云监工”“云直播”……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一连串打破传统生产生活方式的“云”操作迅速融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一个全民皆“云”的线上时代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目前，线上语言生活研究已成为我国语言应用研究新的增长点，反映年度语言生活大事小情的“语言生活皮书”已有特别关注。《语言战略研究》不日将于2022年第3期重磅推出“线上语言生活”专题，让我们先跟随《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的《华文线上教学的海外需求和国内供给》（作者陈雯雯）一文，捕捉云时代的鲜活气息。

文 | 陈雯雯

2020年，新冠疫情在全球蔓延，海外2万多所华文学校正常的教学秩序受到严重影响，华文学校的教学从线下转到了线上，所遇到的挑战和困难比国内大得多，释放出较大的市场资源“需求信息”。国内许多以语言教学为主业的学校和组织开发了内容丰富的电子资源、线上师资培训等课程，成为海外线上教学的“供给方”。这是一次在疫情影响下全球华文教学资源的市场重新配置和整合。

一、基本情况

海外华文学校开展如此大规模的线上教学尚属首次，由于不能把传统的线下教学经验搬到线上，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可借鉴。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名师讲堂”华文教师远程培训项目组^①2020年9月在海外的华文学校和华文教师中进行了一次网络调研，共收集了41个国家（表3-24）、490份问卷。统计结果显示，63.9%的华文教师在疫情以前没有任何网上教学经验，22.3%的华文教师面对如何开展线上教学感到无所适从，可以说接近90%的华文教师面对突如其来的线上教学是“零经验”，大家都是一下子被拉到镜头前成为“主播”，有的海外华文学校还是非营利性质，华文教师是兼职工作，这对开展海外华文线上教学的教师们来说是巨大的挑战。

在教学平台的选择上，海外华文教师更青睐使用美国开发的Zoom^②软件，据统计占比达到77.5%；选择国内软件的占27.4%，其中使用钉钉、Classin、腾讯会议的分别占14.5%、7.4%和5.5%；选择其他软件的占21.3%。

海外华文线上教学的类型主要分为直播课、录播课和直播录播相结合三种，其中以直播课为主（81.2%），录播课为辅（13.1%）。大部分华文教师选择直播是考虑到语言课程教学的特点，可以更好地实现师生互动。直播对网络的要求较高，有时会有卡顿、延迟；录播课在网络状态不佳、学生请假未能上课时可以有效地补充直播课的缺陷，这也是有些华文教师选择直播课和录播课相结合的原因。另外，有的华文学校硬件不足，网络不稳定，缺乏懂计算机技术的老师。

二、海外华文线上教学的需求

海外华文教学存在的主要困难按照程度从高到底依次为：教学、教学测评、课程管理、技术和资源（图3-18）。

海外华文教学的主要需求按照程度从高到低依次为：教学、技术、资源、课程管理和教学测评（图3-19）。

下面，我们就图3-18、图3-19的数据做进一步分析。

（一）教学方面

教学方面主要是备课时间长、教学环节设计有难度。61.4%的教师认为课前准备时间过长，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备课，线上教学的需求主要是直播课教学活动、游戏（72.9%）和课程的整体设计（63%）。如何把“热身、听写、拼音讲解、生词讲解、语法讲解、课文处理、小组练习、作业练习和游戏活动等”在线上展现出来，这是最具有挑战性的。尽管像生字、词语、语法、课文等主要教学环节都可以在线上进行，但也不是简单地从线下搬到线上。在传统课堂里，PPT等多媒体课件只是辅助手段，但在线上教学时则是全程依赖，脱离了这些课件教学几乎无法进行。

（二）技术方面

网课的制作和设计是线上华文教学开展的关键，主要包括多媒体（课件等）制作技术、教学平台操作技术。40.7%的老师觉得“自己制作课件困难且不够精美”，如怎么在PPT课件中加入视频、动画视频的制作等。32.2%的教师“授课软件平台使用不熟练”。62.4%的老师希望能得到技术方面的支持，其中PPT课件的制作（62.4%）、视频课程的录制（41.3%）和Zoom等直播平台的使用（41.1%）。很多海外华文教师选择Zoom软件，是由于该软件在当地更通行，中国的软件在海外使用过程中存在下载困难、无法注册绑定、安全验证等诸多不便。另外，海外学习华文的多是青少年和儿童，软件操作还需要家长的帮助，家长又存在年龄和水平差异。

