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日本宣布投降77周年 | “反正是中国人,杀了也不要紧!”

法之剑 2022-11-27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党人碑的熟人茶馆 Author dangrenbei

侵华日军并不只有一支“731”

出身医生世家的汤浅谦,父亲在东京开诊所,所以从小他就立志成为医生,希望能用手中的手术刀,帮助处于病痛中的人们。

1941年,汤浅谦毕业于东京慈惠会医科大学,这所私立大学创立于1881年,是日本私立的旧制大学中最古老的单科医科大学,与庆应义塾大学的医学部和日本医科大学,并称医科大学御三家。

汤浅谦一度在东京的一所医院工作,可是没多久,就参加到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中,在中国山西的潞安(今长治)日本陆军36师团医院(北支那方面军第一军潞安陆军医院),担任中尉军医,后晋升大尉军衔。

1945年8月,日本投降之后,汤浅谦大尉化名“汤谦”,加入山西省主席阎锡山的“陆军暂编独立第十总队”,担任上校军医。这是一支抗战胜利后滞留在山西,帮助反动军阀阎锡山打内战的残留日军整建制部队。解放战争中,该部被解放军歼灭。解放后,汤浅谦在阳泉被太原市公安局逮捕,送入战俘改造所,进行审查教育。经过思想学习,汤浅谦供述了他对14名八路军俘虏和5名和平居民,进行活体解剖的罪行。

日军进行细菌战实验

为什么要对活人进行活体解剖呢?

汤浅谦供述说:

“1944年12月底,我在潞安陆军医院担任庶务科长兼内科病室中尉军医时,院长中佐军医酒井满命令我再次拟定1945年度的潞安军医教育班的教育计划。关于用活人身体作练习手术,预定计划还是一年6次,每次两名。因为战争情况逐渐不利,在山西境内的战斗人员士气非常不振,因此,更考虑到应坚决实行下去,以增强军医在前线的救急手术能力和提高战斗士气。”

日军当时已经疲于奔命,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八路军在山西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抗战胜利前夕,山西60%的国土已经被我军收复,日伪只控制主要城市和交通要道,即“点与线”的有限占领。一旦出现重伤,很难后送到野战医院,活下来的可能性极低,士气本来在抗日军民的打击下已经很低了,死亡率再这么高,这仗就没法打了,何况宝贵的战争资源也捉襟见肘,所以必须提高外科急救水平,于是日军就拿中国人作活体解剖。进入1945年,日军每个月都要拿八路军俘虏和无辜群众做一次活体解剖,一次就是好几个人。

日军在进行细菌战实验

怎么实施的呢?

一位被日军随意抓捕来的农民,在卫生兵的推搡下,绳捆索绑进入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仍然试图反抗,汤浅谦用力拽着中国农民的双脚。看他们这样僵持着,一个站在汤浅身旁,还不满二十岁的日军女护士微笑着,用中国话对中国农民说:

“上去吧,不疼,一会儿就完,给你打麻药。”

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向汤浅医生吐了吐舌头,意思是说,你看我多有本事,逗这个中国人玩呢!

随后,这位中国农民被日本军医进行了阑尾切除、肠管缝合、四肢切断、气管切开等手术实验。手术结束,卫生兵收拾残躯,就埋在手术室附近,已经挖好的土坑中。

这还不是最残忍的,1945年1月底第一次活体解剖中,一位八路军战士被汤浅谦切开头盖骨,取出脑子,再把表层上的脑皮质剥取下来,切剁十分细碎以后,装入酒精液体中保存。院长酒井满受托于太原电话第9联队队长陆军大佐杉野俊三郎之命,送给日本制药公司,当作制药材料使用。这样活取制药“材料”的“实验”,汤浅谦经手的,后来又搞过一次,受害者是日军卫生队抓来的中国老百姓。

即将被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的中国无辜群众

日军这样的活体解剖,在华北的其他城市,同样进行着。

原日军第117师团野战医院中尉军医野田实,出生在一个军人世家,父亲是日军现役大佐,在日本从中国掠夺走的台湾度过了少年时代。对中国人民,他早已习惯不把他们当作人,所以医学院毕业,进入侵华日军担任军医后,野田实对中国抗日军民进行活体解剖,从最初起就毫无心理压力。

