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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生活周刊专栏|揭秘徐文长的N副面孔:为何头条总是他?

古小说研究 古代小说网 2021-06-29

明清生活周刊 2019年第1期封面


  徐渭何人?作为一名受到微博官方认证的、坐拥223万粉丝的知名人文艺术博主,他有着许多身份。



  他是一位画家,不仅开创泼墨大写意画派, 还是青藤画派鼻祖,求形似而不求神似,山水、人物、花鸟、竹石,无所不工,对后世画坛八大山人、石涛、扬州八怪等影响极大。


徐渭《墨葡萄图》(局部)


  他是一位书法家、最擅长气势磅礴的狂草,打破台阁体主导的明代书坛的寂寞,开启晚明“尚态”书风,把明代书法引向了新的高峰。


徐渭《李太白诗卷》(局部)


  他是一位文学家,辛辣批评前后七子“鸟学人言,本性还是鸟”,自己则写出“当其放意,平畴千里;偶尔幽峭,鬼语秋坟”的作品,兼有李白的飘逸和李贺的险怪


  他是一位剧作家,创作有杂剧集《四声猿》,包括《狂鼓史渔阳三弄》、《玉禅师翠乡一梦》、《雌木兰替父从军》、《女状元辞凰得凤》四部独立的作品,引来汤显祖“《四声猿》乃词坛飞将,辄为之演唱数通,安得生致文长,自拔其舌”的评价。


徐渭《四声猿》(第四卷)


  他也是一位军事家,善出奇谋,谈论行军打仗的形势策略大多得其要领。担任胡宗宪的幕僚助其抗击倭寇时,参与制定诱降海盗汪直、徐海等人的计谋。


  在明清艺术界与文坛都大放异彩的徐渭,虽不在体制内,仍然获得大帮粉丝追捧,其中不乏郑板桥、袁宏道等大V。



  明清文人特别多,知名的明清文人也不少。但是本刊最近发现,“徐渭”这个名字总是与热搜紧紧捆绑,热搜种类之多,内容之离奇,令人目瞪口呆。最近,#徐渭 恶俗##徐渭 精神分裂#等诸多超级话题就频频引爆微博。


  这是否是一种炒作?还是说文人圈的风向正在转变?这背后究竟有没有资本的植入和运作?


  今天,就让明清生活周刊带您走进徐文长的N副面孔,一探这位争议人物身上的重重谜团。


#徐渭 恶俗#



  目前在微博上吵得最热的一条有关徐渭的热搜之一便是“徐渭恶俗”。目前,徐渭粉丝团队认为某些恶意营销号为了蹭徐渭这一话题的热度而发布造谣中伤的内容,目前已经以“色情暴力”为由对相关微博进行了举报。


  #徐渭恶俗#这一话题的热度主要是由两个营销号带动的。首先是营销号“@苦茶庵笑话集”。很多文人都被这一营销号黑过,由于其发布的微博内容文字较为生动,描写大胆,吸引了不少江浙地带的吃瓜群众。


@苦茶庵笑话集

  徐文长隔壁住了一个漂亮寡妇,他就老想着去接近她。于是出门到菜市场买了两块豆腐,左手一块右手一块托着就回家了,快到家门口,正好碰到漂亮寡妇迎面走过来,错肩而过的当口,两个人轻擦了一下,谁知徐文长的牛头裤(一种绍兴民间长而宽大的内裤)却掉了下来。徐文长忙说:“这位大姐你把我的裤子碰落了,我两手不得空,帮我把裤子系一下。”可见,文人也是好色的。


  另一个营销号是“@徐文长故事集”,它以历史博主为名,持续推出诸多有关徐渭的黑料和花边新闻,被粉丝认为是头号黑子,但是坚持投诉数年无果。


@徐文长故事集

  有一次 ,有人和徐文长打赌, 说是徐文长如果能和附近庙里念经老太婆亲嘴,就请他吃红烧蹄胖。徐文长竟然高兴地答应了。据友人表示,徐文长自己放在庙里的橘子不见了为名,说:“文旦是香的,谁偷吃了我可以嗅出来。”老太婆没法,只好一个个把嘴凑上去让徐文长亲了个遍。徐文长竟然有这样子的爱好?你相信吗?


