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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学州案背后的“群体病”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海边的西塞罗 Author 海边的西塞罗



刘学州案背后的“群体病”



一个鲜活的生命走了,又一场似曾相识的自杀悲剧。但,为什么它一再发生?刘学州个案事件背后显露出来的,却是真正该救治的冷漠的“群体病”。


听如泣如诉的“草帽歌,用悲悯心俯瞰刘学州生命,可以唤醒中国人的群体爱的潜意识吗?

“生来即轻,还时亦净”,年轻的刘学州,在用自己的生命唤醒社会群体的大爱。有多少人醒觉了?



《生来即轻,还时亦净》——1月24日,“寻亲男孩”刘学州在发布7000字绝笔长文后,离开了这个世界。一个不满18岁的少年,做出如此悲怆的选择,让人分外唏嘘。
从刘学州的自述中,大致可以勾勒出其异常坎坷的生命轨迹:出生时被父母“卖掉”,4岁养父母双亡,曾是校园霸凌受害者,在寻亲成功后被“二次遗弃”,更因在网上公开自己被生母拉黑的截图以及“要求父母买房子”之类传言,遭遇网暴谩骂。如今,人不在了,很多事实真相难以追索。但可以肯定的是,只凭他刚认亲不久、已分别组建家庭的亲生父母单方面发声,就跑到刘学州社交平台上大肆谩骂、乱扣帽子、宣泄情绪,已经构成了典型的网络暴力。
虚拟社会冷漠焦躁麻木,人们痛苦而缺乏爱(《叔本华:人为啥焦虑麻木》叔本华:痛苦,生命救赎之路》),人人都太匆忙了(尼采:我们太匆忙了!),却偏偏还有一种道德优越感,总想匡扶正义,却没想到诱发了各式各样的网络暴力。刘学州本来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却成了网络暴力的牺牲品。
刘学州事件,需要社会的整体反思与觉醒。

首先,聊聊新京报。

刘学州自杀事件发生后,新京报就被顶上了热搜,被群情激奋的网友判定为了“递刀者”——就是新京报那篇对刘学州生母的采访,才成为了网暴者的刀。

但很显然,新京报虽然删除了那篇报道,可他们心里是“不服”的。就如前新京报的王志安说的那样——媒体的报道就是让公众了解真相,至于报道的后果,他们是不保证的。


确实,媒体的报道是让大众了解真相。

但是一方的言论=报道了真相?

我不明白这个逻辑。

作为有采访权的大媒,他们当然可以去采访刘学州的生父母,但是,在刊发之前,作为客观的媒体,是否也应该采访一下刘学州对生母的说法,有没有辩解?

但很明显他们没有。

现在的大媒越来越像自媒体,他们对于流量的追求已经超过了采访真实、客观的第一要义。

想想《新京报》的影响力有多大?在很多人心中,那可是权威的象征。所以才有那么多人对此深信不疑,拿着新京报刊发的报道,自觉正义的去批判刘学州。

或许,新京报的下一篇正在写站在刘学州角度的报道,但他们没想到,刘学州自杀了,没等他们再多吃几波流量,刘学州就被他们的笔给杀了。

但这还只是第一层问题,更大的问题在于——大媒是否该跳脱出家长里短,关注更有意义的公共议题?

刘学州事件中值得讨论的点太多了——人贩子产业链、买卖孩童现象、遗弃罪认定、社会对孤儿的保障等等。

这些才是大媒更该关注的角度,更具有社会意义!

可他们非但不把视角拔高,还拉偏架,那他们手中的采访权又还有什么意义?

