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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之间最大的商业掮客身份

少钧 开源情报俱乐部 2024-05-22

 


前言今天分享的这个调查案例,差不多横跨近8年的时间,整个调查可以作为一个非常不错的好莱坞电影剧本题材。调查过程的进展并非顺畅,期间遭遇了不少瓶颈,在关键时刻,通过一些小的细节,发现了新的关键线索,从而形成案件的反转,促使案件调查的下一步发展和推进,最终核实了整个案件。

整个调查案件起因,调查起因是巴拿马文件泄密,从而引发了整个调查,除开新闻记者线下人力情报部分之外,也调用了很多的开源情报思维及数据,对于OSINT开源情报而言,是个非常值得学习的经典案例。整个调查运用了各种情报手段及数据来源,包括人力情报及OSINT开源情报,但实际调查过程中遇到不少难点和瓶颈,也是造成案件横跨年限如此之久,在关键时刻,属于OSINT开源情报和开源网络情报结合,单点串联起来整条线路而还原成整个案件真相。

在过往很多的情报调查案例,有不少因为个人出版书籍,而最终成为其他调查分析人员的重要线索突破点。比如以色列8200部队指挥官身份被曝光、CIA特工纳达·巴科斯出书才爆出是参与刺杀本拉登的身份以及哈萨克斯坦前统治者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也是因为出版的自传,而最终证实了他与两年前阿塞尔·库尔曼巴耶娃的婚姻等,此类似的案例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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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时代的兴起,虽然目前网络数字化为主,但有的时候,别遗忘了线下传统的内容信息来源。目前阶段而言,所谓的线上和线下,都是这个世界当下的部分组成而已。
案件核心内容

因整个案件完整调查内容较多,为便于理解,简单介绍整个的案件核心内容:

1、2016年,土耳其共和国报(Cumhuriyet)发布调查:

l阿塞拜疆一家国有自来水公司向穆罕默德·森吉兹(Mehmet Cengiz)旗下的建筑公司签定了一份巨额合同;

l森吉兹控制的另一家公司向一家英属维尔京群岛离岸公司Vremax Properties Limited支付了大笔款项;

lVremax离岸公司在伦敦购买了一套豪华公寓,并“允许”阿塞拜疆国家水资源管理公司的负责人艾哈迈德 (Ahmad Ahmadzada) 的儿子朱玛·艾哈迈德扎达居住及任意改造。

此阶段而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调查Vremax离岸公司的具体受益人。

2、在2020年的报道调查中,根据当时最新数据和阿塞拜疆官方2014年出版的一本书籍,从里面的内容发现了许多关键性的内容,其中出现了关键人物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发现其在穆罕默德·森吉兹(Mehmet Cengiz)和阿塞拜疆几个重大项目中起到关键性作用线索。但同样是缺乏离岸公司Vremax的实际受益人文件等实质性证明而造成调查的停滞。

3、2022年,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授权其家族企业Aksoy Holding出版了个人自传及传记片,并在YouTube频道上播放了一部关于他的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涯的充满敬意的纪录片,他将自己宣传为一位有影响力的权力掮客,帮助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之间达成交易。

4、2023年1月,英国根据英国《经济犯罪(透明度和执行)法》条例,披露文件显示,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的儿子、Aksoy Holding现任首席执行官Saffet Batu Aksoy是Vremax离岸公司(注册号码:1478571)唯一的“受益所有人”。

至此,横跨近8年的案件水落石出,告一段落。但这只是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掮客利益团体的一个点而已。

第一章:巴拿马文件泄密引发的伦敦豪宅公寓

2016年,因为巴拿马文件泄密,土耳其共和国报(Cumhuriyet)发布新闻报道,揭露土耳其首富穆罕默德·森吉兹(Mehmet Cengiz,后续简称为森吉兹)这位建筑巨头建立的一系列秘密离岸公司。同时他还控制着一家英国公司MEC Metal Equipment&Consultancy Co.,该公司于2008年向一家名为Vremax Properties Limited(后续内容简称为Vremax)的离岸公司支付了307万美元的咨询费。

Vremax公司收到款项的五个月后,Vremax进行了大规模的房地产投资,在伦敦市中心购买了一套价值230万美元的豪华公寓。该公寓给一位来自阿塞拜疆的年轻商人朱玛·艾哈迈德扎达 (Juma Ahmadzada;后续简称为朱玛)及妻子古内尔·鲁斯塔莫娃 (Gunel Rustamova)居住使用。

