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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股权已成为社会财富越来越重要的载体，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股权流转日益频繁，使得股权业务成为律师的新蓝海，不少优秀律师开始在股权领域发声。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股权转让业务，根据有关部门统计，2022年全国仲裁机构办理股权转让案件2650件，标的金额达到1183亿元。

但股权转让争议利益主体多元，其涉及的法律问题复杂性程度远超一般民商事案件，除一般的金钱给付请求外，往往还会涉及公司控制权争夺、公司资产交割、特定行业准入资格取得等内容。在法律适用上，既涉及一般法，又涉及特别法，再加上公司法新修订后，股权转让的相关内容势必有较大的改动，更是加大了律师代理业务的难度。

因此本次密训营，李建伟老师将带领律师研读典型案例，全面梳理股权转让的一般问题、合同效力、优先购买权、股权回购、交易风险等各个环节，以帮助律师提升实务技巧。

【密训营关键词】

股权转让 | 法律法规 | 司法解释

审判规则 | 裁判要点| 实务应用

风险点 | 效力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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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伟，法学博士、中国政法大学钱端升讲座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后合作导师商法研究所所长、营商环境与企业合规研究中心主任。

代表作有《公司诉讼类型化专题 24 (一)(二)(三)》(三卷本)《公司资本制度新发展》《中国企业立法体系改革》《公司诉讼专题研究》《关联交易的法律规制》《公司制度、公司治理与公司管理》《独立董事制度研究》《国有独资公司前沿问题研究》等，译著有《公司宪治论等。另在《中国法学》《法学研究》等发表论文近200 篇。曾获中国政法大学优秀教师特别奖 (2011 年)优秀教师奖(2007 年、2009 年、2010年2016 年)，第二、三、四届“最受本科生欢迎的十位教师”称号 (2006 年、2008 年、2010年)，多次获得“最受法律硕士欢迎的教师”称号。