  这些营销号的新闻究竟是真是假?让我们在微博评论区一探究竟。



  这两条花边新闻成功地炸出了事件的当事人“@文长的原配”。据本刊推测,这位网友很可能为徐渭的原配妻子潘氏。徐渭的第一次婚姻是入赘,他与潘氏两情相悦,相处和睦,可是七年之后潘氏一病不起。在潘氏过世十年后,徐渭曾作《内子亡十年其家以甥在稍还母所服潞州红衫颈》

 

黄金小纽茜衫温,袖褶犹存举案痕。

开匣不觉双泪下,满庭积雪一灯昏。

 

  这般深情,似乎与故事中那个恶俗的形象不能重合。但是,徐渭对待原配的态度不能完全说明他对于女性的普遍态度。例如,有匿名网友就向微博账号“@渣男bot”(bot,即robot,指人工定期更投稿,“渣男bot”即接受各种渣男信息的投稿箱)投稿,揭露徐渭转卖小妾的行径。



  《畸谱》是徐渭自己编的年谱。从本人亲自承认的角度来看,似乎是渣男实锤了。当然,深情不等于尊重,传闻也只是空穴来风。对于这样的传闻故事,诸位还是自行决定是否相信为好。


#少年天才徐文长#


  当然,除了恶俗,有关徐渭的热搜也有许多积极方面的。例如#少年天才徐文长#和#徐渭 机敏#曾一度成为当日热搜顶流。

 


  “@徐渭民间资讯站”是著名的徐渭粉丝号。近日,他们分享了一个徐渭少年时的故事,尽管尚未得到核实,仍然引发巨大的关注,两个小时转发量过万。



@徐渭民间资讯站

  徐文长念书的时候,功课出顶,还常常难倒塾师,有个姓姚的塾师,最喜欢教聪明有为的学生, 得知这个情况, 主动前来任教。


  姚先生想试探徐文长的功底,便出了一个十五字的课题:“高山弯竹,劈直篾,打圆箩,箍腰子脚桶。”徐文长不慌不忙地答道 :“低田矮草, 搓长绳,搭方棚,生猪头南瓜。”

       刚巧,远处飞来一只喜鹊,停在屋外一株冬青树上鸣叫。姚先生便出了一个更长的课题 :“喜鹊叫,尾巴翘,越叫越翘,越翘越叫,叫叫,叫叫,翘翘, 翘翘。” 徐文长又对出了下联:“蚂蟥游,身子缩,越游越缩,越缩越游,游游,游游,缩缩, 缩缩。”


  姚先生再出一课,而且有意出了不符自然规律的怪题 :“一只喜鹊飞过九座山头, 变成一只黑燕。”徐文长随即回答“一条泥鳅钻过三支田塍,变成一条黄鳝。”

       姚先生不解地问 :“泥鳅怎会变黄鳝?”不料徐文长出口反问 :“姚先生, 那喜鹊怎么会变黑燕?”

       姚先生诙谐地说 :“因为这座山头都是煤山,喜鹊飞过未免沾上煤灰,故而像只黑燕。”徐文长答道:“那条泥鳅钻过三支田塍都是黄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泥鳅挤长变成了黄鳝。”


  另一个徐渭的粉丝团账号也不甘示弱,发布了徐渭的另一个传说:


@徐渭江浙粉丝后援会

“山阴勿管,会稽勿收”:


  绍兴分为山阴、会稽两县, 中间只隔一条分界河,叫做官河。有一座叫利济桥,一直是两县交通要道。利济桥上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两县知县推来推去都说利济桥不是他们县的治下。徐文长激于义愤,用大幅红纸写了出卖分界河的招贴,张贴在利济桥头。


  两县县官到了桥旁一看,勃然大怒,徐文长不慌不忙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两个县官责问道:“徐某,你身为秀才,理该知书达礼,为什么不好好攻读诗文,却在这里出卖官家的分界河,该当何罪?”