“作为战场上无聊生活的代价,我认为不做只有战场上才能做的医学研究是个损失。这种肮脏的利己主义,使我逐渐把中国人的生命与蝼蚁等同,最后变成了失去理智和人性的魔鬼。”

虽然汤浅谦和野田实都学过医学伦理课,也都背诵过希波克拉底誓言,但长期的日本军国主义教育,却让他们认为中国人很卑贱,活体解剖是为了战争的胜利不得已而为之。从这个意义而言,中国人和豚鼠、兔子没什么区别,与其对普通外科患者做一般性治疗,不如亲手拿起手术刀解剖中国活人更能增进“学养”。

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对日本战犯进行耐心的教育改造,他们才从魔鬼变成人。野田实相继交代了他在河北保定、河南焦作和郑州,对抗日军民施行活体解剖的罪行。

即将被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的中国无辜群众,请注意这些都还是孩子

“1944年10月下旬,奉第117师团长中将铃木启久的命令,于河南省郑州第12军直辖兵站病院内,实施第12军管下各兵团各陆军病院外科医官集合教育,参加受训。 

我在该教育最后一天,奉第12军军医部长军医大佐川岛清的命令,在该教育教官北京第一陆军病院附军医中佐长盐的指导下,大概是用第12军法务部所属的囚犯汽车送来1名抗日军俘虏男子,以进行军医教育为目的,实施生体解削。 

第12军直辖兵站病院庶务主任军医大尉,对他实行全身麻醉的时候,我按着该人的两肢。全身陷于麻醉之后,其他约10名受训者军医,开腹实施割盲肠手术,将内脏各脏器检查以后,又把两大腿、两上膊的股动脉和膊动脉弄出来,实施割上膊、大腿的手术,又在前头部实施气管的切开手术。 

之后,该抗日军仍然还活着,为了保持秘密的目的,长盐军医中佐命令前述的某军医大尉给注射毒药而惨杀了。 

我对于这1名抗日军俘虏的生体解剖,是集体惨杀执行者之一,应该负责。

日军中的军医和卫生兵

当时我的职务和阶级:第一一七师团野战病院附外科主任兼教育主任、军医中尉。 

被害者:抗日军俘虏,男子,体格营养中等,30岁左右。 

川岛清大概是1949年被苏联当局检举处刑的细菌战犯川岛军医少将。” 

以上为野田实的罪行供认书中,关于日军在郑州进行活体解剖的阶段,此人曾在日军华北驻军各部队中担任军医。 

问题是日军驻郑州第12军直辖兵站医院,在郑州的什么地方,现在都成了谜。连我这个郑州出生、郑州长大,曾经在郑州市委工作,还是学历史的郑州人都不知道了。

我们所有城市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城市建设太快,有关部门多数不关心这些历史,即便知道也不在自己业务范围内,耽误城市发展才可能掉乌纱帽,拆毁历史建筑未必会有什么不良结果,于是这些本该成为日本侵华铁证的建筑物,都被开发商彻底毁灭痕迹,只剩下高楼大厦,笑看着健忘的我们这代中国人。

被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的中国无辜群众

“1945年4月上旬,于平原省焦作镇(今河南省焦作市)第117师团野战病院,奉第117师团野战病院长军医少佐丹保司平的命令,我指导第117师团野战病院副军医中尉新田林,同军医少尉高岩,同卫生部见习军官水谷,并指挥同病院附卫生军曹森下及另外两名卫生兵,丹保司平在场,从焦作宪兵分遣队由宪兵带来1名八路军工作人员,以进行军医教育为目的,实施生体解剖。

使他全身陷于麻醉以后,我命令新田林及水谷开腹实施盲肠割除手术,并检查内脏诸脏器,又把右上膊部切开,弄出膊动脉,使之实施上膊切断术,之后我亲自和高岩切开左大腿,弄出股动脉来,实施大腿切断术,又在前头部实施气管切开术,将气管切开放。

