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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新：阅读的力量

朱永新 守望新教育 2024-01-09

【置顶标星】【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
【守望新教育 守望真善美】


阅读的力量

作者｜朱永新 

本文由总裁读书会选摘自朱永新《我的阅读观》一书，2022年5月由漓江出版社出版。

苏联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曾说过：“无限相信书籍的力量。”我理解，书籍的力量，首先就意味着阅读的力量。知识的力量要通过阅读得到实现。阅读对于经济发展、文化传承、政治文明、社会和谐、民族复兴具有重要的意义，而这些往往被人们所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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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阅读与经济发展

经济发展的过程其实就是先进生产力不断取代落后生产力的进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且是先进生产力的集中体现和主要标志，科学技术日益成为现代生产力中最活跃的因素和最主要的推动力量。在当今世界方兴未艾的新科技革命和知识经济发展的大趋势之下，任何国家和个人不学习、不会学习都会落后。

科学的本质是创新，创新的关键在人才，人才的成长靠教育，而教育不可能离开阅读。科学技术的传播离不开一定的语言文字，新科学、新技术往往体现为一系列的科研成果，包括研究报告和学术著作，阅读也因此成为了解和学习新科学、新技术的前提与基础。加强科学普及、提高全社会的科学素质离不开全民阅读。

作为学习和掌握科学技术的基本手段与重要途径，阅读对于经济创新发展起着极其关键的基础作用。新闻出版总署原署长柳斌杰指出：“只有通过广泛的阅读，才能在继承前人经验和了解最新科学技术资料的基础上有所创造、有所前进。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够以更加高远的立意，找到改革和创新的途径，掌握改革和创新的能力或技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发展经济的关键是生产力，而作为生产力最核心要素的人必须是有知识、有能力的人。这就决定了阅读直接关系到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和人的素质的高低。”

个体的知识结构和阅读水平直接影响着理解和掌握科学技术能力的高低。可以这么说，一国国民的阅读水平的高低，影响着该国科学技术普及程度的高低和科学技术创新能力的高低，最终影响着国家生产力的发展水平。

2009年4月23日“世界读书日”，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温家宝在商务印书馆和国家图书馆与编辑、读者交流读书心得时就特别指出：当前，世界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金融危机。战胜这场危机，不仅要靠物质的力量，还要靠精神的力量。战胜这场金融危机，从根本上还是要靠人，靠知识的力量和科技的革命。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时候，我们提倡读书更具有现实意义。通过读书温暖人心、提振信心、寄托希望，通过读书掌握知识、增强本领、勇于创新。

在市场经济的发展中，企业是主体。在阅读推动经济发展的多种途径中，尤为重要的就是通过阅读来创建学习型企业。学习型企业强调企业管理者和员工要永不间断地阅读、学习和创新，洋溢着时代进步的气息。

在知识经济时代，获取知识和应用知识的能力，将成为竞争能力高低的关键。一个企业只有通过不断学习，拓展与外界信息交流的深度和广度，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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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阅读与文化传承

传统文化，是人们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所积淀起来，并且渗透于民族整体意识和行为之中，世代相传，流动着最具生命活力和价值的东西。

“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创造的文明成果，包含了丰富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而其中的名著和经典，又可以说是人类文明发展史的缩写，能够穿越时间的隧道和历史的长河，为人们所长久研读。因此，在人类传统文化的传承过程中，经典名著无疑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胡媛媛：《声讯时代如何传承传统文化——浅谈重返经典阅读的现实意义》，《成功（教育版）》2009年第10期】

令人担忧的是我们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正在遭遇着一场危机。在网络社会里，恶搞文化肆虐、快餐文化泛滥、浅层阅读流行……这些现象已经开始了对文化及其经典的亵渎与颠覆，造成当下严重的文化病象，需要我们高度警惕。

这种“文化的滞生”也日益扼杀着我们文化的原创力，从社会上愈发严重的跟风、模仿、克隆、山寨、抄袭、剽窃等现象可见一斑。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一书中曾经讲到，文化的消亡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方式就是奥威尔的预言——文化的消亡，是书被禁读，公理被隐瞒，文化被亵渎；第二种方式是赫胥黎的预言——文化的消亡是无人想读书，无人想知道真理，文化成为滑稽戏。目前来说，第二种预言可能已成现实。

每一个民族、每一个时代精神的精华，人类最美好的创造都汇集于名著之中，其中的一部分经过历史的筛选，就成了民族与人类的“经典”。人类精神文明的成果，就是通过各类学科的名著、经典的阅读而代代相传的。在声讯和光影将逐渐取代语言文字、网络文化盛行的今天，经典阅读日益体现出无可替代的价值。

