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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有人一提驻马店就痛心疾首如丧考妣?

张迟有度 法之剑 2022-11-27

古今地名对比


驻马店→汝南、汝宁 合肥→泸州 枣庄→兰陵 宝鸡→雍州、陈仓 西安→长安 临沂→琅琊 鹤壁→朝歌 新乡→牧野 南京→金陵 沈阳→奉天、盛京 包头→九原 苏州→姑苏 黄山→徽州 张家口→涿鹿 固原→萧关 扬州→广陵 大理→南诏 常熟→琴川 南昌→豫章、洪都 吉安→庐陵 蚌埠→钟离 九江→浔阳 宜昌→夷陵 开封→汴京、汴梁 杭州→临安 荆州→江陵


昨天(5月6日),一个叫做“被改过最可惜的地名”的网络议题,突然就在网间热了起来,随后,一波为老地名感到无比惋惜的痛心疾首之词随着微博热搜话题迅速泛滥。

这些人,为长安变成西安惋惜,为泸州变成合肥悲伤,为兰陵变成枣庄心痛,为金陵变成南京神伤,为汝南、汝宁变成驻马店痛心疾首。

笔者老家在河南省驻马店市遂平县,也经常听到非驻马店籍的伙计们说起驻马店这个地名时轻蔑和嘲笑的口吻,他们的语气,仿佛是翘起兰花指的长腿美女在五星级大酒店里一边吃着鱼子酱,一边嘲笑刚刚从工地干活回来在驻马店正阳路地摊上吃烤羊蛋的我的农村老表。


这些城市咋了?这些城市没咋着,可是就是有些人对现在的地名颇有微词,认为如今的地名太low,太低级,太没水平,换句话说,就是觉得“驻马店”等地名太土。说到底,对目前城市名称的嘲讽,恰恰是一种对当今城市的不认同和不自信!

一个地方的地名,是需要依法进行管理的,管理的目的是“适应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国际交往的需要”,地名的命名,应当“有利于人民团结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尊重当地群众的愿望”,“地名管理应当从我国地名的历史和现状出发,保持地名的相对稳定”。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也就是说,地名的变更是以人民群众约定俗成、众所周知为准,并不是说以好听为主。何况好听的那个,不一定是知道的多的那个。例如乌鲁木齐著名的“八楼”,因为建成时它是最高的,一提八楼都知道是哪,久而久之,真正的名称昆仑宾馆反而没人提了,现在,就连地名也变成了“八楼”,公交站名也是这么来的。


为什么一提起来一些地名,有些人会有嗤之以鼻的情绪呢?瞧不起呗!北京以前叫北平,怎么没人说?上海以前叫华亭,怎么没人说?深圳以前叫宝安、新安,怎么没人说?说白了,大部分被人嘲笑地名的地方还是穷,或者说曾经穷过!这种满含优越感借助地名表达出的轻蔑情绪,实际上就是对某个地域曾经贫穷的嘲笑。这真的很low!

对于那些嘲笑别人穷的自以为是者,张迟有度(ID:zcydzk)想套用吴京的一句话回应他们:那他妈是以前!

远了不说,咱就说豫鄂皖赣湘晋中部六省吧,驻马店2018年的GDP是2370.32亿元,在河南居中间位次,假如把驻马店的GDP放在鄂皖赣湘晋2018年的省辖市GDP排名中,那就有热闹看了:放在湖北,仅次于宜昌,排名第四;放在安徽,仅次于芜湖排名第三;放在江西,仅次于九江排名第四;放在湖南,仅次于郴州排名第七;放在山西,仅次于太原,排名第二。

那些一提起来地名就嗤之以鼻的人或许不知道,你们所鄙视的地方,其实都比原来好太多太多了,对这些地方的旧有印象,真是要不得。比如驻马店这个地方,无论是叫汝南也好,是叫汝宁、天中也罢,都无所谓,只要群众认可就行,千万别再把那种旧有的穷困印象强加于这些地域。

继续拿我农村老表为例。我的老表虽然会一身油腻,从工地下班脏兮兮地去驻马店正阳路吃烤羊蛋,可是人家农闲时务工,农忙时种地,下地的时候是用小汽车拉着农具去的,人家住的也是130多个平方的三居室,还是精装修的!吃完烤羊蛋,拍拍肚子,看看驻马店北区通明的灯火,用一句驻马店话说,呵呵,那叫一个“得发”!开着小汽车回家往床上一趟,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叫一个“出耽”!

用旧有的观念看待地名这个问题,说到底还是一种封建的没落思维。用驻马店话说,一个城市排场不排场,和叫汝宁或者是驻马店有球毛的关系,国家不发展,地域就没有发展,国家好了,一个地方也跟着好,这才是关键!城市发展好了,名字就是叫狗屎,也是高大上的,发展不好,再阳春白雪的地名也没有卵用!

近年来,一些地名研究者把研究地方命名的政治过程当做研究核心,往往会得出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结论。张迟有度认为,再美的长安城,也是封建的大唐,地名的变迁在历史上是很正常的现象,但个别研究者的目的和动机值得我们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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