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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0x0048:梅洛庞蒂与布迪厄

叶梓涛的读书笔记 落日间 2021-04-03


SHIRACHA

白茶



先前送书的艺术游戏实践 游戏0x0004:一念三千 预计在十年送出三千本书,亦是向博伊斯三千棵橡树致敬,自开始计划5月2日至今,已经在Github (一念三千推送中点阅读原文)有186本罗列其上,每次送出后皆会在书本首页写下编号并且拍照上传至QQ空间相册(如下图,5.2~7.9上午之间全部书籍以及首页附言,点击本文阅读原文可见),大概已有近140本进入流通,并且有若干本已经二次易手 (艺术游戏 παίξειν 012 186/3000)


今天下午赠送的陈丹青:《陌生的经验:陈丹青艺术讲稿》




παίξειν 238 南京大学毕业季肖像册 艺术游戏完成,起因是6.22日翻起一本南大的小册子,心血来潮将其作为画册来记录所一起吃饭或者是在毕业的最后时光中可能遇见的朋友同学,大概在几次约饭、肖大生日、酒吧玩骰子给助攻、临摹照片的几次尝试后渐渐满,随意选取一些供大家一乐。







感谢我友善的朋友的不杀之恩

像莎士比亚sonnet18所写的那样


愿你们在不朽的画中与时同长





尾页如下,感谢2014级历史系给我们的毕业礼物,抱歉我把自己的名字盖反了,请大家可以旋转手机以认出”叶梓涛印“——盖上去真的好看,“叶梓涛的第二方印”。






今日读书笔记2张


叶梓涛



1.⿊格尔:《精神现象学》贺麟,王玖兴译,上海:上海⼈⺠民出版社,2013年,第52页。


黑格尔的文笔很好,贺麟老先生的译本我觉得读起来就很舒服,当人们抱怨黑格尔的形而上学的体系大厦作为德意志唯心主义的高峰和进步的终点的时候,就根本没看到黑格尔在序言部分就做出的批评。“如果把不同体系的完善看做进步,那只是看见了矛盾”,并没有真正地进入文本和体系中去理解其中相辅相成的生命,而是以“这体系前后矛盾,不符合逻辑”的批评来代替。




2.华康德,布尔迪厄:《反思社会学导引》李猛、李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第23页。


在这里的时候或许可以来说明某些朋友一直对我说,“我感受到制度或结构对我的压制、啊我不自由”这样的说法,你愿意在这个场域的游戏空间内玩,而这个场域亦返回赋予你意义,这是相互的,你所认为压迫你的制度和结构正是吸引你参与并且赋予你价值之物,那如果你不想要这样的意义你大可寻找其他的场域,亦或者你能从自身得到价值,那或许更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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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7.9


最后是今天写的大学最后一篇读书笔记


然后会开始更自由地写吧




布迪厄与梅洛庞蒂读书散记


叶梓涛 历史学院 141020053 


 [ 最后一次这样写了 ]




0


[摘要] 美国重要的布迪厄研究者华康德,在对布迪厄的学术进行总结而写下《迈向社会实践理论:布尔迪厄社会学的结构与逻辑》的第三十五至第三十九条注释之中(华康德,布尔迪厄著:《反思社会学导引》李猛、李康译,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66-67页。),华康德认为“我试图通过大量引证梅洛庞蒂的来表明布尔迪厄是梅式在社会学领域的继承者”以及简单对比了某些如场地(field/terrain)与布尔迪厄场地(field/champ)的区别,我认为此处或许有些许模糊且并没有能有较为详细的分析,心生好奇,试图做一次自我的读书梳理,只因为两位哲学家作品丰富,暂难下定论或成文,故以读书笔记作为形式进行一次记录。



