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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

2016-09-03 Lens Lens杂志



1.


《视觉007》的封底写了这句:“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来自意大利前总理莫罗的一句话。因为编这期稿子的时候,几次想起这种感觉。


这一期的主标题叫《想要 不提供翅膀的飞翔》,想描述的也是那种纠结,那种想要冲破现有生活、却由于种种原因被困住。被爱、被梦想、被遗憾、被某种心结、被自己的恐惧困住……




一组芭蕾舞演员,一群用最优雅的方式讲故事的人,却少有人知她们的世界单调、辛苦和封闭。北京东五环外一群生长在城中村的孩子,将镜头对准身边,对准自己和同伴、亲人,他们还处在尽情撒野的年纪,但有些忧愁和烦心事,已经在越来越多地发生。


还有从小就被迫和家人离散的艺术家,失恋的女孩,经历身体和情绪猛烈变化的青春期少女,生活在智利贫民窟中的底层人,以及因为身体羸弱、同性恋而不被周围人接受的敏感少年……


他们渴望冲破一些封闭,想要不提供翅膀的飞翔。


如果你也有或有过类似的困惑,请在评论里和大家分享你的故事吧。


2.




芭蕾舞,人类最优美的表达形式之一,但在舞台之下,舞者却困囿于伤痛、减肥、竞争、清贫、小众和不可预知的未来。


舞者有两次死亡。


大部分芭蕾舞演员的成长环境都较为单纯:从舞蹈学习班考进专业舞蹈学校,毕业后被挑选进入舞团,大多过着集体生活。这使得芭蕾舞者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在这种残酷又缺少新奇的学舞生活中,她们需要通过相互倾诉和鼓励来消化批评、伤痛和各种心情起伏。另一方面,她们又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激烈的竞争关系之中。一个年轻的芭蕾舞演员从被挑选进舞团,再从群舞到领舞,进而竞争到独舞,大概需要五年的时间,而能成为首席舞者的人少之又少。成为舞台上的公主是每一位芭蕾女孩的梦想,但站在舞台中央的只能有一个人。尤其是那些以群舞演员身份离开舞台的人,一生也没有谢幕的机会。


大部分芭蕾舞演员的收入并不高。另一方面,芭蕾舞演员的演出寿命极为短暂,很少有人能跳到 40 岁,伤病往往使她们早早地结束了职业生涯。训练和演出的繁忙,也使她们的社会接触面十分狭窄。不跳舞后去干什么,是每一个演员都极为困惑的事情……

 

3.




一个巨型城中村,宛如一座孤岛。操着各地方言的父母带来了数目不详的孩子。在志愿者的帮助下,一群10到12岁的孩子用拍照记录生活,留下这份中国版的“小小摄影师的异想世界”


他们留下了童年世界的无厘头、温柔以及无所事事。比如其中一个孩子,“他拍了肉铺店外倒挂着的死鸡和猪蹄、空空的路边摆着的一把孤单的藤椅、一辆破车的驾驶座……问他为什么拍这些,他说,他想让别人看他们没看过的东西。这和杨德昌电影里面的台词一样。”




但让人忧心的事也越来越多了,比如他们常去的湖边小树林里,传来了家具厂的呛人气味,他们喜欢的一片芦苇消失了,读完小学,很多同学也消失了,留在他们的镜头里,却再也联系不上。


4.




1949年,几乎一夜间,历史的变故让一个富庶的成都家庭分崩离析。直到30年后,断裂的家庭故事才得以接续,但曾经的伤痛让家人不愿意触及记忆中的真相。


当时随家庭逃离的小孩叫刁德谦,他从香港去到美国,很快融入到美国的环境里,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就那样顺风顺水地成为一名抽象主义艺术家。直到1979年,他回到大陆省亲,和被留在大陆的母亲进行了很多次谈话。他的创作陷入了困惑和停滞,思考了许久之后,他开始改变……


5. 




“青春的倦怠”:一个专属的私密世界;一群女孩子面对成长的消极姿态;一种感觉外界触手可及,却困于自己内心感觉的游移不定……


“9 岁至 15 岁是重要的转折期,女孩即将成为女人。她们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周遭世界中扮演的角色,她们的身体变得陌生而可疑,在荷尔蒙和身份重建的双重动荡下,她们喜怒无常、歇斯底里。她们发现外貌是人们关注自己的重点,她们开始打扮自己,渴望被爱慕,时而又厌倦。她们被教导要温顺娇弱。她们的神经变得脆弱,时常沉湎于幻想,她们的命运开始充满魔力……自尊和反叛,敏感与懒惰在此时同生。”


你熟悉那种感觉吗?

 

6.




一个失恋的女孩决定用拍照疗愈情伤。她找来许多年龄相仿的女性,让她们扮演日常生活场景中的自己。慢慢地,她从中看清了自己在爱情中的幼稚、一厢情愿,以及爱情本身的虚无。


“有一种观念认为,你找到了爱情就是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两人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但如果那个人并不能恰好对上你身上的缺口,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了,你身上也总有一块地方是缺失的。让某个人走进自己的生活,同住一个屋檐下,总有着无尽关于平衡、妥协、理解、亲密和依赖的挑战,你必须保持警惕。如果你的自我价值、所有的想法和做事的动机都来源于另一个人,无疑就会非常糟糕。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负责。


7.




在智利的社会边缘,年轻人从小就被纳入黑色金字塔中谋求生存。他们被叫作“炸弹狗”,在他们看来,暴力是最简单明了的生存法则,也是获得归属感的唯一方式。他们加入帮派的理由很简单:拥有一个“家”。


“这里是大社会中的小社会,其中的人们选择对周遭一切闭上眼睛,不闻不问,这恰恰就是周围一切对他们的态度。”在这里,想活着就已经非常艰难,唯一的出路是叫的声音再大点儿,拳头再硬点儿,扣扳机的动作再快点儿……


8.




最后一组图文来自荷兰摄影师厄文·奥拉夫,他擅长用镜头探究每个人被隐藏起来的部分。他认为人应该时刻面对自己内心的痛楚,这样才能产生一种“觉醒的反思”。

在他看来,“我们如今生活的时代,很大程度上与 20 世纪 20 年代非常相似,巨大的雷云汇集在我们前进的路上。”


他不止一次地提到衰老。曾经的青年运动先锋,打起标语反对自己的父辈,如今,也正在 慢慢变成一个老年人,互联网、过载的信息和各种新观念让他应接不暇。“我想唤起人们关于衰落和荣耀的思考,一个时代正走到尽头,我希望能捕捉到它离开时的平静和完成的瞬间。”


以上内容都来自《视觉007:想要不提供翅膀的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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