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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切的善良都“无所遁形”,才是最好的公益

连清川 冰川思享号 2022-09-20


一个事业如果仅仅是少数人的事业,那么它就难以成为所有人关心的事务。



特约撰稿丨连清川


7月份,我在一个视频号中,偶然看见一个鹅厂员工做的摔倒实验。视频里说,鹅厂的员工,假摔了一万次,以便获得老人摔倒方式的数据。


我很惊讶。


这是一个极其贴近真实场景和真实需求的实验。在几乎所有有老人的家庭中,莫不为此提心吊胆。


而当我详细去研究这个视频之后才知道,这是腾讯的几个部门一起做的一个研发项目,它最后的产品,是一个名为“隐形护理员”的智能硬件,它的居家版7月19日已经上线,同时展开了捐赠,今年内将提供给1000户困难老人家庭。


这个产品能够识别95%以上老人摔倒的情形,并且多层面识别老人的呼救信号。


假以时日,随着版本不断更新,普及到千家万户,在每年4000万老人摔倒的中国,不知会有多少人,将会因此而获救?


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公益。它用技术,解决了现实生活中老人最真实的困境。



01


善良是一件最简单,然而也是最艰难的事情。


中国人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是以自己的恻隐之心,去爱乌及乌地施展给这个世界上的其它人。


但这句话是理论正确,却难以落实。因为每家的老,与每家的幼,所需要得到的善良的扶助,并不相同。


我家的老人怕摔倒,你家的老人阿尔兹海默症。我家的小孩需要上学,他家的小孩自闭症。这个世界的美好千变万化,而这个世界的困顿同样五花八门。


我们的善良如何施展?


何况,尚且有许多事情,未必是这个世界的困顿,甚或可以叫做梦想。


例如,一个贵州山区中的孩子,想要成为摄影师,TA如何负担得起昂贵的相机?一个海洋学家,想要去南极研究一种鱼,有多少研究机构能负担如此“疯狂的痴迷”?或者,我曾经看见,一个农民工,想要成为研究海德格尔的专家,他换来的仅仅是嘲笑。


善良原本那么美好与简单,但如果未能被想象与创造力所满足,它就会堕落成虚伪乃至庸俗。


这便是传统的慈善与公益所面临的困境。在世界上有数以万计,在中国也有超过一万家的慈善、公益机构,由公益管理人、工作人员与志愿者所组成。


他们大约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群。他们各自在不同的领域上,让善良落地,成为一个个行动。有助学的,有帮助病患的,有关爱留守儿童的,有推广技术的。


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上竭尽全力,以帮助消解困顿,落地梦想。



然而他们也不过是凡人而已,每个人所能看见与经历的都十分有限。他们并不能成为全知全能者。


于是在他们的光所无法照见的地方,许多人的困境与梦想隐入烟尘。


这是一种现实,也是一种无奈,我们怎么能够苛责这些公益人,让他们在自己的领域中成为超人。每个公益组织都有知识、人员、资源和能力的边界。


于是慈善与公益,常常变成一种老生常谈的事物:我们缺乏对于慈善与公益的理解与了解,更无从知晓解决这些问题的道路。


慈善和公益在许多情况下,就沦为少数善良者的孤独的事业:他们殚精竭虑想要修补世界的缺憾,提升它的美好,但是我们能够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捐款:并且是在每年的特定时间,或是特定的灾难时刻。



02


互联网似乎打开了一扇门。


许多年前,曾经有一项慈善运动风靡一时,叫做冰桶挑战。这项活动,因为包括比尔·盖茨和扎克伯格等名人的参与而火遍全球。它使一种罕见病成为家喻户晓的名词:渐冻人,学名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


冰桶挑战变成了一个社会议题,让全社会的人为渐冻人募捐,并且引发全球的人类来关爱这个疾病的患者。


这是一个典型的互联网公益案例。渐冻人是罕见病,小群体,但它成为了全世界都关心的问题。


而老人摔倒是另外一种案例,它是如此地普遍,以至于人们几乎已经司空见惯,从来未曾想过通过一种技术的方式来解决。它是公益事件中的“灯下黑”。



因为互联网,曾经因为信息的闭塞,沟通的阻碍,与传播的无效而被忽视的众多问题,也渐渐为世人所看见与重视,例如自闭症,例如留守儿童,例如老年痴呆症。


当我在看安东尼·霍普金斯的《困在时间里的父亲》的时候,心灵受到巨大的冲击。我们几乎无法想象,一个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要受到时空错乱如此巨大的折磨与痛楚。


而难道每一个患者的体验都一样吗?而他们的子女,又会经历如何不同的困境?金钱?时间?陪伴?走失?