（三）资源方面

海外华文教师和学生的电子素材资源比较匮乏。34.4%的教师认为“查找与课程相关的教学资源困难”，缺乏适合海外华文学校不同国家、不同年龄段和不同课程的电子课件、电子课本、音频、视频、习题等，即使是使用广泛的《中文》《语文》也缺少配套课件。58.3%的华文教师希望可以提供“网络课程可以使用的多媒体资源等”。此外，学生也缺乏相应的电子学习资源。虽然有的直播可以生成回放，但往往文件较大，下载起来有一定困难。

（四）课堂管理

线上课堂教学主要包括对学生的线上管理和课堂互动。海外线上华文教学的班级仍以大班为主，管理难度较大。据统计，12人以上的大班占到40%以上，中班（7—12人）、小班（2—6人）各占24%左右，一对一仅占5.2%。如果是新生班，师生、生生之间互相不熟悉，无法辨别学生的相貌和声音，沟通难度更大。线上教学学生必须使用手机或电脑，自控力比较差的学生很难做到专心听课。据调查，47.6%的学生“在授课过程中，注意力无法集中”，42.2%的华文教师认为“授课过程中，无法与学生有效互动”。“有时教师花了大力气备课，但学生带不动”，或者上课时的互动环节常常只有个别学生能及时反馈，性格内向或者不爱说话的孩子容易被忽视，这些都对教师的课堂管理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52.9%的华文教师希望“直播课上课中组织管理”得到加强。

（五）教学测评

线上教学测评包括平时的作业评价和考试测验。线上教学能否达到和线下教学同等的教学效果？据调查，48.6%的海外华文教师“不知道怎么进行在线测试与评价”。在教学平台上，布置作业、回收作业和批改作业是令人头疼的问题，尤其是面对海量的电子图片作业。教学测验时，如何分班？笔试、口试怎么进行？试卷能否沿用线下分班测试题？主观题和客观题如何配置？这些都是摆在线上教学面前的问题。25.4%的华文教师希望可以得到“分班、布置作业等”方面的指导。

三、国内华文线上教学的供给

面对海外华文线上教学的困难和需求，国内一些华文学校和组织做了多次海外调研，下面以中国华文教育网和北京华文学院的“师培云课堂”为例，看看国内面对海外华文线上教学的需求有哪些“供给”。

（一）网站课程和资源

目前，国内较为成熟的网站资源是中国华文教育网，该网站提供教师培训（图3-20）、实景课堂（图3-21）、动漫中文（图3-22）、华文教材等多种课程和资源。教师培训是依托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从2006年开始利用“互联网+华文教育”模式开展的华文教师远程培训项目，可为全球198个国家的近2万所华文学校提供优质的公益培训课程。^③课程涵盖专题课程、教学示范课、直播课（回放）等。实景课堂是全新的教学模式，突破了时间、空间的限制，实景课堂教师真实地处于实景环境之中，通过立体形象的画面实景展示课本里的中国地理和文化等教学内容。动漫中文通过动画的形式让学生运用感官接触生动的文本、图像、视频和声音等信息，是专为4—12岁儿童设计的，运用多种视觉呈现手段，让课程变得更有趣。华文教材提供了《中文》《华文》《幼儿汉语》及多媒体光盘等电子资源。

中国华文教育网提供的课程内容既有面向海外华文教师的培训课程，也有直接面向海外学生的实景课堂和动漫中文，还有面向海外师生的电子教材，课程的丰富性和趣味性解决了海外华文线上教学资源方面的部分需求。

图3-20 教师培训

图3-21 实景课堂

图3-22 动漫中文

除了通用课程资源外，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的“名师讲堂”从2006年开始对海外华文学校的需求有针对性地推送华文学校的定制课程，定制服务53个国家的1447所华文学校，2020定制互动课在线直播136节，定制录播课通过网站上线80节。^④

（二）直播课程

在全球疫情防控期间，对于海外的线上需求以“急用先供”为原则，开展了针对海外华文教师和海外管理者的培训。2020年，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的“名师讲堂”直播课程覆盖92个国家（不完全统计），每次直播课的点击量从1000到1万人次不等，授课教师近200人次。^⑤北京华文学院的“华教同心圆·师培云课堂”（图3-23）开办了4期面向海外华文教师^⑥的直播培训班、1期面向海外华文管理者^⑦的直播培训班，授课教师100多人次，培训学员近1000人。^⑧

