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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阳创巴|我们目前的养育方式和教育系统对培养勇气来说都有种种障碍,你不必去除所受教育,只要思考模式修改为香巴拉的无惧观点就行

看到恐惧能微笑


我第一次接触西方世界是在英国,当时我就读于牛津大学。在那时,我对西方勇敢精神的尊崇恐怕稍有削减,不过对精确精神仍然保留极大的崇敬。我在牛津以及英国其它地区碰到过许多学者,他们对梵文、佛学或自己的传统都想要有非常精准的了解。


我在牛津大学选读了比较宗教学与当代基督教实修学的课程,那些内容比较是属于技术导向而非智能导向。只有一些耶稣会信徒让我觉得是智能导向的基督徒,他们也令人觉得非常有趣。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将非基督徒转变为基督徒,我碰到的那些耶稣会信徒也想要把我变成基督徒,许多人还到过斯里兰卡、印度或是其它亚洲地区。


第一位到达西藏的耶稣会使者,是在十八世纪、由当时的教宗所亲派的。这位耶稣会教士被告知他首要的任务是学习当地的语言,以便之后能与西藏人辩论并且赢过他们。事实上,他在事后还写了一本书描述他的经历。在那场辩论之后,没有人变成基督徒。之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的原因,在于他讲到耶稣基督曾在死后再度复活。在西藏的传统中,有一个特别的名词是用来形容某个死后又再起的人,指的就是食尸鬼。很不幸地,这正是那位教士当时所用到的词儿。因此,当他用它来解释耶稣基督如何从坟墓中再起时,西藏人认为他所说的是要崇拜鬼神,这可把人们吓坏了。


回到我们的重点就是,所谓的香巴拉训练,实际上乃来自于老一辈的智慧,这是比刚刚所说那些五〇年代的父母亲还要先前的老一辈。我们目前的养育方式和教育系统或许对培养勇气来说,都有种种障碍。显然地,我们也没办法完全不受教育或去除所受的教育。你也不必这么做,但是你的思考模式得修改为香巴拉的观点才行。也就是说,你不应该畏惧无知或愚蠢。


当我们讨论舍离时,我们也谈到不要怕落日世界的人们。这道理是相似的。勇气的首要就是自豪,即便你已经忘记你学了些什么。这是由于你不够专注,你也不要因此慌张失措。当你能自我尊重时,就会找回你所忘记的东西。假设你忘记的是四十年前曾救你一命、你最好朋友的名字,你正在跟别人讲述你的生平经历,忽然之间,你的脑袋一片空白,你不记得那个救你一命的人到底何名何姓。不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愚蠢或无知而手足无措,你迟早都一定会想起那个人的名字,除非你不肯“放手”。要是你继续试着想要记起那个名字,说不定你会永远就此遗忘。


因此,我们不应害怕自己的健忘。当你被什么吓到时,你必须与你自己的恐惧相处,去发掘何以自己会被吓到,并生起某种信念。事实上,你可以好好看看你的恐惧,之后恐惧就不再是可以击败你的强势对手了。恐惧是可以被征服的。一旦你领悟到恐惧并不是那个食人魔时,你就可以不再畏惧了。你可以踩在其上,也因此,你能够成就所谓的无所畏惧。这里所需要的是,当你看到恐惧时,你能微笑。


藏文里的勇士是“帕渥”,意思是“一个勇敢的人”。如果你没有适当地面对而处理情况,你有可能会伤到别人,而这是懦夫与性急的标记。人们一看到敌人就把他给杀了,只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想被干扰,而这是懒惰的标记;就因为人们这么痛恨某人就想要让他死,这便是无知的标记;或者是由于他们想把这个人打死,而这是侵犯的标记。一位勇士,一个“帕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勇士要努力的对象是各种挑战,这也是何以我们会有世界的原因。如果你把全世界的人都屠杀了,就没有人可以让你做些什么了——包括你的爱人,也不会有人陪你游戏或跳舞。


我希望这么说不会让人觉得我很自傲,不过我真的觉得我所受过的训练非常值得。我多么地感谢我所有的上师与亲教师,我对他们是全然地感激——至少是在此时!而香巴拉训练的开设,就是因为我希望藉此而提供各位一种尽可能类似的训练。显然地,你们每个人并不是都像我这样有位指定的亲教师会随时跟着。要提供那一点情境是有些困难的。但是,你可以成为自己的亲教师,并且保持极高度的警觉——不是向外寻找危险,而是开展胸怀并且规范言行。


   ——邱阳创巴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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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办法发散出光耀与良善的讯息来影响他人,他们会愿意与人分享他们的博爱与无限的慈善,这样的传承与勇士的传统同样值得推崇
帮助他人也会启发我们进一步去帮助自己,舍离落日世界的神经质言行
“爪拉”是“超越侵略的能量”,接触那种能量的唯一途径,即是体验你内在温柔的存在状态


      


                 

             

                   


                    编辑/鸟湖山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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