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治理方向介绍（2）| Fürst教授和她的研究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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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山杜克环境

环境治理

环境治理领域侧重于政策，法规和法律的设计，形成，执行和评估所涉及的各个方面和程序要素。 我们专注于正式的规则制定流程和更多非正式的规范制定程序，旨在规范环境风险。 我们考虑了国家和非国家层面的行为者在自然资源管理上的参与。

团队成员

&

研究项目

Kathinka Fürst 博士

环境政策硕士项目副主任

环境政策助理研究教授 

Fürst博士在阿姆斯特丹大学法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在就职于昆山杜克大学之前，她曾从事过中国环境管制的项目管理与评估工作，有着丰富的项目协调经验、科研项目设计和执行与监管经历。她的研究关注中国的环境法规和司法。她当前的研究重点是：制定和分析环境公益诉讼与侵权诉讼在我国的影响；从环境，经济和社会正义的角度审视京津冀大气污染减排政策；中国的雾霾与艺术。

近期主要项目

研究全球塑料污染大流行的解决方案

研究全球塑料污染大流行的解决方案，目前已获得尼古拉斯环境政策解决方案研究所（Nicholas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al Policy solutions）的催化剂项目（Catalyst Program）所提供的种子资金。

该项目旨在通过将杜克大学的教师和学生组成工作小组，建立和推进合作，以更好地制定针对全球塑料污染大流行的政策和技术干预措施。作为全球研究的一部分，Fürst教授正在深入分析中国地方政府针对塑料生产、利用和回收的政策。该项目也旨在全面了解中国对海洋塑料污染问题的公共政策反应。我们将对中国的公共政策主体进行分析，以便更好地了解政府为减少水道和海洋中的塑料污染而采用的办法。其目的为纳入中国所有塑料相关的政策文件，以扩大全球塑料相关政策的条目，并对其内容进行相应的分析。该项目会对塑料污染相关政策进行更广泛的全球性分析，综合在国际、国家、次国家层面引入的政策工具，以减少不同地理背景下的海洋塑料污染，同时也会对这些政策工具的有效性提供见解。

此项目研究人员包括科研助理Mengqi Li，iMEP2020届学生Yumin Wang，Huijing Huang，Tianqi Wu，iMEP2021届学生Roger Guzman，Yang Zhang，Suzanne Ong，Duke University MEM访问学生Zhixian Luo。

图片来源：独立报

蓝色先锋项目

蓝色先锋项目，由银泰公益基金会、桃花源生态保护基金会、美国派克德基金会、昆山杜克大学环境研究中心共同举办的蓝色先锋项目已经进入第五个年头。该项目旨在通过集中式培训，实地考察，国际研讨会等方式培养中国本土热心于海洋保护的未来领军人物。

2018年，Fürst教授在上海受到挪威国王哈拉尔五世与宋雅王后的接见，共同探讨海洋保护与可持续发展。

目前蓝色先锋项目共计培养80位海洋保护领域的一线青年公益人才，并见证了许多海洋保护项目的落地。接下来，环境研究中心会进一步发挥昆山杜克大学及杜克大学的资源优势，继续搭建中国海洋保护领域青年人才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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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2日至25日，昆山杜克大学环境研究中心联合上海交通大学海洋学院开展了海洋保护公益人才孵化项目“蓝色先锋”计划中的理论课程培训。本次培训的主题为《海洋科学与生物多样性》，上海交大海洋学院的10位专业教师为项目学员们带来全方位多角度、内容丰富的课程。”

“2020年9月24日至27日，“蓝色先锋”计划进行了第一个模块的培训。本次培训得到了众多机构，专家，及校友的支持，培训内容包含海洋生物多样性相关的讲座及实地考察，可持续渔业领域的经验分享，船只驾驶技巧培训及利用潜水活动打击海洋垃圾。”

“昆山杜克大学环境政策硕士项目副主任Kathinka Fürst也为学员们致辞，并带领学员们进行了承诺仪式。

在Fürst博士的致辞部分，一个关键词是“感情”。从小在海边长大的Fürst教授，对于海洋有很深的感情。蓝色先锋的学员们也都是热爱海洋的一群人。正是对于海洋的热爱，对于海洋保护的热忱，大家聚在了一起。往届的蓝色先锋们在培训的过程中都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希望2020年的学员们可以享受这趟旅程，变成一家人。”