之后,该八路军工作人员还活着,为了保密,命森下用注射器向静脉内注入空气,立即杀害之。

森下用5公撮(1公撮等于1‰公升)的注射器,于左肘关节内侧,向静脉内注入空气约10公撮,并未发生变化。我又命令用20公撮的注射器注入空气,森下用20公撮的注射器刺入静脉,我看见注入空气困难的情况,就亲自拿起注射器用全力推进注射器的圆筒,又注入10公撮的空气,这时该八路军工作人员的心脏部听见有‘咕’的声音,转眼间即停止呼吸,我用手贴在该人胸部确认心的跳动完全停止,就这样惨杀了。

日军对中国军民实施活体解剖的模拟场景

所以,我是用八路军工作人员实施生体解剖惨杀的指挥执行者,应负责任。

我当时的职务和阶级:旧第一一七师团野战病院附、外科主任、军医中尉。

被害者,男,八路军工作人员,年龄约27岁,体格营养中等,尸体埋于当时野战病院盘踞地马棚后的空地。”

以上仍为野田实的供述,内容为日军在焦作,对我八路军被俘人员进行活体解剖的记录。

问题是——

这座日军野战医院在焦作什么地方?我们仍然一无所知,更让我揪心的是这位27岁的八路军战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他的忠骸在焦作城市建设中,是否找到,是否妥善处理……

想想心头就疼痛难忍,估计这位英烈的忠骸多数可能性,是没有放入烈士陵园。

有朋友说,你发这些东西干啥,有人看吗,有人敢看吗?

731部队遗址

也许没有,但如果不把这些讲出来,更没有人知道,你所在的城市中,曾经有这样的历史,你的幸福安逸,是这些牺牲的无名英烈,用青春和生命换来的。

“1944年4月,我为外科医官、军医中尉,在河北省保定侵略驻扎的前日本军华北方面军直辖保定陆军医院工作,兼任当时在河北省保定城内侵略盘踞的前日本军第六三师团步兵第六六旅团司令部内的卫生业务。 

1944年5月上旬,我知道了在该旅团司令部内收容了两名八路军病人俘虏男子。在那以前,我通过保定陆军医院院长柴田长七得到了进行研究关于止血带缠扎的指示。因此,和保定陆军医院外科主任军医大尉长田文男商量后,计划使用该两名俘虏(原文注:男子,一名约30岁,一名约27岁,中等身材,营养不良,面容憔悴)进行关于止血带缠扎的生物试验。 

取得保定陆军医院院长柴田长七的许可后,我亲自以口头向林吾夫(前第六三师团步兵第六六旅团高级附官少佐)报告使用该两名俘虏进行生物医学试验,林吾夫和前第六三师团步兵第六六旅团长少将佐久间盛一商量后许可了这个。 

1944年5月中旬的星期六,我指挥该司令部医务室藤田卫生军曹、卫生兵两名,将前述的两名俘虏带到该司令部内的空兵室,在屋内土地上铺上苇席,使其仰卧在其上面,剥光下半身,在各大腿上的一面,绑上了止血带。经过了24个小时,一次也没有缓松,继续地绑。这个期间,叫卫生兵换班监视,翌日星期天午前,经过了24小时后,解去止血带的结果,捆绑着止血带的尾梢部涨肿变了色,陷入坏死一半的状态,从组织上发生的毒素与血流的恢复,同时因循环到全身的关系,将该两名中的1名全身陷入恶化状态,反复苦闷,使他在短时间内闷死了。 

日军的活体解剖

其他的1名也是同样的状态,陷入危境,因为尚能生存,我抱定保守秘密的目的,命令藤田卫生军曹进行毒杀,注射了3CC的强那鲁渴宝思、斯渴宝拉密恩、毛鹿黑尼(译音)毒杀了。两名均被虐杀了。我又命令藤田在当日天黑时去掩埋尸体,埋在保定城外城墙附近。” 

以上内容,出自野田实的罪行供述,内容为日军在河北保定,对我八路军被俘同志进行活体解剖的内容,罪行实施地点为日军66旅团司令部。 

这里多说两句,不知大家看过情景喜剧《地下交通站》吗?

