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呼应读经：重塑文化自信，重建中国文字学，重开教育新典范！

道中书院文宣部道中书院 2022-05-22

张朋朋先生著作研习班

《文字论》推荐语

编者按：受疫情影响，2021年道中书院第一期张朋朋著作研习班提前开始，提前结束。在两天紧密安排的课程学习中，大家在冯院长的指导、薛春黎老师和王莹莹老师的带领下，完成了张朋朋先生的两本著作《文字论》《文字是记录语言的吗》的研习，下面是王莹莹老师和陆君老师读完此书为广大关心中国文字文化发展的读者写的的推荐语：

语言一时流传文字千古载道

——研习张朋朋教授《文字论》

八月初，道中书院·第一期“张朋朋著作研习班”由冯院长亲自领学，薛春黎老师带班，有幸入班就读，慎思明辨，朝暮用功。

这本锦囊是冯院长今年编好的教材，选录以张朋朋教授《文字论》、郭开平老师《语文八论》为主。尤其张教授以振聋发聩之声，站在历史和哲学的高度，对中国现代“语言文字学”的源头进行彻底反思，他用一颗知识份子的良心在呐喊，用本质的科学精神带领我们走进中国文字……读之令人万分震撼！

一、痛百年沉疴，西方语言学统治汉语言文字学界之怪现象

一百年来，我们的语文教育为什么是今天这个样子？为什么会有“语文教育少慢差费”和“语文教育误尽苍生”的呐喊？张教授系统梳理索绪尔现代语言学提出“语言中心论”，索是根据西方“当下在场”的存在本体论哲学，把文字排除在语言学研究之外，认为语言决定文字，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

而中国汉字是写下的存在，如阳明所言“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汉字实体更能与心灵相通，表达思想，传承道统。张教授追溯到西方哲学的源头，突破这一点，就拨云见日，一下明白中国之所以发生废除读经、白话文运动、文字改革，与西方语言文字理论的应用分不开。

原来我们中国人现在怎么学本国语文，背后的理论竟然来自西方。被证明失败的理论，如今仍在文化教育领域盘根错节，日用不知。岂不痛哉！冯文举院长高度评价：“张朋朋教授独特不可复制的传奇经历，使之成为反省百年中国白话文运动、汉字改革、对外汉语教学的里程碑式人物。”智者，正本清源；仁者，为文化为教育；勇者，虽千万人吾往矣……

二、中国文字学，是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根基。

只有用中国文字学的活水才能滋养中华文化的根脉，因为文字是为记录人的思想而产生的书面视觉符号，文字的本质属性是字义，文字仍然是记录思想的。

文字超越时空，沟通古今。文字者，前人所以垂后，后人可以识古。学习汉文就要从源头学起，就是从读经开始。美国汉学家卫三畏认为中国圣人言论对其同胞良好影响远超西哲，就在于我们自古以来的少儿读经不仅符合汉字和汉文教学规律，还把识字读书与传承中华文化合为一体，一举多得，合理高效。

三、为汉字正名，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责任

中国汉字是记载着中华文化的视觉符号，是汉文经典的载体，少儿读经是传承和传播中华文化的必要手段，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重要滋养，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

张教授强调：少儿“读经”把学习汉文经典作为人生的第一课，这种教育方式是聪明和智慧的，不仅是独特的，还是超越西方的。要复兴中华文化，必须让少儿读经，这样未来中国人才能更好了解中西文化，才能会通以超胜。

冯院长领学中指出：“张朋朋的观点并不是石破天惊的学术新发现，而是西学霸权下处在边缘线的真理常识，只要有为人为学的诚恳，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西学附体于中国教育，百姓日用而不知。汉字沟通古今，是中华文化的根基。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坚定文字自信。

回归汉字本质，回归教育本来，要谈文化自信，首先要有教育自信。

读经教育就是重塑孔孟精神、重开教育典范的道路自信。（道中书院特约讲师王莹莹2021.08.13）

儿童读经，透过中国文字，上好人生第一课！

张朋朋先生《文字论》，值得每一个关心教育，尤其是语文教育的人用心研读。初读之，似乎觉之无味无趣，不愿深入；但读完二三十页，便觉其中味道，渐有心旷神怡之感，心中越来越敞亮；读罢此书，如获至宝，便想反复研习，直至含入心中。

作者从对外汉语教学中发现所谓“汉语难学”问题。而后对其进行深入研究发现，并非如此。这是上世纪初西方错误的语言理论中国化的结果。并且，这也是中国文字改革和白话文运动的理论基础。

作者认为，文字起源于图画，古老的文字都是象形文字。这说明人类创造文字的目的不是为了表现语言，而是为了表达人的观念和意义，是为了找到一种视觉符号。文字的本质是字形，是以“形”示“义”。