往期成果

Mengqi Li

环境研究中心科研助理

项目1：中国海底能源法律分析

中国拥有许多极具风情的岛屿，在为这些岛屿供电的方面取得了重大进步。海底电缆可在水下输送电力。本项目分析了：中国政府采取了哪些措施来防止海底电缆对环境的破坏作用。

Yizi Zhang

环境研究中心科研助理

项目1：昆山市环境治理模式

在这个项目中，我所做的是管理会议时间，并研究相关的立法、案例和数据，这将有助于团队工作的顺利进行，同时能找到研究方向、掌握问题的关键。

自2015年1月1日《环境保护法》修订版的实施以来，中国的环境治理发生了巨大变化，也为多方利益相关者参与环境监管增加了可能性。

这就是我们在这个项目中关注多元治理的原因。在此基础上，“昆山模式”被称为“昆山市政府环境保护的治理经验”。

Dongyu Sun

环境研究中心科研助理

项目1：中国的环境权

100多个国家颁布了环境权的立法，多项国际和区域协定承认了环境与人权之间的联系。在中国，学者们多年来一直主张在宪法上明确承认环境权，在2018年中国修改宪法之前，已经累积了许多版本的拟议环境权条款。尽管中国在环境保护方面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向全世界宣布了坚定的承诺，但这一期待已久的变化仍未发生。那么，为什么中国拒绝将环境权宪法化呢？即使我们找不到宪法上的环境权条款，是否存在事实上的环境权？一个更根本的问题可能是：如果中国不承认环境权，政府是否仍有义务保护环境？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义务从何而来？

项目2：基于法律角度的四川自然保护区放牧解决办法

尽管《中华人民共和国自然保护区条例》明令禁止放牧，但在四川大熊猫自然保护区内，放牧现象仍然十分普遍。本项目从环境科学、环境经济学和环境法的角度，综合吸取研究团队的跨学科知识，研究这一问题产生的原因和有效解决办法。本项目的法律视角主要集中在自然保护区条例的实施、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工作人员的理解认识、自然保护区居民的意见、上级机关对自然保护区的监督和条例和执法的漏洞与改进上面。

项目3：全国和地方关系与环境保护

全国生态环境保护工作会议于2019年5月18日至19日召开。会议把2012年后中国生态环境保护改变描述为“历史性、改变性、全局性”，其中两个突出的改变分别是建立生态环境监管体制和省级以下机构直接受省级机构监督。这些改变在加强环境保护的同时，也极大地改变了中央和地方在环境治理上的关系。本项目主要研究这两项改变是如何实施和发挥作用的，具体研究内容包括其法律政治含义、效果、法律后果，全国和地方关系的变化以及这些变化是否保证了环境保护的有效性和持久性。

Xiuxiu Zhang

环境研究中心科研助理

项目1：公益诉讼的威慑作用

环境保护类公益诉讼在我国已成为一种新的法律工具。2007年以来，我国一些地方法院设立了环境保护法庭，负责受理环境公益诉讼。公益诉讼于2012年正式被采纳。2015年1月，通过授予行政当局、检察院和NGO发起环境公益诉讼的权力，公益诉讼的地位已超越了个人权利。

已经有超过20个正规的NGO向法院提起过公益诉讼，包括自然之友、中华环保联合会、中国绿色发展会等组织。NGO提出的公益诉讼数量已经增加到了205多起。同时，检察官办公室主要负责提起公益诉讼案件，已在4年内审结了上千起的案件。

这些环保诉讼有效吗？我们如何评估这一新法律手段的总威慑力和具体威慑力？不同的利益相关者如何看待环保诉讼？他们认为这种机制对他们公平吗？环保诉讼是如何改变行业行为的？该项目旨在利用社会科学方法对公益诉讼进行评估。

项目2：多重治理视角下的环境治理模式

昆山的经济繁荣程度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部分原因是它位于长江三角洲。然而，昆山市的执法资源有限，生态环境保护局在昆山的环境执法方面面临巨大挑战。昆山市的环境合规意识水平较高，同时工业工人的数量有限。

环境治理有其优缺点。作为一个地方机构，我们希望在深入了解的基础上参与环境治理，为执法机关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这个项目中，我们从数据收集开始，介绍昆山如何应对执法挑战。我们将对不同的利益相关者进行问卷调查和访谈以获得第一手的知识，包括检察官、环境法官、环境检查相关官员、NGO和行业人士。

