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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农神庙应是苯教神庙

程碧波 国计学 2021-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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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唐设置吐火罗道,在高加索山设置昆墟州都督府,在今天阿拉伯半岛设置大秦州[1]。武则天信奉佛教,在西域也进行传播。此后怛罗斯之战并加上安史之乱,唐朝势力往东退却。现在学界认为怛罗斯之战,唐朝败于大食军队。这完全是缺乏历史知识和军事常识而得出的结论。历次中国丢失西域,均由吐蕃反叛而至。但凡吐蕃问题解决,西域则唾手可得。缘吐蕃地处高寒,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占之困难且无用,不占则吐蕃扼住西域咽喉。唐朝苏定方火烧布达拉宫,但也身逝高原之上。大唐一直与吐蕃交战,就是要打通去西域的道路。唐朝因安史之乱无力西进之后,吐蕃则承接大唐在西域的领地,对西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佛教、苯教在西域交叉传播,并在此基础上衍生各种宗教变种。耶元1259年刘郁记宪宗使臣常德西去波斯觐见旭烈兀,将西亚北非一带见闻写为《西使记》,于中统四年(耶元1263年)成书。《西使记》载:“丁巳岁,取布达国,……布达之西,马行二十日,有天房,内有天使,神国之祖葬所也。师名班巴尔,其房中悬絙,以手扪之,心诚可及,不诚者竟不得扪,经文甚多,皆班巴尔所作”。“班巴尔”为吐蕃苯教(bon-po)的音译,意为“苯佛”,或“班佛”。“班”的含义是“本来”“原本”,也即“苯”。[2]但是“bon”与“po(p发音b)”两个读音易混,所以“班”又解释为原本是“佛”的“博学通达、大智慧”之意。因此相关内容应是利玛窦手稿被金尼阁带回欧洲教会与班巴尔经、以及后来的犹太族簿一起整合为《Bible》,然后再内销回中国。所以利玛窦最初为和尚,并非假扮而是真实身份[3]。

    巴特农神庙,拉丁字母中Parthenon即希腊文∏αρθενωνας的译写,意为“处女的”(词根παρθενος,“处女”)。这种解释是有问题的。“处女神庙”的名字令人莫名其妙。相反,巴特农神庙正是苯教的“班神庙”,或“苯神庙”。事实上,班禅的西文就是Panchen或Bainqen,跟巴特农神庙Parthenon的称呼是一致的。那么,将Parthenon解释为“处女的”是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呢?也不是。前述“班”的含义就是“本来”之意,其发音来自汉语“本”,“处女”也即“本来”之女,如同今天之virgin,既指处女,亦指天然状态、本来状态一样。所以解释为处女神庙,不是一点边也不沾,但却是生搬硬套,失去宗教的含义。

    巴特农神庙后来被改为清真寺。但是当时的伊斯兰教是何种情况,需要进一步考证,目前人们通行的观念可能有误。在耶元1570年出版的土耳其地图上,存在裸体形像。见图1:

图1 耶元1570年出版的土耳其地图

    上图上面两个小孩是裸体,下面两个女性形像,是有翅膀、女人裸体上半身、蛇尾形像。下面是另一张耶元1579年出版的土耳其地图:

图2 耶元1579年出版的土耳其地图

    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这仍然是有翅膀、女人裸体上半身、蛇尾形像。这与我们今天所了解的清真形像格格不入。相反,这些裸体形像极似我们今天看到的所谓古希腊雕像形像,并且带有女娲元素。

    可以研判,在耶元1600年前,西方的宗教仍然具有相互混杂的特点,彼此的排斥性并不强,如同中国乡村地区把如来和太上老君混杂在一起一样。西方宗教的强烈排它性,应是明末传教士来中国后,西方殖民者对西域语言、宗教进行排他性改造的结果,以“变乱天下的语言”,“我来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也由此可以研判,所谓巴特农神庙的古希腊裸体雕像风格,极有可能正是1458年,土耳其人占领雅典后修建的。当然,也可能早于此,因为土耳其的风格不会从天而降。而这之前,正是明朝,西域汉儿人控制罗马尼亚相关区域的时代,所谓希腊,正是sina。由此研判,巴特农神庙应是西域汉儿人修建,然后土耳其人进一步改造,成为今天人们看到的巴特农神庙的裸体风格。之后再次被毁,今天的巴特农神庙已经基本上都是后来重建的,与之前相比,有一定的风格传承,但主要部分已经面目全非。