中文不是汉语，而是用汉字书写的文章；中文不止有白话文，还有文言文；中文不是“词本位”，而是“字本位”。用汉字写的古文是先产生的，白话文是后产生的。古文（文言文）是白话文的源头，所以教了古文，也就教了白话文中的汉字。而且，教师是用现代汉语的语音朗读古文的，而孩子自然会说话，白话文读出来跟说话一致，会说话的孩子在古文中学习汉字后自然就能读白话文。白话文可以无师自通，所以不用教。

中华经典都是用文言文写就的。中国传统文化是靠“读经”传承的。少儿“读经”不仅符合汉字和汉文教学的规律，而且把识字读书与传承博大精深的文化合为一体，把学习汉文经典作为人生的第一课，这种教育方式是聪明和智慧的，是非常合理和有效的，不仅是独特的，还是超越西方的。（临沂陆君2021.8.14 ）

文字学探索之旅

【作者简介】

张朋朋，北京语言大学教授，曾在巴黎东方语言学院、瑞士日內瓦大学、英国伦敦大学、美国耶鲁大学等，国外多所大学任教或讲学。

著作：《文字论》《集中识字》《部首三字经》等。

【《文字论》内容简介】

本书是由作者的几篇研究语言文字的论文集集合而成。因为论文对文字的基本概念，如文字的本质、语言和文字之间的关系、文字能力、文字单位以及文字教学的理念等都与传统的提法不同，所以起名《文字论》。

观看纪录片《白乐桑的跨国同学情》：

1988年张朋朋自费去法国留学读博士（也就是在法国张朋朋先生开始了文字学语言学的反思），白乐桑花了三万法郎做担保，给了张朋朋很大的帮助。当时白乐桑在中学里担任汉语教师，白乐桑就把张朋朋推荐给他的学生做汉语家教解决了生活住宿问题。

学员读书分享环节

薛春黎老师进行课堂梳理

挑灯写心得

结业报告

2021.8.4 陈莉敏河南平舆

研习了张朋朋教授的《文字论》后，收获还是挺大的，更加清晰现在的体制语文教育方式存在的误区。《文字论》讲的是张朋朋教授年轻时在法国有一段教外国人汉语的经历，在这次从教过程中他发展，尽管自己非常用心于教学，但他的学生们一致反应汉语实在太难学了，从而引发他对汉语教学的理论进行研究。随着研究的层层展开，他发现汉语教学的理论来源于西方，而西方语言学是把文字误认为是语言的符号，就把研究文字当作研究语言了，但是，中国的语言和文字是不同的，语言是以“音”表“义”的听觉符号，而文字是以“形”表“义”的视觉符号，它们的学习方法也不同。语言的单位是句子，它是在环境中通过听说的方式熏习可得；而文字的单元是字，它需要靠读写的方式人为学得。把用西方的语言学，用在中国的文字学中，属于张冠李戴。在《文字是记录语言的吗》这篇著作中，也越来越清楚的知道，中国的文字学是一个独立的学科，“文以载道”，中国汉字是中华文化的载体，是为经典而生，服务于阅读汉文经典的。只有汉字复兴了，中华文化才能复兴的，是他得出的结论。研习张教授的著作，我们推向体制学术层推广读经教育提供了另一种方式，同时也证明了“儿童读经”不仅符合汉字和汉文教学的规律，而且把识字读书与传承中国文化合为一体，是非常高明和有智慧的，也是超越西方的。

