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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这些“小纸片”,寻味李瑞清、曾熙和张大千的生活、艺术与交往

小编今天要给大家介绍的这套书,是关于“东方毕加索”——张大千的。


一听这个名字,大家肯定会觉得,张大千的书已经出版得很多了,他的那些天价作品的图片也随处可见。但是去年浙江大学举办的“张大千文献展”中,展出了许多新发现的资料,这也让艺术爱好者能够再一次全面地了解他的家世、治学、交游、创作、收藏等各个方面。


同时小编还发现,自去年《谢无量诗书文稿》《吴昌硕全集·文献卷》发行以来,大家对手札诗稿等“小纸片”的关注和兴趣越来越多,这些艺术家生活中的“作品”其实一直以来也都是研究的第一手资料呢~



这套“张大千研究丛书”有三本,分别是:


张大千手札精粹(62通)

曾熙手札精粹(70通)

李瑞清手札精粹(42通)


这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曾熙

李瑞清

张大千


主人公:张大千(1899-1983)


老师:

曾熙(1861-1930,衡阳师范学院第一任校长。中国杰出的书法家、画家、教育家,海派书画领军人物,与李瑞清有“南曾北李”之誉。)

李瑞清(1867-1920,清代光绪三十一年,进士入翰林,朝廷二品大员,曾任南京两江优级师范学校校长,兼江宁提学使权署藩司。他提倡艺术教育,不遗余力。书法以碑学见长,主张“求分于石,求篆于金”,在当时极具影响。)


拜师时间:1919年,张大千留日回国,经李征五等一班名流引荐,拜师“北宗”李瑞清名下。1920年,李瑞清不幸病故,张大千久仰“南宗”曾熙艺术精湛和德高望重,转投曾熙门下。


学习内容:三代、秦汉金石文字,六朝三唐碑刻,从大篆、隶书,到章草、楷书,对历代书体、风格进行系统的研习与训练。


曾熙

张大千

李瑞清


三家书法对比,图片来自网络


手札,作为文人间交往留下的“笔迹”,原本是传达信息的载体,具有很强的实用性与私密性。


张大千的信


致朋友的信中,张大千会对某一幅古画的真伪作出自己的判断。


致张目寒书


“再请问云生,有无八大及其他画发现否?

倘有,盼必须写明价值,先寄照片。”


此时张大千已收藏了数量颇丰的石涛画作,而对八大画作仍有需求,由此可见张大千此一阶段古画收藏的规模及需求状况。


更为重要的是张大千在其书信中对于自己身体状况的说明,以及这种身体状况与他的绘画活动、画风之间的紧密联系。


致张目寒书


古人称“眼睛不医不瞎”,

良有以也。

奈何!奈何!


从书信可知,张大千晚年身体状况对作画的影响主要是眼疾。与此同时,也即张大千的最后二十多年中,泼墨泼彩的画作也多了起来,画面有一种抽象化的趋势。


致李祖莱书


“目疾日益加深,

不能更为此种画法矣”


有人认为这是由于张大千的眼疾或手战,不能作细笔的画作,因此才探索泼墨、泼彩;也有学者对此提出了反对意见,认为张大千的泼墨、泼彩是个人的一种自觉追求或时代趋势。


致张丽诚书


“弟眼力不如前,

但仍能作粗笔写意之画,

所得润笔尚可养活全家也。”


张大千在信中多次提到,由于眼疾或手战,确实不能再作细笔的画作,但一封致三哥张丽诚的书信中,他也明白地说道,不能作细笔,未必就一定要探索泼墨、泼彩画的技法,他还可以作粗笔的写意画,并可借此养家。至于泼墨、泼彩这类的画作,既有中国本土的传统,由于张大千长期旅居海外,接触西方现代艺术,又不能说与西方抽象表现派的绘画完全无关。究竟为何,要留待艺术史学者作进一步深入细致的研究了。


致张心裕书


“从今以后你必须用毛笔写信给我,

因为我的眼睛坏了六年了,

钢笔字看不见。

你的身体缺乏营养,

爸爸一定在短期内

寄些食品(猪油、奶油、奶粉之类)与你。”


这些都是张大千各时期写与朋友、家人的亲笔书信,是了解张大千当时生活状况、心理世界、画艺画风以及其作品流通、外界交往的最直观史料,和他各时期的书画作品、诗文互为补充。


曾熙的信


由于曾熙书法具有多样化的面貌,通过这些信札可以分析他书法的“自家面目”究竟为何,风格上更得力于哪些前代大师的影响。


致林尔卿书


“惟李长蘅册子及无款之石涛山水册,

日来感冒不耐执笔,

尚乞假我消闷何如?”


总体来看,曾熙手札的书写是在金石学、碑学实践洗礼下新的文人手札书风的代表形态。换句话说,要研究碑学思潮影响下文人手札书风的变迁,曾熙是一位具有代表性的个案。


致吴昌硕、王一亭书


“因为之代订润格,

借重大名以招生易,

想两先生嘉许后进,

必乐为之笺名也。”


可见吴、王二人当时在日本的影响力。


致哈少甫书


“有同乡郭君震丞携有三代器,

乞公鉴定,

尚有主人并为之荐引,

尤感激无已。”


信札中多处涉及青铜器、瓷器、碑帖、字画的借阅、鉴藏与交易信息,通过阅读这些内容可以发现,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文物商之间有着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并且存在着灵活的角色转变的可能性。


致李瑞奇书


“《淳化》聚讼,亦等《兰亭》。

所称祖本有“臣王著摹”四字。

今将《佩文书画谱》原书奉上,

乞查校定何如?”


诸如此类的新材料,皆有可能引申新的讨论,引发新的研究课题。因此,对研究清末民国书画史,尤其是海上书画史与鉴藏史来说,这部《曾熙手札精粹》都是不可多得的第一手材料。


李瑞清的信


收入书中的李瑞清信札,多数未经公开发表,无疑能够为研究者提供全新的资料与视角。


例如在致哈少甫的信札中记录了为哈少甫题跋拓片、提供金石考据成果的内容,又有请哈少甫为陶瓷鉴定、估价之事,体现出两人各自的专长所在,又是金石书画家与鉴藏家交游的生动例证。


致哈少甫书


在致蒋国榜的信札中又透露出当时为人作书的具体情形,如对于书体、风格的选择,创作的过程、细节,收取笔资的原则等等,是研究民国时期书画润例的极好材料。


致蒋国榜书


信札作为李瑞清流传墨迹中一个独特的类别,既体现出李瑞清最本真的日常书写状态,又为研究李瑞清“碑帖分途”的书学思想、“纳碑入帖”的书法实践提供了最直观的图像资源。


丰富多彩的风格面貌


李瑞清在书写信札时有明显的“意在笔先”的风格选择,如他对“颜体”传统(颜真卿及受其影响的刘墉、何绍基)、北宋黄庭坚、清初石涛、八大山人等古代大师之“体”的模仿,在此基础上又无法完全剥离他长期的金石、碑学实践中所形成的用笔、结字、章法的特质。



信札是文人间交往的物质痕迹,记录了与书写者相关的历史事实,能够最直接地反映出其思想观念,甚至是当时的情感与心态。


曾熙(前排中)张大千(后排右)王个簃(后排中)


从右至左:曾熙、杨仁山、曾宪玙、李瑞清


徐园小兰亭纪念会留影,1912年于上海

李瑞清(二排坐右六),吴昌硕(二排坐右三)



张大千研究丛书


《张大千手札精粹》

《曾熙手札精粹》

《李瑞清手札精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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