在2009-2011年期间,Vremax离岸公司又购买了隔壁的另外两套公寓,Vremax还斥资340万美元购买了两间相邻的公寓和一条相邻的走廊,使朱玛能够将他的居住空间扩大到整个楼层。朱玛·艾哈迈德扎达的公寓位于伦敦最昂贵的行政区之一肯辛顿和切尔西,它坐落在一座宏伟宅邸的底层,毗邻伦敦世界著名的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距离海德公园仅几步之遥。

在2017年向英国当地议会提交的文件中发现了朱玛·艾哈迈德扎达 (Juma Ahmadzada) 的名字,该文件为了使三套公寓的布局变更合法化,并翻新了新浴室、图书馆和健身房。朱玛被列为“申请人”,这意味着他是该房产翻修工程的推动者。

Juma Ahmadzada他在这份文件中宣称,他在2009年和2011年神秘的离岸公司 Vremax成为其正式所有者的同一天搬进了这三处房产。他“在获得该公司许可”的情况下一直住在这些公寓里,该文件写道。在另一份文件中,朱玛雇用的一名负责管理公寓翻修的建筑师将向委员会提交法律文件的人朱玛·艾哈迈德扎达描述为公寓的所有者。

伦敦张贴的公告宣布朱马·艾哈迈德扎达打算翻修他位于海德公园周边昂贵社区的三套公寓。

而当时在购买英国第一套公寓时,这位当时年仅29岁的年轻人的商业生涯刚刚起步,而他妻子刚刚起步的时尚品牌还没有实现盈利。朱玛并且在伦敦、捷克共和国、土耳其和阿塞拜疆拥有并经营公司,其中包括两家酒店开发项目。

朱玛·艾哈迈德·扎达和妻子于2015年5月19日在法国安提布角杜卡普伊登罗克酒店参加De Grisogono戛纳晚宴。

l2007年4月,他成为其妻子位于伦敦的时尚品牌Gyunel Couture的董事。尽管它持续亏损,但它的衣服被Yasmin和Amber Le Bon等模特穿过,而且该品牌奢华的走秀和赞助名人派对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根据该公司的最新文件,他和他的妻子已向该公司提供了近800万美元的贷款以维持其运营。

l2008年,他和古内尔成为了一家名为阿尔卑斯山的捷克公司的共同所有者,该公司在旅游胜地塞斯克布代霍维切附近购买了一块土地,尽管它仍未开发。

l2014年,阿尔卑斯山还在捷克共和国南部买下了一所前军事疗养院。2018年,一位公司代表告诉捷克出版社,该公司计划在2020年春季将该酒店改造为一家酒店,尽管该酒店截至到2020年数据,仍被废弃。

l艾哈迈德扎达还在他的祖国经营一家酒店业。他是Ulu Hospitality的创始人,根据该公司的LinkedIn资料,该公司是一家“快速发展的公司,致力于对阿塞拜疆酒店市场产生独特的影响。”该公司在艾哈迈德扎达家族的家乡卡赫地区经营两家酒店,并在巴库经营两家餐厅。

虽然朱玛与土耳其首富森吉兹没有任何已知的关系。但他的父亲艾哈迈德·艾哈迈德扎达做到了。

他父亲是阿塞拜疆国家水资源管理公司“改善和水资源开放股份公司”的负责人,该公司与 森吉兹的建筑集团签署了在该国西北部建造一座大型水力发电大坝的合同。

此阶段没有发现任何直接证据表明该公寓涉及贿赂。因为Vremax的所有者不得而知,该公司是否做过任何真正的咨询工作以及是否有任何其他收入来源也不得而知。最后,穆罕默德·森吉兹 (Mehmet Cengiz)、朱玛·艾哈迈德扎达 (Juma Ahmadzada) 或其父亲艾哈迈德 (Ahmad Ahmadzada) 在这些安排中可能发挥的具体作用尚不清楚。从而将调查目标锁定到森吉兹身上第二章:安纳托利亚Mehmet Cengiz

Cengiz Holding家族是土耳其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于1969年开始了同名的建筑业务。但直到2000年代中期,Cengiz Holding才迎来了辉煌,为土耳其政府实施了一系列旗舰基础设施项目。它是伊斯坦布尔和安卡拉之间的高速列车线路以及伊斯坦布尔新机场建设的关键参与者,该机场建成后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机场。

这一成功与Mehmet Cengiz(穆罕默德·森吉兹)作为“安纳托利亚猛虎”之一的地位有关,“安纳托利亚猛虎”是一群在2000年代初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 (Recep Tayyip Erdogan) 的正义与发展党 (AKP) 崛起后获得财富和权力的商人。驻美国的土耳其专家卡迪尔·耶尔德勒姆 (A. Kadir Yildirim)表示,埃尔多安在该国建立的赞助网络就是埃尔多安集团所签订的非凡合同的一个例子。