我们深刻地认识到，除非我们愿意放弃努力，承认我们的文化已经无可救药，不加思考地接受一个实然的文化，抑或在多元文化中麻痹自我、放纵自我，那么我们就必须对以下真理保持足够的敬畏和信仰：对经典的阅读是传承文化的必要。

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许嘉璐曾深刻地指出，当前我们尤其需要通过阅读从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来解决我们面临的一系列两难问题：

一方面我们要发展，不发展中华民族无以立足；另一方面发展太快又带来很多问题，怎么办？我们需要沉静，要从浮躁、浮夸、浮肿中落到地面上来。第一是好学，要多读书；第二要深思，只有深思才能产生智慧。深思就要反思传统，从祖先的智慧中汲取营养。我们要从中华文化中汲取智慧，把古人的智慧拿来创造出适合今天、适合未来的“智”。这就需要我们读书。我相信通过读书，中国会再次产生出像孔子、老子一样的大思想家，贡献出社会发展和人类前进所需要的智慧。

在阅读与传承文化和创新的关系上我们需要强调的是，文化不是在经典中存在，而是在阅读经典的过程中存在。对待经典，我们绝不仅仅是背诵、考证、研究，而是需要在对经典的阅读中，与文本实现一种超越时空的共同存在，让思想凭借着我们的重新言说与书写而复活，让隐蔽的真理重新显现，获得新生！这才是阅读对文化传承和创新的本真意义。

▲《我的阅读观》朱永新著，2022年5月漓江出版社出版

3

阅读与政治文明

一个国家政治文明的内容外在地取决于这个国家的国体和政体，但其发展水平则内在地取决于这个国家的政治文化以及公民的政治素质。在所有阅读的社会价值中，阅读对政治文明的价值是隐性的、潜在的，容易被社会所忽视。然而我们认为，没有政治主体自身的发展，政治文明将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阅读是提高公民政治素质、促进社会政治文明的发展的重要途径。

政治文明包括政治意识文明、政治制度文明和政治行为文明三个组成部分。阅读与这三个部分的形成和发展都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阅读能够帮助公民树立先进的政治文明意识。阅读有助于公民对民主政治的了解和对宪法、法律的认识，有助于公民对我国政治发展历程和对权利义务的认识，阅读也有利于公民加深对自由、人权、平等、民主、公正等政治价值的理解。阅读也能培养公民积极向上的政治情感和态度。

“在通常所调查的性别、居住地、职业、收入、年龄等人口统计学变量中，看来都不如教育变量更能决定政治态度。”【亨廷顿、纳逊尔：《难以抉择：发展中国家的政治参与》，华夏出版社】这里提到的教育变量实质上就是指公民对政治的认知水平和情感态度。阅读能培育爱国意识，增强公民意识，加强政治修养。而阅读之后的理性思考，更是能够塑造公民科学、理性精神，这种冷静的建构之思，在今天政治体制改革中可能陷入的激进、无序、紊乱的政治解构危机之下显得尤为珍贵。

阅读能够有助于文明之间的借鉴与思考，促进社会政治制度文明的发展。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是在批判人类一切政治文明成果的基础上形成的一种新型文明形态。而批判地吸收和借鉴先进国家政治文明成果也是离不开阅读的。

阅读也会间接地影响政治行为文明。人民群众参政议政的广度和深度、能力和水平，是受人民群众的文化知识水平制约的，公民政治参与知识越丰富，其政治素质就越高，政治参与能力就越强。

如果人们对政治缺少应有的理解和认识，政治观念淡漠，就很难形成政治上的“自我意识”，也不会具有参政议政的自觉性，更不会有参与政治活动的热情，从而制约政治的发展进程。另外，从执政角度而言，领导干部的阅读水平则直接关系科学执政、依法执政、民主执政的水平和程度。

建设政治文明是一个长期的、系统的、复杂的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在众多的建设途径中，阅读的潜在价值不可忽视。我们有理由相信，不断地阅读和学习是中国社会政治文明发展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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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阅读与社会和谐

和谐社会是指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和谐。但我们认为，如果没有自我的和谐，就不会有这三层和谐关系。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每个个体的自我身心的和谐，是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和谐的基础。

市场经济下，人的各种欲望无限膨胀，被物质、权力、享乐等异化而失去自我，人的心灵始终躁动不安。精神世界的虚无最终导致深刻的精神危机、情感危机乃至道德危机。正如吉登斯所言：“在晚期现代性的背景下，个人的无意义感成为根本性的心理问题。人成了不是自己的自己。”

