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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年一眼就看透了普丁,如今美国为她降半旗致哀三天

中西ABC 2022-04-01 17:00
来源 | 知乎-美国事迹

美国驻华大使馆降半旗。根据拜登总统的命令,国务院在国内和海外的所有场所将将下半旗,直到2022年3月27日日落,以此向马德琳·K·奥尔布赖特国务卿(1937-2022)致敬。她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外交官。
美国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Madeleine Albright)家人周三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奥尔布赖特女士因癌症去世,享年84岁。
美国历史上有很多著名的女性政治家,其中奥尔布赖特绝对是重量级人物之一。
奥尔布赖特曾是克林顿政府时期的国务卿,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国务卿,她在2012年5月29日,被时任总统奥巴马颁发了总统自由勋章。
奥尔布赖特原名玛丽·亚娜·科贝洛娃,正如她的名字所展示的,她来自捷克斯洛伐克,父亲是一名外交官,后带着家人来到美国。
1937年5月15日,奥尔布赖特出生在战前纷乱的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布拉格。
在两岁时,为躲避统治,科贝尔一家逃到伦敦。马德琳这个名字则是她10岁时在瑞士上学的时候取的。
二战结束以后,奥尔布赖特的父亲科贝尔曾经被派往捷克斯洛伐克驻贝尔格莱德的使馆。1948年,奥尔布赖特跟随父母移居美国。由于童年时曾经在几个国家间往返奔波,所以,除捷克语和英语外,奥尔布赖特同时还通晓法语、波兰语和俄语,并能说一些塞尔维亚语和克罗地亚语。
1955年,奥尔布赖特中学毕业后,被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芝特·霍尔约克大学、丹福大学、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同时录取,她选择了为她提供了数额最高的全额奖学金的韦尔斯利女子学院。
在求学的同时,奥尔布赖特到《丹佛邮报》实习,这期间她遇到了自己爱慕的男友,一位衣冠楚楚、满头黑发的年轻人,一位家族报业帝国的继承人---报业大亨约瑟·奥尔布赖特(Joseph Medill Patterson Albright),毕业仅仅三天后,他们就结婚了。
像美国那个年代很多女性一样,婚后她选择了在家照顾孩子,两个人先后有三个女儿。对于这段婚姻,她曾说,当时自己感觉就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他就像一位王子,突然降临到我身边,”她在回忆录中深情地写道,“我试了试那双水晶鞋,正合我的脚……在童话中,这就是幸福的结尾了,而在现实生活中,这仅仅是新篇章的开始。”
孩子们大一点了,她又按捺不住重新回到校园的心情,于是一个商业帝国的女主人,每天清晨4点半就得起床读书。
1967年这位女强人重返校园,在哥伦比亚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其后曾任乔治敦大学国际事务学教授,是该校国家政策中心主任,专门研究美国与俄罗斯、东欧国家之关系。
1976年开始进入政界,任吉米·卡特总统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委员,负责与国会联络。
1981年里根担任总统后,奥尔布赖特重返学术界,回到乔治敦大学任教,教授外交。
奥尔布赖特担任美国国务卿期间主导的两大标志性事件,可谓“一战一和”:一是她在说服克林顿于1999年发动针对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的军事行动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推动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轰炸南联盟。二是2000年10月奥尔布赖特对朝鲜进行历史性访问,与时任朝鲜国防委员会委员长金正日会面,成为朝鲜战争以来访朝的最高级别美国官员,也是历史上第一位访问朝鲜的美国国务卿,当时她说:“平壤很美。”