  徐文长回答道 :“两位大人容禀,徐某见利济桥上暴尸多日,尸体发臭,虽然百姓早已告知官,无奈至今山阴勿管,会稽勿收。我想既然此桥不属山阴、会稽两县大人管辖,那么桥下江河,理所当然也不属官府,不能管称为官河。今日代为卖河,非为私利,为的是替死者筹措一点丧葬之费,收葬无名尸首,此乃地方公益,徐某何罪之有 ?”

       两个县官听他说得不卑不亢,句句是理,一时无言以对,于是红着脸忙喝令河旁地保赶快收殓 ,草草埋葬了事。


  收葬的事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但徐文长为百姓办的好事一直为后人传诵。“山阴勿管 ,会稽勿收”的民谚也一直流传到今天。


  本来徐渭的这些故事疑似有粉丝给他立人设的嫌疑,但是没想到徐渭的几位常年不玩微博的师长王庐山、陆文望、管士颜都争先转发。看来,徐渭的少年机敏特质应该是由来有据。



资料证明

  “六岁受《大学》,日诵千余言。”(《上提学副使张公书》)


  八岁。稍解经义。师陆先生……批文云:“昔人称十岁善属文,子方八岁,校之不尤难乎?噫,是先人之庆也,是徐门之光也!所谓谢家之宝树者,非子也耶?”府诸学官三先生陶、曾、蔚闻之,令兄潞引见(潞,渭兄也,时为府学生),各有赠。(《畸谱》)


  “生九岁,已能习为干禄文字。”(《自为墓志铭》)


  十二三赋雪词。(《赠妇翁潘公序》)


  王庐山先生,名政,字本仁。十四岁从之……,便自会打谱,一月得甘二曲,即自谱《前赤壁赋》一曲。(《畸谱》)


  但是,明清的文人圈并不是那么好混的。再聪明的天才,没有中举,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收获来自社会各个方面的质疑。在很多以科举名次为评判标准的场合,更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徐渭就是这样一位被怀疑“天才人设崩塌”的典型代表。

 

  近日,微博上就爆发了一场有关徐渭才学的骂战。一日,“@礼部官方微博v”发布了一条有关看似普通的声明:“科举是保证选拔人才公平的重要举措,不会因为某些考生具有声望就破格录取,望周知。”谁知,明朝状元李春芳的粉丝借题发挥,引来徐渭粉丝的不满。



  曾中状元、官至首辅的李春芳,和科场黯淡的徐文长,可谓科举沉浮中的两个极端例子。李春芳的粉丝认为,虽然徐渭一直以少年天才和机敏闻名,但是却拿不出科举成果,本质上只是 “大明方仲永”。而徐渭粉丝认为,这出闹剧都是因为李春芳想红太久了,徐渭又不听命给他写青词,于是首辅大人才给自己“加戏”。

 

  面对这场由一个小火星引发的熊熊大火,徐渭本人是怎样回应的呢?


@徐渭的声明

  余读书卧龙山之巅,每于风雨晦暝时,辄呼杜甫。嗟呼,唐以诗赋取士,如李、杜者不得举进士;元以曲取士,而迄今啧啧于人口如王实甫者,终不得进士之举。 

       然青莲以《清平调》三绝宠遇明皇,实甫见知于花拖而荣耀当世;彼拾遗者一见而辄阻,仅博得早朝诗几首而已……见吾两人之遇,异世同轨,谁谓古今人不相及哉!(《题自书杜拾遗诗后》)

 

  “近世科条束士,士群趋而人习之。以急于售而试其用,其视古人之文则见以为妨己之业也,遂相与弃去不讲。间有嗜之者,……而于当世之务,缺然无所营于心焉。

       夫急于用而不知有古之文,其或溺于古之空文矣而无补于今之实用焉,……,生而无所效于时,死即泯没于后世矣,尚望其文之能传且久哉!”(《黄潭先生文集序》)