另外，现代工业和技术的发展及其引起的社会分工，固然极大地促进了人的能力的提高，但同时也压抑了自我，使人的发展面临着新的片面性，人成了技术和分工的附属品。马尔库塞称这种人是没有精神需要、没有内心体验的“单面人”，弗洛姆称之为“精神的分裂的自我异化”。而在网络这个虚拟社会中，疏离了人与现实的直接联系以及人与人之间的亲密交往的“网络异化”，更给人带来了一种无常感、迷失感，加深了人的自我分裂。

尤其我们这个正处于转型时期的社会，在这样一个剧变的时代，我们突然发现，中国社会历史性地聚集了这些矛盾与冲突。显然，在这个时期人们容易认识扭曲、心理失衡、情绪失控，产生心灵的动荡和自我的分裂。人的自我和谐与阅读是分不开的，尤其是在这个喧哗与浮躁的时代，阅读尤其是经典阅读具有无可替代的价值。

王强先生在《读书只读一流书》中说：“从终极目的上说，读书是建造一个完全属于自己心灵的世界的过程。人读书越多，越不会被外在的环境所困扰，越不会被寂寞孤独这样可怖的东西所控制，因为书籍逐渐在人的心灵里建造了一个完全独立于外界的力量的王国，这个王国是被心灵完全拥有的，在这个世界里栖居着令人神往的古今中外丰富而伟大的灵魂。当一个人的心灵完全拥有这样一个王国的时候，他灵魂的承受能力会有多么坚强！因为他完全不需要依靠任何外力来支撑他的生命。”

近年来，一种被称作阅读疗法的活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阅读疗法（Reading Therapy），又称图书疗法或书籍疗法，是以书籍作为治疗手段的一种心理治疗方法。

阅读疗法定义可以如此表述：以文献为媒介，将阅读作为保健、养生以及辅助治疗疾病的手段，使自己或他人通过对文献内容的学习、讨论和领悟，养护或恢复身心健康的一种方法。阅读疗法在心理上的作用原理主要有共鸣原理、净化原理、平衡原理、暗示原理、领悟原理等。

有西方学者总结了阅读疗法的六个心理治疗作用：①告诉读者他们不是第一个遇到这种问题的人；②让读者看到他们所遇到的问题的解决方法有很多种；③帮助读者了解人们处于某种特定情况中的基本动机；④帮助读者发现他人经验的价值；⑤为问题的解决提供需要的事实；⑥鼓励读者现实地面对他们的处境。

阅读能让人身心健康、实现人内心的自我和谐，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没有人内心的自我和谐，那么也就很难会有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和谐，就无法实现社会的真正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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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阅读与民族竞争力

读书与国民的文化素质是成正比的，国民文化素质高的民族一定是酷爱读书的民族。温家宝在2009年4月23日“世界读书日”深刻地指出：“书籍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读书决定一个人的修养和境界，关系一个民族的素质和力量，影响一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一个不读书的人、不读书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

阅读是个体行为，但是每一个个体的行为最后就构成了民族的精神境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竞争力取决于它的精神力，而它的精神力则取决于阅读水平；民族的精神力量不取决于人口的数量，而取决于人口的阅读质量。

我在本书序言中提到，正因为对书籍充满了宗教般的迷恋和敬畏，犹太人才在过去的两个世纪（包括今天）取得了无比卓越的成就。犹太民族常常被称为“书的民族”（People of the book）。当我们了解到犹太民族是这样一个嗜书如命的民族，我们就不难理解曾经饱受苦难的犹太民族能传奇般地崛起、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了。

正因为阅读对于民族和国家的竞争力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世界各国都非常重视推进全民阅读。

“亚洲四小龙”中最具危机意识的新加坡，提出“Thinking Schools，Learning Nation”（思考型学校，学习型国家）的口号。从2001年11月开始，新加坡婴儿出生时，医院的护士叮嘱产妇的事项中，竟然有“如何读书给婴儿听”一项，这就是新加坡政府提出的“天生读书种，读书天伦乐”（Born to Read，Read to Bond）。

早在1987年，里根总统就签署法律，规定当年为美国的“读书年”。作为凸显城市认同的读书节，在美国比较著名的就是纽约读书节。从1979年开始，每年9月的最后一个周末，纽约在第五大道上举办热闹的读书节活动——“纽约是书乡”（New York is Book Country）。