1


[总括] 布迪厄的反思社会学被形容成一种试图将现象学的分析角度与结构性的分析结合成为一体的社会研究方式,认识论的逻辑贯通,再加之普遍的适用性,一门“生成性”的康德意义上的“人类学”。而这种贯通的态势在《反思社会学导引》中被分为超越只关注物质结构的客观主义社会物理学、与只强调认知形式的建构主义现象学(constructivist phenomenology)的对立、并且讨论社会结构与心智结构的辩证关系、实践感的模糊逻辑、反对唯理论/唯方法论主义的总体性社会科学。



2


[双重客观性的划分] 布迪厄同时清理了之前的社会学的立场,区分了两种客观性。首先是强调“初级的客观性”(objectivity of the first order)的社会物理学,而此呈现为客观主义、结构主义式的。(涂尔干《自杀论》、索绪尔语言学、列维-施特劳斯的结构主义和阿尔都塞式的马克思主义);此外是被指认为关注“次级的客观性”(objectivity of the second order)的社会现象学,此呈现为某种主观主义或者建构主义,被认为可以在萨特《存在与虚无》以及常人方法学(ethnomethodology)中找到。而此方法,如布迪厄指出的,除了无法指出社会结构的自然而客观的构型(configuration)外,“行动者并没有建构那些他们在其建构活动中所运用的范畴”——而这,或许就是在其后布迪厄试图从实践感中切入而涉及的、贯通的要点(这个思路类似《元史学》的努力,即寻找一个历史叙述预构的诗学、语言学阶段,贯通历史学和历史哲学)。




3


[超越二元] 如何超越?布迪厄采取的方式并不将将其看做截然对立的、放置于两端的范式,而转变成为一种旨在“重新把握社会世界双重现实本质的分析方式中的一系列环节(moments),由此产生的社会实践理论(social praxeology)综合了结构主义与建构主义两种途径。” 但是这样的结合并不只是在一门社会结构学上再叠加一种社会现象学,而是必须阐明“行动者在日常生活中运用的知觉图示和评估图式”。这种贯通是建基在一种“拒绝将主体与客体、意图与原因、物质属性与符号表象割裂开的非笛卡尔式的社会本体论”,其中有一种贯通点在于“社会结构/心智结构(mental)之间、社会世界的客观划分/行动者适用于社会世界的看法和划分原则之间的某种对应关系”——而这是来源于涂尔干和莫斯思维体系的“社会中心论”(sociocentrism)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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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主义与主观主义的关系] 虽然在深层次间可以汇通且有对应关系,但我们依旧要强调,客观主义的的旁观在认识论上先于主观主义的理解。在主观立场上对世界作实践领悟的分析之前,要系统的摈弃各种先入之见(preconception),因为行动者的观点会随着其在客观社会空间中所占据的位置的不同而发生根本的变化。



5


[社会结构与认知结构的贯通] 据华康德所区分,首先这样的对应/贯通在三个方面体现出来, 1.传统社会共同体中观察到的认知结构与社会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并且这样的对应关系通过学校体系的职能产生出来;2.布迪厄认为由于社会划分和心智图式在生成方面就联系在一起,所以它们具有结构上的对应关系(心智图式是社会划分的体现,随着接触社会状况而被灌输进一套性情倾向——通过一种客观性的内化过程的探寻,客观结构的分析拓展到主观性情的分析,消除了一般在社会学和心理学之间的虚假对立,跨越此一、次级客观性)。 3.最后一点在于社会结构和心智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发挥了重要的政治作用。“符号系统不仅仅是知识的工具,还是支配的工具。”此颇有福柯生命政治的维度,所以作为认知整合的运作着,它们根据自身的逻辑推动了对任意武断的秩序的社会整合:“社会秩序的维持在极大程度上是由——有关社会世界的各种范畴的协调结合所保障的。由于这些知觉范畴是根据既定秩序的各种划分作出调整的,并为所有按照这些结构所构成的心智所共有,所以它们把各种客观必要条件的表象加诸于自身。——社会构建的分类图式的自然性/必要性,是各阶级。“种族”群体或性别间特定权力平衡的结果”