  徐渭认为,科举与考生的才华没有关系,不然,在以诗赋取士的唐朝,李杜那样的人为何都不得走正常途径呢?不仅如此,他还鲜明地表达了自己对于科举“科条束士”的控诉。由此可见,徐渭认为有才并不等于科举能考好。


  这一点得到了许多人的声援。袁宏道、陶望龄等大V激情开麦,盛赞徐渭的诗文天下一绝:

 

  先生诗文崛起,一扫近代芜秽之习,百世而下,自有定论,胡为不遇哉?(陶望龄)


  余谓文长无之而不奇者也。无之而不奇,斯无之而不奇也哉!悲夫!(袁宏道)


  连中央媒体代表之一的《明史》也称其“天才超轶”:

  

  渭天才超轶,诗文绝出伦辈。(《明史》)


#徐渭 精神分裂#



  围绕着徐渭的诸多谜团中,除了“恶俗”这类个人情感问题、“少年天才”这类才学人设问题之外,还有一个分外神秘的部分,那就是徐渭的精神问题。


  “嘉靖46年徐渭杀妻张氏下狱”、“徐渭利锥刺自己的两耳,深入寸余”……这些新闻曾经震惊世人。“@明清凤凰网娱乐”将这些案件剪辑成视频发出,获得广泛关注。



  针对这一问题,“@袁宏道v”透露:徐渭确实是有精神疾病的,他的状态非常糟糕,数度自杀。

 

  或自持斧击破其头,血流被面,头骨皆折, 揉之有声,或槌其囊,或以利锥锥其两耳,深入 寸余,竟不得死。 (袁宏道《徐文长传》)


  “@大明洋葱新闻v”则透露道:


@大明洋葱新闻

  民间传说徐渭杀妻是因物精神分裂发作,以为床上一件衣服是妻子的偷情对象。冯梦龙接受采访时则表示称徐渭杀妻,其实是诬杀僧人的报应。陶望龄、袁宏道则认为徐渭出于猜忌与嫉妒将妻子杀死,你觉得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

(*分别取冯梦龙《情史》,

袁宏道《徐文长传》、陶望龄《徐文长传》)

 

  “@徐渭v”曾发布过这样一首诗:“怜羁雄,嗤恶侣,两意茫茫坠晓烟,门外乌啼泪如雨。”(取徐渭《述梦》一诗)从蛛丝马迹见,我们似乎可以发现,徐渭称妻子为恶侣,疑似不睦。


  根据业内人士认定,徐渭的这些症状应当被认定为精神病发作,但是深入追责困难。他的精神疾病诱因复杂,童年创伤,少年阴影,和中年坎坷的人生经历都刺激着他的神经,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周明初《晚明士人心态及文学个案》

  这次杀妻惨剧……是由他的妄想信念和由此出现的幻觉引起的。徐渭早年生母被赶出家门,自己始终贫困潦倒,一度入赘,才华卓绝却屡试不第,唯一赏识他的胡宪宗因严党案下狱,近年研究多认为这些都成为其病态人格的诱因。



为何总是徐文长?


胡适《<三侠五义>序》

  历史上有许多有福之人。一个是黄帝,一个是周公,一个是包龙图。上古有许多重要的发明,后人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只好都归到黄帝的身上,于是黄帝成了上古的大圣人。中古有许多制作,后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创始的,也就都归到周公的身上,于是周公成了中古的大圣人,忙的不得了,忙的他‘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

 

  这种有福的人物,我曾替他们取了个名字,叫‘箭垛式的人物’;就同小说上说的诸葛亮借箭时用的草人一样,本来只是一扎干草,身上刺猬也似的插着许多箭,不但不伤皮肉,反可以立大功,得大名。


  徐渭,作为一名典型的“才子型”文人,他显然就在民间故事中充当着这种“箭垛式人物”。那位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徐文长”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人物形象,他被从徐渭的人生经历中剥离出来,又被众多的不可考证乃至附会虚构的人物故事缠绕,成为了一个承载各类轶事的“箭垛”。这些故事既具有典型性,又具有类型性,不是为了徐渭而独创,而是从千千万万个徐文长式的机智人物故事中间遗传下来的。


箭垛式人物


  那么,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徐渭被民间文学选作了这个“稻草人”呢?