图3-23“华教同心圆·师培云课堂”课堂教学

面向海外华文教师的课程，主要包括华文与网络教学（语音、词汇、汉字等）、课堂管理（课堂活动设计网课学习问题及疏解等）、多媒体技术（PPT制作、动画制作、微课设计与制作等）、教学测评（在线测验的设计与实现等），同时开展了中华文化云体验课程（茶艺、剪纸、武术、陶艺、中医等）、云游北京（故宫、南锣鼓巷、华侨华人历史博物馆等）等活动。面向海外华文学校管理者的课程，主要包括海外华文教育的发展、华校的经营与管理、教师的评估与发展、教师的心理健康等。

四、思考与建议

（一）持续优化补充课程和资源

海外华文线上教学资源项目已经开展了十多年，为海外提供了一定的课程和资源，在疫情防控形势下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与海外的困难和需求相比，这些课程和资源仍需优化和补充，尤其是海外华文教师教学需要的资源，如电子课件、电子教学素材等。

（二）“海外+国内”共建共享平台

海外华文教学资源仅依靠国内单方面供给是不够的，也很难完全匹配市场需求，而最了解海外线上教学情况的是海外华文教师和华校管理者，建议在全球教学平台（如“中国华文教育网”）的基础上，海内外共建共享教学平台，满足各方华文教学的需要。

（三）“通用+个性化”资源服务

海外华文学校和华文教师面临的情况各不相同，建议国内的组织和学校在进行华教“通用”培训的同时，有针对性地开设“定制”课程，提供个性化资源服务，以利于更好地配置华文教学资源。

注释：

*本文为2020年度北京市侨联课题“疫情防控期间华文课堂直播教学研究”、北京华文学院2020年度一般项目“疫情防控期间国际汉语直播教学模式研究”（HW-20-B08）的阶段性成果。

①感谢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名师讲堂”华文教师远程培训项目组翟影老师、李姜老师提供的统计数据。

②Zoom是由美国研发的一款多人云视频会议软件，为用户提供兼备高清视频会议与移动网络会议功能的免费云视频通话服务。用户可通过手机、平板电脑、个人计算机（PC）与他人进行多人视频及语音通话、屏幕分享、会议预约管理等沟通。

③数据来源：中国华文教育网，http://hwjyw.etiantian.com/index.html。

④中国华文教育基金会主办、北京四中网校承办。数据来源：中国华文基金会“名师讲堂”项目组

统计数据。

⑤同上。

⑥海外华文教师主要来自泰国、日本、缅甸、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

⑦海外华文学校管理者主要来自菲律宾、泰国、印度尼西亚、德国、法国、荷兰、挪威、西班牙、意大利和英国。

⑧数据来源：北京华文学院网页新闻，http://www.bjhwxy.com/detail_4293.html。

图书信息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郭  熙  主编

目  录

（滚动查看）

第一部分　专题篇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工作篇

    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及相关部委公文中有关语言文字的内容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

第三部分　领域篇

    脱贫攻坚收官年的语言扶贫

    抗疫中的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新冠疫情期间语言生活观察

    浦东国际社区的语言生活

    粤港澳大湾区医疗领域语言能力需求调查

    云南高校南亚东南亚语专业教育现状

    《民法典》语言运用考察

    融媒体中的“智能主播”

    长三角制造企业的语言景观

    冬奥会语言服务在行动

    厦门就业台胞的语言生活

    国际中文教育（2020） 

    华文线上教学的海外需求和国内供给

    深圳读书月——努力打造全民阅读品牌 

第四部分　热点篇

    “武汉加油”吼出中国精神

    南海部分岛礁标准地名闪亮登场

    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

    疫情防控中的那些标语

第五部分　字词语篇

    2020，年度字词刻入时光年轮 

    2020，新词语里的社会记忆 

    2020，流行语里的中国与世界 

    2020，网络用语中的草根百态 

    词述武汉“封城”76 天 

    “新冠肺炎”得名的前前后后

第六部分　港澳台篇

    香港语言景观中的语言使用状况

    澳门报纸媒体中语言话题调查

    台湾语文生活状况（2020） 

    台湾“历史新课纲”刻意“去中国化”

第七部分　参考篇

    国外应急语言服务状况

    新冠疫情催生的英语新词新义

    德国高等教育组织机构语言政策

    语言政策与规划国际会议主题（2019—2020） 

    语言政策与规划类国际期刊扫描（2020） 

附 录

    2020 年语言生活大事记 

    2020 年度媒体用字总表 

    2020 年度媒体高频词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成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新词语表 

