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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开放、叛逆:一份关于1980年代的书单

书讯 万象文摘 2022-03-19


自由、开放、叛逆:
一份关于1980年代的书单
编:木叶
 
一位老师曾说:她不相信灵魂的存在,但在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求偶,繁衍,趋利避害,热了想乘凉、冷了想取暖的自然属性之外,“剩下的”那些东西,总得有一个名字,那就叫灵魂吧。
 
可见,如果没有灵魂这个词,形容人的属性将变得多么吃力。
 
但如今,似乎用不上灵魂这个词了——人们越来越物质,也越来越功利。富有勇气的人少了,现实的人多了。叛逆的人少了,跪舔的人多了。鼓掌的人多了,反思为什么鼓掌的人少了。
 
我们终于发现,精神、理想、自由、独立,小说、诗歌、文学、艺术,都抵不过一张抄来的、毫无创意、满是商业术语的PPT。
 
但曾经可不是这样,曾经逝去的1980年代,正是一段充盈着灵魂的青春岁月。

为此,李强好书伴读为大家整了一份“1980年代的岁月书单”,让我们一块见证那个时代的精神反叛,守护那段最后的、熄灭着的时代之光。

马国川《我与八十年代》


那是一个激情燃烧、浪漫热诚的年代,是商业化大潮逼近前,社会理想主义和思想启蒙运动的黄金岁月,那也是一个贫乏、肤浅、简单、“很傻很天真”的年代。


《我与八十年代》是马国川自2007年底开始进行、持续至2008年岁末的系列访谈结集。


访谈对象为影响深远的十二位八十年代风云人物——王元化、汤一介、李泽厚、刘道玉、张贤亮、刘再复、温元凯、金观涛、李银河、韩少功、梁治平等著名学者。


王元化:我深信学术的价值,必然比一时的政治更大。为了现实政治斗争的私利而厚诬古人,或强以己意凌加其上,是风行一时的做法。作为一个学者,我不能容忍政治强加于学术的虚伪。


他们的对话,于八十年代有歌唱也有批判,有追忆也有反思,有深情眷恋,也有决然告别。八十年代是一个宏大的思想运动,持续时间不到十年,却在中国思想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通过马国川这本《我与八十年代》回望那个时代,同时也是对当下时代的审视和逼问。

查建英《八十年代访谈录》

本书是著名旅美作家查建英女士,和十余位成名于1980年代文化领域的风云人物之间的深入对话录。包括阿城、北岛、陈丹青、崔健、甘阳、刘索拉、李陀、栗宪庭、田壮壮等,他们试图立体地还原面相复杂、异彩纷呈的80年代。 


查建英作为“八十年代”的亲历者和那个年代文化复兴的在场者,俯瞰今昔,既有对那个时代的深深迷恋,也有冷静的自省和反思。


整个对话保留着强烈的原生态,陈丹青既会兴之所至地讲几句粗口,也会很绅士地征询“可以吸烟吗?”查建英听到陈丹青不加遮掩的精彩表达,也大笑“你到底说出来了!” 


访谈中的细节令人印象深刻,陈丹青与阿城的交往还历历在目:“不久我去美国了,一大早阿城到校门口送我,他要上班,不能和大家一起去机场……那时连拥抱都不会,就那么扶着胳膊,流他妈眼泪。”

书中对那个充满理想气质和批判精神年代的追忆与致敬,开启了几代人意识深处的集体反思,照见了今日社会人文精神体征的匮乏与脆弱。八十年代已成绝响,然而,记录和反思依然意义非常。


查建英说:“这些80年代人,经过十几年的沉淀、积累、云游世界,人人一脑袋见识,个个一肚子干货,让我无法忍心丢掉那么多珍贵的材料。”

赵越胜《燃灯者》
 
每次翻开这本书,让人无比怀念八十年代。八十年代是启蒙、是觉醒,是国家大病初愈后,人们走出铁幕,蓦地发现,人竟然可以是个人。
 
赵越胜说:过去我们对这个世界没有好好地爱它,没有让它少受阴影的干扰,我们有负于它。更让人痛心的是,我们竟然也随着阴影活动,做了顺民和帮凶,有时候自己还和他们一起,觉得自己了不起,自鸣得意,真是可怜可悯,又可耻。
 
他在文革、解冻、80年代末等等历史背景下,讲述了两代学人的忘年之交,通体风骨,至情至性。更刻画出了一位守望普世价值的哲人及其为人处世。

他为燃灯者立传,为思想找寻薪火相传者,也为这个价值与情操全面失守的世界留下了一声沉重的叹息。这代知识人高迈的风骨、超拔的心性,但可惜已为现世所遗忘、权贵所鄙薄。
 
赵越胜笔下这本不足300页的小书,却又为我们点燃了对自由燃烧着的渴望、对“人之为人”的权利与尊严的捍卫。其文字的分量却仍让我汹涌澎湃、无比震撼。
 
有书友说,“刚拿到本书只是惊叹价格便宜,但读完后,为之落泪。有幸见证了那个年代‘燃灯者’,将自己的光投射给众人,并点亮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这才是本书最大的价值”。
 
徐晓《半生为人》
 
时代剧变,如今的世界早已面目全非。80年代,也随着教育的普及、商业大潮的来袭,逐渐散去,曾经的精英文化已经彻底成为过去。
 
但有一人,把当年的温情脉脉和风风雨雨记录下来,她就是被刘瑜称为“那个年代最后一个离席”的徐晓。
 
徐晓生于上海,长于北京,不到20岁就因卷入政治风波入狱两年,出狱后加入北岛、芒克的《今天》杂志,与周郿英相爱,和史铁生、赵一凡等人均有深交。
 
徐晓不仅见证、更参与了那一代人的精神反叛,而且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渐渐流逝时,独自守护着最后的、熄灭着的时代之光,将其记录下来。
 
这份记录,在今天的环境下,既显得格格不入,又极为珍贵。因为它保存了改革开放后新生的中国人那种奋发向上、绝不屈服的精神。它不只是个人的青春记闻,“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国家的青春——幼稚、笨拙,但也天真、充满热望”。 

徐晓写下的这份记录,在今天的环境下,既显得格格不入,又极为珍贵。
 
正如刘瑜老师所说:徐晓的《半生为人》,这本书不仅仅是一个人甚至一代人的青春,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国家的青春——幼稚、笨拙,但也天真、充满热望。宴席已经三进、残羹冷炙旁,作为最后一个离席的人,徐晓独自守护着那个时代最后的、熄灭着的光。




那些真正投身思想事业的人,大半有犯难而上的勇气,1980年代就是有很多这这样的人的年代,那是一个理想主义的黄金时代,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年轻人的心里都梦想。

那个年代的人活得有灵魂,大家都一样,不谈钱、权,只看谁活得更潇洒,谁更有姿态。学者陈平原,就曾用十二个字,概括整个80年代:泥沙俱下,众声喧哗,生气淋漓。

至今,人们,仍在怀念那个开放包容、充满情怀、烟火与诗情迸发、思想自由百花争艳的年代。

我们应该了解这段历史,知道父母辈的命运,知道国家的前传,知道今天的一切由何而来,更要理解80年代那个大病初愈,觉醒的年代。

为此万象君诚意为您推荐“1980年代的岁月书单”,重温1980年代的青春岁月,探寻被我们遗忘的记忆。


这个书单中《燃灯者》为先知书店独家正版,《半生为人》是作者亲笔签名书,更为阅读增添一份温情,好书绝对值得拥有,感兴趣的书友可识别下图二维码,一键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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