  明嘉靖年间编修的《陕西通志》,其卷十《土地.河套西域》中有《西域土地人物略》和《西域土地人物图》。在《西域土地人物略》中有“苦峪卫”之名,其第一次是在耶元1435-1446年间作为沙洲卫的治所,第二次是在耶元1477-1506年间可能设置“苦峪卫”,因此其属于耶元1435到1506年左右的资料[4]。

  《西域土地人物略》记载:“又西行六程,至天方国。天方国西行十五程,为迷癿力城。又西至牙瞒城。又西为文谷鲁城,俱汉儿人,蓬头带帽儿,种旱田,出珊瑚树、眼镜石。又西为阿都民城。又西为也勤尕思城,其城四隅环以屋庐,周围有水,水有舟楫,俱汉儿人,蓬头带猫儿,种稻田,出撒黑剌镔铁刀。又西为撒黑四塞,其城二重,俱汉儿人,蓬头带帽儿。又西为哈利迷城。又西为阿的纳城(属鲁迷城管)。又西为菲即城,其城一重,有王子,俱汉儿人,剪踪被发,戴帽儿,种稻田,养蚕,织金蟒龙撒黑剌剪绒毡。又西为安格鲁城(城西距山,山上有巡检司)。又西为可台城。又西为孛罗撒城(又西有海,中有舡,载千人,粮饭可用三个月,备用盔甲什物)。又西为鲁迷城,其城二重,有自立王子,有缠头回回及汉儿人。东至孛罗撒一千二百里。”现将《西域土地人物图》中汉人的地理分布图展示如下:

图3 耶元1435-1506年,《西域土地人物图》

    上图右边的“饭店儿”应该就是巴格达(Baghdad),取前后重音即为“布达”,取重音“hdad”,即为饭店儿。饭店儿下面的架子井,就是迦勒底[5]。巴格达西边就是天方国。图中文谷鲁城、也勤朵思城俱为汉人控制,名闻天下的大马士革刀(撒黑剌镔铁刀),就是这里的汉人打造。再见图4:

图4 耶元1435-1506年,《西域土地人物图》

    图4中撒黑四寨即大马士革,俱汉人控制。菲即城则已经在土耳其,从菲即城到鲁迷城(今天的罗马尼亚)均为汉人控制。其中在安各鲁城还有巡检司[6]。所以说巴特农神庙是希腊神庙,也不是完全错,只不过这个sina,没有那么古老而已。“sina”这个词,应来自于“china”,原发音为“中原”,在西域发音为“支那”,然后因为西域十里不同音,“c”与“s”混用,所以“china”又写为“cina”,乃至发音为“sina”,此即希腊,又根据发音而拼写为Hella等词(按传教士发音,“H”也可发音为[x])。“s”的传教士发音即为今天的音标[x]。有人列举唐僧说“支那”来自秦朝的“秦”,这是不正确的。将支那解释为“秦”,其前提是西域与中国真如传教士所说的“与中国自古不通”,所以彼此互不了解,才可能出现以“秦”指代中国,“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事实上西域从秦朝开始,到汉、唐、吐蕃、元、明,跟中原的关系一直密切,长期为中国的属国,怎么可能一直沿袭“秦”呢?好比汉唐以后的中国人,会称呼中国为“秦”吗?显然不可能。而“中原”则是当时全世界的称呼,且不随时间和朝代的变化而变化。中原跟中国是同义的[8]。

    这段历史,对于我们来说,只有500多年,但是在刻意篡改历史的情况下,今天已经基本被遗忘了。再过几十年,乌克兰人民在田间种地的时候,他们还有谁能想起,他们的先辈,仅仅在几十年前,曾经上天入地,是世界第三核武强国?

[1]程碧波:纹明,从旧地图与中国古文献研究大秦(8.0版)

[2]程碧波:纹明,从《舆地山海图》研判中国最早测绘全球(3.0版)

[3]大明鲸落:明朝科技的前世今生暨相关外国人名考

[4]程碧波:纹明,从旧地图与中国古文献研究大秦(9.0版下)

[5]从传教士的拼音方案看近代西方文字的剧变及所谓古拉丁语、古希腊语与古埃及语的破译

[6]程碧波:纹明,从旧地图与中国古文献研究大秦(9.0版下)

[7]从传教士的拼音方案看近代西方文字的剧变及所谓古拉丁语、古希腊语与古埃及语的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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