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论思想政治工作是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

中国共产党百年辉煌，思想政治工作始终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不断夺取革命、建设、改革胜利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发挥了重要的“生命线”作用。为赓续优良传统、彰显政治优势、凝聚精神力量，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了《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意见》明确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1]这是一个重大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造，也是百年大党思想政治工作宝贵历史经验的理论升华，更是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战略部署的行动指针，需要我们进行深入的学理阐释和不断的实践探赜。

一、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重要方式的重大意义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思想政治工作，加强领导、把握规律，深入扎实开展思想政治工作，使思想政治工作有效发挥了统一思想、凝聚共识、鼓舞斗志、团结奋斗的重要作用，中国力量极大凝聚、中国精神充分彰显、中国价值广为弘扬、中国形象更加鲜亮。《意见》提出“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有着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首先，新时代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一个国家选择什么样的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是由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社会性质、经济发展水平决定的。”[2]思想政治工作，可以说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长期实践中渐进形成的一项伟大政治创造，是在中国的社会土壤中生长起来的一种新型治理方式，是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工作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具有深刻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实践逻辑，凝结着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智慧，展现出独特的治理功效。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发展步入新的历史方位，国家治理面临新任务新挑战新问题，必然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随着时代发展与实践拓展更加完善、不断发展。这对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了新要求新任务。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要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职责使命，着力固根基、扬优势、补短板、强弱项，大力提高思想政治工作的科学化、规范化、制度化水平，既与时俱进地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独特的治理优势和治理效能，又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深厚的文化价值支持与精神力量支撑。

其次，新时代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是适应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必然要求。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的科学依据，也是谋划党和国家各项工作的基本遵循。“必须认识到，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是关系全局的历史性变化，对党和国家工作提出了许多新要求。”[3]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意味着人民群众在物质文化需要满足的基础上，对美好生活的需要呈现出多样化、多层次、多方面的新特点，而这其中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人民群众对更丰富精神文化的需要更为强烈。同时，人民群众的民主意识、公平意识、法治意识、参与意识、监督意识、维权意识也在不断增强。这些都是思想政治工作在长期实践中着力耕耘的领域和重点关注的问题。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是更好地把握时代方位、解决社会矛盾，更好地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的必然要求，是一定能在大有可为的新时代大有作为的。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践行党的群众路线，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组织群众、宣传群众、教育群众、服务群众，强信心、聚民心、暖人心、筑同心”。[4]

再次，新时代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是防范化解意识形态安全风险的迫切需要。当今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范围内各种思潮和文化碰撞交锋更加激烈，进一步凸显了思想文化力量在综合国力竞争中的战略地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5]但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6]西方敌对势力一直企图通过意识形态的“暗战”来迟滞甚至中断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意识形态的较量从未停止，思想舆论的斗争甚嚣尘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当前，各种敌对势力一直企图在我国制造‘颜色革命’，妄图颠覆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这是我国政权安全面临的现实危险。他们选中的一个突破口就是意识形态领域，企图把人们思想搞乱，然后浑水摸鱼、乱中取胜。”[7]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包括指导思想的安全、政治信仰的安全和道德秩序的安全，是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实现国家利益的重要手段和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屏障。这就要求新时代的思想政治工作要从统筹发展和安全、统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高度来认识与部署，增强忧患意识，发扬斗争精神，充分发挥其意识形态治理优势和效能，有效防范化解意识形态领域重大风险。

最后，新时代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是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现实需求。思想政治工作是无产阶级政党的一项基础性、前提性工作。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看，党的思想政治工作与共产党的诞生相伴而生。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是其铸就百年辉煌的传家宝和生命线。从一定意义上讲，我们党是靠思想政治工作“起家”的，也是靠思想政治工作“发家”的。我们党不仅善于做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政治工作，更重要的通过思想政治工作加强党的自身建设，确保党始终成为时代先锋、民族脊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严格党内政治生活是我们党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的重要途径，抓住了严格党内政治生活这个关键点，也就抓住了解决党内矛盾和问题的钥匙。”[8]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最关键的是要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清醒认识到，党内存在的政治不纯、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四大考验’、‘四种危险’依然复杂严峻。”[9]这就要求在新时代要弘扬好思想政治工作的传家宝传统、发挥好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作用，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建设各个方面，不断增强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坚强的政治保证。