    图表目录

    术语索引

后 记

扫描二维码即可购买

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徐晓萍 周  为 主编

特  稿

    进一步贯彻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20周年之际

第一部分　重大专题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重点工作

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一 围绕决战决胜加强统筹部署

        二 整合多方资源推进协同攻坚

        三 面向重点人群强化示范培训

        四 聚焦重点地区推动学前学普

        五 研发应用多样化学习教辅资源

        六 组织开展大学生社会实践志愿服务活动

        七 强化对口支援与定点帮扶

        八 推动成果巩固及政策接续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

        一 全国普通话普及情况抽样调查

        二 第23届全国推广普通话宣传周

        三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测试体系建设

        四 民族地区各级各类学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

        五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

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信息化建设

        一 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制定发布

        二 语言文字国家标准制定发布

        三 外语词中文译名研制发布

        四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及规范名词宣传推广

        五 重大突发事件和新事物命名

        六 地名标准化建设

        七 语言文字信息化建设

语言文字服务能力提升

        一 应急语言服务研究与实践

        二 冬奥会语言服务行动计划推进

        三 语言文字科研服务国家战略与事业发展

        四 特定人群语言文字服务

        五 社会语言生活服务引导

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

        一 中华经典诵读工程

        二 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

        三 古文字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工程

        四 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工程

        五 全球中文学习平台建设

        六 国际中文教育

        七 海外华文教育

        八 其他行业领域的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工作

    语言文字应用依法管理

        一 语言文字法律修订与规章制定

        二 行业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三 地方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第三部分　年度统计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

    我国南海部分岛礁和海底地名审定公布

    普通话水平测试（PSC）

    汉字应用水平测试（HZC）

    中国少数民族汉语水平等级考试（MHK）

    中国汉语水平考试（HSK）

    中央文献对外翻译

    手语盲文设施

    语言康复服务

    高等院校新增语言类本科专业

    语言类专业学位授予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项目

    国家语委科研机构科研成果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项目

    省级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省级以下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第四部分　地方特色

    天津组织大学生支援民族地区国家通用语言和职业技能教学

    河北开展“迎冬奥”社会用字专项治理

    安徽全面完成县域语言文字专项督导评估

    山东开展甲骨文特色学校建设

    河南全面推进甲骨文研究与保护

    广东践行“语言服务”理念将语言文字工作做深做实

    贵州持续加大语言文字助力脱贫攻坚工作力度

    云南落实抓细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

    西藏全面推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甘肃结合省情聚焦重点扎实推进语言文字事业发展

    青海深入开展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新疆加强青壮年农牧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

附  录

2020 年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

扫描二维码即可购买

中国语言政策研究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张日培  主编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  

    一　时代意义

    二　问题困难

    三　方略举措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建设

    一　成就经验

    二　任务方略

    三　热点问题

    四　表集式成果

语言扶贫

    一　语言扶贫理论

    二　语言扶贫方略

    三　语言扶贫长效机制建设

语言治理

    一　语言治理内涵

    二　语言治理内容

    三　语言治理模式

    四　语言治理体系

    五　语言治理能力

语言文明建设

    一　语言文明建设的重要意义

    二　语言文明建设的基本路径

    三　语言文明建设的主要举措

新媒体语言

    一　新媒体语言特点

    二　新媒体语言价值

    三　新媒体语言问题

    四　新媒体语言治理

国家话语能力建设

    一　应急话语能力建设

    二　对外话语能力建设

    三　国际话语权构建能力建设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建设

    一　现状与需求

    二　理念与原则

    三　任务与方略

应急语言服务

    一　应急语言服务理论建构

    二　应急语言服务能力建设

    三　抗疫应急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四　抗疫期间的语言学术服务

社群语言服务

    一　流动人口语言服务

    二　城乡居民语言服务

    三　少数民族群众语言服务

    四　在华外籍人士语言服务

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一　儿童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二　老年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三　其他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中小学语文知识教学

    一　语文知识教学的重要意义

    二　语文知识体系的科学构建

    三　语文知识教学的优化提升

线上语言教学

    一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历程与成效

    二　线上语言教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三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方略