2014年12月13日星期六的,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在伊斯坦布尔的一次会议上发表讲话。但穆罕默德·森吉兹的帝国并非仅建立在土耳其合同之上:他的公司业务遍及全球,赢得了哈萨克斯坦、伊拉克北部、科威特以及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建设项目合同。Cengiz Holding目前拥有35家公司和附属公司,年收入超过50亿美元。该公司董事长兼名义领袖Mehmet Cengiz(穆罕默德·森吉兹)和他的兄弟经常出现在《福布斯》土耳其富豪榜上。

森吉兹的海外帝国始于阿塞拜疆,这个国家与土耳其有着长期的文化和经济联系。位于高加索国家纳希切万飞地的Vaykhir大坝和水力发电厂于2005年竣工,是他的第一个国外项目。2009年5月,Mehmet Cengiz(穆罕默德·森吉兹)与阿塞拜疆总统伊利哈姆·阿利耶夫一起参加了阿塞拜疆集团在该国沙姆基尔河沿岸建造另一座大型水坝和水电站的奠基仪式。当阿利耶夫按下一个小按钮标志着施工开始时,官员和建筑工人的随行人员鼓掌。

2009年,阿塞拜疆总统伊利哈姆·阿利耶夫按下启动沙姆基尔恰伊水坝和水库建设的按钮时,一群官员聚集在他周围。图片来源:阿塞拜疆政府

Shamkirchay(沙姆基尔恰伊大坝)项目的构想归功于前总统盖达尔·阿利耶夫 (Heydar Aliyev),该项目旨在改善阿塞拜疆第二大城市甘贾 (Ganja) 及附近地区的饮用水供应,并每年发电 5600 万千瓦时。国家水务公司和甚至出版了一本关于该项目辉煌历史的书:《伟大领袖盖达尔·阿利耶夫建设沙姆基尔恰伊水库的想法正在成功实施》。

《伟大领袖盖达尔·阿利耶夫建设沙姆基尔恰伊水库的想法正在成功实施》封面。图片来源:阿塞拜疆政府

其中水务管理公司负责人艾哈迈德·艾哈迈德扎达也出席了奠基仪式。

在他的长期任职期间,他的公司负责了该国一些最大的基础设施项目,包括沙姆基尔恰伊大坝,多年来,他的影响力为他赢得了“男爵”的绰号。

合同签署前两个多月,森吉兹商业帝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家名为MEC Metal Equipment&Consultancy Co.的英国注册公司——向神秘的Vremax 离岸公司转让了300万美元。据 Cumhuriyet报道,这笔付款与两家公司之间的一份简短咨询合同有关。

MEC Metal Equipment & Consultancy Co向神秘的Vremax Properties存入300万美元。

有意思的是:通过元数据(原始文件)的内容分析,引发了调查记者另一个好奇心和关注的细节。该文件似乎是在付款三个月后创建的,这表明在300万美元存入Vremax瑞士银行账户时该合同甚至不存在。

森吉兹到底如何与MEC关联?

与标准的英文“有限公司”不同,MEC(之前名为 Merlan Equipment and Trading Co.,后更名为MEC Metal Equipment & Consultancy Co.)注册为“有限合伙企业”,这是一种不寻常的公司形式,不需要它用于归档财务账户。提交给英国公司注册处的文件仅详细介绍了MEC的“合作伙伴”(类似于股东),但没有说明 MEC 所开展的工作,也没有任何有关其真正所有者的线索。

这意味着MEC从未公开与Mehmet Cengiz联系,直到2016年巴拿马文件发布。这些文件是从巴拿马Mossack Fonseca公司泄露的,显示森吉兹自1999年以来一直控制着该公司。具体情况如下:

l1999年7月16日,森吉兹成为博尼托国际公司的大股东。,以南太平洋纽埃岛为基础。

l几个星期后,8月3日,该公司被任命为伦敦MEC(仍被称为MEC)的总合伙人,相当于一个主要股东。就在同一天,森吉兹在博尼托国际公司的股份被转移到另一家离岸公司,作为被提名的股东。

l在2001年和2006年,博尼托的结构再次改变,掩盖了它的真正所有权。2008年向莫萨克丰塞卡提供的一份文件详细说明了博尼托国际公司对MEC的全面控制,并解释说,它持有伦敦公司99%的股份。当时,博尼托已迁移到另一个热带太平洋岛屿萨摩亚,尽管在一些文件中被错误地列为设在英属维尔京群岛。

l森吉兹通过1999年首次签发的授权书保留了对该公司的控制权,授权他代表该公司签署法律文件。

l2002年,以森吉兹和他的兄弟埃克雷姆的名义专门为梅尔兰签发了一份授权书,2006年,又为改名为MEC的公司签发了另一份类似的授权书。这使森吉兹家族可以无限期地完全控制公司。