二、思想政治工作是中国共产党百年治党治国的显著优势

思想政治工作，既是中国共产党一百年来赓续传承的宝贵优良传统，也是一百年来治党治国的突出治理优势。在治理视域下审视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它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社会动员优势、政治引领优势、思想教育优势、文明培育优势和自我革命优势。

第一，思想政治工作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社会动员优势。社会动员是现代政党的重要治理方式和关键治理能力，它是通过思想鼓动、政治宣传、价值引导等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发动社会成员的实践活动。有效的社会动员是集聚社会资源、凝聚社会共识、促进社会整合、应对社会危机的重要手段。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也就等同于社会动员实践。作为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通过深入持久的思想政治工作，广泛且有效动员广大人民群众把革命、建设、改革事业不断推向前进。在革命时期，毛泽东就曾强调：“要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只有把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的工农大众动员起来，组织起来，才有可能。”[10]我们党正是通过对工农大众开展思想政治工作，激活群众阶级意识，激发工农革命斗志，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找到了力量之源和胜利之本，让敌人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之中。在建设时期，广泛的社会动员是组织领导群众投身社会主义革命和现代化建设事业的重要手段，亿万人民翻身解放当家做主人，热火朝天建设新中国。在改革时期，全面的社会动员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创和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中华大地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改革大潮。特别是在重大灾难和突发事件中，思想政治工作的社会动员优势尤为突出，不仅彰显了社会主义制度的巨大优越性，也展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优势所在。“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真正的英雄。”[11]新时代新征程，我们更加需要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社会动员优势，动员和组织亿万人民群众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上来，把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上来。

第二，思想政治工作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政治引领优势。我们所说的政治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它是涉及政权、全局、国家命运和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大事。这等大事不是自然而然朝着人们期待的理想方向发展的，且参与政治活动的主体又都受到一定思想和观念的指导与支配，是需要正确引领和科学引导的。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的政治引领优势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在党的建设中，重视政治建设，加强政治引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讲政治，是我们党补钙壮骨、强身健体的根本保证，是我们党培养自我革命勇气、增强自我净化能力、提高排毒杀菌政治免疫力的根本途径。”[12]我们党正是通过扎实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使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坚定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增强政治敏锐性和政治鉴别力，在行动实践上维护党中央权威、执行党的政治路线、严格遵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二是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强调政治保证，加强政治引领。毛泽东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就强调：“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13]“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14]邓小平在改革开放初期明确指出：“经济调整是一个很艰巨、很复杂的任务。……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为了保证全党思想上行动上的一致，必须有效地加强和改善我们党的思想政治工作。”[15]新中国成立70多年来，思想政治工作始终发挥着为经济社会发展保驾护航的作用。三是在人才培养中，开展政治教育，加强政治引领。人是政治的存在物，政治教育是涵养个体政治能力和素养的基本途径。我们党的教育事业中一贯重视思想政治工作。毛泽东强调对于青年学生而言，“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16]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加强对广大青年的政治引领，引导广大青年自觉坚持党的领导，听党话，跟党走。”[17]总之，一百年来，思想政治工作的政治引领优势是保证党和国家事业正确发展方向的“生命线”，也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生命线”。

第三，思想政治工作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思想教育优势。重视思想教育是无产阶级政党的一个鲜明特征，无产阶级政党的先进性从根本上说是思想的先进性。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就强调：“共产党一分钟也不忽略教育工人。”[18]马克思、恩格斯作为无产阶级运动的伟大领袖，不仅创造了马克思主义学说，而且也通过著书立说、创办刊物、发表文章、舆论斗争、公开演讲等形式对工人阶级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从成立伊始，就十分重视宣传工作和思想教育工作，党的许多早期领导同志都亲自到工矿、农村传播马克思列宁主义，宣传党的纲领和主张。毛泽东在谈到思想教育的地位和作用时强调：“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19]邓小平反复强调：“我们共产党有一条，就是要把工作做好，必须先从思想上解决问题。”[20]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加强思想教育和理论武装，是党内政治生活的首要任务，是保证全党步调一致的前提。”[21]中国共产党思想政治工作所进行的思想教育，主导内容是马克思主义教育。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是立党立国的指导思想，是我们认识世界、把握规律、追求真理、改造世界的强大思想武器。当然也包括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教育，在新时代主要就是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此外，思想教育还包括进行理想信念教育、爱国主义教育、公民道德教育、民主法治教育，以及历史、国情和形势政策等内容的教育。一百年来，思想政治工作以思想教育为根本和抓手，坚持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思想保证、精神动力和舆论支持。