在摸清潜在问题后，我们与有关机关进行讨论，并就如何更有效地改进执法工作提出学术意见。我们还对解决办法的有效性进行进一步评估。

Yumin Wang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 中国环境类NGO的比较研究

在这个项目中，我与Fürst教授一起研究中国环境类的非政府组织是如何在大环境下运作的。我们的研究是一项比较研究。具体来说，我们希望通过比较中国两个不同的环境类NGO来回答这个问题，并最终选择了淮河守护者和贵阳公共环境教育中心。在Fürst教授的推荐下，我2019年夏天分别在这两个NGO做了实习生，各实习45天。作为实习生，我观察并采访了以上两个NGO的雇主和合作伙伴，以加深对它们的了解。

项目2: 淮河守护者的历史发展

在这个项目中，我与Fürst教授合作撰写了《淮河守护者史》。淮河守护者是一家成立于2001年的中国环境类NGO，位于河南省沈丘县。自成立以来，淮河守护者的成员已与当地工业污染作了18年的斗争。通过对淮河守护者发展历史的记录，我们希望反映出中国中部欠发达地区中，县政府、工业企业和环境类NGO之间的关系变化。

项目3: 中国环境法规的学生顾问工作

在这个项目中，我和其他三位同学与LG咨询公司一起为客户提供中国环境监管领域的服务。我们的工作主要包括：

1）收集和分析中国国家级、省级、市级环境法规。

2）对于工业企业，我们帮其识别中国日益严格的环境监管所产生的关键性风险。

3）在分析中国环境法规的基础上，我们帮助客户制定生产策略。

Rachel Rong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中国环境类NGO在减少空气污染方面的作用和它们对社会经济成本的洞察

本研究尝试回答了环保组织在解决中国空气污染问题中扮演的角色、环保组织在政府介入后的再定位和环保组织对空气污染相关政策社会经济成本的看法。本研究选取了15个来自国际、国家和地方层级的环境类NGO案例，分别于2017年和2019年开展了两轮访谈和数据收集工作。我们发现在政策过程的不同阶段，NGO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包括“教育者”、“信息传递者”、“顾问”、“监督者”、“诉讼者”等不同类型。政府介入后，“教育者”型和“监督者”型环保组织的工作变少，而“顾问”型和“诉讼者”型则更关心社会经济成本。

项目2：环境公平项目概述

本项目理解与讨论了中国环境下的环境正义。我们采用多元分析法，从中国政府官方文件、社交媒体和学术出版物中收集有关环境正义的信息和中文词汇。

Huijing Huang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环境、社会和治理（ESG）评估工具的比较分析

私营单位通常被看待为自然资源和人力资源的剥削者，会造成社会问题和环境退化。然而，它们也可以成为提高可持续性的潜在解决办法，例如，企业社会责任（CSR）已从企业慈善事业转变为企业长期使命。衡量企业的社会、环境和治理绩效是让企业承担责任的关键。市场上有大量ESG评估工具，包括全球报告计划、B Corp评估体系、道琼斯可持续发展指数和MSCI ESG评级。迫于国际投资者和国内信息披露规定的压力，中国很快会滋生出一系列的环境类信息披露工具。在B Corp中国和Kathinka Fürst教授的支持指导下，我对几种ESG评估工具进行了比较分析。本项目旨在回答以下问题：ESG工具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它们之间的相对意义是什么？这些工具的整体性和有效性如何？基于以上问题，我对这些工具进行了系统性研究。我开发及完善了一个评估框架：这个框架可以用来收集定性信息，并通过定量的视角来评估这些定性的信息。

Yiren Wang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新方案：社会影响力投资解决中国环境问题

社会影响力投资能在产生社会和环境影响的同时获取财务回报。如今，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希望释放资本的力量，于是社会影响力投资的理念逐渐进入公众视野。在本研究中我们将会回答这样一个问题：社会影响力投资能否成为解决中国环境问题的一种选择？简而言之，本文将深入解读公众对社会影响力投资的认知、利益相关者的参与情况、社会影响力投资项目的实际实施评价、成功或失败案例及其在中国的未来发展趋势等方面内容。

Kameron Schroeder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中国野生鲑鱼：利用无线射频标记方法和环境政策保护阿穆尔河中的鲑鱼