虽然这些内容很难确定森吉兹是否曾正式成为MEC的股东,但他一直通过委托书管理公司的存在。

对于森吉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寻常的安排。同时,调查媒体还发现另外两家伦敦有限合伙企业由同一代理团队管理,拥有离岸合伙人,并向两兄弟颁发了几乎相同的授权书。在其中一个案例中,一份为该有限合伙企业在GarantiBank International(MEC使用的同一家银行)开设银行账户而提交的文件显示,兄弟俩实际上也是受益所有人。

第三章:官方书籍+高调宣传,自爆掮客身份

埃尔达尔·阿克索伊和沙姆基尔恰伊大坝

尽管从未有任何官方公告表明埃尔达尔·阿克索伊(Erdal Aksoy) 是Shamkirchay项目实际参与获利方,但公开文件和有关Shamkirchay大坝的宣传材料中的其他证据表明,是Shamkirchay项目的一部分,以其他某种方式参与其中。

而揭露埃尔达尔·阿克索伊参与有关大坝的大量信息也是在阿塞拜疆2014年出版的官方书籍《伟大领袖盖达尔·阿利耶夫建设沙姆基尔恰伊水库的想法正在成功实施》出现。

《伟大领袖的想法》主要关注Mehmet Cengiz的建筑公司如何建造大坝,但出现在书中的几张照片中,包括2008年在签署大坝合同时坐在Ahmad Ahmadzada旁边。阿克索伊还出现在大坝开幕式上拍摄的一张照片中,该照片后来发布到了伊利哈姆·阿利耶夫总统的官方网站上。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公司的网站还暗示该家族企业与大坝项目有关:虽然它只是笼统地提及该公司参与阿塞拜疆的“大坝项目”,但它使用了一张Shamkirchay的照片来说明这一点。

Erdal Aksoy(右)和 Ahmad Ahmadzada(左)于2008年签署大坝项目协议。

埃尔达尔·阿克索伊家族及个人传记片

Aksoy Holding由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于1978年创立,业务涉及零售、电力、酒店、房地产和贸易等领域。现在,其所有权由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他的儿子巴图 (Saffet Batu Aksoy) 和女儿巴努 (Banu Aksoy) 分配。

该公司Turcas Petrol是大股东,Turcas Petrol是一家专注于石油和能源的投资公司。Aksoy Holding的资产和投资包括五星级康拉德伊斯坦布尔博斯普鲁斯酒店和博德鲁姆丽思卡尔顿酒店。

2006年,Aksoy Holding和Turcas Petrol联合阿塞拜疆国有公司SOCAR以超过20亿美元收购了土耳其国有石化公司Petkim 51%的股份。阿克索伊在接受传记作者采访时声称,他“说服”阿塞拜疆总统和多位官僚继续推进这项交易。

到2011年底,Aksoy Holding和Turcas Petrol已将其持有的Petkim股份以超过70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SOCAR。

Aksoy Holding还于2013年收购了总部位于巴林的TAIB Bank BSC的土耳其分部,并于2015年将其出售给阿塞拜疆第一家族拥有的一家私人银行。

埃尔达尔·阿克索伊个人传记片

2022年,伴随着优美的钢琴配乐,一部名为《生活就是解决问题》的传记片中,主角漫步在阿塞拜疆首都巴库的里海沿岸。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坐在该市政府大楼前,向电影制片人讲述他如何帮助阿塞拜疆“向世界其他地区开放”。

这传记片的主角就是土耳其著名商人Erdal Aksoy。2022年,他的家族企业Aksoy Holding的YouTube频道上播放了一部关于他的生活和职业生涯的充满敬意的纪录片【时长1:27′:27″】,他将自己宣传为一位有影响力的权力掮客,帮助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之间达成交易。

图片来源:YouTube/Aksoy Holding“生活就是解决问题”的截图。

链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vLbdmRN_M在传记片《生活就是解决问题》中,埃尔达尔·阿克索伊 (Erdal Aksoy) 指出:他建立的一个财团“应阿利耶夫的要求,在世界上最大的水坝之一沙姆基尔恰伊大坝上留下了印记。 ”