第四，思想政治工作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文明培育优势。所谓文明，即是人类改造自然和改造社会的实践活动在物质和精神两方面取得的积极成果的综合。思想政治工作关涉的文明主要是精神文明。思想政治工作是精神文明建设的一项基础性工作和搞好“两个文明”建设的基本保证。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多年源远流长的文明历史，但“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中国逐步成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国家蒙辱、人民蒙难、文明蒙尘”。[22]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征程中，一方面着力建设强大的物质文明，另一方面致力于培育先进的精神文明，在革命、建设、改革各个时期都高度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工作。在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除了深入宣传和普及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外，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对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思想精神方面的污泥浊水进行大清理。改革开放之初，我们在抓经济建设的同时提出了“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科学命题，指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是关系社会主义兴衰成败的大事”。[23]江泽民指出：“搞好精神文明建设，抓好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办好一切事情的保障，绝不能‘一手硬、一手软’。”[24]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要继续锲而不舍、一以贯之抓好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为全国各族人民不断前进提供坚强的思想保证、强大的精神力量、丰润的道德滋养。”[25]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要“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深化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26]从改革之初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文明培育活动，到当前正在开展的文明城市、文明村镇、文明单位、文明家庭、文明校园等文明创建活动，思想政治工作通过发挥其文明培育优势，显著提升了人民群众文明素养和全社会文明程度。

第五，思想政治工作在治党治国中发挥着显著的自我革命优势。“勇于自我革命，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从不讳疾忌医，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具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27]思想政治工作是中国共产党进行自我革命的重要方式。在革命时期，党的思想政治工作是锤炼党性修养、强化宗旨意识、提高革命本领的有效举措。比如，1942年至1945年的延安整风运动就是全党的一场普遍的深刻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运动，既清理了新党员的非无产阶级思想、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等，又提高了广大党员、干部尤其是党的高级干部的思想理论水平，增强了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重要的思想政治基础。新中国成立初期，为了提高党员干部的思想水平和政治水平，克服官僚主义、命令主义作风和以功臣自居的骄傲自满情绪，全党范围内进行了长达三年多的大规模整风运动，开展了一次系统的关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主义和共产党等的思想理论教育。改革开放以来，不仅对全党进行党的最新理论、路线、方针、政策的经常性教育，还先后组织开展了“三讲”教育、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等集中教育活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全党开展集中性学习教育，是我们党推进自我革命的重要途径，也是一条重要经验。”[28]回望百年史，展望前行路，中国共产党的思想政治工作是其加强理论武装、坚定理想信念、保持统一思想、密切党群关系的成功经验，是其提高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的显著优势，是其增强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的重要方式。

三、坚持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建设和国家治理始终

新时代，统揽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战胜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风险挑战，必须把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作为一项重大政治任务和经常性、基础性工作贯穿党的建设与国家治理始终，着力把思想政治工作的治理优势更好转化为治理效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提供坚强的政治保证和强大的精神动力。

1. 坚持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建设全过程

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新征程继续深化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坚持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建设全过程，使全党始终保持统一的思想、坚定的意志、协调的行动、旺盛的生命力和强大的战斗力。一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政治建设。思想政治工作要发挥政治引领优势，教育和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坚定政治信仰、增强政治意识、纯洁政治品质、严明政治纪律，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二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思想建设。思想政治工作要发挥思想教育优势，教育和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学精悟透马克思主义，坚持用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凝聚全党、团结人民，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夯实党执政的思想基础。三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组织建设。把思想政治工作的社会动员优势转化为组织建设优势，使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宣传党的主张、贯彻党的决定、领导基层治理、团结动员群众、推动改革发展的坚强战斗堡垒，切实增强党组织的政治功能和组织能力。四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作风建设。思想政治工作要教育和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大力弘扬我们党历来坚持的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艰苦奋斗、求真务实等作风，坚持群众路线，密切党群关系，纠正“四风”问题，树立起新时代党的好作风、好形象。五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纪律建设。纪律教育是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教育内容。思想政治工作要加强党员干部的纪律教育，提高纪律意识和纪律自觉，让党员干部知敬畏、存戒惧、守底线，努力使党的纪律真正成为全党同志共同遵守的行为准则。六是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党的制度建设。健全和完善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制度体系，推进思想政治工作制度化、规范化、科学化，确保党的制度建设的强烈政治属性和鲜明价值导向。