这个旅团就是保定周围地区鬼子的总部,也就是说真实状态下的抗战,没有那么多娱乐,大量现实存在的是血腥,是无数我们不知道名字的抗日军民,用生命换来的胜利。 

就像这两位被鬼子活体解剖的八路军同志,他们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们都不知道。甚至想找到原日军旅团部,修个纪念碑,恐怕都没有遗迹可循了。而且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作为保定地区的魔窟,牺牲在这里,被鬼子活体解剖的八路军战士,并不是只有这两位同志!

731部队成员的供词

“1942年10月下旬,于河北省保定市旧保定陆军病院内,在外科病室收容一名伪军中国人战伤患者,由保定陆军病院附外科主任军医中尉长田文男和我采用在当时外科医学杂志上发表的脓胸手术方法,用这个患者来做试验。

在这个目的之下,以洼田护士长、某卫生下士官为手术助手,并指挥数名卫生兵,在实施手术时,患者容态急变,呼吸陷入停止状态,于是停止手术,采取应急处置,结果,呼吸状态虽然恢复,但一般状态很是严重。

‘反正是中国人,杀了也不要紧’,说着又继续施行手术。

该患者于翌晨遂被杀害了。我应负使用中国战伤患者做手术试验而致杀害的责任。当时我的职务和阶级:旧保定陆军病院附外科病室附医官兼训练队主任,军医少尉。

被害者:某伪县保安队员,男,年龄35岁左右,姓名忘记。

病名:右胸部穿透性贯通枪伤兼脓胸。”

日军以中国人作冻伤活体实验

这篇仍然是日本军医野田实的罪行自供,我想拿来作为这篇文章的结尾请大家特别注意,这次日军活体实验的对象,并不是任何国共组织的抗日分子,既不是八路军、国民党军或者民兵、老百姓,而是一名伪军伤员,说得直白点,就是“汉奸”!

有些今天的汉奸、精日分子,总想着我爱日本帝国主义,为帝国主义历史涂脂抹粉,甚至歌功颂德,我就可以做人上人,骑在中国人民的脖子上拉屎撒尿,日本人就拿我当它们自己人了。

可事实如何呢?

这名伪军,显然是在配合日军向八路军作战时,被我抗日军民打伤的,换言之就是为了日本利益而流血负伤的。你们本该好好治疗吧,总要顾及其他汉奸的心理感受吧,不然谁给你们卖命啊?

但是日本鬼子根本不在乎,它们想的是“反正是中国人,杀了不要紧!”它们分的很清楚,日本人和中国人,汉奸再努力当汉奸,日本鬼子也不拿你当人看,就是蝼蚁,随便弄死,有啥关系呢?

不知道这篇,会不会让某些还有少许良心的精日小青年,有点反思呢?

至于仍然拿着中国人民民脂民膏,继续在体制内岗位上,坚持毒害青少年的老公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它们已经坏透了,无药可救了,也要被觉醒了青年朋友扫入历史垃圾堆了!

731部队的“医生”和“护士”

又:本想写篇庆祝胜利的,喜庆点的文章,可是想了想,还是下决心,要写篇煞风景,讲讲日军罪恶历史的文章,可能更能让今天的我们了解到,这胜利何等来之不易?

可能没什么朋友会读完这篇文章,毕竟太血腥了,更不会有太多朋友会转发出去,像我一样“不识抬举”,但我宁愿做那个不合时宜者,把相关史料留存在网络间,作为一份侵华日军罪证的保存下来,也提醒今天的我们:

“前世之不忘,后事之师!”

还是那句话,有些不讨巧的事,总要有些人来做,都当聪明人,都不去做,是不行的。

注:所有图片均来自网络。
同居分手,女方返还彩礼80万,女方亏了,还是男方亏了?
今天不讲别的,讲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不可描述的故事……
“工作专班”查处玄奘寺供奉日本战犯事件,这事有好戏看了
普京的下一个目标,瞄准日本?
“毒教材”后惊现“精日教辅”:封面是中国女保姆伺候日本一家人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