美国图书馆学会在2000年5月推出“从出生就阅读”（Born to Read）计划，鼓励父母教养出热爱阅读的小孩。在美国，不管是克林顿时代的“美国阅读挑战”运动，还是布什的“阅读优先”方案，都大力提倡读书。

1997年末，美国政府掀起了一场“阅读挑战行动”，克林顿总统亲自做了“美国阅读挑战行动报告”，在《为美国的教育，行动起来！》的演说中，他提出了教育发展的三大目标和应遵循的十大原则，其中之一就是开展阅读运动。

2001年初，布什政府发布了《不让一个孩子落后》（No Child Left Behind Act）的教育改革议案，其中指出，美国存在两个民族：一个能阅读，另一个不能。该法案中关于阅读改革的力度之大令全球瞩目，仅2001年就为“阅读领先行动”投资了9亿美元。

2009年2月，刚上任不久的奥巴马总统携妻子米歇尔来到首都华盛顿一所小学，一起为孩子们朗读介绍美国登月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的儿童读物片段，与全班师生合影、握手、拥抱，还送上满满两个牛皮纸袋的书。

1998年9月到1999年8月，是英国的阅读年，教育部部长宣誓要借着阅读年的推动，改变英国人对于阅读的态度，重拾阅读的乐趣，“打造一个举国皆是读书人的国度”（Build a Nation of Readers）。

法国读书节始于1989年，自诞生起就秉承“为每人提供一条合适的阅读路径”的信念。法国读书节每年一届，联合了作家、译者、出版社、书商、图书管理部门和读书协会等众多机构，共同发起组织数千场盛大的活动。倾国家之力去推动阅读节，在世界上还是比较罕见的。

为了改变与欧盟其他国家相比国民接受教育程度低下的现状，提高国民的文化教育素质，2006年6月，葡萄牙社会党政府推出一项“国家阅读计划”。其政府官员认为，较高的阅读水平是学术上获得成功的关键，这种能力必须从“固定的方式”中获得，而且从孩子们小时候抓起是一个关键。

1999年8月，日本参众两院通过决议把2000年定为“学生读书年”。2001年11月，日本政府出台了《关于推进儿童读书活动的法律》，指定每年的4月23日为日本儿童阅读日，政府更是投入650亿日元，敦促各级学校、社会和地方政府加快步伐，改善下一代的读书环境。

世界已进入知识世纪，一切的竞争与价值都以知识为主，而一切知识的基础都自阅读开始。今天的儿童就是20年以后的社会栋梁，如果他们现在不爱阅读，或者与其他国家的小孩相比不够喜爱阅读，那么20年后的国力强弱及社会进展，在今天即已注定胜负。

鉴于阅读与国家未来的密切关系，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把阅读作为重要的国家战略，用尽各种办法推动全民阅读。读书是一个国家非常重要的活动，我们的阅读率在下降，背后的问题并不是阅读率下降本身，而是民族素质的下降。一个国家不能仅靠巨大的人口数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更重要的是靠人口的素质。

我国正处在由人口大国、人力资源大国向人力资源强国迈进的关键阶段，在这个过程中，全民阅读无疑是一种最廉价、便捷、有效的途径。只有重视在全社会范围内倡导阅读，推动阅读社会更好更快地形成和发展，我们才能在较好的国民素质以及民族精神境界基础上，真正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不竭动力！

来源｜总裁读书会、守望新教育。本文由总裁读书会选摘自朱永新《我的阅读观》一书，2022年5月由漓江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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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有一个词语，守望。教育不是管，也不是不管，在管与不管之间，有一个词语叫“守望”。——陈东强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日新之谓盛德。惟进取也故日新。道在日新。德贵日新。常新，自新，全新。日新无已，望如朝曙。——日新集

相信种子，相信岁月。埋下种子，以日以年；守望岁月，静待花开。——陈东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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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育实验，是一个以教师专业发展为起点，以通过“营造书香校园、师生共写随笔、聆听窗外声音、培养卓越口才、构建理想课堂、建设数码社区、推进每月一事、缔造完美教室、研发卓越课程、家校合作共建”十大行动为途径，以帮助新教育共同体成员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为目的的教育实验。

新教育新在何处？对于我来说，当一些理念渐被遗忘，复又提起时候，它是新的；当一些理念只被人说，今被人做的时候，它是新的；当一些理念由模糊走向清晰，由贫乏走向丰富的时候，它就是新的；当一些理念由旧时的背景运用到现在的背景去续承，去发扬，去创新的时候，它就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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