股权转让的基本法律问题：公司法与契约法的交叉

报告的引子：公司法纠纷的裁判难在哪里？

举例1.  法官认知问题：我么应该如何理解公司注册资本及股东出资？

举例2.  立法的问题：公司对外投资行为的规制

举例3.  公司法理的微奥：公司组织法规则的专业性

举例4. 公司法（组织法）与契约法（交易法）的交织问题

案例1：公司处于解散清算阶段，中外合资经营合同解除后，尚未出资的一方是否需要继续履行出资义务？

案例2：一致行动人协议违约后，如何处理？

前言   股权转让的基本背景知识

一、关于股东的基本知识

（一）股东的法律定位

（二）股东身份的取得途径

（三）股东身份的丧失

二、关于股权的基本知识

（一）股权的概念

（二）股权是一个权利束；内涵两个体系（身份/成员权；财产权）

（三）学理分类

（四）股权的性质

（五）传统民事权利体系的借鉴与启发

问题一   股权转让合同的订立、成立、生效与效力特则

一、股权转让合同的基本性质

二、合同订立、成立的特则：国有股权转让适用特殊程序

三、合同效力体系的特则

（一）股份公司的某些主体的股权转让特别限制及其违反的后果

（二）有限公司章程限制股权转让的条款效力及其边界为例

• 1. 强制转让：身股种种

• 2. 抑制转让：创业者（联合创始人）的特约

（三）启示与结论

（四）一个尾声

问题二   基于法律行为的股权变动模式

一、股权变动模式的基本概念

（一）股权变动的概念

（二）股权变动模式的分类【基于法律行为与非基于法律行为】

（三）问题的提出

二、股权变动模式对于物权法、债法上的物权、债权变动模式的借鉴

（一） 三种立法体例

（二）镜鉴：我国的物权法立法例

（三）股权变动何以借鉴（不是简单套用）物权变动模式

（四）债权变动模式（修正的意思主义）的借鉴 ：协议生效，债权转让；通知债务人，对其生效；债务人有权提出效力之诉

三、我国有限公司股权变动模式的立法解释

（一）法律规定

（二）不同的释法主张：要不要关注公司的意思

（三）共识之1：解读第32条第3款的正确姿势，工商登记仅仅是对抗要件

（四）共识之2：重视73条、23条的规定

（五）共识之3：不能忽视公司与其他股东的意思参与【纯粹意思主义与修正意思主义之争】

• 1. 其他股东的意思参与

• 2. 公司的意思参与及其含义（异议权、抗辩权）

四、股份公司的股权变动模式（债权形式主义）

五、股权变动模式的几个特殊问题

（一）公司股权变动模式可否自由约定

（二）总结：如何理解有限公司股权转让双方的信息不对称及其蕴含的真正风险

（三）股权的善意取得适用

• 1. 股权的物权法化批判——邓峰教授

• 2. 股权善意取得的情形之一：名义股东处分股权的，适用之，其实是对买受人保护的弱化，对于实际出资人利益保护的父爱主义

• 3. 股权善意取得的情形之二：一股再卖（无权处分），对第27条适用逻辑的争论

六、股权变动的效力

（一）对于当事人的效力

（二）对公司的效力

（三）对其他股东的效力

（四）对于第三人的效力

问题三   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的优先购买权及其救济

一、公司法的基本规定及其解读

（一）有限公司的特别规定之一：内部转让的自由主义

（二）有限公司股权特别之二：外部转让的其他股东优先权及许可主义（新法废之）

有限公司股权对外转让及优先购买权行使中的价值冲突与选择

（三）实务中的问题挑战

二、解释四的7个条文规定逐一解读

（一）优先权发生的前提：股权发生转让

（二）基本程序：两次通知（两个行权阶段）

（三）技术性规定之一：同等条件

（四）技术性规定之二：犹豫期

（五）出让股东的反悔权：由此否定了成权、请求权等传统民事权利学说

（六）最关键的问题：优先权的救济与侵害优先权的转让合同的效力

（七）拍卖场合适用的特殊性

【经典案例】股东优先购买权侵害的实质认定：上海地王股权优先受让权案

江苏沙钢集团有限公司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情介绍

• 1. 背景介绍

• 2. 标的公司交易前股权结构图

• 3. 沙钢方主要交易行为

• 4. 标的公司与沙钢系交易后股权结构图

• 5. 复星系与中信集团的主要交易行为

• 6. 中信方案实施后标的公司股权结构图

• 7. 主要争议焦点

三、与有限公司股权转让优先权相关的问题之二：共有股权的分割问题

问题四   一种特殊的股权转让：股权回购

一、股权回购的特殊性

二、有限公司的股权回购：原则禁止，例外许可

三、股份公司股份回购：公司主动与被动兼具

（一）事由

（二）回购后的股份处理

（三）公司自持股权期间，无表决权、分红权、剩余财产分配权等

问题五   股权让与担保中的交易风险

一、股权让与担保：一种丑陋的担保形式

二、我国股权让与担保的主要实践规律梳理

互不信任的债务人与担保债权人之间的小心翼翼的平衡游戏，否则，某一方将万劫不复

三、债务人（股东、担保人）的风险

（一）互害

（二）反互害

问题六   对赌协议中的股权转让问题

一、对赌协议的概念

二、司法的现行立场

三、如何裁判：九民纪要关于“对赌协议”的效力及履行　　　　

（一）纪要的基本原则：一分为三

（二）与公司股东、实控人的对赌

（三）与公司对赌的可履行性

问题七  有限公司股东资格认定与股权转让纠纷

一、问题的提出：到底谁是股东？

（一）股东身份扑朔迷离的场景

（二）一个普遍失信社会的奇特纠纷：股东身份纠纷频生

（三）“谁是股东”何以成为一个法律难题

二、原始股东的身份确认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一：创业合作者（发起人、联合创始人）之间的分歧

（一）纠纷发生的背景

（二）裁判思路1:要件/要素论

（三）裁判思路2:特征/证据论

（四）要件论、特征论的裁判思路之争

（五）司法解释的裁判立场：修正的要件论解读

（六）结论：修正的要件论

（七）股东身份确认纠纷的一般裁判思路总结
三、原始股东的身份确认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二：外部财务投资者的股债之争
四、原始股东的身份确认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三：隐名出资背景下，孰是股东？