中文水平测试

    一　普通话水平测试

    二　汉语水平考试

    三　华文水平测试

国际中文教育

    一　国际中文教育概念解读

    二　国际中文教育发展形势

    三　国际中文教育转型发展方略

新文科背景下的高校外语教育

    一　大外语发展方略

    二　跨学科发展路径

    三　专业外语人才培养

    四　公共外语教育改革

论点摘编

    推动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转型发展

    面向两个共同体建设提升国家语言能力

    密切关注语言国情

    我国语言保护工作令世界刮目相看

    海外华语资源的整理和保护意义重大

    建构中小学语文教材话语体系

    重视听障儿童的家庭语言规划

    社会语言问题是语言学发展的本源问题

    语言本体研究应走数字化之路

    加速我国应用语言学国际化进程

    语言规划要重视语言经济学角度的检视

    语言能力在区域国别研究能力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

    语言韧力研究大有可为

附  录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优秀项目成果简介

    三大科研基金语言学课题立项情况

    语言政策研究主要学术会议

    语言政策相关学术著作选目

扫描二维码即可进入预售界面

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赵蓉晖  主编

第一部分　政策篇

    印度《联邦公务领域落实印地语使用计划（2020—2021）》           

    柬埔寨《国家高棉语政策》

    蒙古国《国家传统蒙古文大纲（三）》

    卡塔尔《阿拉伯语保护法》

    日本颁布《日语教育推进法》

    法国《国际外语教育计划》

    摩洛哥《51.17号框架法》中的语言条款

    联合国“国际本土语言年”

第二部分 动态篇

    缅甸文编码趋向统一

    俄罗斯加强国家语言的保护和发展

    德语语言性别平等新举措引热议

    法兰西学术院发布《职业与职务名词阴性形式报告》

    法国《全球法语大词典》上线

    挪威公布新版《语言法》提案

    意大利秕糠学会工作新进展

    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区《多语教育法》引抗议

    埃塞俄比亚拟增加四种政府工作语言

第三部分 专题篇

    韩国新冠肺炎疫情下的语言服务

    日本灾害应急语言服务

    德国应急救援中的语言服务

    俄罗斯应急语言服务

    法国应急语言服务

    英国的语言应急管理

    美国疫情期间的语言服务

    智利应急语言服务

第四部分 报告篇

    韩国世宗学堂财团年度报告（2019）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2020）

    俄罗斯世界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

    德国歌德学院年度报告（2019）

    法国法语联盟年度报告（2019）

    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年度报告（2019—2020）

    全球英语熟练度指标报告（2020）

    西班牙语编年史（2020）

    全球德语学习情况报告（2020）

    阿拉伯教科文组织《阿拉伯语的前途系于全体阿拉伯人》

第五部分 语词篇

    韩国年度网络热词与新词（2019—2020）

    日本年度热词与年度汉字（2019—2020）

    奥地利年度词语（2019—2020）

    德国年度词语（2019—2020）

    俄罗斯年度词语（2019—2020）

    法国年度词语（2019—2020）

    西班牙年度热词（2019—2020）

    全球英语年度热词（2019—2020）

附  录

    中国媒体有关世界语言生活文章选目（2019—2020）

    国外语言生活大事记（2019—2020）

后  记

扫描二维码即可进入预售界面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屈哨兵 主编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语言问题

第一部分 区域语言政策与语言生活

    导  语

    香港“两文三语”的历史与现状

    澳门回归以来的语言状况

    广州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深圳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潮汕话及其在粤港澳大湾区的使用

    广州人语言使用代际差异与粤方言传承

第二部分　科技产业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科创企业官网语言状况

    广东高新企业官网宣传语言考察

    科技创新产品语言使用状况

    华为、腾讯在企业布局和客户服务中的语言策略

第三部分　交通体系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语言使用状况

    广深地铁标识符号系统状况

    四大中心城市轨道交通站点命名状况

    香港专营巴士站名考察

第四部分　生活服务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医院门户网站语言服务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高校门户网站语言景观调查

    粤港澳大湾区旅游官网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共享单车App及小程序语言使用情况调查

    穗深港澳酒店命名状况

    广州、香港楼盘命名状况

第五部分　行政司法语言状况

    导  语

    近十年粤穗深港澳五地政府报告中的高频词

    粤港澳三地公司法法律文本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港澳穗深仲裁机构的语言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通关系统语言服务调查 

附  录

    香港语文政策文件摘录

后  记                                                                                                                   

扫描二维码即可进入预售界面

相关

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