2. 坚持把思想政治工作融入国家治理各领域

按照“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要融入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和生态文明五大国家治理领域中，为经济发展、政治稳定、文化繁荣、社会安定、生态文明提供有力的政治保证、舆论支持和精神动力。一是融入经济建设中。做好经济工作要讲政治，做好思想政治工作不能脱离经济利益。新时代思想政治工作融入经济建设，关键在于教育和引导党员干部不断提高把握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的政治能力、战略眼光和使命担当，不断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政治保证、价值引导、舆论支持和精神力量。二是融入政治建设中。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成功开创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道路。思想政治工作融入政治建设，就是要着力提升人们的政治素养、民主素养和法治素养，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政党制度和法治制度的建构依据和显著特色，讲明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鲜明品格和巨大优势，不断增强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道路的自觉自信。三是融入文化建设中。思想政治工作是文化建设的重要方式，要“围绕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这一根本任务”，[29]着力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大力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好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力量，为人民提供精神指引。四是融入社会建设中。思想政治工作要与社会治理深度融合，以保障和改善民生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创新思想政治工作动员群众、教育群众、解决矛盾的机制办法，充分发挥其动员社会力量、引领社会思想、维持社会秩序、引领社会价值、规范社会行为和协调社会关系的作用。五是融入生态文明建设中。思想政治工作融入生态文明建设，主要是增强全民节约意识、环保意识和生态意识，引导人们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发展理念、确立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建设理念。

3. 坚持把思想政治工作落实到基层工作各方面

“党的工作最坚实的力量支撑在基层，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最突出的矛盾和问题也在基层，必须把抓基层打基础作为长远之计和固本之策。”[30]基层是治党治国的末端，也是思想政治工作的重心。新时代把思想政治工作作为治党治国的重要方式，既要在基层下功夫，更要从基层看成效。一是加强企业思想政治工作。把思想政治工作同企业的生产经营管理、人力资源开发、企业家精神培育、企业文化建设等工作结合起来，着力教育和引导各类企业员工在思想上解惑、精神上解忧、文化上解渴、心理上解压。二是加强农村思想政治工作。乡村振兴，既要塑形，又要铸魂。加强农村精神文明和思想道德建设，弘扬时代新风，推动移风易俗，培育文明乡风、良好家风、淳朴民风，培养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新时代农民。三是加强机关思想政治工作。坚持把带头做到“两个维护”作为机关思想政治工作的首要任务，着力深化政治机关意识教育，切实提高机关干部的政治觉悟和政治能力，努力建设讲政治、守纪律、负责任、有效率的模范机关。四是加强学校思想政治工作。坚持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坚持全员全程全方位育人，构建学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发挥思想政治理论课主渠道作用，着力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五是加强社区思想政治工作。加强社区思想政治工作网格化建设，推动社区思想政治工作和社区党建、社区综治等“多网合一”。把思想教育与解疑释惑、排忧解难及预防化解矛盾纠纷结合起来，融入社区治理和服务中。六是加强网络思想政治工作。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创建风清气正的网络内容，发展积极向上的网络文化，培养文明自律的网络行为，用主流思想舆论凝聚广大网民，唱响网上主旋律，弘扬网络正能量。七是做好社会各阶层、各界人士的思想政治工作。坚持加强教育引导、增进政治共识，在知识分子、新社会阶层、各界人士中开展思想政治引领行动，加强老年人、残疾人、低收入人口、留守和困境儿童、失业人员等特殊群体思想政治工作，把广大群众团结凝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下。

[1][4][29]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新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N].人民日报，2021-07-13.

[2][3][6][9][26]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119，9，12，532，34.

[5][11][22]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1-07-02.

[7]习近平关于防范风险挑战、应对突发事件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42.

[8]习近平.做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63.

[10]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64-565.

[12]习近平.总结党的历史经验 加强党的政治建设[J].求是，2021(16).

[13]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449.

[14][16]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51，226.

[15]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364.

[17]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四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加强对五四运动和五四精神的研究 激励广大青年为民族复兴不懈奋斗[N].人民日报，2019-04-21.

[1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34.

[19]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4.

[20]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84.

[21][25]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80，323.

[23]改革开放三十年重要文献选编（上）[Z].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430.

[24]江泽民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9：114.

[27]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Z].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589.

[28]习近平.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1(7).

[30]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131.

本文作者：张智，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

文章来源：《思想理论教育》2021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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