“中国野生三文鱼”项目与永续自然基金会合作，由两部分组成，旨在促进保护中国的三文鱼。永续自然基金会支持的三个鱼类孵化场位于中国、俄罗斯和朝鲜边境。由于鲑鱼从科尔特斯海向内陆迁徙经过俄罗斯，目前俄罗斯政府对中国境内是否存在产卵地也存在争议。因此，鲑鱼被认为是俄罗斯的国家财产，所有不能受到国际条约的保护。该非政府组织寻求我们iMEP项目的支持，以确定在中国一侧河流的许多河口存在产卵点。该项目的第一部分包括仔细制定技术计划，即当鲑鱼过境进入中国时的标记和追踪。根据已有案例研究和生物追踪设备生产商的技术指导，永续自然基金会正在制定一个实施的详细技术方案；该项目的第二部分涉及一项综合战略，即在得证后权衡不同的备选政策。我们利用政策理论知识和相似的国际物种保护协定案例，为俄罗斯和中国物种保护协定的计划提供数据支撑。

Yingjie Chen

iMEP2020届学生

项目1：媒体对“一带一路”倡议的环境认知：一个大数据媒体分析

“一带一路”被称为“二十一世纪在西方世界最有名、却也最不被了解的外交政策”。“一带一路”在媒介认知上的两极分化颇为严重。本研究主要从环境角度出发，探讨媒体对“一带一路”的评论。本研究将综合分析媒体新闻与环境相关报道，采用定量语调评估法与内容分析法进行分析。最终报告讨论与“一带一路”相关的环境问题，并阐明如何与让全球了解“一带一路”。

Roger Guzman

iMEP2021届学生

项目1: 中国民间监管

本研究对2011年以来中国民间监管的发展进行了文献回顾。

Fürst博士在iMEP教授的课程

1

ENVIRON 600K：

Topics in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al

国际环境专题

本模块课程将以案例为基础，概述国际环境政策的关键领域。本课程包括国际环境经济学、国际环境政策与政治、国际环境谈判等七个模块。学生将参与政策辩论和模拟。本课程的主要目标是对社会科学（经济学、公共政策和政治科学）在环境中应用的预览，并促进将核心课程概念转化为各种实际应用。

在iMEP我们会学什么？

国际环境政策的关键领域

2

ENVIRON835K： 

Environmental Law, Governance and Regulation

环境法律、法规和治理

这是一门环境法导论课程，强调在污染控制和资源管理范围内法律概念的实际使用和应用。本课程将探讨法律、法规和治理在保护、管理和恢复环境与自然资源中的作用。了解在中国的这些进程将是本课程的重点。

iMEP || 课程

环境法

3

ENVIRON 803K：

Environmental Policy Process

环境政策程序

本课程提供环境政策程序的介绍和概述。课程的第一部分介绍环境政策程序，并以不同国家的案例研究举例说明地方差异。课程的第二部分介绍有关聚焦科学和科学不确定性的作用的环境政策的设计与形成、来自各种利益集团的压力、公众参与政策制定、用来预测环境政策影响的环境政策工具的各个方面和挑战。课程的第三部分侧重于执行和评估环境政策影响的工具。课程的第四部分讨论国际环境政策的形成及其对国家优先事项的影响。在整个课程中，将使用来自全球司法管辖区的案例研究来说明这些理论框架在诸如污染控制、气候变化、保护与自然资源管理等领域的实际意义和挑战。

在iMEP我们会学些什么？

环境政策程序

Fürst教授学术文章发表

向上滑动阅览

Johnson, Thomas and Kathinka Fürst. Praying for Blue Skies: Artistic Representations of Air Pollution in China, accepted for publication Modern China.

Gleiss, Marielle Stigum, Elin Sæther and Kathinka Fürst. Re-theorizing Civil Society in China: Agency and the Discursive Politics of Civil Society Engagement. China Information 33, no. 1 (2018): 3-22.
Link: https://doi.org/10.1177/0920203X18790395

Guttman, Dan, Oran Young, Yijia Jing, Barbara Bramble, Maoliang Bu, Carmen Chen, Kathinka Fürst et al.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in China: Interactions between the State and “Non-State” Actors.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20 (2018): 126-135.

Link: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301479718304924

Fürst, Kathinka. Regulating through Leverage: Civil Regulation in China. PhD Thesis, Amsterdam University, 2016.
Link: https://dare.uva.nl/search?identifier=4fc0f14a-22e9-4f06-b61b-6245b50ca…

Van Rooij, Benjamin, Rachel E. Stern and Kathinka Fürst. The Authoritarian Logic of Regulatory Pluralism:
Understanding China’s New Environmental Actors. Regulation & Governance 10, no. 1 (2016): 3-13.