2021.8.4 陆君湖北武汉题目：正本清源，回归光明近代中国，受尽欺辱，为救中国，仁人志士，奋而起之。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们，把中国近代的落后和失败的矛头，指向本民族的传统文化。在语言文字领域，也进行了一系列的探索和实践，并且当时的实践，仍深深影响着现在的语文教育和语言文字的研究。中国自古有“文字学”，没有“语言学”。在那个“全盘西化”的文化运动中，中国的学者从西方引进了，以西方语言学之父所著的语言学理论。中国老一代的语言学家都接受了，“文字是记录语言的”西方文字观，成了废除“读经”和汉字拉丁化的中坚力量。如今看来，中国的文字改革和白话文运动，其理论根源，便是错误的西方语言理论。错误的语言文字理论中国化，险些给汉字和中国的文化带来灭顶之灾！虽然现在学术主流还是主张西方语言理论的那一套，并以此指导着中国的语言文字和语文教育发展，但好在张明朋教授思考清明，查清了中国文字和语言的理论，给中国的语言文字，乃全人类文化事业提供了理论基础，可谓是正本清源，从理论源头找到语言文字和文化教育的正确学习路径。在张教授看来，文字的本质是字形，是以形示意的，是一种视觉符号；文字是人为制造的，人类的文学能力是要靠学习而获得的。相对应的，语言的本质是语音，是以音示意的，是一种听觉符号；语言是自然产生的，人类也是自然习得的，形成听说能力。语言的基本单位是“句子”。语言和文字是有着本质区别的，都能独立表达人的观念和意义，并且语言和文字是可以相互影响和转化的。汉字作为文字的一种，是完全符合教授所提出的语言文字理论的。以钱玄同为代表的语言学家，以西方语言理论为依据，提出废除“读经”，废除“文言”，主张白话文，甚至汉字拉丁化，废除“汉字”的主张。他们主张基础语文教育，只是现代汉语和白话文，不教古代汉语和古文，要“我笔写我口”，遵循言文一致的原则。一百年来，这样的结果，学生没有获得高度的汉文读写能力，成了半文盲和文化盲，中国出现了严重的文化断层，国家的“文化安全”面临空前的危机。近几年，领导人提出“四个自信”，其中就包括“文化自信”。而中国文化自信的重塑，要从根源处立。文化的载体有很多，但传承数千年的儒释道西经典是最核心的。而这些经典又是由汉字，由文言记载的。所以，重建中国的文字学，并拥有文字自信，是极为根源和重要的。语、文分开，正确认识汉字和中文，包括文言文和白语文。让中国的文字学重回本位，以指导中外汉字的教学，恢复“读经”传统，传续中华文化，重塑文化自信，确保国家的文化安全。

2021.8.4 夏睿婕云南蒙自读了张朋朋教授的《文字论》让我对文字、文化、经典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文字是文化的载体，想要更好的继承文化，便要清楚知道什么是文字。“文化”是指，“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合。”人类所创造的精神财富，在没有发明录音机、照相机等现代技术手段以前，主要是由文字记载的，文字和语言不同，语言是在人类的进化过程中自然产生的，人类自身具有先天的听觉和发音器官，以及大脑习得语言能力的机制，而文字不是自然产生的，人类有了语言，并不一定就有了文字，文字是人用工具刻画和书写出来的。无论是象形符号或是字母符号，都是视觉符号都是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中有意识地创造出来，不是记录语言的，而是用来记录前人的思想，经验和知识的，是人类文明程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所以，文字的出现，改变了人类社会信息传递的时空局限，并解放了记忆，它远远超脱了语言瞬息即逝的有限时空范围。文明社会始于标音字母的出现和用象形文字写文章。《淮南子》说：“昔苍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这说明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对于文字的出现给社会发展带来的巨大变化，都是积极肯定的。但是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却没有认清这一点，认为“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视文字为语言的附庸，欧洲发生的“语言中心主义”的兴起，让一些留学欧洲学者传入中国，给中国在文字方面的改革造成了难以评估的伤害。由此，当我们真正明白文字的意义，明白语言和文字是两个相对独立的系统。语言是以“声”示义，文字是以“形”示义，它们是以“义”为媒介，进行联系和转化的，就会知道语文该怎么教，通过使人获得“语言能力”和“文字能力”而需要进行大量的“听说”读写”的训练。语言能力是自然习得，有了语言环境便可以获得，所以母语无需刻意训练，而文字能力是不能自然习得的，是必须通过人为的学习才能获得，所以教语言的方法和教文字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想要掌握好文字、必然是要大量的读写训练。这也使我们有所反思，关于现在的语文教学，和近代的文字改革。语文教学中关于重“工具性”与“人文性”发生了分歧，最好的观点是将二者统一，但选择教材变成了难题，其实这个问题早在以前古人便为我们解决了，那就是读经。古人读经的方式、方法，几乎完美解决了语文教学中的很多问题，尤其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完美结合。但是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好的方法却没有大行其道，由于近代国家的科技落后，为寻求解决之道而西学东渐，中国引进西方很多学科，其中西方语言学著作影响最大，其中“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这一错误理论，侧重研究“语言“而非文字，所以我国当时的学者受到了错误观念的灌输，加之为对国家贫弱错误的认知，认为中国落后是因为文化、科技的落后，因而逢“统”、必反，甚至出现要消灭文字等极端做法，因而认为读经是“反古、封建、开倒车”，而国家的语文教学问题并不会有什么改善，因为没有反思到根本问题。如果我们学《文字论》而真正明文，一个民族文化的灵魂在于他们的文字，因为文字才是传承文化的树根，就知道学习认字，并不单是为了交流，而是认识这个民族的精神、思想、道。而我们现代语文仅仅是侧重“工具性”，因为已经忘了学汉字的真正目的，而研究文字，必然要研究中国传统经典文字，实际就是记录经典的符号，文字与经典血脉相连，也与我们中华民族血脉相连。一个失去文字的民族、必然失去其文明，一个没有文明的民族，必然消失于历史长河中。所以保护汉字，学习经典刻不容缓，做为中华民族，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为汉字文化出一份力，所以我们从最简单的做起，拿起经书开始读书吧！