第二,伦理与法律。

其实再看刘学州的遗书,我发现给他沉重打击的不止抛弃和网暴。

更心酸的在于——一个15岁的男孩,心中的正义被一次次颠覆。

比如:对人贩子

当刘学州知道自己是买来的之后,和家里老人产生了隔阂,只因牵扯到了同村的人贩子——老人陷于熟人关系中,害怕会害得同村人贩子被惩罚,所以坚决不告诉刘学州人贩子是谁。

后来因为刘学州要追究人贩子的责任,还导致姥姥和亲戚闹的不可开交,自己也被孤立。这也间接导致刘回不了养家家庭,才指望着亲生父母给自己找个落脚地。

并且,刘学州还提到那个人贩子卖过很多孩子,光同村就有七八个,但告诉了jc后只得到了一句没有直接证据。

我不太明白,打击人贩子错在哪?有人举报、没有证据,那找证据不该是JC该去做的事吗?

很显然,在农村这个熟人圈子中,存在着大量情大于法的情况。

明明人贩子是犯罪,但因为是同村熟人,那需要考虑的条件就变多了。

以后两个家庭怎么相见,而他一旦被抓,同村其他买孩子的家庭钱白花了、孩子白养了、甚至还涉嫌犯罪......

这让这群村民和人贩子形成了共同的利益链,于是明明在做对的事的刘学州,就这样被打成了公敌。

罪全在揭露者身上,始作俑者却成了被保护的人。

类似的事不是经常发生?

之前有年轻女孩被卖进了落后农村,可当家属和警方上门解救时,居然遭到了整个村子的阻拦。

有人通风报信,有人掩护逃脱,而后来得知那个女孩中途也试过逃跑,但你敢信,是被同村的人帮忙抓回来的.....

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被村上的男人转卖过很多次!这个村上很多男人,都侵害过这个女孩!

悲哀,却现实。

在很多狭窄圈子里,很容易形成“群体正确”现象,也很容易形成“统一联盟”

比如买卖孩子只要协商好就合法、比如农村很多15、6岁的女孩就被嫁人换彩礼,比如很多贩毒团伙都是以村为单位......

明明违法了,但因为周围人都这样做,就变成了对的。也会互相掩盖,因为熟人关系,也因怕牵连到自己身上。

利益才能形成最坚固的同盟,但这种思维不才是最可怕的吗?

法律是一道红线,但在他们面前就可随时让步。

面对这种思维模式,你还不去矫正错误,而是也说一句“这在那里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不就是在助纣为虐吗?

而除了村里,在家庭中这种现象也非常常见。

比如刘学州这次,透过JC找生父母,可JC却劝他:“你爸妈离婚了,不要把你爸妈的生活搞得四不像了!“

他生父母、新京报以及那群网友的论调不也一样:你怎么能去要房子呢?你怎么能去破坏人家的家庭呢?你怎么能去告你亲爹亲妈呢?

我想不明白,这都是什么屁话?

你看,只要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是可以假他人慷慨的。

尤其是在家庭事件里,惯常做法就是调和,至于牺牲谁的利益,他们并不在意。

而关键在于,从历来事件来看,去劝被害者原谅好像永远都比让加害者认错容易。

你看这次,明明更关键的点在于要追究生父母贩卖婴儿、遗弃罪等罪行,可却在劝被伤害的人不要搞乱人家家庭,毕竟那是你亲爹妈。

这和那些被家暴打得半死,好不容易逃出来,却被送回去说家事关上门自己处理的例子,有什么区别?

有的时候觉得法律很奇怪,一戴上家这个帽子,就失效了。

如果今天刘学州不死,会有“刘学州父母将负刑责”的新闻吗?

如果这条新闻来的早一点,站在刘学州身边的人多一点,那是否他就不会死了?

其实对于一个被伤害的人来说,公平正义很重要的。

这是他们的执念,更是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信念。

摧毁他们很容易,就是让他们坚信的公平正义崩塌。

刘学州的死不就是因此?

本该养育自己的父母二次抛弃。
周围的亲朋各有各的纠结。
媒体、舆论讨伐自己
就连代表着正义的人也在劝自己放弃
......