2000年10月,奥尔布赖特访问朝鲜,金正日亲临她下榻的宾馆会谈
奥尔布赖特担任国务卿的时候,曾访问朝鲜,当时创下了到访朝鲜的最高级别美国官员的纪录。
或许因为再无家庭牵挂,这位瘦小,却又爱穿红裙的女士,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国际政治舞台上。
1989年她再次强势回到政界,出任民主党全国政策中心主席。
1993年1月比尔·克林顿上台,委任奥尔布赖特为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
1996年12月5日克林顿提名奥尔布赖特为国务卿候选人,在美国参议院一致通过后,于1997年1月23日宣誓就职,接替离任的沃伦·克里斯托弗。
奥尔布赖特也因此成为了美国史上第一位女国务卿。
奥尔布赖还回忆了自己是第一位会见弗拉基米尔·普丁的美国政府成员,在他于1999年12月31日就任俄罗斯代理总统之后,“他(那时)既小又白,冷得像只爬行动物。他对于民X世界是一个隐患”。
2001年她卸任后,再次回到了校园,任乔治敦大学埃德蒙·A·沃尔什外交服务学院教授,还创立了国际政策咨询公司——石桥集团(Albright Stonebridge),除此之外,她仍保持对外交事务的积极评论,并曾对小布什政府以及特朗普政府的外交政策提出过尖锐批评。 
在今年2月俄乌冲突爆发之前,奥尔布赖特曾在《纽约时报》发表署名文章,称“如果俄罗斯总统普丁发动进攻将犯下一个历史性错误”。
她写道:“入侵乌克兰不是俄罗斯走向康庄大道的选择,反而会让其在面对一个更强大和更团结的西方联盟时,在外交、经济和战略等领域遭到孤立与削弱,这都会让普京背上骂名。”
奥尔布赖特亲身经历了战争的恐怖——在纳粹入侵后逃离捷克斯洛伐克,然后在德国轰炸伦敦时躲在避难所里——她认为美国必须对独裁者和暴君做出强有力的回应。她创建了民X政体共同体,这是一个在世界各地捍卫民X价值观的国家联盟。在很大程度上因为她的努力,波兰、匈牙利和捷克共和国加入了北约,美国捍卫了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族抵抗塞尔维亚的侵略。如今,科索沃有以马德琳命名的广场和街道,首都矗立着她的雕像。
奥尔布赖特离开国务院后,当被问及不用处理世界各地的危机是否让她感到如释重负,她回答道,“我每天都很想念这样的时光。”
奥尔布赖特作为女强人的婚姻
1982 年1月,她结束在波兰为期两周的研究访问返回美国,接到了丈夫约瑟夫“抛出的一枚重磅炸弹”。
丈夫约瑟夫毫无征兆的告诉她,“我已经爱上了别的女人,我要去亚特兰大,因为那个女人就在亚特兰大,她更年轻、漂亮。”
叱咤于政坛得女强人想不明白,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疏忽了对方的感受。
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为他做了一顿饭。
吃饭时,约瑟夫说:你看上去太老了....
奥尔布莱特痛苦至极,痛苦的不是这段婚姻走向了尽头,而是在对方眼中,早已经不在意她为什么如此难过而衰老。
双方冷静期间,约瑟夫去了亚特兰大。刚到的那些日子,他每天给奥尔布赖特打电话,甚至把他的爱按比例划分:“我爱你60%,爱她40%”,过了一天,又变成“她占70%,你只占30%”。
他的丈夫甚至以全球著名的“普利茨奖”为说辞,得奖就不离婚,不得奖就离婚,最终这个男人没拿到奖,但定居亚特兰大....
按照现在世俗人的说法,这就是“女强人与渣男”的爱情,从一开始就不被别人祝福,最终也正如大家所料走向婚姻的坟场。
45岁,奥尔布莱特重新回到了单身。在描述这段心路历程时,她曾表示:从20岁与乔相识相爱后,我就再没注意过别的男人。分别时乔对我的相貌下的断语让我没有信心,我变得愈发拘谨。我就像个45岁的老姑娘...
彼时的她正在走向美国权力的最高层,但是很难有人相信,她却在婚姻中如此失败而落寞。
在人生走入巅峰以后,奥尔布赖特并未释怀失败的婚姻。她曾多次共开场后采访时说,自己对婚姻有过检讨。
“我的事业导致了婚姻的失败吗?我经常这样问自己。我痛恨这个问题,对于那些渴望有自己事业的女性来说,这个问题是一种侮辱。”
她甚至表示过,如果重新选择,我愿留在家中....