2021.8.4 薛春黎河南驻马店重建中国文字学，回归字本位。从哲学理论、基本概念来厘清，近百年中国语文教育问题的形成和解决之道，张朋朋先生在此中呈现了理性的光辉。张明朋先生，由自己教学实践反思语言文字教育教学的问题。首先从法国人学汉语觉得难，反省可能是方法出问题了，而现有方法出现问题，根源在支撑这一套方法的基本理论，可能出现了问题。语言听说与文字读写的混淆，实因缺乏清明的思考。从文字与语言的分开教学思考。文字有：音、形、义。语言有：音响。一、文字是经过人类心灵自觉发明的，本质为字形，可以“传于异地，留于异时”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语言是人类自然形成的，本质为语音，但是“一发即逝”，不可捕捉。文字不是录音机，文字不是记录语言的符号，是记录思想（意义、道）的。二、文字的基本单位是字，要回归字本位来进行文字教学。人的文字能力（读写能力）需要后天学习获得，文字是合成的。语言的基本单位是句子，要回归句子本位来进行语言教学。人的语言能（听说能力）是需得于语言环境中，语言是习得的。三、文字是视觉符号，人可以看懂；文字以形示义，形义为文字固有的属性。文字经过历史朝代的更替，字形和本义不变稳定。语言是听觉符号，人可以听懂，语言以音示义，音非语言的固有属性。各地方言，每个时代语言都在变化中。四、文字在历史发展中的变化很小，具有滞后性。语言的发展变化却很大具有瞬时性、变化性。

不管是文字还是语言，都是表达记录思想（意义）的符号。张朋朋先生从三方面反思西方语言学：中国的文字改革问题；国内的语文教学问题；对外汉语教学问题。都反省到背后西方语言学（索绪尔）的理论的基本问题。反省中国百年以来：文字改革运动和白话文运动。文字改革运动三项：推广普通话；推行《汉语拼音方案》；简化汉字。“书同文”容易做到，“口同语”则无必要。普通话推广中，方言依然是最有生命力的，《汉语拼音方案》背后依然是西方语言学理论在支撑。这是在用文字的合成性来“合成”语言的思路。语言不是合成的，是在以句子为单位的语流（语言环境）中熏习学得的，第一母语不需要专门教。关于简化字，古代就有印刷体（繁体）和手写体（简体）。袁晓园先生提的“认繁写简”才是学习文字的正确入路。张朋朋先生还矫正了当年王力编的《古代汉语》，其实是古文文选；东汉许慎《说文解字》是文字学著作，而非语言学著作。近代中国语文教育受西方索绪尔语言学影响，混淆了语言和文字的界限！保护汉字，宣传汉字文化，回归字本位，重建中国文字学是我们今天中国人的使命与担当。正如美国汉学家卫三畏，评价中国传统汉文教育所说：孔子的学说对中国人的心灵产生了深刻而久远的影响，中国圣人的言论，对其同胞的良好影响力，之所以远远超过西方的圣人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究其原因是因：中国的教育是把教少儿识字读书与传授孔子的思想合为一体的。这便是读经教育在此时代的使命与担当。清明思考，开发理性，回归本位。

明师代言

重庆张光琼校长

河南永城王献岭主任

河南西平王莹莹老师

河南商城彭玲老师

北京语言大学张朋朋教授寄语：

中国的文字改革和白话文运动是西方错误的理论中国化的结果。我们应在反思西方语言学的基础上，建立一门真正普遍、通用的学说。

语言是听觉符号，文字是视觉符号。汉字是中华文化的载体，只有汉字复兴了，中华文化才能复兴。儒家思想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重要滋养，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

少儿“读经”不仅符合汉字和汉文教学的规律，而且把识字读书与传承中国博大精深的文化合为一体，把学习汉文经典作为人生的第一课，这种教育方式是聪明和智慧的，是非常合理和有效的，不仅是独特的，还是超越西方的。

冯文举院长寄语：张朋朋先生的观点并不是石破天惊的学术新发现，而是西学霸权下处在边缘线的真理常识，只要有为人为学的诚恳，是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西学附体于中国教育，百姓日用而不知。汉字沟通古今，是中华文化的根基。坚定文化自信，首先要坚定文字自信。

张朋朋教授独特不可复制的传奇经历，使之成为反省百年中国白话文运动、汉字改革、对外汉语教学的里程碑式人物。

编辑：薛春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