6


[结构对应关系中的能动和结构变化的策略] 在这里仿若进入了一个“解释学的恶性循环”、有社会永远无法改变无法更新的错觉,但其实不然。这并不是说社会的客观性就以狭隘的唯物决定论的思路而决定了所有的心智结构/性情倾向而造就出傀儡,人在结构之中是具有能动作用的“倘若我们承认符号系统是能对构造世界发挥作用的社会产物,即它们不只是照样反映社会关系,还有助于构建这些关系,那么,人们就可以在一定限度内,通过改变世界的表象来改变这个世界(第13页)”从此处可以看到布尔迪厄这一种社会变革的策略,既然在客观/主观深处是贯通着的,那么从任何一处着手都可行,或者说,这两者都应该被缓慢地同时被改变和推进,否则其中的一方的惯性依旧会将其拉回来,所以重点在于深入到这两者先前交融的经验深处。而就是在这一层次上,布尔迪厄的学说才可以“被理解成一门唯物主义人类学,探讨符号暴力的各种形式如何发挥特有的作用,影响支配结构的再生产及其转换”(第14页)


7


[方法论的关系主义] 必须意识到,布迪厄强调的是方法论上的关系主义,他对于某种“二元论式的抉择”的反对——他有着对这种常识性观念的日常语言的反思“它更适于表达事物而不是关系,呈现状态而不是过程。”,这与黑格尔对哲学体系的某些动态/有机地强调相互吻合“花朵开放的时候花蕊消逝,人们会说花蕾是被花朵否定了的;同样地,当结果的时候花朵又被解释为植物的一种虚假的存在形式,而果实是作为植物的真实形式出而代替花朵的。这些形式不但彼此不同,并且相互排斥互不相容。但是,它们的流动性却使它们同时成为有机统一体的环节,它们在有机统一体中不但不相互抵触,而且彼此都是同样必要的;而正是在这种同样的必要性才构成整体的生命。”即二元概念并不是要我们选择,社会现实包括行动也包括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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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主义的结构主义源头] 布迪厄自己认为这样的关系主义并不新颖,实际上可以追溯到“源出多门且形态各异的”结构主义传统,如卡尔·马克思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写道的“社会并不只由个人所组成;它还体现着个人在其中发现自己的各种联结和关系总和”(布迪厄对于结构主义的称赞以及认为其对实体主义的思维方式的决裂可见注释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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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概念的空泛性] 布尔迪厄与艾布拉姆斯等人一样,也戳穿了“社会”这一概念的空泛本质,代之以场域和社会功能的观念,因为“一个分化了的社会并不是一个由各种系统功能、一套共享文化、纵横交错的冲突或者是一个君临四方的权威整合在一起的浑然一体的总体,而是各个相对自由的游戏领域的聚合,这种聚合不可能被压制在一种普遍的社会总体逻辑下,不管这种逻辑是资本主义的、现代性的还是后现代的”,而这很像韦伯所论述的“生活秩序(Lebensordnungen)”这种对于我们今天有极大的教益,当我们谈论起所谓“社会”的时候,我们所指大多十分空泛,是一种简单化的处理和批评。这和福柯哲学中对于某种简单化的权力压制模式的批评异曲同工,强调权力/社会场域的生产性,以及更加微观具体的权力/场域运作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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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域] 所以在这种具体分隔开的场域中,都规定了各自特有的价值观,拥有各自特有的调控原则。这些原则界定了一个社会构建的空间。在这样的空间中,行动者根据他们在空间里所占据的位置进行争夺,以求改变或力图维持其空间的范围或形式。其中的两个特征在于 1.场域在参与者的竞争中,该场域本身的形塑和划分成为核心焦点,而这就避免了传统结构主义毫无变通弹性的决定论,“任何场域都将自身体现为各种可能性的结构,但也始终隐含了某种程度的不确定性...即使是在那些充满普遍规则和法规的领域,玩弄规则,寻求变通也是游戏规则的重要组成部分”(第17页)2.场域是诸种客观力量被调整定型的一个体系(方式像是磁场:方式可以参考第31条注解释:场域结构效应:这些场域的特有逻辑能够、也必须在每一特殊情况中用经验的方式加以揭示),这种引力被加在进入该场域的客体与行动者身上,好比一个棱镜,根据内在的结构反映外在的各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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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习] 在这似乎规则可以被改变的松散的场域的力场结构中,我们依旧可以发现规律性与可预见性,并且行动涵有某种行动模式,而这种可以在布尔迪厄的惯习概念中得到解释,惯习作为一种结构形塑机制(structuring mechanism),其运作来自行动者自身内部(其形成不完全是个人性的,本身也不能成为行动的全部因素),布迪厄对此有精妙和清晰的论述“惯习就是生成策略的某种原则,这种原则能使行动者应付各种未被预见、变动不居的情景……就是各种既持久存在而又可变更的性情倾向的一套系统,它通过将过去的各种经验结合在一起的方式,每时每刻都是作为各种知觉、评判和行动的母体发挥其作用,从而可能完成无限复杂多样的”。(是一种通过体现于身体而实现的集体的个人化,或者是经由社会化而获致的生物性个人的“集体化”,这种深层结构并不是某种人类学意义上的不变因素,而是在历史中建构的、植根于制度的并因而作为一种社会性变量存在的生成性母体)其与场域的概念是关系性的,只有在彼此的关系中,它们方才能发挥作用;所以场域需要这样的一种行动者理论,而惯习正是行动者作为社会化了的有机体,被赋予的一套性情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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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惯习的构成需要深入布迪厄的社会哲学本体论] 

