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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以肉身展现中世纪日常图景,扭转对“黑暗时代”的先入之见!

新民说 2022-12-05

2003年,一位巴黎卖家把一颗保存良好的人头出售给加拿大的私人收藏者。这颗头颅有些不同寻常,头骨的顶部不见踪影,就像饼干罐没了盖子,里面的大脑被移除,只剩下萎缩的基部组织,以及平整的脊髓残束。如此生动而神秘的遗骸,令人好奇。



古生物病理学家对遗骸进行检视后发现,头颅主人是位男性,高加索人后裔,死于四十五岁左右。放射性碳定年法估算出此人生活在1200年至1280年之间,也就是说,这是一具中世纪的身体。


中世纪,一个没有名字的世纪,一个夹在古希腊、古罗马盛世和欧洲文艺复兴之间,被视为停滞和隔绝的时期。对中世纪扭曲的偏见,从过去到现在时有所见,而“从扭曲印象中揭露中世纪的真相”,则是英国东英吉利大学艺术史副教授杰克·哈特内尔过去一直在做的事。


《中世纪的身体》是这位学者最富盛名的作品,亦是《星期日泰晤士报》评选出的“年度最佳历史图书”,集结作者十数年治学心血,借由身体观的角度切入中世纪漫长和庞杂的历史,既有助于我们了解历史现实,也提供给我们一种认识自身的全新眼光。


写在身体上的文化史,扭转对“黑暗时代”的先入之见


“中世纪”,拉丁文是 medium aevum,意思是“中间时期”。我们看待中世纪的遗产时,无论是身体、诗歌,还是绘画或编年史,都倾向于突显负面的部分,从某些方面来说,贬低过去,似乎是我们希望如何看待现今生活的自然反射。


回顾历史,认为中世纪是恶劣时代的观念,时有所见:19 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人觉得阴森的中世纪令人着迷,启蒙运动中鄙弃中世纪的风气非常普遍……这样看待中世纪时期的观点,无论始于何时,都是被曲解的。而从扭曲印象中揭露中世纪的真相,是杰克·哈特内尔十多年来研究的一部分,也正是《中世纪的身体》这本书的核心。



哈特内尔认为,为了真正明白中世纪的方方面面,需要超越夸张扭曲的描述,看看生活的基本细节。从这本书开始,我们会发现在落后、泥泞的中世纪以外,还有另一种故事。


《中世纪的身体》由身体角度入手,逐一审视中世纪人们对身体的认知,依次从头部、五感、皮肤、骨头、心脏、血液、手、腹部、生殖器、脚各主要部位,展现了中世纪人的生死观念和日常图景,解读了其感受和思考身体性自我的方式,并由此反映出中世纪的社会观念和历史文化。



一个鲜活的古老世界,一种认识自身的全新眼光


透过《中世纪的身体》一书,我们得以一窥当时的人们如何探索、理解、幻想科学主义盛行前的世界。比如,如果将中世纪残骸经过适当编目与清理,光是靠观察,就能获得丰富的信息。在中世纪生活的各方各面,身体都是重要议题。一方面,它被视为体内各元素相互平衡、与体外环境相互协调而运作的整体,也是实践医学观念的场所;另一方面,它具有复杂而奇妙的象征含义,人们既有可能凭借身体获得某种共通的内在体验和身份认同,也有可能因其差异而产生恐惧进而相互仇恨。骨头意外折断、碎裂或有其他损伤,可能指向身体曾经遭受严重的创伤,暗示有特定的且通常由暴力所致的死因。而愈合或受损骨头上出现的一些良性变形,则代表这个人在一段时间遇到某种关节问题或有导致骨头变形的先天状况,并透露出他们曾经享受或忍受的生活条件。



近年来发展出愈加精密的分析技术,意味着我们能够知道过往的中世纪生活的更多细节。把这些知识汇集在一起,我们就拼凑出关于中世纪的碎片故事:6世纪、阿拉伯、女性、银、彩绘、德国、13世纪、男性、埃及、雪花石膏等等。



书中所涉及的图像资料有中世纪壁画、手抄本页面、文物及建筑图片,文献资料有医学理论、文学艺术、编年史等。近百幅精美全彩插图,与文字相辅相成,使读者得以身临其境,直观、清晰地领略中世纪风情。

 



年度最佳历史图书简中版首次引进,“无限渊博,始终有趣”


《中世纪的身体》根据清晰的逻辑,整合串联起丰富的历史资料,呈现了中世纪具体的人和具体的生活。哈特内尔如同一位专业导游,以身体为地图,带领我们一个古老的世界,并成功地将这一备受诟病的历史时期展现在读者面前,使其重新鲜活。人类形体是古人讨论和发展复杂理论的地方,是他们的感官与周遭世界接触的管道,是展现性别、宗教、族群认同方面不协和音的舞台,也是挥洒美学观念的画布,从丑陋和痛苦至于令人欣喜若狂的美。对每一个人来说,身体就是一切。



哈特内尔认为,我们如何看待过去,是为了将这种讨论应用于对当下的解读,最终产生对未来的想象。我们的世界演变之快前所未有,甚至赢过16世纪看似狂乱无序的步调。那些对历史研究过程,像是仔细解读艺术、诗歌、宗教文本、民间故事、医学疗法,与发展迅速的科技相结合,将我们的发现推向各种未曾预见的方向。



《标准晚报》称,“这本精彩著作的成就之一,是使我们的世界观看起来比所谓的“黑暗时代”更为狭窄、支离破碎”,《星期日泰晤士报》将2018年度最佳历史图书颁给它。在这本书里,那些沉睡了几个世纪的身体苏醒过来,前所未有地开口,娓娓道来它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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