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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肥女去南非07: 400岁城堡风雨中的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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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肥女去南非07: 

400岁城堡风雨中的肥梦

/图  邓勃

一只盛满水的玻璃瓶,瓶内插着鲜花,一些已枯萎、失去色泽但并未完全干死的花枝留着一朵花,花丝尖上的花蕊颤动着,黄色的花粉抖落在桌面的白布上……
走到窗前,透过窗纱的缝隙窥探外面的五色街景。之后,拉开窗纱,俯瞰那被早上太阳晒得发亮的彩色房屋和那街上行色匆匆的过往行人,天空澄碧如洗,空气和煦宜人。

我们住在开普敦波卡普街, 俗称马来区。这里是著名的彩色街区,房子刷成了各种五彩斑斓的颜色,我们就像睡在梦幻糖果色的童话世界里。

走出宾馆,饱和的色彩迎面扑来,橙色,苹果绿色、海蓝、深红、米黄等等,甚至有看起来扎眼的红绿配,都在这里齐齐出现,用色之大胆,令人惊叹。

在现场看,有点像舞台布景。

事实上,波卡普的历史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明快光鲜,在这些房子背后,有着一段辛酸的历史。

这里曾被划分为杂色人种,在种族隔离时期,除了白色人种,其他人种不允许设置门牌号,房子刷成彩色只是用来区分。

但现在,这种色彩却成了独树一帜的时尚。

这里,一切都在阳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辉。一切的一切都闪闪发光,光彩夺目,一切的一切,让我们回到童年。


许鸿飞在一木雕店里买了很多老的非洲木雕。

艺术家都爱非洲木雕,国内外许多知名的艺术家都被非洲木雕倾倒,他们也纷纷向非洲艺术风格的借鉴、吸收和创新。

在过去的百年里,非洲艺术对西方现代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刻影响,包括毕加索、马蒂斯在内的众多西方现代艺术大师都曾从非洲雕刻艺术中受到启发,从而使整个西方艺术开拓出新的发展空间。1907年,毕加索同志在看到非洲面具后受到强烈震撼并从中汲取灵感开创了“立体主义”流派的先河。

毕同志称非洲木雕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一种具有魔法和咒术的力量的神物。他还说:摆在我画室的非洲雕刻对我的事业来说比模特儿所起的作用更大。

不知谁打了个喷嚏,声音很响,把雨都打来了。

海洋天气真是瞬息万变,上午天还好好的,中午过后就变坏了,阴郁、潮湿,开始是云夹风,随后就毫不含糊地下起雨来。

“走进非洲——许鸿飞雕塑展”第二站开幕式就在当天下午的好望城堡举行。

雨也许不是坏事。

千古奇书《易经》曰“水为财”,用好了水,能让人得心应手,财源广进。

所以展览也很期待。

关于好望城堡,不查还好,一查吓傻宝宝。这个城堡发生过许多灵异事件。

它被称为被诅咒的城堡。据说很多人都声称亲眼目睹幽灵现身,特别是晚上,经常会听到女鬼的啜泣声,还盛传着常有一只巨型黑狗,然后突然消失在城堡空气中。

让人惊慌失措又令人着迷。

大白天,我不相信,去了几回也没看见有什么不一样。

加上国外的鬼我不怕,语言不通,也会把鬼烦死。

对于各地古老的城堡,本身就具备着这样阴森诡异的美,让人又爱又怕。

小时,怕走黑路,一直持续到现在,原因怕鬼。     

随着年龄的增长,觉得鬼很忧伤,很孤独。他们也许怕人。怕活着的人,他们表面凶猛,就是自我保护的举措。    

我想真正的恶人是不需每时每刻都那么累地凶猛着。    

活到几十年,只听过人被吓死,而没听说过被鬼杀死……     

倒是人类杀人类之事每天都在发生……    

活到几十年,自己从没偶遇过鬼    认识过的人也一样没偶遇过鬼。    

鬼只存在传说中。

也许所谓的鬼,可能就是人身体死后灵魂仍然恋世,不舍随风散去而留下一丝魂魄……

时代转捩,世事浮沉。

南非现存最古老,也是保存最完好的欧洲式构造建筑就是这座充满灵异事件的好望城堡(Castle of Good Hope)。它始建于17世纪中叶,历时30年建成,至今已过400多年。

城堡呈五角星型,外有濠河,内分前后两进。从钟楼大门入内,是一个大广场,前有长廊,后是两层洋楼。

现实中的好望城堡,已经被改造成艺术品收藏馆和军事博物馆。风雨之下,这个戒备森严的城堡本身更加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数百年来,它历经物换星移、沧海桑田的时光变迁,即便“徐娘半老”,但仍风采依旧。滚滚红尘中,以不变的姿态,伫立成最值得耐人寻味的风景线。


许鸿飞的大型雕塑作品排列在钟楼大门前和入内的大广场里,彼有气势。

远处,风雨中的桌山约隐约现,透出浓浓的神秘,倒是像仙景一般。

风再大也吹不走鸿飞有厚度的“肥女”们。她们可是见过世面的。自2013年起,她们跟着许鸿飞漂洋过海,足迹遍布五大洲……什么风雨没见过?!

这点风这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她们只需要继续幽默,风趣,灵动即可。

如果说快乐改变了世界,那么许鸿飞无疑是最伟大的推动者,他让快乐延续。

他的“肥女人”不是雕塑史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但一定是一首献给快乐的诗歌。

雨再大挡不住观众喜欢艺术的热情。

因为中午风雨很猛。大人和小孩们都在长廊上等待。

穿着格子裙的苏格兰风笛乐队也出现了。他们背上肩上的乐器是今天开幕典礼的一部分,擦得锃亮。 

非洲打击乐队,当地土著人也盛妆到来。还有穿着校报的孩子们。

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雨歇。

趁着瞬间的雨稍小一点的间隙,开幕式终于可简单的进行,风笛乐队和打击乐队非常卖力地在雨中演出……

之后,酒会在城堡房子里举行,大家除了喝酒,就是排着队让许鸿飞画肖像。

我闲着无聊,拉着当地两位黑姑娘一起即兴了一场又一场的雨衣秀。

狂风骤雨在大广场里呼啸。光线幽暗,更加显得阴气森森。透露着神秘的气质。

有些不怕风雨的观众还冲进雨中近距离地欣赏作品,“肥女人”遇上古老城堡,游离于真实与虚构之间,更有神秘的视觉体验。

夜里,雨也停了,城堡里那只传说中的巨型黑狗在干什么呢?在偌大的城堡里,它该有多孤独啊,难得的展览它一定会在夜色下安静地欣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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