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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拥有合成改造冠状病毒的能力和动机,“疫情可能来源于美国”的时间轴5.0版本

星话大白 大白话秘密 2021-08-09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在对美国进行病毒溯源调查的舆论反击里,除了德特里克堡之外,还有一个实验室成为我们舆论反击的焦点。
这就是位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这是世界上对冠状病毒研究最深入,并且具备改造冠状病毒能力,且在过去这5年就发生过6起跟冠状病毒有关的安全事故。
所以,可以这么说,北卡罗莱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是世界上除了德特里克堡之外,最有这种改造冠状病毒,并泄露冠状病毒的嫌疑。
(1)巴里克是谁?
巴里克全名是拉尔夫·巴里克,从事冠状病毒研究工作长达30年之久,是国际冠状病毒研究领域最具权威的专家之一。他发明过多种与冠状病毒相关的先进技术,如改造冠状病毒基因、“病毒增强”技术等,所以被称为“冠状病毒之父”。
早在2002年,巴里克团队就建立了鼠肝炎病毒反向遗传系统。依靠这套系统,科学家对病毒的研究可以在活体内进行,这使得可以通过“实时”改变病毒的基因结构,来直接看到改变结果的反馈,从而了解每个病毒基因所发挥的作用。
这是在病毒研究里比较有突破性的成果,等于让巴里克拥有了改造病毒的能力。
不过在2003年SARS爆发之前,冠状病毒还没有出现可以对人造成致命感染的先例,这也使得巴里克在2003年之前申请经费是举步维艰。
因为人们对没有高致命性的冠状病毒并不感兴趣。
目前冠状病毒加上这次一共有7种。
其中4种只会引发普通流感,传染性强但致命性很弱。
而另外3种则会引发严重呼吸综合症,传染性没有流感强,但致命性却大很多。
2003年的SARS,2012年的MERS,都是属于较高致命性的冠状病毒。
而SARS也是目前人类已知首次出现的高致命性的冠状病毒。
于是,在2003年SARS爆发后,由于出现这样高致命性的冠状病毒,引发全世界关注。
而巴里克作为一直研究冠状病毒的权威,也迎来春天。从之前的申请经费举步维艰,到研究经费大幅增长。
并且巴里克也开始发表大量关于SARS和MERS的冠状病毒研究,也收获了大量病毒制造技术的专利授权。
我个人有些怀疑,这样的经历,会不会可能让巴里克产生某种错误认知,也就是通过改造出更危险的冠状病毒,让冠状病毒有持续的感染力、传播力、致病能力,这样巴里克的经费才会源源不断。
而巴里克在过去这十几年的做法,也确实让人怀疑其研究冠状病毒的不良动机。
(2)人工合成冠状病毒的不良动机
早在2003年SARS疫情结束后,巴里克就与美国范德堡大学和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合作研制出了一套用于合成SARS病毒的全基因序列的反向遗传克隆平台。
这一技术也是随后各大病毒改造项目所依赖的核心平台,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仅根据病毒的基因序列人工构建出病毒的克隆。
2013年MERS冠状病毒爆发后,巴里克就采用此方法合成了MERS病毒的全长cDNA克隆。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
2019年7月15日,被美国突然关闭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其实就是关闭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
而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早在2003年就跟巴里克有过合成SARS类病毒的合作,这仅仅只是巧合吗?
巴里克在冠状病毒的研究,越发偏离正常轨道,还有更多蛛丝马迹。
2008年11月,巴里克在美国科学院院刊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合成重组的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在培养的细胞和老鼠中具有感染性》,该论文详细记录了一个全新人造冠状病毒从设计、创造到复活,从刺突蛋白的构建到感染试验的全过程。

并且该论文还特别验证了“这种人造病毒不仅能让小鼠感染患病,还能侵袭人类的气道上皮细胞!”