此时的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孤儿”
对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的人间不值得。
悲哀吗?悲哀!
但如果再不改变,他不会是绝望的最后一个!
让坏人猖獗,好人心寒,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悲哀!虽然刘学州是一个个案,但这个个体事件背后显露出来的,却是真正该治的“群体的病”。

小编摘录
2022-1-27
刘学州的坎坷寻亲路,两度被亲生父母抛弃

你有没有觉得,刘学州的这场自杀似曾相识

源 | 海边的西塞罗



一场似曾相识的悲剧。但,为什么它一再发生?


各位好,应一些读者的要求,今天说说刘学州自杀事件。


1


1月24日, 寻亲男孩刘学州微博发长文,后自杀经抢救无效死亡。在长达一万多字的那封遗书里,他控诉自己悲惨的遭遇,说自己出生时就被父母卖掉做彩礼、四岁养父母双亡、校园欺凌受害者、男老师猥亵、被“网暴”。
事情发生后,我看到很多网友对刘悲惨的遭遇表达了同情,而我在看他的这封遗书时,却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多层的似曾相识感。
首先,我觉得抛开两个人其实并不相同的人生遭遇不谈,刘学州之死的与几个月前同样选择自杀的鹿道森,实在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
两人都选择了用长篇遗书的方式向这个世界告别,而且遗书的叙述风格、表达情绪都非常相似,行文整体结构也是一模一样的。
甚至刘学州还用了一个与鹿道森几乎一样的“贴标签”式的开头:
刘学州写的是:“来描述一下我自己:坚强男孩,出生被父母卖掉做彩礼、四岁养父母双亡、校园欺凌受害者、被亲生父母二次遗弃、被添油加醋斯倒黑白被网暴、假笑男孩。”
而几个月前鹿道森写的是:“我该怎么向你介绍我自己呢:农村、留守儿童、山区孩子、校园霸凌经历者、摄影创作人、独居青年、追梦的人。”
而他们对自己身后的财产安排、选择的死亡地点、死亡方式等等也都有很多相似之处。
仅仅这些,我们几乎就可以断定,后者几乎是一起深受前者影响的“模仿自杀”。
而翻看刘学州的微博,你会发现他唯一关注的就是“鹿道森”,并且还曾点赞过“鹿道森”的遗书。
这些事情,让我感觉非常难过。
早在鹿道森自杀案引爆舆论的时候,在网上很多公号一片对鹿道森的同情甚至“赞颂”(我不得不使用这个在这里看来很别扭的词汇)当中,我就曾冒险写了两篇文章:
鹿道森那种遗书,我也写过,但我仍要说……
请不要过分“理解”自杀的鹿道森,这只会害更多的人
在这些文章里,我说过,我不是不同情鹿道森的遭遇,甚至我在青年时代的也曾有过与他非常类似的想法,但我不赞同他用自己的死来作为对问题进行总解决的方式,我更反对有些人骄纵网络上的一些情绪将他的死描绘的过于伟大。因为我担心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引来《少年维特之烦恼》式的跟风效仿。
我当时那样说,是基于这样一个判断:鹿道森的遭遇是很值得同情,但从他微博遗书叙述的经历来看,当今的中国,有没有比他活的更艰难,遭遇更多不公待遇的青少年?肯定是有的。如果鹿道森用一死换来了那么多的关注,那么多的同情,那么多对他的正面评价和逼死他的人的愤怒。那么会不会有觉得比他遭受更不公待遇的少年选择走相同的路呢?
很不幸,这些问题当时没有获得回答,但现在有了。
刘学州是一个比鹿道森年级更小、遭遇更不幸的少年。鹿道森在自己的遗书中曾表达过对自己的父母没有满足他一些愿望、童年时打骂自己的不满。可是这些遭遇与把襁褓中的刘学州卖了换彩礼、儿子来寻亲后又再度将其抛弃的刘学州一比,他的父母又好像足够称得上“感动中国”的好父母了——至少鹿道森的那对父母却是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还借钱供孩子读了大学。
那么我想问,此时此刻的中国,在互联网的彼端,还有没有遭遇或者觉得自己的遭遇比鹿道森、比刘学州还要悲惨的青少年?他们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在悲剧再次发生后,我们的舆论,要用什么样的方式,阻止下一场“模仿自杀”再度发生?难道还是靠与鹿道森案发生后高度相似的同情甚至“赞颂”吗?
我把这个疑问,留给所有关注、并在此事上发声的读者和自媒体同行。
我只想对有与鹿道森、刘学州相似想法的青少年们说一句:请站直了,别趴下。不管你认为世道人心有多么不公,或者它真的就是那么不公,它都不值得你去死!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正义的人,那么你的责任,就是活下去,与这些不公战斗。并用你的坚强,去鼓舞、扶助更多良善之人勇敢的活下去。
这是我们生而为人,对世界的一份责任,背负这职责很辛苦,但人活着就是这样。
我把这些话,写在本文的最前面,也是我希望最多的人可以看完的:救救孩子,不要给他们灌输一种错误的自杀“悲壮感”,不要让青少年的自杀成为一种风潮。否则我们将要对更多鹿道森、刘学州的死负有责任。

