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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40岁遇上40年,青创会代表与《十月》的故事

十月编辑部 十月杂志 2020-02-14



导言

“四十而不惑”,孔子为我们提出了一个极高的标准。对个人和期刊而言,历经四十年的成长和蜕变,我们迎来了一个黄金时代。四十正当壮年,我们将要走向更广阔的世界,用更多的确信走向真正的不惑,在文学之路上留下属于我的们的深刻足迹。和《十月》先后迈过不惑之年的朋友,我们或早或迟的相遇,这注定成为《十月》不可磨灭的记忆。2018年金秋,《十月》创刊四十年,恰逢青创会召开,全国三百余位优秀青年作家齐聚于此,热烈而沉着的青春齐聚于此,这是一场青春的盛宴,是一场丰收的庆典。让我们畅叙往昔,续写同行。

当40岁遇上40年,青创会代表与《十月》的故事

马笑泉

卌载缘深行此道,文心尚春气宜秋。

京华喜遇十月好,叶似黄金果长留。

石一枫

我比较集中地在杂志上发表作品,是从《十月》杂志开始的,连着发表了《世间已无陈金芳》,《地球之眼》和《借命而生》几个小说,编辑都是我的校友季亚娅,算走后门了。十月文学奖也领过,刚开始是在北京,后来在四川,感觉是越办越好。作为一个年轻作家,一本著名的文学期刊能拿出相当多的版面刊登自己的作品,这让人受宠若惊,也让我对刊物的眼界和胸怀心存敬意。

刘大先

我曾在《十月》的“思想者说”栏目发表过思想性随笔。在众多文学刊物中,《十月》给我的印象是厚重而富于探索精神,既关注资深作家,也特别注重奖掖新人。据我所知,很多著名作家就是从“十月文学奖”起步的。我也参加过《十月》主办的一系列活动,比如“十月文学月”已经逐步形成了一定的品牌效应,成为北京文化的一个名片式的存在。“十月青年论坛”尤为值得一提,它基本上聚拢了北京乃至全国最为出色的一批青年作家、批评家和学者,就文学前沿、社会热点、思想先锋问题进行圆桌式讨论,激浊扬清,开拓风气,影响力延伸到人文社科的相关领域,殊为难得。我本人从中受益良多,希望《十月》越办越好,能够多刊发文质兼美、思想性与艺术性并重的作品,一如既往地为中国文学新生力量提供友善的平台。

祁  媛

大概是从上几代人得知《十月》的历史性含义,这对80后的人是比较陌生的,但我们就是活在这样的时代里,任何时代都是过去和当下多维交织的,因此我对《十月》作为概念上的认知就多了一层,我觉得它有着一种辛辣的味道,不管这是否是原味,在当下,对我来说这个意味深长,想到此,我感到文学是对平庸的反抗,对媚俗的挑战,这也就是文学存在的基本理由。


2016年,我刚学写小说没多久,在《十月》新干线栏目上发表了两个小说,一篇是《跟踪》一篇是《脉》,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是特别明白在《十月》上发两篇小说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想来有点像一个新手在初玩游戏时总是比较容易抓到好牌,后来《脉》还得了《十月》的短篇小说奖,那是我刚开始写小说的两年,有些不管不顾的劲头,因而也是我写得最顺的两年,而这份好运气是《十月》给我的,当然,如果说句大话的话,更是文学给我的,文学告诉我,真诚,努力,总会写出不差的作品,文学也会因此敞开它无私的胸怀,而《十月》便给了写者的珍贵的平台。

孙  频

《十月》对我是有重要意义的,就是从当年在《十月》发“小说新干线”之后我才开始被更多的人知道,才感觉离文学更近了一些。从2010年到2018年,8年时间里我在《十月》发表了好几个中篇小说,对我在文学艺术上的探索与锤炼都起到了很大作用。《十月》一直保持着纯正大气的文学品质,又不乏对先锋精神的探索,作为一个被《十月》培养出来的青年作家对它是充满感情的,也是感激的。

李宏伟

“青年”不仅仅指某个特定的时间段,更是一种持续生长的状态。因为对外在有足够的好奇,因为对自身有足够的期许,而始终保持饥饿感,始终拥有强大的倾听能力,并在饥饿与倾听中持续不堕地调校自己的方向,成为他不断进行理解尝试的世界的一部分。四十岁的《十月》正是在和一代代青年共同生长的过程中,习得今日清楚分明的面孔,既有不惑之年的端方,更有青春少年的蓬勃。愿《十月》继续不惑,始终青年。