巴里克当时在发表论文的时候,是这么介绍其团队实力称“现在我们有能力设计、合成各类SARS样冠状病毒。”
而很凑巧的是,新冠病毒正是“SARS样冠状病毒”中的一种。
也就是说,早在13年前美国的巴里克实验室就拥有合成冠状病毒的能力。
2006年巴里克曾经发表文章警告称,“合成病毒序列的技术有被用来制作大规模杀伤性生物武器的潜力。”
然而比较讽刺的是,巴里克这个看似警告的文章,却成为其向美国军方打广告的效果。
巴里克位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就获得过大量的美国国防部的经费。
种种迹象显示,巴里克的研究早已经被应用于军事用途。
比如说,巴里克的多项授权专利的发明人中出现了德特里克堡的研究人员,根据《科技日报》报道“这种做法更有利于隐蔽式的分享专利,使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在今后的病毒制备中不必再为此支付专利费用。”

并且,巴里克培养过的学生里,其中有3名就在德特里克堡。
这使得巴里克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冠状病毒研究,和跟德特里克堡的冠状病毒研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更诡异的是,在2015年11月,巴里克在《自然医学》期刊上发表了名为《一个类似SARS的蝙蝠冠状病毒群显示感染人类的可能性》的论文。
在此之前,武汉实验室的石正丽团队在云南蝙蝠身上已经发现过一种新的自然界中存在的冠状病毒,并完成了基因测序。
在该论文里,巴里克正是利用武汉实验室石正丽团队分享给他的这种蝙蝠体内的原始冠状病毒基因序,在这个基础上,巴里克通过其反向克隆平台进行基因重组,人工合成出了一种全新的冠状病毒。
本来石正丽团队分享的原始冠状病毒基因序列致病性非常低,对人类危害也很低。
但巴里克这项研究最大的争议在于,他把这个原始冠状病毒基因序列,与可以导致小鼠致病的SARS-CoVMA15嵌合之后,巴里克人工合成出来的新病毒不但依然可以感染人的细胞,还以致病。
当时就有科学家对此进行抨击,比如法国巴黎巴斯德学院的病毒学家认为“原本冠状病毒因为不具有致病性,本身对人类的危害有限,新制造出的重组冠状病毒SHC014-MA15不但毒性增强,这个实验本身也并没有带来任何实质的价值,一旦重组病毒从实验室泄露,没有人可以预测它的去向和可能造成的危害。”
巴里克这项研究,只是采用了石正丽团队分享的新发现的冠状病毒基因序列,而对这个人工合成病毒的重组改造,是完全由巴里克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的的实验室完成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因为这篇论文的制作素材是在石正丽团队分享的冠状病毒基因序列,所以该论文的作者里是把石正丽团队给加上去了。
比较讽刺的是,在今年5月11日,美国参议员拿着这篇论文指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长期资助我们研制病毒,当时多家美国媒体基于此跟进造谣污蔑我们,但他们都故意隐去一个事实,那就是这篇论文的第一、第二作者都是北卡罗来纳大学。
根据媒体报道,巴里克在随后的澄清解释里,主动声称“之所以石正丽团队成为了这篇论文的合著者,是因为该团队给自己分享了蝙蝠体内的原始病毒基因序列。”
他还明确表示:“我们从未向武汉实验所的研究人员提供过嵌合病毒序列、克隆或病毒,石博士或她的研究团队成员从未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实验室工作过,我的团队中没有人在武汉病毒实验室工作过。”
所以巴里克这番“自白”,已经说明2015年这项人工合成冠状病毒的研究和论文,都是由巴里克位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实验室进行,整个实验过程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美国才是拥有人工合成、改造冠状病毒的最大嫌疑人选,因为美国本身有这个能力。
这其中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和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就是人工合成新冠病毒最有嫌疑的两个地方。
(3)其他蛛丝马迹
巴里克的嫌疑,还不单单只是这些。
在2020年11月,巴里克在接受意大利媒体的采访时曾经表示“我们在实验室改造任何东西,我们称之为“签名突变”,就像是你要进行一个突变,就在(基因片段上)写下该物质来自巴里克实验室。”