2


若说刘学州与鹿道森自杀最大的不同,除了他的身世更加可悯,就是他的死其实带有更强的目的性。
与鹿道森说他不想指责任何人不同,刘学州在遗书结尾直接提出要求:“希望人贩子和我所谓的’父母’,还有那些在网络上丧尽天良的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希望警察叔叔在最后也可以替我为我的一生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从这些话中可以看出,刘学州对他的死会造成什么样的舆论风波,恐怕是有估计的。
谈到自杀,涂尔干曾经在《自杀论》当中曾经将自杀分为利己型、利他型、失范型以及宿命型几种,并指出不同文化中,人们试图通过自杀达成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古希腊罗马人将自杀更多看做一种自身宿命的终结,中世纪基督教会则将自杀视为一种对上帝的罪,而近世以后的日本文化则将自杀视为对自己行为、过错负责的最高赎罪方式……
但我觉得,中国文化中的自杀,与上述这些都不太一样,美国人类学者卢蕙馨(玛格丽·沃尔夫,Margery Wolf)曾对中国农村妇女普遍存在的自杀现象做了研究,然后她一针见血的指出:典型的中国式自杀,其实是带有道德谴责性,因为“西方人对自杀事件的追问通常“他为什么而死”?而中国人可能更关注的是“谁逼死了她?””(《台湾农村的妇女和家庭》)
换而言之,在中国文化中,一个人可以用自己的死获得社会的同情,并暂时处于道德高位,将舆论愤怒的矛头转向逼死他的人。自杀成为了一个人身上所能具有的最后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而这个传统,从中国古代推崇“文死谏”“寡妇死节”可能就开始了。
基于这种理解,我们就能明白为什么自杀在我国乡村社会,尤其是乡村妇女中曾是那么普遍的一种现象。甚至连“农药之王”百草枯,都硬生生被人给喝到被禁产了。“百草枯之父”李德军曾说: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会有那么多人把明明被标明为剧毒,还特意添加了警示染色剂和臭味剂的农药喝掉。
但其实答案非常简单,想象一下,生活在一个中国传统村庄的妇女来说,在遭遇夫妻吵架、妯娌拌嘴、婆媳矛盾、甚至因为什么事情遭遇全村上下嚼舌头根的时候,她能怎么办呢?
理论上存在解决的方式可能有打官司诉侵权、索赔,或者干脆依靠最原始的蛮力、暴力取胜。但对于这些乡村中的弱势群体来说,这些方式都太遥远,太无力达成了,最通俗的解决方式,依然是买瓶农药喝了“死给你看”。自杀,或者哪怕只是作出一个要自杀的样子,也会促使舆论的矛头迅速转向,惩罚与她的对立者。
所以中国农村遭遇不公或单纯的纠纷时自杀的现象一直是畸高的。且越是缺乏其他救济手段的弱势群体(妇女、儿童、老人),就越容易选择这种方式完成最后的“自力救济”——“死给你看”这四个字,真的最形象的总结了这种逻辑。
而如果我们参考总结鹿道森案与刘学州案,我们会发现他们和受众依然在使用着相似的自杀逻辑,只不过平台从过去的乡村换到了网上,受众更多了(两人自杀前都算是“网红”,有一定的关注量),意味着自杀能够引起的舆论效果更大。
在刘学州人生的最后,他一定做过这样的权衡:在先后遭遇了亲生父母的抛弃和一些人的网暴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处于的舆论的绝境,而这种绝境又与他用一死所能引爆的舆论反转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文化的既有经验和鹿道森的前事又让他感觉到自己可以用一死完成一场“绝地反击”,对伤害过他的人完成复仇。对于一个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年来说,这种诱惑是难以抵挡的。
从这一点上说,刘学州确实非常值得同情。因为他身陷到了一种我们的即有文化与互联网时代共同制造的陷阱当中。
而这个陷阱,对于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来说,是无解的。
想拯救刘学州们,我们需要改变的,是这种弱势群体平素求告无门,必须以死交换“舆论反转力”的乡愿。