但谁又能说清楚,正是这一段失败的婚姻,也成就了美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女性。
马德琳·奥尔布赖特和她的胸针外交
 前国务卿马德琳·奥尔布赖特佩戴过的许多胸针,包括导弹胸针(下方中右)和碎玻璃胸针(上方中右)——象征她成为第一位女性国务卿打破了玻璃天花板。(John Bigelow Taylor and Dianne Dubler)
马德琳·奥尔布赖特(Madeleine Albright)是美国第一位女国务卿。在职期间,她使用了一种别致和有效的外交工具为美国外交效劳:别在西装上的胸针。
她对ShareAmerica说,这些胸针是“实施国策的温柔手段、说明工具和不同的交流形式”。她说,“大多数时候,它们表达了一种幽默,而这在谈判中是经常需要的”。
奥尔布赖特出生在布拉格,1939年2岁时随父母移民到英国。不到十年后,全家人来到美国。
作为来自遭受过法X斯独裁蹂躏的国家的移民,奥尔布赖特挺身捍卫民X,坚定支持北约联盟。
奥尔布赖特戴过的这两枚胸针是捷克设计师之作。(John Bigelow Taylor and Dianne Dubler)
1997年,比尔·克林顿总统任命奥尔布赖特担任国务卿,这不仅使她成为美国第一位女国务卿,而且在当时也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级别最高的女性政府官员。
在担任国务卿以前,奥尔布赖特是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
2007年,奥尔布赖特,左,与前捷克斯洛伐克总统及人权卫士瓦茨拉夫·哈维尔在第11届2000年论谈会议(Forum 2000 Conference)开幕当晚交谈。(© Petr David Josek/AP Images)
在1997年奥尔布赖特与伊拉克领导人萨达姆·侯赛因会晤前,侯赛因的官邸诗人把她比喻为“一条无与伦比的蛇”。她以选戴的胸针配饰作出回应。
她说,“在任何国务院手册或任何美国外交政策编年史中都不会找到用胸针作外交工具的说法。”
奥尔布赖特在与萨达姆·侯赛因会晤时,佩戴这枚造型为蛇身绕棍的胸针。(John Bigelow Taylor and Dianne Dubler)
从那时起,奥尔布赖特在与外国政要会晤前会选择佩戴可以表明她的外交立场的胸针。
奥尔布赖特说,在2000年莫斯科举行的美俄罗首脑会议期间,弗拉基米尔·普丁总统对克林顿总统说,“他经常注意看我在戴什么胸针并分析含义。当他问我为什么我戴着一枚三只猴子的‘不听恶词,不说恶言,不见恶事’的胸针时,我回答说,这是因为俄罗斯在车臣采用高压手段,包括严重践踏人X”。
她说,“普丁变得恼怒,克林顿总统用不可思议的眼光地注视我,我担心我影响了首脑会谈。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佩戴了那枚‘恶’胸针而骄傲”。
奥尔布赖特逐渐收集了超过200个胸针,它们曾在22座博物馆和总统图书馆展出,如今成为美国国家外交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American Diplomacy)的一个展项“解读我的胸针”(Read My Pins)https://readmypins.state.gov/ 。
她说,“我对把胸针捐赠给美国国家外交博物馆感到荣幸。我对让它们永久安住在所有这一切开始的地方感到非常高兴”。
至于哪些是她最喜欢的胸针?奥尔布赖特的回答是有两个:一个是女儿凯蒂·奥尔布赖特(Katie Albright)在5岁时制作的心型胸针;另一个来自“卡特里娜”飓风的幸存者。
奥尔布赖特是在新奥尔良的一次活动上接到上述第二枚胸针,那是在新奥尔良遭受飓风破坏的一年以后。送给她这枚胸针的男青年告诉她,这枚胸针是他的父亲——二战中同纳粹在法国作战时荣获过两枚紫心勋章的老兵——送给他母亲的礼物,但是母亲被飓风夺去了生命。他说,母亲生前是奥尔布赖特的粉丝,因此一定愿意将它送给奥尔布赖特。
奥尔布赖特说,“我通常不会语塞,也不会轻易流泪,但这个礼物让我几乎到了这个地步”。
她说,除了外交意义以外,像“‘凯蒂的心’(Katie’s Heart)和‘卡特里娜胸针’(Katrina Pin)这样的胸针提醒我们,首饰的最宝贵价值不是在于材料本身或精湛的设计,而是来自我们投入其中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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