而当意大利记者继续问他,如果他不想留下签名,他也可以人工合成一个病毒,使其看上去与自然界的病毒没有区别。
对此巴里克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称“没错,你可以不留签名进行合成,目前有三四种合成冠状病毒的方法,利用其中任何一种方法,都可以不留痕迹地在实验室制造病毒。”
并且当时巴里克还在记者带有目的引导下,试图把制造病毒的黑锅甩在我们身上。
然而,让人觉得反常的是,在今年5月份,巴里克在接受美国广播公司的采访时表示,他的工作涉及不同种类的冠状病毒,但研究均遵循所有安全协议,因此被认为是低风险的。
巴里克在一份声明中称,他认为新冠病毒很可能是一种从蝙蝠、经中间宿主传给人类的病毒,不相信它是从“功能研究”中产生的。
巴里克这番驳斥“实验室泄露论”,跟其去年11月的言论,是大相径庭。
这并不是巴里克大发善心的来帮我们讲话,因为他去年11月份还在那边配合媒体对我们造谣污蔑。
巴里克之所以驳斥“实验室泄露论”,纯粹只是为了给自己洗白。
因为今年以来,有越来越多人的目光,都瞄向了他位于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实验室。
事实上,早在去年5月份,五眼联盟就曾经透露消息称“新冠病毒极有可能源于自然界演化”。
包括美国军方在2020年5月5日也曾经发声表示“有力证据”表明新冠病毒源于自然界,而非人造。
当时我在2020年5月7日的这篇文章就提醒过,美国可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行为。

但是我就明确提到过一种观点,不管是五眼联盟,还是美国军方,之所以当时突然说“病毒不太可能从实验室泄露”,这并不是在帮我们澄清,而只是为了不着痕迹的来给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给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来洗白。
也就是,帮我们澄清是假,帮德特里克堡澄清是真。
我当时也提醒过,我们在舆论造势的时候,要避免陷入一个陷阱,就是过于附和美国这种“不可能从实验室泄露”的自导自演说法。
实际上,我们应该坚定的观点是,新冠病毒极不可能由武汉的实验室泄露,而不应该直接认为新冠病毒极不可能由实验室泄露。
因为新冠病毒是有可能从美国的实验室里泄露出来,这种可能性还没有经过溯源调查,并不能直接排除。
其实,美国军方和五眼联盟,去年曾经说过新冠病毒极不可能从实验室泄露,然后今年拜登又要这样对我们造谣污蔑。
如此反复无常,跟巴里克的反复无常,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背后所反映的,恰恰就是美国贼喊捉贼的心虚。
关于巴里克的种种嫌疑,还有很多蛛丝马迹。
比如说,早在2016年,美国著名药厂吉利德公司,就联合了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治疗开发中心”,还有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来联合研发对抗埃博拉病毒的药物,这就是后来被人们所熟知的“瑞德西韦”。
随后,在2017年,因为瑞得西韦的测试名单扩大到冠状病毒,于是作为冠状病毒的权威,巴里克也加入到了瑞德西韦的联合开发行列。
所以,我们可以发现一件很有猫腻的事情。
去年被美国上下一致鼓吹的神药瑞德西韦,背后的研发历史,居然可以把德特里克堡和巴里克这些有很大嫌疑的对象,跟联系了起来。
也难怪,美国会在去年如此不遗余力鼓吹瑞德西韦,因为这恐怕就是他们一早就准备好的特效药。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最终结果证明,瑞德西韦对新冠病毒并没有显著疗效。
美国这种人算不如天算,还有一个蛛丝马迹。
去年3月24日,日本副首相麻生太郎曾经在日本众议院上公开吐槽,他在参加2020年2月底的G7财长电话会议上,意大利方面曾经说“(新冠病毒)那是黄种人的病,不是我们的病”。
除此之外,纽约市长在4月初抨击“消极防疫”时,曾经如此反问:“如果不是我们假设亚洲人的免疫系统有不同之处……但它还是来了。从病毒感染纽约的第一天起,我们就落后了。”
纽约市长这句话,说得比较“欲言又止”。
有意思的是,纽约市长原话是说“Unless we assume there is some immune system variation with Asian people……It was coming here. We have been behind it from day one since it got here.”
