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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生活在现在,肯定是一个网红写手

朵尔日记 2021-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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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梦


近日,读了梁实秋《鲁迅对人生的观察是零星的局部的肤浅的》一文,也想谈一谈我对鲁迅及其作品的看法。我不完全认同梁实秋对鲁迅作品的评价,但他对鲁迅人品的分析还是比较客观的。其实,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还是相对自由的,言论空间比较大,不会因为一篇文章或者别人的诽谤攻击,让一个文人面临牢狱之灾或者名誉尽毁丢掉饭碗,有些笔墨官司鲁迅大可不必去打--有的是人参和。鲁迅性子太急,太好胜,只要涉及到他,甚至他认为涉及到了他,马上进行反击。就像现在写网文一样。长期写网文的人都知道,当想到一个好论点好角度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写出来,马上发出去。发出去后才知道,还存在不少疏忽和不足。鲁迅的功底自然不同一般,但如果他生活在现在,肯定是一个网红写手。胡适被鲁迅骂了十年,从未回击过鲁迅。是胡适理屈词尽吗?显然不是。鲁迅骂胡适的那些理由都有些牵强附会甚至了虚乌有;是胡适不会辩论?了解胡适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高段位的辩手;是胡适害怕了?胡适连蒋介石都不怕,何况一个文人?我想,在胡适看来,他没有必要为一些荒唐可笑的讽刺、谩骂浪费时间,事实证明,胡适并没有因为鲁迅的骂声誉、事业受损。鲁迅大可冷静冷静,再决定回击或不回击,亦或写点别的东西,可能会诞生更多更好的作品。我也认为鲁迅最好的作品是《阿Q正传》,但我不同意梁氏认为鲁迅仅仅只有《阿Q正传》是好作品的看法,像《孔乙己》、《祝福》、《伤逝》、《野草》等等都十分优秀,甚至是不朽的。当然,像《一件小事》就只能算一篇好作文了。可惜的是,鲁迅此类文学作品太少了。我十分认同梁氏的鲁迅杂文单篇看不错,整体看存在重大缺陷的观点。鲁迅对中国文化、社会、人性的揭露和批判,是相当准确和深刻的,然而,正如梁实秋所涚,他没有给人们指出一个方向、一条出路,中国应该向何处去,我们理想的社会形态是什么?哪怕像康有为那样弄一个虚幻的大同世界来。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作家,我们没有理由对他提出这么苛刻的要求,然而,作为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他应该具有这样的高度。而且,鲁迅的一些观点虽然准确、深刻,但都是夹杂在谩骂中的,基本上都像语录和格言,缺少有力的论据和细致的分析。他几乎没有专门就文化、人性、社会问题进行过探讨和分析,只是在他的口水仗文章里时不时冒出几个金句来。我曾经说过,鲁迅的文章,有点像用猪食盆装着的一盆饭食,看起来不雅,扒拉几下便发现饭盆里还藏着几块熊掌。有几篇文章这样很正常,每篇都这样就有问题了。我对此深表遗憾,鲁迅对文化、历史、人性的分析是零星的,但并不肤浅。这是我不同于梁实秋的观点。以鲁迅敏锐的观察能力和老练的文笔,是完全可以写出更加深厚的作品来的。并不是鲁迅需要战斗,而是他胜负心太重,也喜欢痛打落水狗,非得将对手置之死地而后快,他在小说,《阿Q正传》的开篇,也不忘揶揄胡适两句。临死还宣称一个都不放过。纵观鲁迅的论敌没有一个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绝大多数都是学术、创作方面的领军人物、不少人道德上也被公认为高尚。如胡适、林语堂、梁实秋、沈从文、徐志摩、陈西滢、蔡元培、李四光、吴组湘、朱光潜等等。哪一个是坏人呢?鲁迅后期倾向暴力革命也与他的性格有关,周围不受待见,有别人待见我,不管这个别人是什么来头,我都拥护你。据说鲁迅曾经给胜利到达某地的某军发过祝贺的电报。即便如此,我想,鲁迅也不是真心喜欢暴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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