在讨论这种惯习的构成,我们需要就如前文社会结构与认知结构的贯通那样,寻找到布迪厄的社会哲学本体论——一种一元论的,寻找着没有意图的意向性(intentionality without intention),没有人之目的的知识(knowledge without cognitive intent),捕捉行动者通过长期沉浸于社会世界之中而对其所处社会世界获得的前反思(prereflective)的下意识的把握能力。在这种梅洛庞蒂式(下文会提及)的思路下,社会化了的身体被视为一种理解的生成能力和创造能力的宝库,视为被赋予了某种结构形塑潜力的一种“能动的知识”形式的载体,而不是某种客体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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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行动者、世界的关系] 正是在这样的社会哲学所触及的深层之中,我们看到了布迪厄与梅洛庞蒂的某种相似的思路。在讨论社会行动者与世界的关系的时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主体/客体的关系,也不是社会客体结构/主体之间的关系,而是社会构建的知觉与评判原则(惯习)与决定惯习的世界之间的“本体论契合”(ontological complicity)[相互“占有”(mutual possession)]。而正如布迪厄自己所说“实践感(sens pratique)是世界的准身体意图,但它绝不意味着身体和世界的表象,更不是身体和世界的关系;它是世界的内在性,世界由此出发,将其紧迫性强加于我们…是对于一个场(champ)的要求的预先适应”而这样的思路被华康德引至梅洛庞蒂的重要两本著作(《知觉现象学》(Phénoménologie de la perception)以及《行为的结构》(La Structure du Comport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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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庞蒂] 梅洛庞蒂以其知觉辩证法被布尔迪厄借鉴——有关主体与世界之间的前对象性接触(preobjective)的固有的肉提醒,以图重新引回身体,作为实践意向性的源泉,作为植根于经验的前对象性层面上的交互主体意义(intersubjective meaning)的源泉。华康德在第35条附注中对比了布迪厄的“身体处在社会世界之中,而社会世界又处于身体之中”与梅洛庞蒂的“所谓内在的与所谓外在的全然不可分割。世界完全是内在的,而我又完全外在于我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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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形式] 为了解决这种二元的背反,他们几乎是呈现出解决二元对立的某种平行结构,在梅洛庞蒂这里,发生在布迪厄社会学的难题,被替换成在生理学、生物学、实验心理学上的某些难题与对立,所以类似布迪厄的客观性的双层划分,梅洛庞蒂将行为分为混沌层次、可变动层次、象征层次。 在叙述到象征形式的层次的时候,他指出了一种动物行为所欠缺的,一种对于同一主题进行不断变化的表达的可能性,某种“视角的多样性”,这不同于黑猩猩被种类先验性(a priori de l’espèce)所固定的手段和主题,而是一种把行为与刺激的个别整体、与单调的运动旋律联系起来的本能的感觉—运动的先验性(a priori sensori-moteur de l’instinct),而伴随象征形式,出现了这样的一种行为:“它为它自己表达刺激,它向真理、向事物本身的价值开放,它趋向于能指与所指、意向与意向所指的东西之间的相符。