当时这句话被一些人简单翻译成纽约市长承认他们一开始以为“这病毒只攻击亚裔免疫系统”。
这也使得不少人迫不及待的站出来辟谣称,这是某种曲解翻译。
他们认为原文里的“Unless”应该翻译成“除非”,也就是变成“除非我们假定我们的免疫系统和亚洲人的不太一样,但它还是来了。”
但实际上,“Unless”除了翻译成“除非”,还可以翻译成“如果不”
也就是可以翻译成“如果不是我们假设亚洲人的免疫系统有不同之处……但它还是来了”。
如果通过纽约市长当时上下文联系,可以明显看出,他是在刻意反问来抨击美国当时采取的消极防疫措施。
其言语中暗示着,美国之所以在2月份疫情爆发后,采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消极防疫,跟他们一开始认为“亚洲人的免疫系统有不同之处”。
再结合日本副首相麻生太郎曾经亲耳听到意大利方面有人说“那是黄种人的病,不是我们的病”。
我认为,恐怕在欧美高层一开始认为新冠病毒对黄种人更易感,才会在疫情爆发出去,采用了完全错误的消极防疫策略,最终导致新冠病毒在欧美全面大爆发。
欧美高层会形成这种错误认知,有两种可能性:
1、新冠病毒是美国研制出来的,自然很清楚一开始的新冠病毒是黄种人更易感。特朗普在2月份采取消极防疫策略的时候,曾经数次公开说过,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新冠病毒,这如果不是吹牛,是否有更多隐含深意。要是新冠病毒是美国秘密研制的,那么自然没有人比特朗普更了解新冠病毒。
2、欧美高层这种错误认知,是基于2003年SARS主要在东亚圈里爆发流行,所产生的思维定势误区。也就是认为SARS对黄种人更易感,所以新冠病毒也对SARS更易感。
第二种可能性,看起来有些刻舟求剑,不过这种思维定势的误区也存在一些形成的可能。
因为当时普遍认为,新冠病毒和SARS一样,都是通过感染ACE2蛋白来入侵人体细胞。
而早在2020年1月26日,上海同济大学医学院左为研究团队就曾经发表团队研究认为“亚裔标本的ACE2表达远高于其他所有人”
也就是假如新冠病毒也是通过感染ACE2蛋白来入侵人体,理论上应该是ACE2蛋白更丰富的亚裔更容易感染。
不过当前的事实已经证明,这个观点是错误的。
导致这个观点错误的原因,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能是因为新冠病毒在不断的变异过程中,已经超出美国一开始的预期,也就是美国玩火自焚。
这种可能性,也解答了一些人的疑惑,就是美国现在是新冠病毒感染最严重的国家,如果新冠病毒是美国秘密研发的,那么美国为何会研发出这样自己无法掌控的病毒,这岂不是玩火自焚?
我觉得这有很多原因来解释:
1、病毒是由美国实验室泄露的,这超出美国预期。
2、病毒泄露后,美国低估了病毒变异的威力,其计划里对付病毒的方案,比如说“瑞德西韦”,“黄种人更易感”,都因为病毒变异而失效。
3、刚泄露时候的初始新冠病毒版本,致病性不强,容易跟流感混淆。所以在2019年7月份爆发的美国不明肺炎,并没有引发太大的轰动。
并且,在2019年9月,新冠病毒很可能就已经在全世界范围内悄然传播,只是因为致病性不强,大都被当做流感处理,而没被人发现。
直到后面新冠病毒出现关键的危险变异后,才大大增强了致病性和传染性,从而被我们发现。
这是我基于一些事实存在的矛盾,所做的一些合理化猜测。
如果美国对新冠病毒的了解,是建立在病毒变异前的错误认知,那么就可以很好解释美国为何会在去年2月份疫情爆发后,采取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消极防疫策略,完全任由病毒扩散。
因为美国当时压根不把新冠病毒放在心上,错误认为新冠病毒对亚裔更易感,并可能错误认为瑞德西韦是对新冠病毒的特效药。
但现在的结果证明,人类试图超过大自然,来完全掌握病毒的想法,是十分无知且狂妄的。
美国现在的惨况,就是这种无知和傲慢的代价。
最后,我把去年3月份梳理的“疫情可能来源于美国”的时间轴,做了一个更全面整合的版本。
欢迎大家转发。
(4)“疫情可能来源于美国”的时间轴
2008年,有“冠状病毒之父”称呼的巴里克在《美国科学院院刊》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详细介绍了自己的团队如何完成“人工制造冠状病毒”,他曾经自夸道“现在我们有能力设计、合成各类SARS样冠状病毒。”
2015年,巴里克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巴里克实验室里,开始进行“类似SARS的冠状病毒显示感染人类可能性”的研究,并发表相关论文。
2018年,巴里克开始于吉利德合作开发应对SARS和MERS病毒等冠状病毒的广谱抗菌类药物,这就是后来一度被美国神话的新冠病毒特效药“瑞德西韦”,虽然瑞德西韦后来被证实并无多大效果,但当时美国为何如此神话瑞德西韦?