Fürst, Kathinka and Jennifer Holdaway. Environment and Health in China: The Role of Environmental NGOs in Policy Innovation. In Civil Society Contributions to Policy Innovation in the PR China, pp. 33-76. Palgrave Macmillan, London, 2015.

Fürst, Kathinka.   Access    to    Justice    in    Environmental   Disputes:   Opportunities    and Obstacles for Victims of Pollution in China, MA Thesis, University of Oslo, Centre for Development and Environment. 2008.
Link: https://www.duo.uio.no/bitstream/handle/10852/32703/MA_FURST.pdf?sequen…

相关往期推文

点击箭头后方色标题复习

（2020/05/26）

“昆山杜克大学环境政策项目Kathinka Furst教授参与的一个跨学科研究项目——研究全球塑料污染大流行的解决方案，目前已获得尼古拉斯环境政策解决方案研究所（Nicholas Institute for Environmental Policy solutions）的催化剂项目（Catalyst Program）所提供的种子资金。”

图片来源：独立报

（2019/09/27）

“能来这两个NGO实习要感谢Kathinka Furst教授的引荐：Kathinka教授在博士阶段对中国的环保NGO做了很多的实地研究，同时也和环保NGO的从业人士建立了很多的联系。当时我和Kathinka教授说我想去一线看看环保工作是什么样子，Kathinka教授非常高兴，说：‘好呀，那你就去这两个机构吧！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你要吃很多苦。’ 教授这么爽快，我也很高兴，事情就这么决定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非常庆幸当时自己做的这个决定。”

（2019/05/29）

“Kathinka Furst教授对我的研究计划提出了宝贵的修改意见，并在‘研究方法’部分提供了很好的指导，并推荐了关于研究方法的书籍，特别是如何选取案例进行研究。对于采用调查、访谈类方法的研究，她也给出了许多建议。”

（2019/01/16）

“我还清楚的记得和Kathinka教授的第一次午餐，我们聊的话题包罗万象，也深入了解了教授来自的国家－挪威。Kathinka教授当时的研究方向是一带一路对于所涉及国家的环境影响。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教授结下了深厚友谊，Kathinka教授不仅仅让我进行数据方面的研究，还让我参与她在全球各大环境会议的准备工作。”

（2018/12/03）

“第一次见到Kathinka教授的时候，我和那些其它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无异，惊讶于她流利准确的中文，和开玩笑的时候，偶尔冒出一两句极为恰当的俚语方言。她在中国生活了15年，很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一个挪威人，在中国生活的经历让她认识到了什么叫‘与众不同’，「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体验」。她对我讲到： ‘我很幸运，人们对我的好奇是善意的。’”

（2018/10/18）

“10月18日，昆山杜克大学环境政策教授Kathinka Furst在上海受到挪威国王哈拉尔五世与宋雅王后的接见，共同探讨海洋保护与可持续发展。同时与会的有阿里巴巴集团创始人马云、蓝色先锋项目代表及中国生态环境部的官员。”

Kathinka教授代表昆山杜克大学

向挪威国王与王后介绍蓝色先锋项目

（2018/06/04）

“本次研讨会的最后环节，也是第四个主题“海洋公益”， 由昆山杜克大学环境研究中心副主任Kathinka Furst教授开场。她从公益角度出发先就海洋保护和管理做出发言，讨论了目前NGO和社会企业之间的角色关系。”

（2017/06/08）

“Why did I choose to go to China to study Chinese Language and Culture when I came out of college you might ask? My experience at the United World College sparked an even deeper interest in China for me, so when I was going on a gap year. ”

— END —

昆山杜克大学

环境政策硕士项目（iMEP）

昆山杜克大学环境政策硕士项目(international Master of Environmental Policy, iMEP) 是由美国杜克大学尼古拉斯环境学院和桑福德公共政策学院联合设立。iMEP集成了环境管理和公共政策两大核心课程体系，坚持国际化、跨学科、创新型的教育特色，致力于培育面向现实需求的专业人才。通过在昆山杜克大学和美国杜克大学的两年学习，学生们将获得美国杜克大学硕士学位。

长按二维码添加iMEP招生官卢老师进行咨询

iMEP@dukekunshan.edu.cn

电话：+86 0512 3665 75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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