问题如此庞大而不同。4000万摔倒老人的问题的确是问题,可是一个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的独特的问题,难道就可以被忽略吗?


谁来提出这些迥然不同的困境,而谁来解决这样的困境?用什么方法解决?


问题似乎只剩下了一个:需求和解决方法如何被匹配。


这恐怕就是传统的公益所无能为力的时刻。需求太庞杂,解决太特别。


答案恐怕也只有一个: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公益的发起者,每个人都能够成为公益的解决者。


于是互联网成为一个答案:它的核心能力之一,就在于解决信息不对称。



03


腾讯有一个部门,叫SSV,可持续社会价值事业部。腾讯是一家技术公司,但它存在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中,与社会共同体悟着一切的喜怒哀乐。
正因为如此,SSV想要成为科技助力社会益的探索者,运用科技与创新能力,聚焦民生与发展相关的社会议题,与那些相关方共同探索可持续解决方案。


摔倒实验与隐形护理员,正是SSV银发科技实验室、安全平台部等几个部门的联合动作。


腾讯公益是拥有世界上最大人群的募捐信息平台,而通过每年的配捐,也付出了巨大的公益投入。


然而,我们也看到了一些当前公益行业发展的问题:钱不知道该如何花,花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以及,该如何才能解决真实的问题。


好在,腾讯公益的背后是一家互联网公司。于是它所提出的,就是以用户为中心。这个看似最简单的互联网概念,却恐怕有可能成为公益事业的关键变革时刻。


今年,腾讯公益提出的一个概念,叫做“一花一梦想”。在腾讯的所有业务部门中,游戏、社交、运动……用户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公益行为,例如捐献步数,捐款等等,来获得小红花,光是2021年,腾讯公益就发出了4.6亿朵小红花。



现在,这些小红花都可以用来兑换梦想。


腾讯的一位朋友告诉我说,今年采用的方式是向用户征集公益议题,腾讯公益平台收集到8000个议题,然后腾讯公益平台、腾讯各大业务、腾讯SSV实验室从中挑选适合的议题发起梦想,再联动用户共创,一起实现梦想。


腾讯公益平台未来的方向,就是把议题向用户开放,由用户来提出,由用户来决定。


我真的非常期待这一天,因为它可能会变成公益事业真正的革新时刻。


公益并不是少数具有善心的人的独特的事业。并且,公益拥有太过庞大的廓域,1000个人有1000个不同的公益定义:扶助弱势是,救死扶伤是,发展技术是,保护文化是,绿色生态是,女性权益是……


而在当下的世界中,只有那些自己奋身进入公益机构的人,似乎才是公益事业的代言人。


一个事业如果仅仅是少数人的事业,那么它就难以成为所有人关心的事务。


因此我们在洪灾的时候捐钱,在地震的时候捐钱,在儿童自闭症日的时候捐钱。我们的善良似乎只能用钱来表达。


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成为一个公益议题的发起者,我们去表达我们对某一个人群的关心,某一项事业的热爱,某一处文化的保护;或者说,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想象与创造力,但是当我们看见那些议题,恰恰与自己心灵最柔软的地方,与自己长期疑惑与思考的问题,与自己心心念念所关怀的人不谋而合,而用自己手中的小红花去支持的时候,我们就都变成了公益人。


公益,可以成为所有人的事业。


这才是善良真正的力量,这也才是互联网真正的力量。


在过去的数年之间,互联网的名声似乎越来越面目模糊。人们一方面享有互联网所提供的前所未有的自由与便利,一方面,却在网暴、沉迷、低俗之中不断沉沦。


英国哲学家托马斯·霍布斯曾在他的名著《利维坦》中,描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现代社会的前景: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


互联网正在成为那样的一个是非之地。当欲望在隐形的遮蔽中肆无忌惮地挥发的时候,便会自然产生出这样的怪兽。


但是事情本不该如此。互联网本质是一个工具,善恶俱在人们如何应用。


公益便应当成为互联网的一个重要应用,通过公益的议题与支持,它用善良来连接问题、人和技术,调动用户、机构与平台,来共同应对世间的困境,奔赴人类的梦想,创造解决的方式。


在许多时候,公益成为了临时性与触发性的事情。我猜想,SSV里的第一个S,可持续性(sustainable)恐怕正是要破除这样的不确定性,把公益变成一种日常的、可持续的、并非临时起意的、能够不断创造社会价值的事业。


它用善良连接人、梦想和技术。难道还有比这更崇高的应用吗?


佛经有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猜想一花一梦想,便从这里幻化而出。


倘若真能如此,那么互联网,不是真的能给我们带来美好与希望吗?


【延伸阅读】

南方周末:腾讯公益的换挡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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