其中艾哈迈德·艾哈迈德扎达 (Ahmad Ahmadzada) 出现在《生活就是解决问题》的传记片和书籍版本中,将现任阿塞拜疆总理助理的艾哈迈德·艾哈迈德扎达 (Ahmad Ahmadzada) 描述为阿克索伊的“阿塞拜疆朋友”之一。在传记片中,艾哈迈德称赞阿克索伊“从心底里”想要帮助阿塞拜疆。

传记片中,埃尔达尔·阿克索伊还受到了阿塞拜疆另一位前中央银行行长(现任总理顾问)埃尔曼·鲁斯塔莫夫(Elman Rustamov)的称赞:“无论如何,我们始终将埃尔达尔先生视为真正的朋友在我们身边,”鲁斯塔莫夫并解释道,他指的是阿塞拜疆人。

而这位阿塞拜疆现任总理顾问埃尔曼·鲁斯塔莫夫(Elman Rustamov)的女儿古内尔·鲁斯塔莫娃 (Gunel Rustamova)的老公,就是朱玛·艾哈迈德扎达(Juma Ahmadzada)。

阿克苏伊传记爆料阿塞拜疆另一座大坝的联系

Aksoy Holding和Cengiz此前曾合作过另一个重大项目,即纳希切万自治共和国的Vaykhir大坝和水力发电厂。

2005年冬天,阿利耶夫总统在他父亲盖达尔的倡议下为Vaykhir工厂举行了落成典礼。开幕式的官方视频和照片显示,埃尔达尔·阿克索伊站在总统旁边,鼓掌微笑。阿塞拜疆官方媒体在2020年报道称,该大坝是由土耳其公司联合建造的,该公司名为“Aksoy”和 Cengiz Holding的建筑部门“Cengiz Insaat”。

阿塞拜疆总统伊尔哈姆·阿利耶夫(中)在沙姆基尔恰伊大坝的正式启用仪式上,埃尔达尔·阿克索伊(左)和艾哈迈德·艾哈迈德扎达(右)站在他旁边。

其中埃尔达尔·阿克索伊的传记称,盖达尔·阿利耶夫在沙里福夫将这位商人介绍给伊斯坦布尔的阿利耶夫后,指示他的副总理阿比德·沙里福夫“打电话给埃尔达尔先生”来该地区建造一座水坝。

阿塞拜疆沙姆基尔区的沙姆基尔恰伊水库。

书中写道:“当阿利耶夫发出‘现在开始’的指示时,埃尔达尔·阿克索伊与他建立的财团一起建造了大坝,”

Cengiz Holding在给媒体的回复中证实,其建筑部门在阿塞拜疆的第一个项目是Vaykhir大坝,并表示Aksoy Holding在该项目中拥有“1% 的股份”。声明补充说,这是两家公司在阿塞拜疆开展的唯一联合项目。

其中,一位驻巴库的经济分析师匿名表示,这些水坝是在土耳其公司在阿塞拜疆蓬勃发展期间修建的。由于阿塞拜疆媒体和民间社会持续受到打压。

他援引土耳其承包商协会2021年报告中的数据表示,2010年至2011年,土耳其公司实施了价值10亿美元的基础设施和建筑项目。该报告将Shamkirchay大坝项目列为土耳其公司在阿塞拜疆实施的最大项目之一。根据该协会的报告,土耳其公司在阿塞拜疆的建筑和基础设施项目的价值在2013年(Shamkirchay大坝正式启用的前一年)增至30亿美元,然后在2022年降至20亿美元。

根据他的传记,阿塞拜疆已开始授予阿克索伊荣誉公民身份的程序。

在传记片《生活就是解决问题》中,现年81岁的阿克索伊表达了他对两国的承诺。

我一直在考虑我能为我的国家土耳其做些什么,我认为我也有责任考虑我能为阿塞拜疆做些什么。

目前来看,现年81岁的阿克索伊确实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其中包括现在的引发的新问题。而所谓的新问题,正好又回到了他提出的《生活就是解决问题》主题

小结:虽然有些传记中的内容因为宣传原因存在一定的夸耀,需要进一步证实,但在此案例的书中提供了解可以影响当地政权利益的且人脉广泛的掮客,去伪求真,可发现一些重要的脉络和线索,事实证明,目标人物阿克索伊确实长期参与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之间的重大商业交易。

有权势人物的自恋和歌功颂德的纪念书籍,可以帮助调查研究人员照亮黑暗的角落。特别是在一些当地限制性区域及互联网发展落后地区,此思路可以帮助情报分析师及调查研究人员以不同的方式思考。它教会了情报分析师及调查研究人员做任务及调查时要极其坚持,发现细节,去寻找人们通常不会看的地方。OSINT情报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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