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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献辞:千年等一回的高光时刻。︱德科地产频道

刘德科 德科地产频道 2021-10-24

 撰文︱刘德科

主编︱何玲  编辑︱卢丹婷

视频编导︱费嘉  摄像指导︱王德正


一个好的时代,会让辞旧迎新的感觉更浓烈。年味或许比从前淡了一些,但身逢这个时代,我们迎来的新事物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总有各种美好让我们应接不暇。我们多数人都在平凡的岗位上,未必有机会「共襄盛举」;但我们一定可以「共襄盛世」,汲取这个时代溢给我们的能量。


值此辞旧迎新之际,我们在杭州日月同辉的地方,祝你新春快乐——用杭州这座城市有史以来的两个高光时刻,祝你新春快乐。


记忆:曾经是一片大海

 

秦始皇到杭州时,西湖还不是湖,而是一处小海湾;西湖北端的宝石山与南端的凤凰山,是典型的「沙嘴」,吃下了潮水卷来的泥沙,隔开大海,形成「潟湖」


宝石山脚下的那块「秦始皇缆船石」,提醒我们:这座城市的底层记忆,是大海


秦始皇有没有把船栓在那块「秦始皇缆船石」?没那么重要。因为,记忆的外形可能会变幻,但记忆的躯干不会消失:杭州曾经是一片大海。


1138年:第一个高光时刻

 

人们常说杭州是「三面云山一面城」,但那「一面城」曾经是海。

 

杭州这座城市是在隋朝真正建立的。那时的杭州城非常小,在西湖与钱塘江之间的凤凰山下;到了五代十国,吴越国国王钱镠才把隋唐时的城市扩大了 N 倍。

 

钱王建立的城市,南北长达约 7 公里,东西长约 2 公里。我们现在看它,觉得它非常小,因为现在杭州的东西长约 90 公里,南北长约 50 公里。但是在当时,已经是非常大的城市了。钱王奠定的这个城市范围,一直沿用了八九百年,一直到 21 世纪之前,杭州都没有突破钱王所奠定的城市骨架。



 

在古代,城市骨架就是城墙;现在,城市骨架就是地铁网。

 

在钱王之后,杭州迎来了第一个高光时刻——南宋定都杭州(以「行在」之名的事实定都)。整个南宋帝国的资源在短时间内向杭州迅猛涌进,加速了杭州的繁华进度。

 

所以,南宋定都杭州的 1138 年,是杭州的第一个高光时刻。




2022年:第二个高光时刻

 

进入 21 世纪,杭州才挣脱了钱王所奠定的城市骨架,在钱塘江两岸规划建造了 CBD,让钱塘江变成城中江:北岸是日月同辉(杭州大剧院与杭州国际会议中心),南岸是莲花碗(亚运会主会场)与亚运村。

 

如果没有亚运会,杭州的 CBD 最终也会繁华,因为已经把更大的城市骨架做出来了,城市浓度会慢慢地累积;但是现在有了亚运会,它的城市浓度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地提升,加速它的繁华进度。

 

举办亚运会的 2022 年,是杭州的第二个高光时刻。

 


从杭州第一次见诸史书的秦始皇时期,到南宋定都杭州,杭州用了一千多年;然后又用了近千年,才等来这个第二个高光时刻——2022 年亚运会。

 

恰似白娘子与许仙在断桥上相遇之时的那个画面配乐:千年等一回



国之大事:八卦田与莲花碗

 

南宋帝国的宫殿,已经湮散;如果今天我们要在杭州感受南宋首都的气度,可以在八卦田。

 

八卦田是南宋皇帝举行亲耕大典的地方,相当于北京的先农坛。从空中鸟瞰,会看到由田埂与农作物「画」成的八卦太极图。春耕开犁时,皇亲率文武百官到此行执犁,行「三推一拨」之礼,以祭先农。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就是祭祀,「戎」是战争——在这个时代,「戎」的文明方式是体育竞技盛会,亚运会或奥运会亦是「国之大事」。


祭拜先农的八卦田是「祀」,作为亚运会主会场的莲花碗是「戎」。如果你在空中鸟瞰,你会同时看见两个高光时刻:杭州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国之大事在八卦田;杭州的第二个高光时刻,国之大事在莲花碗。



 

IUFC的意义:贡献度与启发性

 

国之大事,落在杭州的心上,便是一阵电光石火的悸动。2022 年亚运会,宛若迷人的空间荷尔蒙,催熟了莲花碗,催生了亚运村。


现在,杭州亚运村是一大片工地,正在日夜兼程地建造;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充满活力的城区——「日出江花红胜火」的那种迷人样子。




杭州亚运会的 logo 就是「日出江花红胜火」的形象,万科在亚运村的项目——日耀之城也是取自白居易的这句诗。从莲花碗驶向亚运村,你会看到:万科•日耀之城与博物馆、图书馆、音乐厅并排铺展在你眼前,并排矗立在亚运村中轴线上。


万科是杭州亚运村的建设者与服务者之一。万科·日耀之城是一个非常有启发性的项目——


●十米盖板

 

万科用「超级底盘」思维,做了一个物理空间意义上的「超级底盘」。这个超级底盘,让住宅悬浮在城市上空:住宅与花园建在约 10 米高的超厚盖板上,私密并且静谧;盖板之下,是街区,是丰富的公共空间与层层叠叠的商店。

 

对于住在万科·日耀之城的人来说,门禁森严的空中花园似乎无异于其它楼盘,但可以眺望城市,俯瞰街上的人与烟火气;再下楼,便是散发着高级烟火气的街区。



●多条步行动线交织的垂直街区

 