3


最后,我们再来谈谈刘学州的父母,他们对亲生儿子刘学州的态度,让我想起了森村诚一的那本著名的小说《人性的证明》。
这本小说曾因为被翻拍成电影《人证》而在中国家喻户晓,讲的是功成名就的时装设计师兼家庭问题评论家八杉恭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和地位,不惜将千里迢迢从美国投奔而来、只为寻求母爱的黑人混血儿子乔尼杀人灭口的故事。
同样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视亲生儿子为累赘,小说中的母亲,以现实的尖刀刺进了儿子的胸膛,现实中的这对父母,却用语言的利刃伤透了儿子的内心。作为一本社会派推理小说,森村诚一给读者设计的最大的离奇之处,是谁也想不到一个母亲居然会为了自己现在的生活“不受打扰”而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痛下杀手。
可是,刘学州的事件让我们看到了,这个小说中最离奇的构思,却反而最无比真实——真的有父母会这样做,居然!
不得不想起另一位日本推理作家伊坂幸太郎的那句话:一想到为人父母竟然不需要通过考试,我就后脊发凉。
在《人性的证明》原著中,森村诚一有一个让我印象很深的构思,那就是栋居刑警查到最后,其实也没有掌握八杉恭子谋杀儿子的直接证据,栋居刑警最后是用感化的方式,让八杉恭子恢复了人性,想起自己是乔尼的母亲,主动承认了她的罪恶。由此完成了“人性的证明”。
所以小说的最后,作者写道:
她最终还是丧失了一切,但在丧失了一切之后,仍保留下了一件最珍贵的东西,而只有一位刑警明白,那就是人性。……栋居的这种做法,正说明他心底里还是愿意相信人性的。
我觉得,该把这段话,送给刘学州的父母——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后,面对网络的一片热议,这对父母迄今为止,似乎是沉默的。我希望他们能站出来说两句话。刘学州到底有没有跟他们“要房子”,他们与自己亲生儿子的翻脸,到底过错在谁?是因为他们之前指责的儿子想炒作、诉求太多?还是他们把这个卖掉的儿子当累赘?
现在,儿子已经死了,我希望他们能像恢复人性后的八杉恭子一样,以父母之心扪心自问,做澄清、辩驳,或者忏悔——因为我们,也愿意相信人性。
父母们,所有成年人们,请让我们来完成这份人性的证明。而不要再让孩子去完成,因为他们的证明,也许会付出他们的生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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