杨庆祥

《十月》是我最信赖的当代文学杂志之一。2015年《十月》以大篇幅发表了我的思想随笔《80后,怎么办》,并随后授予了我“十月文学青年作家奖”。对我并不成熟的思想探索和越界书写给予了重要支持和鼓励。这让我非常感动。最近这几年,《十月》在栏目设置、选题选稿等方面展现出了极有活力和创造性的姿态,其“思想者说”“小说新干线”“十月青年论坛”等以思想的深度、先锋性探索和现实关怀而受到广泛的关注,并吸引了大量的青年写作者以及愿意将思想和书写置于危险之地的灵魂。

肖  勤

40余年光阴一晃过去了,仿佛收获了什么,又仿佛两手空空。当桂花香味扑鼻而来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一个人,一本书,这个人是我的父亲,在他永远离开我们的那最后一段光阴里。医院楼下的桂花正盛开,那香从四面八方袭来,带着金秋的蓬勃,但他闻不到。他的世界只剩下血液病房的一张床和一台呼吸机。两年过去,我依然抗拒这金秋的香,不愿多吸一口。因为父亲,我也会想起一本书,它就是《十月》。


我生命的轨迹与父亲和他的书有关,也跟《十月》有关。父亲是一名老知青,我从小与父母生活在乌江岸边的山村里。那里的夜只有煤油灯和星光,父亲爱阅读。极少的工资,总会拿出一部分来订购书籍。我记得有一本杂志叫《十月》,当时我还小。不知道原来书名是可以叫十月的,就好比在红楼梦里头人的名字是可以叫袭人的。于是,我以为《十月》这本书是10月份才有的,闹了好久的笑话。


谈笑中,父亲潜移默化地为我种下了一枚文学的种子。我在不明白“十月”是什么意思的同时爱上了阅读,并爱上了创作。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名字会出现在这份文学杂志上。2010年,当陈东捷主编给我来电说,再来一个短篇吧,合着我已经投递的中篇《云上》。《十月》可以在“小说新干线”上推一推,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就像一个趴在橱窗外面看一个神圣殿堂的孩子,却不想遇到一个温和的兄长,打开门说进来吧。


我惴惴不安地送上了另一个短篇《暖》。此后中篇《云上》和短篇《暖》果然就在十月的“小说新干线”上发表了。从一个幼时在贵州边远的山村里抱着字典读《十月》的小女孩,到能够把自己的作品变成铅字放到《十月》上。三十多年,梦想就这样一点点抵达,来得让我措手不及,接下来的这将近10年。《十月》始终呵护着我。主编和编辑们用严格的审读和温和的提醒,不时鞭策着疏于创作的我,让我记得初心是什么,三十多年前在乌江边上浪费那么多的煤油去阅读又是为了什么。时至今天,父亲留给我的唯一一段影像资料,是因为我获得全国第十届少数民族骏马奖时,我们当地拍的一段视频,他和东捷主编都接受了采访,都在短片当中对我提出了期望。我记得父亲在短片中的样子是那么羞涩却又那么自豪,他说到了我幼年的时候喜欢读他订的杂志。那是我父亲最帅气最文艺的一次面对镜头,也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此生唯一一次隆重的“出演”。


四十年过去,我们也正走向老去。但我想文学不会老去,它永远静立在金秋的十月,那里有坚守有梦想,有殷切的爱和呵护。


我愧对《十月》以及这一路上所有关心我的人们。虽然从《十月》的“小说新干线”中冲了出来,但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拿到《十月》的任何一个奖项。我想我只是进了第一道门,还有更珍贵的一道门,需要我努力去开启它——

