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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古乌金仁波切|藉由离弃各种活动,你得以趋近无为的本性,这就是为何要待在深山闭关的唯一理由


岩穴修行的心愿

我还未曾忘却在西藏时对洞穴的迷恋。我知道尼泊尔的一处隐密之地由牧(Yolmo)有个洞穴,称之为“日月岩穴”(SunandMoonCave),莲花生大士曾经待过那里。这个洞穴也是由奇尼喇嘛负责看管,而他非常仁慈慷慨地同意了让我待在那里直到终老。所以,有一天,我打包行囊,并准备了长期闭关所需的食粮。我准备了五袋,里面装有肉干、奶油、甚至还有从努日带下来的盐块等。我先差遣受我信赖的一个侍者前去帮我整理洞穴。

离群索居最主要的效果,就是自然而然地减少了无意义的活动。有一句名言说:“藉由离弃各种活动,你得以趋近无为的本性。”这就是为何要待在深山闭关的唯一理由。不然的话,没有了禅修,待在洞穴里怎么可能会有任何意义。洞穴的迷人之处就在于它不需要人工去建造,然而有些人却忽略了这一点,还花时间做内部的装饰与修整;他们忘记了真正的目的,到最后变成只想着他们“拥有”了一个多么棒的洞穴,却过着普通的生活。

无论如何,噶玛巴即将抵达尼泊尔进行访问。在他到达之前,我心意坚决地要终生待在日月岩穴闭关。我要离开,而一切也都准备就绪了,四大袋的食粮早已经打包好,先送过去了。由于我计划将孩子的教育委托给我们如意宝,因而也将儿子们都送到他位于隆德的寺院去了。

所以,当我们在大白塔(BoudhaStupa)碰面时,我请示噶玛巴关于我要去由牧的洞穴一事。然而不幸地,斯瓦扬布的寺庙发生了所有权争议,因此噶玛巴拒绝让我去,并说道:“你必须待在加德满都,直到这件事解决为止。”我到洞穴的计划遭到了阻挠,而这件官司打了九年。尽管如此,这不会是我企图待在洞穴的最后一次尝试。

和印度一样,尼泊尔的社会也划分成许多不同的宗族与种姓;每个种姓都有自己与其他种姓相对应的地位,而这构成了一个僵化的阶级社会。

我发现尼泊尔人非常温和且宽厚仁慈。我借住的那家人是属于地位最卑贱的种姓,户长是一位非常可靠且仁慈的男人,名叫冉拉(RanLal),而他一直也都是纳吉贡巴的创建者喇嘛卡夏仁波切(KharshaRinpoche)的功德主。

冉拉在加德满都市中心有间简陋的小房子,大人物绝不会跨过他的门槛。在老国王废除种姓制度的一些规范之前,你甚至不能喝由种姓阶级比你低的人手中所倒出来的水——所以说,没有人会喝冉拉家的水。尽管如此,那里却是我初次到尼泊尔时所住的地方。

有些种姓自视甚高。有一位我曾给他信函的显赫人士就问我们如意宝说:“祖古·乌金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不明白,他竟然住在加德满都种姓阶级最低的人家里,他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借宿地点。我们要跟他见面已经够困难了,如果再依照以前的规矩,我连一杯水都喝不到。”

后来,我们如意宝来到了加德满都,问起我关于这位显赫人士所抱怨的事情。

“不论这些尼瓦(Newari)人的种姓阶级是高还是低,”我说明道:“冉拉是佛法的护持者,且具有高贵的人格。我只需要随口提出某项计划,他就会不眠不休地去做,直到事情解决为止,这样的无私奉献是其他人难以望其项背的。”

因此,结果就是冉拉的房子必须足以让我当成“洞穴”。而关于位在斯瓦扬布寺庙的法律角力,经过这许多年,冉拉是所有人当中出力最多者。

——节选自祖古乌金仁波切的著作《大成就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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