徐渭真实人格的气质


  在现实行为的层面上,徐文长狂放嚣张,任诞不羁,给人以一种“热烈”与外向的感觉,然而,当我们通过他的诗歌走进他的心灵深处时,分明还感受到了“阴冷”与深沉的另一面


  由于徐渭的心理出现了孤僻、感伤、抑郁等情绪饥饿的症状,他需要通过特定的方式进行自我调节和自我保护。他一方面以狂放怪诞的行为方式向整个社会显示自己的存在,努力地表达着个人的不满与抗争; 另一方面则通过文艺创作来书写内心的愤激,证实自己的价值,并讴歌理想的人格形态。


  这样的人生固然是十分不幸的,但是,这样的人生却也契合着民间对于一位狂放才子的全部追求。满溢的才华、失意的人生、怪诞的性格与任诞的作风……徐渭的这些特质,毫无疑问是民间故事产生的温床。正是以这些性格为衬托,“徐文长”这一民间形象才得以成立,以至于丰满。


民间文化的表达方式


  民间故事中的“徐文长”性格中的“痞气”似乎与生俱来,它隐藏得太深,甚至深到民间百姓无法感知,成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民间市井大众喜爱听这方面的故事, 或许就是因为它深得这般接地气,与百姓日常心理一拍即合,不仅是下层民众情感的宣泄口,也是其生存权力的表达方式


  这些故事实际上都存在着一种复调叙事:故事表层是在讲述关于徐文长的故事,但是在徐文长形象背后,我们分明看到了一群正在津津乐道的典型的民众形象,因此故事的真实指向无疑是普遍的民间文化


  如果说徐渭的生命存在于架上案头的书文画卷中,那么徐文长则活在街头田间的传讲嬉闹里;如果说用一幅画、一首诗就能表现徐渭在不得意的人生中愤懑悲壮的精神状态,那么“徐文长”的特性则需要一出戏剧才能演绎完全。


  “徐文长”比徐渭复杂、鲜活得多,因为他仰赖于活生生的民间。作为民间故事的主人公,他不仅是他自己,更是在背后诉说着他故事的广大民众


编 者 按

  本文是我所教中国文学史课程明清部分的课程报告,也是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章。按照我的安排,这次讨论的是明清文人的虚与实,通过对明清文人传说与史实的对照,以见其全貌,揭开他们的真实面目。

       课堂讨论不同于花式作业,一般都是一本正经进行,这篇走的却是时尚、爆笑路线。

       既然他们不按常理出牌,我也不按常理处理,决定将此文单独刊出,让他们再写一篇中规中矩的文章,加入课程报告的推文中。

       之所以要单独刊出,也是为了做一个尝试,那就是用时下流行的爆款网文方式来阐述比较严肃的学术问题。

       也许在一些人看来,以这样的方式讨论徐渭有些无厘头,不够严肃。其实,换一个角度,也许会有新的体会。讲述本来就是多元的,可以有多种方式,除了一本正经的常见套路,也可以采用别的方式,由此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产生新的启发。

       一代有一代之表述方式,这种改变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如果不想被时代淘汰,最好还是以宽容的心态对待。

       再者,明代中后期的文人有不少本来就是以狂涓、桀骜不驯的方式示人的,这种无厘头的讲述方式也许更为贴切。人家徐渭都不按常理出牌,我们何必去装正经呢?也许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至于这种讲述方式的效果如何,还需要接受读者诸君的评判。我们的口号是:一本正经搞笑,认认真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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