沈  念

十三年前,我在《十月》发表了第一个短篇小说《断指》,后来又陆续发表了好几篇小说和散文作品,还参加过杂志社组织的青年作家论坛,这些鼓励对我的文学成长的帮助和影响很大。在我的印象里,《十月》一直是中国当代文学的在场者。这些年,《十月》举办过多种征文、评奖、笔会等活动,做了很多有益于繁荣中国文学,提携青年作家的事情。杂志原副主编张守仁老师是散文界的老前辈,2008年,他曾给我的第一本散文集(入选中国作协和中华文学基金会的二十一世文学之星丛书)写过很长的序言,叮嘱年轻的我:“人要直,文要曲。做人要正直,但作文要曲折。只有曲折的事物,才显得丰富多彩,神秘深邃,含蓄耐看,引人遐想。”现在八十高龄的张老,还笔耕不辍,每次我见到他,他依然对文学界的往事和当下的创作动态如数家珍。我与《十月》接触的第一位责编田增翔老师也已退休,第一次见面我们聊到的话题依然记忆犹新,就是在写作中要处理好文学与现实生活的关系,这是作家永远绕不开的文学命题。当时年轻气盛,身体力行得不够,现在年近不惑,才更懂得话中的深意,“现实”看似是老话题,实则在不同时代里有新的蕴意,其本身充满着活力和无限可能,这恰是文学出新、文学创新的动力和源泉。现在的责编季亚娅老师也很认真负责,常会询问我的创作计划,督促我不断写出理想中满意的作品。与一家刊物结缘,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些在文学园地里虔诚辛勤的耕耘者搭起了友谊的桥梁。


向《十月》创刊四十年致以最诚挚的祝福!文学路上,我们还会与你日夜相伴,不离不弃。爱文学,爱《十月》!

贾浅浅

在我心目中,伴随我成长的《十月》是一份有品味、有情怀、有个性、有担当的文学刊物,但却似乎遥不可及。小时候,看到《十月》上有父亲贾平凹的作品,懵懂而又让我心绪激昂,惊叹于父亲辛劳笔耕的一摞厚稿变成书上的铅字,是多么神奇的事。这个文学的城堡,有那么多直击着我心灵的东西,吸引我走向一个想象的世界,产生我追求艺术的感性力量。


许多年之后,我终于也在《十月》发表作品了。《十月》2017年第6期发表了我的组诗《第100个夜晚》,后来组诗的篇名也成了我第一本诗集的书名。所以我特别感念《十月》的厚爱,也感念它与我们父女之间的美好情谊。文学从来不是无中生有的东西,是《十月》的品格与基质影响了我在感知领域的美学追求,使我明白取材自生命本身的文字才会闪耀出人性的光辉。


去年,我还有幸去江苏参加了《十月》杂志主办的“十月诗会”,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在省外召开的全国性诗会。我见到了诸多尊敬的文学前辈以及不少未曾谋面的诗友。几天的学习和交流,亦让我收益良多。人的创造力是不会突然从脑海里迸出的,每一个文学新人,都需要接近文学的真谛,都需要林林总总的美学考量、创造范式和风格貌相带给我们启迪。因此这样的活动于我是必可少的锤炼,它让我在得到效果与收获之前,更加明确了一个衡量事实或观念的价值尺度。


毫无疑问,《十月》是一个既让我亲近、又令我仰慕的文学阵营。《十月》重视对青年写作者的培育,支持文学新人的探索和创新;同时也由于有着强大的影响力而往往成为文学大家发表作品的首选。当下社会,泛娱乐化横行肆虐,纯文学日益边缘化,读者日益减少,文学杂志生存环境堪忧。但《十月》却依然出於泥而不染,坚守道德原则与社会责任,坚定行走在中国文学的前沿,实属不易。这是一股弘扬个性与自由、维系文学领域人的价值与尊严的清流,也是所有胸怀梦想、信仰纯净的作家们的福音。


在此向主持和运转这份杂志的编辑们表达我的敬意。他们是幕后英雄,他们的眼光和立场直接体现了杂志的理念,他们的辛勤和汗水也播撒在杂志的每一页、每一个文字中。所以,我愿意把我最好的作品交给它,也希望我永远是它忠实的拥趸。金秋十月,万物交融。

蔡  东

我写小说的时间不短,作品不多,2015年时才尝试着向《十月》投稿,对杂志来说我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作者,后来两个满意的小说都发表在《十月》上,责编老师给了我很大鼓励。很多令我印象深刻的作品是《十月》首发的,是很多年前在《十月》上读到的,我也盼着自己能继续写出好作品,被读者阅读,并给他们带来艰难生活之上的一点点快乐。同时,也盼望在《十月》看到千姿百态的小说,现实即使同质单调,进入小说后却应该是有无数张脸孔的。


注:按姓氏笔画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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