2019年6月28日,美国出现首例“电子烟肺炎”,这种“不明肺炎”因为找不到病因,最后莫名其妙甩锅给了电子烟。
2019年7月5日,加拿大皇家骑警抓走了华裔病毒科学家邱香果夫妇以及他们的学生。
2019年7月12日,弗吉尼亚州斯普林菲尔德的“绿色春天”养老社区爆发“不明肺炎”54人感染,2人死亡。该养老社区距离德特里克堡研究所只有1小时车程。
2019年7月15日,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最高机密传染病研究所被紧急关闭,理由是:基地“未能落实和持续执行保证特定物品或病毒安全的控制措施”。
2019年8月,电子烟肺炎确诊病例数开始急剧增加;
2019年9月,后来有研究显示,此时新冠病毒已经在意大利悄无声息传播。
2019年10月,美国流感开始大规模爆发。
2019年10月18日,纽约举办了201事件进行大规模流行病的演习,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参与了这场演习。这场演习“神预言”了一种新的冠状病毒在全世界范围内大流行。
2019年10月18日~10月27日,武汉举办了军运会。
2019年10月底,5名外籍军人出现发烧、咳嗽、腹泻等症状,但被诊断为“疟疾”;
2019年11月,电子烟肺炎确诊人数开始急剧减少,原因可能是被计算入流感里。
2019年12月31日,武汉开始正式通报“不明肺炎”的存在。
2020年1月7日,上海临床中心完成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测序,并随后与全世界分享公开。
2020年2月4日,研究冠状病毒几十年的加拿大科学家Frank Plummer在肯尼亚开会期间因“心脏病发作”去世。该科学家曾为邱香果夫妇力挺发声。
2020年2月份,美国白宫曾经把最高级别新冠病毒会议列为机密。
2020年2月底,美国开始执行匪夷所思的“消极防疫”策略。
2020年3月,有关德特里克堡关闭的大量英文新闻报道被删除。
2020年3月24日,日本副首相麻生太郎在日本众议院财政金融委员会会议公开吐槽,2月底的G7财长电话会议上,意大利方面曾经说“(新冠病毒)那是黄种人的病,不是我们的病”
2020年4月,纽约市长在抨击消极防疫的时候,说漏嘴称“如果不是我们假设亚洲人的免疫系统有不同之处……从病毒感染纽约第一天起,我们就落后了。”
纽约市长虽然没有正面承认,但也通过反问的形式证实,美国之所以一开始采用消极防疫,似乎是一开始错误认为新冠病毒只针对亚洲人。
但很显然,病毒的变异大大超出美国的预期,也导致美国疫情在消极防疫下全面失控。
2020年5月6日,美国一名华裔新冠病毒研究员在美国被枪杀。
2021年4月8日,德特里克堡生物防御局的工作人员之间发生枪击案。
2021年6月24日,美国佛罗里达州倒塌的公寓里住着几名从德特里克堡离职,并且曾经在2019年3月就感染过不明肺炎的人。
本文来源“大白话时事”公众号。
作者:星话大白。
本文部分资料来源:科技日报:美国2008年已人工合成SARS样冠状病毒?CC周刊:Alex Cui美国病毒改造监控计划真相 环球时报:除了美军德特里克堡,这个实验室也该被调查!央视《世界周刊》:德堡的黑幕藏不住了……红星新闻:被外交部点名的巴里克是谁——“人工合成”冠状病毒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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