在这里,行为不再只是具有一种含义,它本身就是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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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两难] 而正如他所说的,他“有意识地把世界,和在世界中被领会的那些指向同一个世界的行为感知为一,也就是说,在关于这些行为的经验中,我实际上超越了自为与自在的两难抉择。行为主义、唯我论以及投射理论共同承认,各种行为是像展现在我面前的哪些事物一样被给予我的。”但是很明显的是,梅洛庞蒂着手于解决的多是身心、物理/生物与意识、这样的认识论/本体论的二元问题,除了稍微提及一些和“劳动”与器物使用外,并没有涉及到一个社会文化的关切。而布尔迪厄非常则强调于在社会学、“唯物主义”的意义上展开这种思路的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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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感] 布迪厄引入的“实践感”概念在前对象性、非设定性的(nonthetic)的意义上运作,通过自发地预见所在世界的内在倾向,实践感将世界视为有意义的世界加以构建。在一段我没有能在中文版中找到的引文中华康德用了梅洛庞蒂所举的橄榄球运动员的例子,来说明这种环境氛围与行动的辩证关系,这种“无需要概念的内聚力”。在华康德所理解的梅洛庞蒂中,其并不存在客观的要素,妨碍考察运动员的主观理解与比赛的客观构型之间的相互关系,于是无能为力——但我并不赞同此处对于梅洛庞蒂的指责,相反,梅洛庞蒂从一个自然科学式的物理式的角度切入,只是处理和关注的点不一致罢了,并非无客观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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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 “惯习”这一概念“是含混与模糊的同义词,作为一种生成性的自发性,它在变动不居的各种情景的即使遭遇中得以确定自身,并遵循一种实践逻辑,尽管多少含糊不清,但是却勾勒出了与世界的日常关联。”,这种困境在梅洛庞蒂那里也存在着“形式 这一概念是我们避免了把<外在的相关要素加以并置的哲学>和<在所有现象中发现思维的内在关系的另一种哲学>之间的两难选择,但是,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这一概念是模糊的”,正如惯习作为各种知觉、评判和行动的母体而发挥其作用,那么就正如布迪厄所感觉到的,许多象征和仪式行为都具有两可性,它们虽然在实践中相容,但因各种矛盾而在这一点或者那一点上相互对立。实践活动具有的不确定性模糊性来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实践活动的原则不是一些能意识到的、不变的规则,而是一些实践图式,这些图式自身是模糊的、并常因情景逻辑及其规定的几乎总是不够全面的视点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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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如果说如梅洛庞蒂自己所说,这一“形式”的概念是从物理学中引介进来,并借助心理学和生理学问题得到界定的话;那么对于布迪厄,他更多的是从民族学和人类学的观察中意识到“仪式的本质上是一种即可感知又无感觉意向的行为,理解到科学的意向本质上是发现感觉的计划,人们才能正确谈论意识;要使得对象性关系对象化并发现该关系所掩盖的东西…”,并且亦是意外在1975年的政治家评价的调查中意外接触到了这个存在于熟悉的世界里的“原始”逻辑,才消除了阻止他确认实践逻辑中最具有前逻辑性的最后障碍。





明晚离开


南大再见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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