（一）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内部关系之1：委托代持的合意认定（二）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内部关系之2：委托代持合同的效力（三）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内部关系之3：谁是股东？回到组织法的问题，二者之间基于公司组织而发生的股东身份法律关系，实际出资人能否显名为股东？

（四）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内部关系之4：何谓“投资权益”归属？

（五）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外部处理之1：繁复无常的司法裁判立场

（六）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外部处理之2：也即延伸与附带的实务问题之一，实际出资人的法律风险

（七）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外部处理之2：也即延伸与附带的实务问题之二，持股人的风险

（八）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外部处理之3：也即延伸与附带的实务问题之三，实际出资人、名义股东的共同风险：税收风险

（九）实际出资人与名义股东的外部处理之4：也即延伸与附带的实务问题之四，公司面临的风险

（十）最新问题：为国有公司的涌现：中科建案的深水，当国企成为民营企业大股东的代持人

五、继受股东身份取得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一：受让人何时取得股权，取决于股权变动模式【详见前文】
六、 继受股东身份确认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二：一股再卖情形下的股权善意取得？（从略）
七、继受股东的身份确认暨纠纷发生情景之三：股权让与担保的假戏真做（从略）
八、非典型股东身份确认纠纷发生情景之一：夫妻共有股权与股东身份

（一） 夫妻共有财产出资形成的股权共有

（二）夫妻可以个人财产出资共同投资设立公司

（三）夫妻公司就是实质意义上的一人公司吗？

九、非典型股东身份确认纠纷发生情景之二：职工持股会下的职工，会员乎？股东乎？

• 1. 职工持股的由来

• 2. 持股者

• 3. 职工是股东吗？

十、几个共识及结论 

问题八    股权转让中的资本责任承担

一、股东出资责任概观：有诺必践

（一）股东对于公司的出资义务的公司法基本规定

（二）考察股东出资责任的侧面一：瑕疵出资股东对于哪些人承担责任？

（三）考察股东出资责任的侧面二：哪些人将因为瑕疵出资行为承担民事责任？

二、 公司法解释三的逐条解读

（一）债权人诉请法院认定瑕疵出资股东的瑕疵出资事实、补正行为以及继续履行

（二）两个技术问题

• 1. 出资债务无时效；

• 2. 举证责任分配，近乎倒置【合理怀疑的初步举证责任+被告的自证清白】

（三）《公司法解释二》关于公司解散清算时继续履行出资义务的特别规定

（四）债权人诉请瑕疵出资股东承担赔偿责任，以及一众人等（管理层、中介）的连带责任

（五）本讲座的关注之一：债权人请求瑕疵出资股权的受让股东的连带赔偿责任

（六）本讲座的关注之二：债权人诉请名义股东的赔偿责任，但区别于冒名股东

（七）本讲座的关注之三：也是公司法未触及的一个问题——股东转让股权时未届认缴出资期限，债权人能要求原股东承担责任吗？

（八）本讲座的关注之四：也是公司法未触及的另一个问题——发起人股东在未届期满以前转让股权，还会对其他发起人股东此后的出资瑕疵承担连带责任吗？

四、尾声：认缴制背景下股东出资责任的外松内紧以及超远期限带给各方的麻痹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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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法大学民商法研究所所长李建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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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司法和契约法交叉角度，探讨股权转让的基本法律问题包含股权转让合同的订立、股权变动模式、股权转让的优先购买权及救济、股权让与担保、共有股权分割、股权回购、对赌协议中的股权转让问题、股权转让中的资本责任承担等，多方位解析涉及股权的各种法律问题。

《公司法》及其司法解释等多从《民法典》、《九民纪要》、个法律规定出发，结合实战案例，提取理论中的实操技巧，有利于提升法律及相关行业从业者的业务能力。帮助相关从业者在庞杂的理论体系中，提取对实战有用的法律法规。

为期两天的课程，深度透析公司法、股权纠纷疑难问题，多维度讲解，将股权变动结合民法典物权、债权变动模式，较为完整地讲授公司法及司法解释四，解读公司股权转让的优先购买权及其救济。公司股权业务在实务层面的难度和争议较大，裁判尺度也有差异，对实务从业者的要求较高，该门课程帮助大家解决实操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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