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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报记者:癌症病人成医院的“唐僧肉”,过度医疗猛于虎!

冷月髒花魂 冷月冷语 2021-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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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资深的媒体记者,在44岁的时候,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肺部癌症转移,伴随整个求医过程中的体验、观察,引发了对现代中国医疗现状的一系列思考——他,就是人民日报社高级编辑和资深记者凌志军。


凌志军公开说出了一句令人发人深省的话:“癌症治疗费用昂贵,少则10万元,多则上百万元乃至千万甚至更多。因此,癌症病人成了现代医院争相夺取的一块“唐僧肉”,甚至医院内部各科室之间也展开抢夺癌症病人的争斗。外科赚了钱,就把患者转到化疗科化疗,然后再转到放疗科放疗,等到这些科室的钱都赚够了,再把病人扔到最后几乎没人理的中医科去。而过度医疗和治疗不当的情况可以说更是普遍存在。


凌志军同时认为:“我们最大的不幸不在于遭遇癌细胞的侵袭,而在于我们被现代式的癌症观念包围着,同时还接受着现代式的癌症治疗。”


这位人民日报的资深编辑和记者到底经历了什么患癌和抗癌的历程,让他有这样一番感慨呢?

图为凌志军本人

自从发现自己得了肿瘤,凌志军走过了千万个中国病人走过的历程,体会到了中国式求医的特殊艰辛。他说:“我将这些经历讲出来,是因为“要帮帮这些癌症患者,反思中国医疗目前的现状。”


凌志军在44岁的时候发现颅内有占位病变,因为情况紧急,然后去了北京X坛医院神经外科挂了一位知名专家的特需号。

凌志军在耐心等待3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这位医生。结果那位“著名”医生,只看了凌志军一眼,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核磁共振片子上。


凌志军当时试图叙述身体发作的症状,结果这位著名医生却对凌志军说的话丝毫不感兴趣。


这一度令凌志军非常郁闷和不解:医生治病之前,难道不应该和病人详谈,询问病人身体状况和既往生活史吗?


凌志军发现:给他看病的这位著名医生不相信病人,只相信机器,相信那张没有色彩、温度和生命的X光胶片。


当凌志军的妻子急切询问这位著名医生,凌志军的颅内和肺内的占位是否有联系时,这位著名专家医生却带着冷漠、嘲弄和不屑的语气反问他妻子一句:“你想让它有联系,是吗?”


这位著名医生的这句话,一下子令凌志军和他的妻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都有些懵逼了。


凌志军后来说道:“我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回答一个他也说不清的问题”


最终经过漫长等待和期待之后,凌志军得到的仅仅是一张“专家门诊挂号费票据”,以及一篇“演讲”、一个“问号”和一个模棱两可的“待除外”诊断。


这和凌志军委托表妹拿着自己拍摄的肺部片子,在欧洲的医生会诊情况体验几乎完全不同:


在欧洲的医院,当地医院的专家很认真地对待了凌志军表妹发来的影像胶片,反反复复看研磨了2个多小时,同时更认真地对待病人的自觉症状,并反复询问了凌志军很多日常生活状态;而中国的这个著名医生专家草率地对待胶片,同时更草率地对待病人,“一次特需专家门诊仅用3分钟就完事了。


欧洲医院的专家会诊分析情况和中国医院的专家会诊情况不同,最后证明还是欧洲那边的医院专家判断对了凌志军当时的身体情况。

凌志军因此对曾经公开采访他的媒体说道:“不单单是医生,中西方人对待陌生人的态度都不一样。中国人对熟悉的人、对自己有用的人会很关心,对陌生人往往比较冷漠。在欧洲,人们更讲公德,对陌生人也会比较友善。体现在工作中,就是职业素养更高。”


对于凌志军来说,比起这种冷漠的专家会诊,更让人担心的是癌症的过度医疗的情况在目前的医疗系统内普遍存在。


“癌症治疗费用昂贵,少则10万元,多则上百万元乃至千万甚至更多。因此,癌症患者成了现代医院争相夺取的一块“唐僧肉”,甚至医院内部各科室之间也展开抢夺癌症病人的争斗。“外科赚了钱,就把患者转到化疗科化疗,然后再转到放疗科放疗,等到这些科室的钱都赚够了,再把病人扔到最后几乎没人理的中医科去。而过度医疗和治疗不当的情况可以说更是普遍存在。”


一经确诊,癌症患者便走上了漫长的治疗之路。手术、放疗、化疗、靶向药……一样不少。从高大威猛的好好先生,变成干瘦秃头的“骷髅”,凌志军不想自己变成这样。


胸部手术之后,凌志军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度过的。这种情况令凌志军一度非常消沉。

而当时的医院专家会诊的结果是敦促凌志军“马上进行化疗,再不化疗,活不过3个月”。


但是凌志军当时有自己的主张和看法,“化疗、特效药我一个都不相信。”


凌志军非常认同一个医学统计数据:“死于癌症的人,1/3是吓死的,1/3是治死的,只有1/3是病死的”。那1/3治死的人里,凌志军个人认为,大部分是“过度治疗”导致的。

“生命不息,化疗不止”,这是绝大部分癌症患者的生活写照。他们以为,只要医生还在给自己化疗放疗,生命就会继续。但是,殊不知这其中也隐含着要命的过度治疗。


长久以来,人类用于癌症治疗的费用不菲,但是中晚期癌症患者的平均治愈率却变化不大。不可否认,那些现金的设备和药物确实会产生一定的疗效,但被化疗的同时带给病人的摧残身体免疫系统给抵消掉了。


以化疗为例,化疗可杀伤快速生长的癌细胞,但同时也杀死了体内快速生长的健康细胞,损伤肝脏、肾脏、心脏和肺器官。


“我一直坚信,癌症是有可能自愈的”。凌志军认为身体就是对抗癌症的最好武器,而不是什么特效药和化疗。


经过凌志军朋友的好心推荐和妻子的耐心劝说,凌志军最终选择了“保守”的中医治疗,由一名老中医进行了针对他身患癌症的治疗。


最终他的这次肺部癌症转移的“诊断”疾病,在这名老中医的治疗和耐心指导下,得到了治愈。


当年被那位著名专家诊断“再不化疗,活不过3个月”的凌志军,目前又走过了14年的风风雨雨。抗癌的14年,凌志军体会了人生百态,也收获了宝贵的抗癌经验,有对现代式医疗系统的反思,更让凌志军,这一个曾经不相信中医的现代资深媒体人,成为了中医的坚定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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