街区不该是一条线。如果只有一条步行动线,那是楼盘底商;多条步行动线交织,才是街区。

 

万科·日耀之城不是一个平面街区,而是一个层层叠叠的垂直街区,可以由着你的潜意识高高低低地逛:高台、大台阶、小广场、口袋公园、廊桥、观光电梯等叠在你眼前,叠在你脚下。

 

你可以在亚运阳台上眺望,也可以在庆典广场看河面上的荷花——2022 年杭州亚运会是在 9 月中旬召开,万科·日耀之城会种上冬荷,一种会在秋冬之际盛开的荷花,让它与亚运会一起盛放。

 

●新物种的复合体

 

万科给这个街区取了一个慵懒而诗意的名字:「涟里」。

 

万科·日耀之城的「涟里」,不是我们司空见惯的那些步行街或购物中心,而更像是刚刚在全球各地冒出来的这些新物种:杭州的天目里,上海的上生新所,东京的 Miyashita Park,曼谷的 the Commons,哥本哈根的 Superkilen Park……「涟里」希望自己是它们的复合体。

 

迷人的是场景:同一气场里的不同情景。万科要做的,不是单纯的「岁月静好」也不是单纯的「车如流水马如龙,而是「让赏心悦事不经意地淌过门前」简而言之:不要太安静,也不要太热闹,要既安静又热闹,要那种美得懒洋洋的高级烟火气。



在亚运村这种光环极盛的地方,看一个楼盘,更要看它对城市的贡献度,对行业的启发性,对未来的示范意义——它可以给未来的城市规划建筑带来诸多灵感。

 

美得懒洋洋的万科·日耀之城,是万科「未来城市理想单元」(IUFC)在杭州落地的关键案例之一。这也意味着万科的城市计划——「興计划」在杭州开启:用万科集团合伙人张海先生的话来说是「由建筑的视野向城市的视野进化」,借用 2020 年普利兹克奖得主的话来说便是「让城市穿越建筑」,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万科要关注红线外的城市空间」。


你也可以把万科·日耀之城的这一片街区,称为「生活的大海」。



耀眼地标:纵入生活的大海

 

西湖宝石山下的那块「秦始皇缆船石」,被开凿成了一尊大石佛。在美国弗利尔美术馆收藏的《西湖清趣图》中,你一眼就能看到它。这幅将近 16 米长的画卷,画的是南宋时的西湖盛况。那时候,无论在西湖的哪一个角落,只要你一抬头,就很容易能看到这尊红色的大佛;那时候,它是杭州的耀眼地标



在秦始皇的年代,杭州亚运村尚是一片汪洋大海,经过两千多年的演变,才形成了现在的这片陆地。万科·日耀之城这个新时代的耀眼地标,把这样一片陆地变成了充满高级烟火气的城区:在这里,你可以纵入生活的大海



注释:①【秦始皇到杭州】西汉,司马迁,《史记·秦始皇本纪》:「三十七年十月癸丑,始皇出游……过丹阳, 至钱唐。临浙江,水波恶,乃西百二十里从狭中渡」;‍②【潟湖】1920年,竺可桢,《杭州西湖生成的原因》:「西湖原是钱塘江左边的一个小小湾儿,后来由于钱塘江泥沙沉淀下来,慢慢地把湾口塞住,变成一个潟湖」;‍③【秦始皇缆船石】唐代,陆羽《武林山记》: 「自钱塘门至秦皇缆船石,俗呼为西石头」;④【底层记忆是大海】南宋,《淳祐临安志·卷九》:「昔秦始皇东游泛海,舣舟于此……旧传西湖本通海,东至沙河塘,向南一岸皆大江也。故始皇缆舟于此」;⑤【定都】《宋史·高宗本纪》:「是岁(注:绍兴八年,即1138年),始定都于杭」;⑥【八卦田】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南山胜迹中有宋藉田,在天龙寺下,中阜规圆,环以沟塍,作八卦状,俗称九宫八卦田,至今不紊」;⑦【祭先农】《宋史·礼志·籍田》:「绍兴七年,始举享先农之礼,以立春后亥日行一献礼。十六年,皇帝亲耕籍田,并如旧制」;⑧【国之大事】先秦,《左传》:「国之大事,在祀与戎」;⑨【岁月静好】先秦,《诗经·国风》:「琴瑟在御,莫不静好」;⑩【车水马龙】南唐,李煜,《忆江南》:「车如流水马如龙」;⑪【赏心悦事】英国,济慈,《人生四季》:「让赏心悦事不经意地淌过门前(to let fair things pass by unheeded as a threshold brook)」;⑫【美得懒洋洋】阿根廷,博尔赫斯,《两首英文诗》:「你就这么一直懒洋洋地美下去(you so lazily and incessantly beautiful)」;⑬【让城市穿越建筑】2020年普利兹克建筑奖颁奖词(授予两位爱尔兰建筑师伊冯·法雷尔和谢莉·麦克纳马拉):「她们的建筑就像是『好邻居』,消融了建筑与城市的边界感(Their buildings are『good neighbors』that seek to make a contribution beyond the boundaries of the building and to make a city work better.)」;⑭【地标】南宋,吴自牧,《梦粱录》:「以石刻大佛,金装,名曰大佛头,正在秦皇缆舟石上,游人争睹之」;⑮【生活的大海】爱尔兰,叶芝《白鸟》:「激荡在大海的浪潮上(my beloved, buoyed out on the foam of the sea)。」



让赏心悦事不经意地淌过门前

to let fair things pass by unheeded as a threshold br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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